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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的恶状,大人才这样定的。”衙役乙说:“姓王的心真恨!”朱捕头说:“你们是没见呀!他对着我的面就和大人说咱们拒不配合抗命不遵!还说咱们和何家有勾结!你们说他这是何居心?他明明是想害咱哥儿们呀!”
衙役甲愤愤说:“这个狗杂种!真是想害咱哥儿们!”衙役乙咬牙切齿的说:“真不是东西!”朱捕头把手一摊说:“刘家对他天高地厚他都想咬一口!咱们算什么?!”衙役丁说:“真是个不讲义气的小人!”衙役甲说:“朱捕头!咱们学划船有什么用?咱们要是在湖上和何家打了起来可不是人家的对手!再说,咱不少弟兄还是旱鸭子不会游水,到时候要是掉进湖里可怎么办?”
朱捕头愤愤的说:“这正是那姓王的用心所在呀!他明知咱哥儿们不是何家的对手,还不是想看咱哥儿们的热闹!”衙役甲说:“此人真是心狠手辣!”朱捕头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姓王的用心何其毒也!不过咱哥儿们也不是傻子,到时候真要是碰上了何家的人,咱们做做样子比划比划就是了,可别真拿着鸡蛋往石头上碰!”
衙役甲说:“那当然了!咱哥儿们可不能拿着性命开玩笑!”衙役乙说:“别说咱们了就是江湖好汉也没几个打得过何氏三杰的!”朱捕头瞪着眼说:“他姓王的想借刀杀人,没门儿!”
朱捕头等正在议论纷纷只见王义骑着马带着两个衙役朝湖边走了过来,王义走到湖边下了马大声喊道:“朱捕头!朱捕头!”朱捕头装作没听见继续和衙役们练习划船,王义又连着喊了几声朱捕头只是不理,王义气得对衙役说:“去把朱捕头给我叫过来!”衙役丙连忙向前走了几步大声喊道:“朱捕头!朱捕头!”
朱捕头听见换了声音回头一看见是衙役丙喊他便说:“你瞎叫唤什么?有什么事吗?”衙役丙说:“王县丞叫你!”朱捕头一瞪眼说:“你瞎了?看不见本捕头忙着吗?”衙役丙说:“是王大人叫你!”朱捕头厉声说:“你这狗东西!看不见本捕头正忙着吗?叫他等会儿!”王义听得清清楚楚气得简直要炸了肺,他一指朱捕头说:“朱捕头!你大胆!你敢蔑视本官?!”
朱捕头恼着脸子说:“姓王的!这回你说对了!我朱某人天生胆大从不怕事!尤其不怕你这样的得势小人!”王义气的浑身发抖说:“你你……你敢谩骂本官!你好大胆!”朱捕头说:“听不惯你向知县大人说去!本捕头就是看不起你!你去告状呀!”王义质问说:“你以小犯上该当何罪?!”
朱捕头全然不睬说:“你少来这一套!你算个什么东西?说来说去不就花了一万两银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这深湖县称一万两银子的不知谁是谁多的去了!瞎猫碰上死老鼠让你小子拣了个便宜,你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上来就想害人!今天对着弟兄们我跟你说清了!我朱某人可从来不胆小怕事!你要不服气咱就走着瞧!”
王义气呼呼的说:“朱捕头!知县大人是怎样嘱咐与你?你难道忘了么?”朱捕头说:“知县大人的嘱咐朱某人岂能忘记?大人命朱某人带着弟兄们练习划船!我朱某人坚决照办决无二话!”王义气得浑身发抖说:“岂有此理!”朱捕头吼着说:“姓王的!你可听清楚了!本捕头只认知县大人,别人扯淡!老子一概不认!不服气你就去告状,我朱某人愿奉陪到底!”
王义气极败坏的说:“姓朱的!大家可都看着呢!你公然不听调遣不服管制!咱们一会儿大人面前见!”朱捕头吼着说:“你胡说!知县大人命朱某人练习划船,朱某人正专心致志带着众弟兄练习,你想从中干扰三番两次的差人喊我上岸,现在朱某人忍不住要问问你!你究竟居心何在?你是不是与何家兄弟串通一气想暗中捣鬼?”
:“你你你……!”王义听了气得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衙役们听了暗暗伸大拇指,衙役甲激动的从怀里掏出个酒壶递给朱捕头小声说:“朱捕头!你真个好样的!来来!喝两口再说!”
朱捕头接过酒壶一仰脖子连着灌了几口擦擦嘴说:“姓王的!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这个害人精!你这个势利小人!你说!那何家兄弟倒是给了你多少银子?”王义气愤已极恶狠狠的说:“朱捕头!你有种!咱们知县大人面前见!”说完怒冲冲上马而去。
众衙役高兴的把朱捕头抬了起来,衙役甲伸着大拇指说:“朱捕头今日显出大将之风!把那姓王的骂了个狗血喷头!为弟兄们出了口恶气!你真是个好样的!”衙役乙说:“今日让那姓王的威风扫地!真是痛快!痛快!”衙役丁说:“好样的!真是好样的!今日朱捕头每句话就像一把刀子,扎的那姓王的浑身是伤!那姓王的简直招架不住是逃溜之乎也!”大家大笑。
衙役甲说:“说真的!真要像这样大幅度提高税负这老百姓还怎么过呀!我就有个亲戚在城里开了个小饭馆,本来生意还算混得过去,这一增税赋算不上帐来了,前几天就已关了张了,好端端的生意就这样做不成了!真是可惜!”衙役乙说:“这算什么事啊?!哪朝哪代这样成倍的增加税负?”衙役甲说:“还有,就说这打鱼的吧!好多人祖祖辈辈靠着深湖吃饭,靠打几条鱼养家糊口,这下好,没船的也要拿税!还一出口就是十两银子!哪个老百姓能拿出十两银子?这不瞎胡闹吗?!”
朱捕头说:“姓王的一上任就想出出风头!他这一出风头不要紧众商户可麻大烦了!”衙役乙说:“我看要麻烦的是整个深湖!深湖繁华深湖富不就是做买卖的多吗?这做买卖的多人就多,老百姓在城里熬锅稀粥卖个小吃也能养得住,这做买卖的要是都走了咱深湖可就惨了!”大家纷纷点头。
衙役甲说:“唉!朱捕头!那姓王的回县城一定是又告你的状去了!你得加点小心!”朱捕头一拧脖子说:“去他的吧!我朱某人才不怕呢!知县大人让我朱某人带着弟兄们练习划船,他想叫我干别的去他扯淡!我朱某人就是不理他那一套!来!咱们练划船!”衙役们说:“好吧!!”众衙役又练起划船来。
深湖知县正在内宅客厅里喝茶师爷匆匆走进来说:“大人!”深湖知县问:“师爷!何事这样匆忙?”师爷说:“大人!情况有点不妙啊!”深湖知县问:“何事不妙?”师爷说:“刚才属下到大街上转了转,只见大街上冷冷清清十分萧条!这可不大好啊!”
深湖知县听了也有点沉不住气了说:“啊!怎么会这样?!”师爷说:“属下估计一定是与增加税负有关。”深湖知县说:“增加点税负至于这样吗?王义不是说众商家大都承受得起吗?”师爷说:“属下还听人们纷纷议论说晋商已经走了十几家了!”
深湖知县立刻站了起来说:“真的?!”师爷说:“很可能是真的!”深湖知县说:“呀!真要是这样可就麻烦了!”师爷说:“是啊!我问了一下这个月的收入是寥寥无几急剧下降,无法和上月相比!若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深湖知县说:“欲速则不达呀!看来增加税负之事并非明智之举!”师爷说:“看来这幅度确实是有些大,众商家难以承受。”
深湖知县焦急的说:“这可如何是好?”师爷说:“大人勿急,容在下慢慢想办法。”深湖知县沉着脸说:“增加税负之告示张贴还没几天咱们就……,这个挫折可也实在是太大了!”师爷颇有感触的说:“是啊!不停下来深湖的繁华将不复存在,要是停下来官府的威严将一扫而光!这可真是个两难的选择呀!”深湖知县说:“还请师爷费心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方好!”
师爷说:“大人!属下以为此事须认真对待!城里这一块无论如何不能垮掉!得想急法子!如再这样下去等众商户都走了再想办法就来不及了!”深湖知县点点头,师爷接着说:“至于封湖之事在下看来倒无所谓,不就是何家和一些渔户吗,在下初步考虑我们要向县城要银子,向深湖要面子。”
深湖知县说:“哦!向县城要银子向深湖要面子……,好主意!师爷说下去!”师爷说:“咱深湖的税负大头在县城,一年下来近二十万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所以得向县城要银子;渔税就非常有限了,一条船一年才交十两银子,这深湖上常年打鱼的渔船也就四五十条,算下来也就四五百两可有可无于事无补,涉及到的也就是何家和一些渔户,所以封湖之事可以继续,以保官府的面子。”
深湖知县深以为然点点头说:“有道理!但增加税负告示已出,这个弯子如何转过来?”师爷说:“这好办!就说知县大人考虑到各商户的困难增税告示暂缓执行,各商户以后只须按原定税负增加一成交纳就行了。”深湖知县问:“按原定税负增加一成?”师爷说:“对!增加一成!这样幅度虽小毕竟是增了,官府多少还能挽回点面子。”
深湖知县点点头说:“这个法子不错,只是……。”师爷问:“大人顾虑什么?”深湖知县说:“俗话说就坡下驴,现在我们面前缺少个坡呀!”师爷说:“大人!这个容属下再想想办法。”深湖知县说:“师爷再好好想想,最好能找出个‘坡’来!”
这时王义急匆匆的走进客厅说:“参见大人!”深湖知县问:“王县丞回来有什么事吗?”王义哭丧着脸说:“大人!那朱捕头因属下说了他两句便怀恨在心,不但拒不配合抗命不遵,还公然对属下百般挖苦百般诬蔑!尽讥讽谩骂之能事!大人得替属下作主呀!”
深湖知县把脸一沉说:“王县丞!封湖之事之所以进展缓慢收效甚微,关键是你们两个勾心斗角互不相让全然不顾大局所至!以致威胁到此次增加税负之举能否成功!增税告示已贴出多日,本月税收反不如以往是寥寥无几少得可怜!如果深湖收入从此垮了下去,你这深湖县丞难辞其咎!你还有心思和朱捕头争强赌气锚斗爪呢!哼!我看你还是多想想你头上的前程为好!”
知县突然变脸王义没有思想准备,惊得目瞪口呆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师爷说:“王县丞!难怪大人动怒形势确实严峻!长此以往深湖繁荣将不复存在,到时候别说你了就连大人也无法向上司交代。”王义忙说:“属下不知形势至此,属下真是该死!”深湖知县板着脸说:“好了!以后你要多为大局着想就是了,不要为争一时上风而忘记自己的职责所在。”王义说:“属下一定牢记大人的教诲自省自责办好差事!”
深湖知县说:“今后你要专心致志做好封湖禁渔之事,其它的事情就先由师爷去办好了!”王义一愣神只得说:“是!大人!”深湖知县说:“你和朱捕头要抛弃前嫌精诚合作,共同搞好封湖禁渔之事,再有一差二错定拿你们二人是问!”王义心惊胆战的说:“是!大人!”
王义心怀忐忑回到深湖边,他不停的在湖边来回踱步,心里反复捉摸知县所说的每一句话不由倒抽了口冷气,他亲身领略了官场风云瞬息万变的现实,亲眼目睹了知县那张喜怒无常的脸,他仿佛坠入万丈深渊,他感到异常的苦闷又无处倾诉。他看了看湖面上练习划船的朱捕头等人心里更加难受,他不知如何去和朱捕头说,自己气势汹汹拂袖而去,现在却碰了一鼻子灰回来,真不知如何是好,索性坐在湖边望着朱捕头等人出神。
朱捕头等人正在练习划船,衙役甲说:“朱捕头!你看姓王的回来了!”朱捕头回头一看只见王义坐在湖边一动不动望着湖面上出神,朱捕头觉得有点奇怪说:“怎么告状回来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他小子不是这脾气呀!”衙役乙说:“是啊!这会儿看上去比那会儿可老实多了!”衙役甲说:“看来这状告得不怎么样,如果知县大人要是有话他早叫唤开了!”衙役乙说:“我看这次八成是弄了个烧鸡大窝脖!”衙役丁说:“老兄猜得差不多,你看他就象只斗败的公鸡没那么神气了。”
王义见衙役们一个个看着他指手划脚心里更加烦躁,对身边衙役说:“你们把朱捕头叫上岸来我有话和他说!”衙役丙说:“是!大人!”说着往前走了几步大声喊道:“朱捕头!你岸上来下!王大人有话要和你说!”朱捕头说:“对不起!本捕头正忙着呢没有时间!”衙役无奈只得回头看了看王义,王义想了想说:“你就说我要转达知县大人口喻!”衙役又朝朱捕头喊道:“朱捕头!王大人说他要转达知县大人口喻!”
朱捕头只得说:“那好吧!”说完对衙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