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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一般的小渔户?”衙役甲说:“兄弟就是这个意思!”
朱捕头想了想点点头说:“这倒是条路!”衙役甲说:“朱捕头!眼下只有这样了!不然三天交不了差大人真的怪罪下来可怎么办?”朱捕头说:“要是惹何家咱们还真的不行!今天何家伙计还算给面子,要不然像对付姓王的那样按我们几下可就麻烦了!”
衙役甲说:“朱捕头!咱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去惹何家!何家武艺高强人多势众,咱躲过了今天躲不过明天!”衙役乙说:“这个主意好!咱们今天晚上悄悄的到湖边去一趟,在湖边拿个一般的小渔户,既能向大人交差也惹不了什么麻烦,真是一举两得!”
朱捕头想了想一咬牙说:“那就这样定了!马踩着车呢反正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咱们胡乱抓个人来能交差就得了!”衙役甲说:“先闯过这一关再说!”朱捕头说:“说得对!就这么干!”
天黑下来,朱捕头带着十几个衙役悄悄来到湖边,他们藏在湖边树林里死死盯着湖边,忽然一个黑影来到湖边,看看四处无人便举起渔网朝湖面上撒去。朱捕头等看得清清楚楚迅速冲过去,朱捕头大声喊道:“住手!”那渔者正要收网听见有人喊吓了一跳,连忙收起网掉头就跑,朱捕头等追了过去将那人团团围住。
朱捕头厉声问:“你是哪的人?!”那人颤颤惊惊的说:“小人是附近马家庄的。”朱捕头说:“你好大胆!竟敢无视官府的封湖令偷着出来打鱼!来呀!给我捆了!”那人苦苦哀求说:“差官老爷!你们就饶了小人吧!小人是初犯以后再也不敢了!”朱捕头说:“这话你留着去和知县大人说去!来呀!给我带走!”说着两个衙役将打鱼的捆了个结结实实就往回走。
第二天早晨,一衙役来找朱捕头说:“朱捕头!王县丞请你过去议事!”朱捕头说:“好吧!”朱捕头挺胸昂头来到王义居室冷冷的问:“不知王县丞叫朱某来何事?”王义说:“朱捕头!知县大人限你我三天抓到不法之徒,你看这可怎么办?”朱捕头说:“这事你不用操心了!”王义疑惑的问:“怎么?你……?”
朱捕头投以蔑视的目光说:“等着你还行吗?昨天夜里我带着几个弟兄到湖边走了一趟,当场抓住一个不法之徒。”王义忙问:“你们昨夜已抓住了一个?”朱捕头说:“是的!我朱某人马到成功抓住了一个!”王义松了口气说:“这就好了!不然大人只限我们三天时间,要是抓不住可真没法交差了!只不知那人是不是何家的伙计?”
朱捕头说:“那倒不是!何家伙计非常狡猾经常待在湖上不好办!”王义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朱捕头问:“那……那行吗?”朱捕头说:“怎么不行?他无视官府告示偷着打鱼就是不法之徒!咱们抓他有什么错?”王义说:“我是说知县大人的的意思是……。”朱捕头说:“唉!知县大人的意思是抓个不法之徒,咱逮着谁算谁!不非是何家。”
王义有些担心的说:“我是怕大人……。”朱捕头一晃脑瓜说:“大人要的是官府的脸面,不是非要何家!”王义问:“那大人要是不满意怎么办?”朱捕头说:“大人会满意的!如果大人不满意咱们再重新去抓不就得了?”王义低头想了想说:“那好吧!一会儿咱们去见大人!”朱捕头点了点头。
王义和朱捕头来到知县居室前,守门衙役看见忙说:“禀大人!王县丞朱捕头到!”深湖知县说:“让他们进来!”衙役说:“王县丞!朱捕头!请!”王义和朱捕头进了屋施礼说:“参见大人!!”深湖知县说:“免礼!你们二位来所为何事呀?”王义说:“大人!朱捕头说他昨晚带着人到湖边走了趟,当场抓住一不法之徒请大人发落!”
深湖知县一愣神问:“哦!已然抓了一个?”朱捕头说:“依大人吩咐属下不敢怠慢,属下昨天晚上就迅速行动带着几个弟兄去了湖边,幸好不辱使命当场抓住一名不法之徒!”深湖知县问:“他是何方人氏?”朱捕头说:“据他说是马家庄人氏。”深湖知县沉吟了片刻说:“好!自封湖令发布以来,不少不法之徒置若罔闻不服约束继续在湖里打鱼,本大人要亲自审问这一不法之徒并严加惩处!以杀鸡给猴看!”
深湖边,朱捕头带着几个衙役在张贴告示,不少人凑了过来驻足观看,告示上写着:马家庄人氏马某目无官府无视法纪,置官府封湖禁渔令于不顾,乘夜幕掩护偷渔湖边,为维护官府法令尊严,打击不法刁民之嚣张气焰,着处马谋重打二十板、没收渔具、罚银二两,因其家贫准以劳役代罚,特布告乡里以警效尤。
深湖县衙内宅,深湖知县和师爷在客厅喝茶,师爷说:“大人!听说最近知府大人要来深湖视察民情,不知大人有何打算?”深湖知县说:“知府大人难得来一次我们需认真对待,从接待规格到视察地点处处都要考虑周全。”师爷说:“现在县城大多数商户都已重新开业没什么问题,只是……。”
深湖知县问:“只是什么?”师爷说:“深湖是来人必看之地,大人视察之余恐怕也会到深湖看看,可眼下湖上冷冷清清恐怕不大妥当。”深湖知县点点头说:“这倒是个事,师爷应想个万全之策。”
师爷说:“大人曾说过向县城要银子,向深湖要面子,如今已处置了偷渔者并出了布告,官府的面子也算是挽回了一些,依属下看既然面子已经挽回,不妨比照县城定一下渔税税赋,也好使深湖迅速恢复昔日风貌,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深湖知县有点为难的说:“师爷所言甚是正和本官之意,不过……,这个弯子该如何转呢?”师爷说:“大人是说‘坡’的事吧?”深湖知县点点头说:“既要下驴总是有个坡才好。”师爷说:“只要大人下了决心至于‘坡’的事就不难办了,刘青刘大侠不是曾向大人提起过渔税之事吗?”深湖知县说:“师爷的意思是再给他一次人情?”师爷笑着说:“既然大人已经给了刘大侠次人情,就索性再给他一次又有何妨?”深湖知县点点头说:“那好吧!就依师爷!”
刘青随一衙役来到县衙,进了客厅见知县正和师爷喝茶,刘青上前施礼说:“刘某参见大人!”深湖知县说:“刘大侠免礼!请坐!”刘青说:“谢大人!”刘青又冲师爷点头示意,师爷也点点头。刘青坐下问:“不知大人找刘某人有何见教?”
深湖知县说:“刘大侠!本官叫你来不为别事,就是想和你谈谈封湖禁渔之事。”刘青说:“哦!为封湖禁渔之事?!”深湖知县点点头说:“此事真令人头痛!封湖禁渔令发布已经有些时日,可到如今仍有些不法之徒无视官府禁令,照常在湖中打鱼,如此下去官府之威严何在?不知刘义士可有良策?”
刘青说:“大人!刘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深湖知县说:“刘大侠但讲无妨。”
:“大人!刘某认为此事关键所在是渔税增幅太大,令人难以承受所致,如果大人像县城商税一样调整渔税,我想众渔户不会不同意,自然也就用不着再封湖了。”
:“这……,恐怕不大好办吧!”
:“大人!此次增加税赋渔税增幅最大,是原定税赋的五倍,增幅如此之大闻所未闻极不合理!大人只要把渔税调整到合理范围,刘某相信征收渔税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刘大侠!如果将既定税赋全部调整那官府之威严何在?那岂不是长那些不法之徒之志气?失官府之威严?”
:“大人!像这样僵持下去官府的威严和面子就更成问题了!大人还是以众渔户的生计为要,下调渔税税赋才好。”
师爷说:“大人!刘大侠所言属下认为有些道理,还请大人考虑。”深湖知县故作沉思了片刻说:“好吧!既是刘大侠再三请求本官重新调整渔税,那本官就考虑考虑,师爷!你看这渔税定多少为宜呀?”师爷说:“大人!属下以为渔税增幅比商税略高一些众渔户还是能够承受的。”深湖知县问:“师爷的意思是……?”
师爷说:“属下以为渔税按原定税赋增二成征收为妥,不知大人以为如何?”深湖知县点点头说:“渔业取诸于自然无需下本税赋理应高一些,刘大侠以为如何呀?”刘青说:“在下以为这样比较合理,众渔户能够承受。”
深湖知县说:“那好!那就这样定了!就请师爷拟个告示尽快告知众渔户。”师爷说:“是!大人!”刘青立起身说:“刘某告退!”深湖知县说:“刘大侠请便!”
马家赌馆后院,马龙等正在客厅里喝茶,马龙说:“听说渔税也降下来了不知是真是假?”马虎说:“是降下来了,听说定的是按原定税赋增二成。”马龙说:“这渔税实实的不该降下来,看来这姓王的办事没有后劲儿呀!继续封湖有多好!也好让何家好好尝尝挨治的滋味。”
马虎说:“是啊!这鱼是湖里长的又不是何家养的,税赋就该再高些才对。”马豹说:“听说这一阵何家够难受的了,朱捕头和王义他们整天带着衙役在湖里边追赶他们,追得他们在湖里四处流窜轻易不敢上岸。”马虎说:“其实封湖并未封住何家,何家的鱼并没少卖多少。”
马龙点点头说:“深湖那么大官府才几个衙役?全用上也不行!不过总算是杀了杀何家的威风。”马虎得意的说:“是啊!这一阵何家没以前那么威风那么神气了!何家兄弟也不敢露面,整天在湖上东躲西藏和官府玩起了捉迷藏。”马龙说:“他不躲不行啊!官府看见向他要银子!惜乎这封湖封的时间有点太短不解气呀!”
这时马彪走了进来,马龙问:“华山云豹有消息了吗?”马彪说:“回大爷!有消息了!”马龙问:“他到底在哪?”马彪说:“他现在扬州。”马龙说:“原来在扬州,怪不得在苏州找不到他!”马虎说:“这下无论如何要找他算账!大哥!我愿意到扬州走一趟!”
马龙说:“总算是找到了他小子的下落!你走一趟也行,江湖上卖命的杀手有的是,这次要多带些银子不能轻易放过他!”马熊说:“我也去!”马龙说:“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是不去为好!”马熊嚷着说:“兄弟我就不服他华山云豹的气!我要亲手宰了他!”马龙摇摇头说:“你不是那华山云豹的对手!”马熊不服气的说:“兄弟不怕他!”
马虎说:“不怕归不怕,那华山云豹是江湖上有名的四大冷面杀手之一,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马熊说:“兄弟去了能保护二哥总有点用处。”马虎说:“这倒是!”马龙说:“你要去也行,得记住去了后要少说话少喝酒多长个心眼。”马熊说:“这好说!兄弟照办就是。”马虎说:“你要是听话我就带你去。”马熊说:“兄弟保证听话!”
马龙问:“马彪!有薛涛的消息吗?”马彪说:“眼下还没有薛涛的消息。”马龙咬牙切齿的说:“要继续寻找!决不能放过他!马家如此信任他,他竟敢胡作非为犯上欺主实为可恶!”马彪说:“大爷不必烦恼,量他躲了今天躲不了明天。”马龙说:“量他也跑不了!二弟!你们好好准备准备尽量早日起程。”马虎说:“没什么准备的,我们一两天就动身。”马龙点点头。
深湖已恢复了往日的生机,湖中的船只明显增多,游人及到湖心岛关公庙上香的渐渐多了起来,湖边的茶馆饭馆也都已开业。
河西四绝来到湖边,看到湖心岛的游人多了起来都吃了一惊,马鑫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湖心岛上有那么多人?”余福说:“是有点奇怪,难道人们不怕湖心岛闹鬼了?”赵广说:“湖心岛一连死了三个人还有人还敢到湖心岛上去,这里边一定有原因!”李宽说:“是有点怪!”马鑫说:“这不难,咱们到茶馆问问去!”余福说:“好吧!”几个人说着朝茶馆走去。
钱秀才和康老板在湖边茶馆的凉棚下喝茶,钱秀才说:“康兄!这渔税一降游人立增,湖上船只亦明显增多也!深湖生气总算得以恢复,真是快哉快哉!”康老板说:“是啊!老那么死气沉沉的就没人来了,这多好呀!湖上有游船岸上有茶馆酒馆,想到湖心岛玩儿咱就坐船,渴了咱就喝茶,到了中午咱就到酒馆来两杯多自在!”
钱秀才说:“康兄!今日吾于汝定要痛饮几杯!也不枉虚此行耳!”康老板说:“那好说!今天兄弟我请客。”钱秀才说:“唉!还是吾做东的好!”康老板说:“下次你再做东,这次就我了!”钱秀才说:“也好,就依康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