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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毒蛟一阵冷笑说:“好大的口气!不知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李班头说:“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来呀!给我上!”几个衙役抽出腰刀分散开冲着太湖毒蛟扑了过去,太湖毒蛟纹丝不动静等李班头等人。
李班头等人扑到太湖毒蛟跟前举刀就砍,太湖毒蛟不慌不忙徒手迎战身子不断辗转腾挪,一两个照面过去太湖毒蛟一连踢倒两个衙役,两个衙役疼得满地乱滚,剩下的几个衙役回头想跑已经来不及,被太湖毒蛟三拳两脚打倒在地。
太湖毒蛟一脚踏住李班头问:“怎么样?还打不打?”李班头哀求说:“好汉爷饶命!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太湖毒蛟说:“我太湖毒蛟连皇帝老子都不怕!难道还怕你们几个小爬虫不成?”
李班头听说才知追错了人心里暗暗叫苦,忙说:“原来是你不是华山云豹?我们几个有眼无珠不认识花爷,望花爷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衙役甲等也忙连连求饶说:“花爷饶命!!”
太湖毒蛟心里一震说:“哦!这么说你们是在追捕华山云豹喽?”李班头说:“是是!我们是奉苏州知府崔大人之命查访华山云豹等人的下落。”太湖毒蛟问:“华山云豹又犯了什么事?”李班头说:“哦……。!”
太湖毒蛟厉声说:“他到底怎么回事?快说!”李班头说:“小人不敢说!”太湖毒蛟说:“不说就得死!”李班头吓的连忙说:“我说我说!他伙同河西四绝劫了我们大人一船银子!”太湖毒蛟说:“这小子又发了一笔横财!”
李班头说:“是啊!差点没把我们知府大人给气疯了。”太湖毒蛟问:“你们说的可是实话?”李班头说:“花爷!我们说的是实话!”衙役甲说:“花爷!我们要是说谎天打五雷轰!让我们不得好死!”
太湖毒蛟说:“那好吧!你们起来吧!”李班头等说:“多谢花爷不杀之恩!!”说完立起身来,太湖毒蛟把脸一沉说:“你们先别谢我,你们一共五个人我只能饶恕四个,你们当中有一个人得死!”李班头等听了吓得立刻又跪在地上连连求饶:“花爷!!饶命呀!!”
:“花爷开恩!!”
太湖毒蛟说:“谁生谁死你们自己定!你们快快决定吧!”
李班头说:“花爷!我们都上有老下有小,你花爷大人大量就饶了我们吧!”太湖毒蛟一瞪眼说:“你们别再浪费时间了!不管用的!你们当中必须有一个人去死,不然我就把你们几个都杀了!”
李班头等听了立刻傻了眼,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衙役丙说:“李班头!刚才你说知府大人说了,要是找不到华山云豹就别活着回去了,看来你怎么也活不了了,倒不如你去死放我们几个逃命去吧!”
李班头一听就急了大声说:“我可不能死!我要是死了你们几个回去后如何回复大人?岂不统统被处死?!还是你们当中选一个去死吧!”衙役甲说:“李班头!还是你死了合适!”衙役乙和衙役丁说:“对!!还是你死了合适!!”
李班头感到了威胁气急败坏的说:“不!我不能死!”衙役丁说:“我们更不能死呀!”衙役丙说:“李班头!我们本不敢追你非要我们追,还是你该死!”李班头声嘶力竭的说:“天地良心!明明是你说‘我们都带着刀还怕一个空手的不成?’你怎么想安在我的头上?!”
衙役丙说:“我什么时候说那话了?那话明明是……。”衙役丙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太湖毒蛟将手一扬一镖打了过来,正打在衙役丙的头上,衙役丙顿时气绝身亡,太湖毒蛟扬长而去。
李班头等都吓得抱着头浑身抖个不停,等过了会儿睁开眼一看,见太湖毒蛟已经走远才都松了口气,衙役甲看了看李班头不好意思的说:“李班头!刚才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你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衙役乙说:“李班头!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
李班头摆摆手说:“得了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们说咱们怎么办吧?”衙役甲看了看衙役丙的尸体说:“咱们又没钱了,这可怎么把他运回去呀?”衙役乙说:“是啊!咱们连吃饭的钱都快没了,这可怎么办?”
李班头说:“不行你们几个就轮着背回他去。”衙役甲说:“那哪成呀!路还远着呢!”衙役乙说:“我们自己走都快走不动了哪还有力气背他呀!”衙役丁说:“是啊!”李班头想了想说:“既然你们都不愿背他我看只好委屈委屈他了,先把他就地埋了算了!等回到苏州再报于知府大人定夺!”衙役甲等说:“就依李班头!!”
李班头说:“那好吧!咱们辛苦辛苦挖个坑把他埋了!”说着李班头等齐动手,用刀挖了个坑将衙役丙抬进去埋掉。衙役甲说:“李班头!我看咱们还是快回去吧!再待下去可是凶多吉少呀!”衙役乙说:“老哥说得对!再不回去还不定出什么事呢!”
李班头说:“好吧!那咱们就打道回府吧!”说完几个人看了看同伴的坟丘就奔苏州而去。
赵琳杜鹏来到苏州李记药铺门前,赵琳看见门楣上“李记药铺”几个大字说:“就是这了!”杜鹏点点头二人进了李记药铺。药铺伙计迎上来问:“二位公子是瞧病还是抓药?”
赵琳说:“我们不瞧病也不抓药。”在桌子旁坐着给人诊脉的的李先生抬头看了看赵琳二人说:“看二位公子的气色也不像是有病的。”赵琳看了看李先生说:“这位就是李先生了?”李先生点点头说:“正是在下。”赵琳说:“李先生果然名不虚传,看人一眼就知身体状况!”
李先生笑了笑说:“中医四诊首先是望诊,在下一看二位气色充盈精神旺盛便知无恙。”杜鹏说:“先生高见!”李先生停下手问:“不知二位来敝店有何贵干?”赵琳说:“我们来向先生打听件事。”李先生问:“不知公子要打听何事?”
赵琳说:“先生!能否借个地方说话?”李先生说:“也好!二位稍待,待我写好方子!”说完李先生写好方子交给病人嘱咐说:“此病迁延日久须慢慢调理才能见效,此方先抓六付,服后看效果如何再说。”病人接过方子,李先生又嘱咐说:“此药须文火慢煎,温服!”病人点点头。
李先生立起身对赵琳说:“二位这边请!”赵琳点点头和杜鹏随李先生来到内宅客厅,李先生说:“二位公子请坐!”赵琳杜鹏坐下,李先生问:“不知公子要打听何事?”赵琳说:“听说先父五年前得病时是请先生看得,不知先生是否还记得?”李先生问:“公子令尊何人?”
赵琳说:“先父是河北深湖‘赵记珠宝店’的老板。”李先生说:“哦!原来你说的是赵老板,我想起来了,是你父亲手下一位姓马的伙计来的,说是赵老板忽患心疼病请在下去看看,等在下赶到‘赵记珠宝店’时,令尊已经离开人世了。”
赵琳心里一震说:“哦!李先生见到家父时家父已经去世了?”李先生点点头,赵琳说:“听先生这么说家父临终并未经先生救治?”李先生说:“在下去后你父已经脉息皆无身体冰凉已去世多时了,在下无力回天。”赵琳说:“家父生前身体一直不错,何以忽患心疼病而亡?先生看家父面容像是患心疼病而亡的吗?”
李先生听了不由得迟疑起来说:“哦!这……。”赵琳说:“先生不妨直言!”李先生说:“你父已死多年此事已很难说清……。”赵琳说:“以先生多年临症之经验看家父究竟死于何症?晚辈愿闻先生指教。”李先生说:“嗐!你父当时已经去世,很难说清究竟死于何症。”
赵琳问:“李先生!贵店出售毒药可有记录?”李先生看了看赵琳说:“公子怀疑令尊是被人所害?”赵琳点点头说:“种种迹象表明家父不是病故的,很有可能系被人所害。”
李先生说:“既然赵公子已经料到了,那在下不妨直言,令尊不像是患心疼病故去的,当时我看你父亲面色青黑口鼻都有流过血的痕迹,像是中毒而亡。”
杜鹏问:“那贵店可有出售毒药的记录?”李先生说:“有!按官府法令药店出售剧毒药须登记在册。”赵琳问:“李先生!我们可否查看下贵店的登记?”李先生说:“当然可以,令尊是五年前故去的?”赵琳点点头,李先生说:“那好!二位稍等!我把五年前的帐目拿来查一下。”赵琳说:“多谢先生!”李先生说:“公子不必客气!”说着转身出去了。
工夫不大李先生拿着一本帐回到客厅说:“这就是五年前的帐本,本店出售的剧毒药都登记的一清二楚。”说着坐下翻了起来,李先生一边翻一边问:“令尊是哪个月去世的?”赵琳说:“八月。”李先生点点头翻到一页说:“哦!七月有一笔,是一位自称姓马的外地人买的。”
赵琳等凑过去只见上面写着:信石一两,买药人为马老大,赵琳说:“李先生!请你回想一下,那个来买信石的人和请你给家父看病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李先生想了想说:“你这一提我倒想起来了,好像是一个人。”
赵琳说:“李先生!此笔记录能否给晚辈抄写一份?”李先生说:“当然可以!二位稍等我去去就来。”赵琳说:“多谢李先生!”李先生说:“这是本店当尽的义务。”说着出客厅去了。
赵琳说:“看来家父是被马龙害死无疑!”杜鹏说:“这个忘恩负义之徒!”赵琳说:“多亏了当年我们母子过了八月十五后离开了苏州,不然我们也很难逃脱他们的魔掌!”杜鹏说:“你们当时要是不走后果难以预料。”赵琳点点头。
李先生走进客厅拿着一张纸说:“我给赵公子抄了一份,你收好了!”赵琳接过纸看了一眼说:“多谢李先生!”李先生说:“赵公子不必客气!”赵琳说:“李先生!晚辈多有打扰,告辞了!”李先生说:“赵公子走好!”
赵琳和杜鹏出了李记药铺顺着大街往回返,药铺旁一人鬼鬼祟祟的看了赵琳等人的背影一眼。
一豪华饭庄临窗处一人正在独自喝酒,曹大蟒和笑面虎带着两个家丁走进饭庄,小二忙迎过来说:“曹二爷来了!快里边请!”曹大蟒摆了摆手示意小二先不要理会,径直冲着窗边走了过去,走到那人身边曹大蟒一抱拳说:“幸会!幸会!真是幸会!胡爷!曹某人这厢有礼了!”
那独自喝酒之人正是雁门飞雕。雁门飞雕看了曹大蟒一眼说:“你我并无来往何言幸会?”曹大蟒强作笑脸说:“胡爷!你是贵人多忘事,今年夏秋之交我们在峨眉山曾经并肩作战呀!”雁门飞雕说:“你是说和巨蛇搏斗之事?”曹大蟒说:“对呀对呀!胡爷终于想起来了!”
雁门飞雕不以为然的说:“那次走到一起实出偶然并非有意合作,谈不到什么交往。”曹大蟒说:“无论怎么说兄弟和胡爷总算是有些缘分!胡爷来到苏州,曹某当尽地主之宜为胡爷接风洗尘,不知胡爷肯不肯赏脸?”
雁门飞雕冷冷的说:“我看用不着吧!”曹大蟒说:“胡爷说哪里话!胡爷乃是武林名家曹某等理当尊敬!来呀!”小二忙走过来问:“曹二爷有何吩咐?”曹大蟒说:“在楼上开个雅间!曹某人要为胡爷接风!”小二说:“好唻!曹二爷随我来!”曹大蟒说:“胡爷!请吧!”雁门飞雕说:“我说过了,不必了!”
曹大蟒说:“胡爷来到苏州我们怎么也得尽尽地主之宜,不然岂不被天下人耻笑?还望胡爷赏脸!”雁门飞雕想了想便立起身来,曹大蟒忙说:“胡爷请!”说着忙向前领路,雁门飞雕有点不情愿的跟在后边,曹大蟒对家丁使个眼色说:“快去把于大爷请来!”一家丁忙快步出店去了。
走到楼梯边曹大蟒满脸堆笑说:“胡爷!楼上请!”说完在前边带路上了二楼,小二已在二楼等候,小二说:“曹二爷!这边请!”
曹大蟒等随着小二来到一雅间,曹大蟒说:“胡爷请上座!”雁门飞雕也不客气坐了上座,曹大蟒挨着雁门飞雕坐下,笑面虎坐在下首位。小二问:“曹二爷!准备点什么酒菜?”曹大蟒说:“你们饭庄最好的酒和拿手菜只管上来!”小二说:“各位爷稍等,菜一会就好!各位爷先喝杯茶!”说着给雁门飞雕等依次倒好茶后出屋去了。
曹大蟒说:“胡爷!请喝茶!”雁门飞雕端起茶杯慢慢喝了口茶,曹大蟒说:“不知胡爷此次来苏州有何贵干?曹某人要是能帮得上忙一定鼎力相助!”雁门飞雕淡淡的说:“没什么事,只是来看看转转。”曹大蟒说:“胡爷真要有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