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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板说:“他们抽时间再来!”赵琳说:“对!我们抽时间再来!”赵琳说着走出大门,林家家人牵着马已在大门外等候,杜鹏等也走出大门。
陈小姐说:“大表哥!家父让你去找的杜哥他们,家父的承诺你得负点责!”林云说:“表妹说得对!这事我会和老爷大人说的!”杜鹏说:“你们留步吧!我们走了!”林老板说:“着什么急呀?到我家里坐坐!”
杜鹏说:“我们还急着赶路呢!”林老板说:“那可不行!昨天你们整整走了一天一宿,实在是太累了!今天在我那歇歇好好睡一觉!等明天再走。”
陈小姐说:“杜哥!你就听我大表哥的明天再走!”杜鹏说:“我们没事的!还是走吧!”林老板说:“那可不行!无论如何今天不能让你们走!”说着对家人说:“你们带杜义士赵少爷先回家休息!我一会儿就回去!”林家家人说:“是!”杜鹏说:“林老板……!”
林老板说:“不要再争了!就按我说的办吧!”陈小姐说:“杜哥!你们歇歇再走有什么不好?还是听大表哥的吧!”杜鹏不好再推辞只好说:“好吧!那我们就明天再走!”林老板说:“你们先回去好好睡一觉,我一会儿就回去。”
陈小姐说:“我陪你们去大表哥家!”杜鹏说:“不必了!你还是回去吧!”陈小姐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说:“那好吧!那我明天再送你们!”杜鹏说:“你们回去吧!我们走了!”说着上了马,赵琳也上了马二人跟林家家人走了。陈小姐看着杜鹏他们拐了弯才返身回去。
林云来到陈家客厅,陈侍郎正在客厅里喝茶,林老板进去施礼说:“小侄见过姑夫大人!”陈侍郎说:“坐吧!”林云坐下说:“姑夫大人!表妹和杜义士之事不知姑夫大人作何处置?”
陈侍郎说:“此事吗……?杜鹏虽说出身卑微布衣之身,但人才品行老夫看倒还可以,只是他此次来并未为向老夫提及此事呀!看来此事还说不定是你表妹一厢情愿呢!”
林云说:“姑夫大人!此次去苏州请二位来帮忙时,姑夫曾言只要他们肯帮忙一切事都好商量,小侄理解就是姑夫同意了表妹和杜义士的婚事,小侄去后也就直言不讳把此事对他们讲明说开,说只要他们肯来杭州帮陈家解燃眉之急,姑夫大人就会同意这门亲事,如今他们星夜赶来杭州帮陈家度过了难关,姑夫却只字未题表妹的婚事,这恐怕有些不合适吧?我们不能失信于人呀?”
陈侍郎说:“此事不是我陈家失信,我给了他提要求的机会,是他未提起此事!看来他对你表妹未必是真情实意,如果他对你表妹真的情真意厚,那他决不会错失良机而只提他师父的事。”
林云说:“姑夫大人!小侄以为不然,答应和表妹的婚事是作为条件已说好在前,怎么还能让人家再提此事呢?再说,表妹的婚事已在皇上面前提起,满朝大臣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事也无法再变呀!”
陈侍郎说:“唉!婚约不等于婚姻!就是有了变化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不足为怪。”
林云说:“姑夫大人!小侄看此事还须斟酌!眼前陈家虽说躲过了一劫,但赵阁老等人绝不会善罢甘休!还会千方百计盯着陈家找机会下手!若此事传到他们耳朵里那还了得!此事还望姑夫大人三思!”
陈侍郎说:“此事没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此事我们不讲别人何以得知消息?”林老板说:“姑夫大人!此事小侄总有种失信的感觉!如果此事再有反复小侄还有什么脸面出面?”陈侍郎说:“此事已过断无反复之理,贤侄不必忧虑。”
林云说:“此事若无反复那小侄就放心了!小侄告退!”说着立起身来冲陈侍郎施了个礼便转身出了客厅。
林老板正往外走迎面碰上陈小姐,陈小姐说:“大表哥!我和杜哥的事你和我父亲说了没有?”林云说:“说了!嗐!看来此事把我算是夹在中间了!”陈小姐说:“我父亲想反悔不成?待我去找他!”说着气冲冲向客厅走去,林老板望着表妹的背影叹了口气自去了。
陈小姐来到客厅,陈侍郎见女儿怒气冲冲而来便说:“玉莲!怎么满脸怒气呀?究竟出了什么事?”陈小姐说:“父亲明知故问!我和杜哥的事你说怎么办?”
陈侍郎说:“玉莲!此事杜义士未曾提起,你叫为父如何处置?”陈小姐说:“父亲这样说话亏不亏心?你让大表哥去苏州可是说好了的!说只要他们肯帮忙一切事情都好商量!大表哥就认为你同意了我和杜哥的婚事,也就和人家把话说明了!如今咱陈家刚渡过了难关就过河拆桥,这有点太不仗义了吧!”陈侍郎说:“玉莲!话可不能这样说!散朝之后为父曾对他们讲有何要求尽管提出,一切事情都好商量!那杜义士未曾提出此事,你叫为父如何处置?”
陈小姐说:“父亲!此时该是你说话的时候了!何必还要杜哥提起?”陈侍郎说:“他不提此事为父知道他是何心思?为父又如何拿主意?”陈小姐说:“父亲是有意推托!杜哥曾来府上求婚父亲岂能不知他的心思?
”陈侍郎说:“不管怎么说为父给了他机会,他没说此事怨不得为父!”陈小姐说:“杜哥说了,陈家面临威胁,他若此时再提此事难免有乘人之危之嫌!”陈侍郎问:“杜义士是这样说的?”
陈小姐说:“是这样说的!女儿还骗你不成?!”陈侍郎说:“这孩子气质果然与众不同!”陈小姐说:“父亲!婚姻大事绝非儿戏!我和杜哥的事皇上和满朝大臣都已知晓,决无再变之理!”
陈侍郎叹了口气说:“杜义士哪都好,就是不该谢绝皇上的封赏,皇上封他六品武职他却坚辞不受!可惜呀可惜!”陈小姐说:“杜哥不愿为官自有他的道理,岂能勉强!”陈侍郎说:“可我陈家女从未嫁过白丁呀?”
陈小姐说:“那就从玉莲开始好了!做官有什么好?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出个一差二错就可能家破人亡!此次若不是杜哥他们出面帮忙,陈家岂不要大祸临头?还望父亲大人好好想想!”说完气呼呼的转身就走,陈侍郎说:“玉莲……!”陈小姐也没答应怒气冲冲的走了。陈侍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这孩子!真是太任性了!”
扬州大街上,已近年关不少人在置办年货。河西四绝在大街上边走边四处观望,路过一个茶馆时,马鑫从窗户外看见华山云豹正坐在里边喝茶,便和余福等使了个眼色,余福等会意便进了茶馆朝华山云豹走过去。
河西四绝走到华山云豹身边,马鑫一抱拳说:“崔爷别来无恙!”华山云豹一抬头见是河西四绝冷冷的说:“你们来干什么?”马鑫说:“崔爷!我们想再和你商量商量搬倒苏州知府之事,还望崔爷再好好考虑考虑!”
华山云豹说:“此事吾意已决没什么好考虑的!”马鑫说:“崔爷!此事事关刘大侠的安危!”华山云豹说:“我说过了,要是动手救刘大侠我华山云豹决不含糊!要是让我去出首掉脑袋请免开尊口!”
马鑫说:“崔爷!你就是不去此事你也难逃干系!”华山云豹问:“此话怎么讲?”马鑫说:“崔爷想想看!此事只要我们去出首告状非把崔爷抖喽出来不可。”
华山云豹说:“你们要出卖朋友?!”马鑫说:“不是我们要出卖朋友,崔爷别忘了苏州知府船上的东西是有数的!”华山云豹说:“言外之意你们河西四绝是非要出卖朋友不可了?!”
马鑫说:“此事还是咱们一块儿行动为妥。”余福说:“崔爷!大丈夫要敢作敢当,别事到临头缩头缩尾的!”赵广说:“是啊!崔爷是英雄!是老虎!别事到临头变成老鼠!”李宽说:“变不得!”
华山云豹勃然大怒说:“胡说!我华山云豹何时胆小过?但要我去出首送死你们是白日做梦!我崔某人决不去自投罗网!”马鑫耐住性子说:“崔爷!我劝你不要发火,再好好想想……。”华山云豹粗暴的打断马鑫的话说:“我用不着再想!你们河西四绝真是讨厌至及!你们给我滚!”
余福说:“华山云豹!你说话客气点!”华山云豹说:“这已经很客气了,快滚!我不愿再看到你们!”赵广说:“华山云豹!你别给脸不要脸……!”赵广话音未落,华山云豹拿起茶碗猛的朝赵广打来,赵广一闪身子,茶碗打在地上摔得粉碎。
赵广勃然大怒挥拳朝华山云豹打去,余福等也上了手茶馆立刻乱作一团。在茶馆喝茶的一看打了起来纷纷离开茶馆,茶馆掌柜的急得在一边直喊:“诸位!别打了!别打了……!”茶馆里茶桌七倒八歪茶壶茶碗摔得满地碎片,茶馆掌柜的心疼得直跺脚。
华山云豹于河西四绝从茶馆里打到大街上,马鑫边打边说:“华山云豹!我劝你再好好想想!”华山云豹断然拒绝说:“你休想!此事决无可能!”
华山云豹抽了个空子猛的从腰间解下链子飞抓舞动起来朝河西四绝打去,马鑫等看在眼里也纷纷拿出家伙相迎,双方在大街上一场大战,街上行人纷纷四处躲避。
双方混战了足有半个时辰,华山云豹杀开条路撒腿就跑,河西四绝随后就追,华山云豹回头一镖,赵广猝不及防正打在左臂上,立刻鲜血直流。马鑫等停止追赶连忙走过去给赵广包扎伤口。马鑫说:“华山云豹的镖是煨了毒的!快吃解药!”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些药丸给赵广吃。
余福说:“马兄!看来华山云豹没什么指望了!”马鑫说:“他不听劝告是他的事!咱哥儿们对他来说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余福说:“人各有志不能勉强!”赵广说:“没什么希望了!”李宽说:“算了!”
马鑫说:“看来咱哥儿们只能单独行动了!”余福说:“离了他照样能办!”赵广说:“对!咱们自己干!”李宽说:“没什么!”马鑫说:“那咱哥儿们就不再管他了,明天咱哥儿们就动身去杭州!”余福等点点头。
茶馆老板走了过来说:“各位爷!小人的茶馆被砸得一塌糊涂!这可如何是好?”马鑫说:“掌柜的不要着急,一切损失由我们河西四绝承担!”余福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说:“这是十两银子!你看怎么样?”茶馆掌柜的接过银子说:“多谢各位爷!这些银子足够了!欢迎各位爷以后多多光临!”
这时两骑马走了过来,来人正是何老三和刘家伙计。何老三看见河西四绝连忙下了马说:“这不是河西四绝吗?真是幸会!”马鑫认出何老三说:“原来是何氏三杰何三爷!”何老三说:“正是在下!”马鑫问:“何三爷这是要到哪去?”
何老三说:“何某要去苏州看望刘大哥!你们怎么在这里?”马鑫说:“一言难尽!”何老三看见赵广的胳膊包扎着布条忙问:“赵爷受了伤?”说着走过来一看,见流出的血成黑色便说:“不好!伤口好像是中了毒!”
马鑫说:“不要紧!已经服了解药。”何老三说:“我这里有点敷伤的药,解毒的力量很大,赵兄试试看!”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瓶,马鑫帮赵广解开包扎的布条,何老三将药面倒在赵广伤口上,然后重新包扎好伤口。
何老三问:“赵爷是被何人所伤?”赵广说:“是被华山云豹所伤。”何老三问:“华山云豹为何对赵爷下此毒手?”马鑫说:“说来话长!来!咱们到茶馆里坐坐!”何老三随河西四绝进了茶馆,茶馆掌柜的连忙说:“各位爷请坐!”小二等已将茶馆拾掇的干干净净,马鑫等在临窗处坐下。
小二走过来问:“几位爷喝点什么茶?”马鑫问:“何三爷想喝什么茶?”何老三说:“我什么茶都行!”马鑫说:“那就来壶杭州龙井吧!”小二说:“好唻!”掌柜的亲自端来两盘瓜子水果放在桌子上说:“各位爷有何需要只管吩咐!”说完退去。
何老三问:“马爷!你们为何到了扬州?又为何于华山云豹发生冲突?”马鑫说:“刘大侠中了于老虎的圈套被抓入大牢后江湖振动,我等也深感意外就想办法营救刘大侠,我们意识到要将于老虎绳之以法非搬到苏州知府不可!苏州知府早就被于老虎拉下水成为于老虎的保护伞。”何老三说:“苏州知府是四品官员,搬倒他谈何容易?”
马鑫说:“搬倒朝廷四品官员是不容易,但我们掌握了苏州知府贪赃枉法的证据!”何老三说:“哦!你们掌握了苏州知府贪赃枉法的证据?马兄不妨说说看!”马鑫压低声音说:“我们劫了苏州知府一船私银,加上珠宝足足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