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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皮狗说:“我听人们传说刘大侠在苏州犯了命案,被苏州府抓起来了!回不来了!”刺猬说:“啊!他刘大侠也有被抓的时候?!”螃蟹说:“怪不得深湖县衙敢抄刘家!”癞皮狗说:“我听说县衙从刘家抄出不少好东西!还把刘家给封了门了!”
刺猬说:“那还用说!刘家有的是好东西!”癞皮狗说:“我正捉摸咱们是不是该去刘家庄看看?”刺猬说:“那有什么好看的?”癞皮狗说:“你动脑筋想想,刘家可有的是好东西!咱哥们悄悄爬进去,随便拣几件东西就够咱们吃一阵子了!”刺猬说:“好主意!”螃蟹说:“你怎么不早说!”
癞皮狗说:“咱们说去就去!今天晚上咱们就动身!”刺猬说:“白天去怕什么?晚上黑灯瞎火的!”癞皮狗说:“你昏了头了!白天去岂不被人看见?还是晚上去好!”刺猬说:“好了好了!就依着你!咱们晚上去!”癞皮狗说:“那咱就这样说定了!等天一黑下来咱们就动身。”刺猬和螃蟹点了点头。
天渐渐黑下来,寒风呼啸,大地上厚厚的积雪泛着白光。在通往刘家庄的大道上,三个黑影慢慢走了过来,刺猬抱着膀子说:“好冷啊!我受不了了!”螃蟹说:“是有点冷!这风都刺进骨头里去了!”
癞皮狗说:“要想发财就得吃点苦!你们再坚持会儿,快到了!”刺猬说:“刘家庄我去过,还远着呢!恐怕走不到刘家庄我就已被冻僵了!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癞皮狗说:“胡说!咱们走了一半多路程了,现在回去岂不白折腾了?”
刺猬说:“哎呦!我的耳朵!我觉得我的耳朵快要被冻掉了!”癞皮狗说:“傻瓜!用手捂着点不就得了!”刺猬说:“我的手也受不了了!”癞皮狗说:“那好办!抓把雪搓一搓就好些了!”
螃蟹说:“对!快抓把雪搓搓!”说着在道旁旁抓了把雪搓了起来,刺猬也抓了把雪使劲的搓了又搓。癞皮狗问:“怎么样?好些了吗?”刺猬说:“好些了!”癞皮狗说:“那咱们走快点!走快点就暖和了。”刺猬说:“好吧!”说着三人加快了脚步。
刘家庄黑压压一片沉寝在夜幕之中,村里静得很偶尔传来几声狗叫。
癞皮狗三人进了村径直朝刘家大院走去。癞皮狗等来到刘家大院前只见大门紧闭,刺猬小声说:“这大门关着呢!咱们怎么进去?”癞皮狗说:“废话!刘家被封了门了大门还能开着吗?跳墙进去呗!”螃蟹说:“咱们是不是去那边?不然来了人怎么办?”
癞皮狗说:“好吧!”说着三人顺着墙边向前走了一段,癞皮狗说:“就这吧!”三人停下来看了看高墙,癞皮狗说:“来!咱们搭肩上去!刺猬!你先上!”刺猬说:“我……?”癞皮狗说:“对!你快点!”
刺猬吓了一跳说:“我胆小,还是你先上吧!”癞皮狗说:“咱们三个谁也得进去!先后一个样。”刺猬说:“那……。”癞皮狗说:“快点!别再磨蹭了!”刺猬无法只得先上,螃蟹蹲下身刺猬踩着他的肩膀螃,蟹立起身子将刺猬托了上去。
刺猬用手扒了扒墙上的积雪爬上墙头,惊恐的看了看院里边不敢动弹,癞皮狗催促说:“快下去!”刺猬说:“别急!等我看清楚了再说!”癞皮狗说:“有什么好看的!利索点!”刺猬只好硬着头皮跳下墙去。癞皮狗第二个上了墙,接着把螃蟹拉上墙去,三人进了刘家大院。
刘家大院杳然无声死一般寂静,院里到处是积雪,三个人踏着厚厚的积雪在院子里小心翼翼的走着。刺猬有点怕说:“怎么我的右眼皮老是跳个不停?别不是有什么事吧?”
癞皮狗说:“胆小鬼!这里边一个人都没有能有什么事?走快点!”说着癞皮狗走在前面三人加快了脚步。三人走到一个小院前,癞皮狗轻轻推开门,见院子里黑漆漆的,三人探头探脑的进了小院向屋子里摸去。
癞皮狗推开屋门,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三个人在屋子里乱膜一气。这时传来一声夜猫子叫,刺猬惊叫着说:“有鬼!有鬼!”癞皮狗斥责说:“你瞎喊叫什么!那是猫头鹰的叫声!”刺猬说:“吓了我一跳!”癞皮狗斥责说:“胆小鬼!”三个人在屋子继续搜索。
癞皮狗开开一个柜子伸手往里边摸了摸却什么也没摸到,癞皮狗说:“真是活见鬼!这柜子里边怎么什么东西也没有?”螃蟹说:“一定是咱们来晚了,东西都被别人拿走了!”
癞皮狗进了里屋又打开了一个柜子伸手一摸,里边同样是空的,癞皮狗说:“这可真是见了鬼了!怎么柜子里都是空的!就算是来过人也不能拿得这么净呀!”螃蟹在张桌子上摸来摸去,桌子上什么东西也没有,螃蟹说:“是有点怪!这屋里头连点瓶瓶罐罐也没有!”
刺猬在炕上摸了摸说:“这炕上连条被子也没有,看来这回咱们算是白忙活了!”癞皮狗说:“别急!咱们到厢房里看看!”刺猬说:“好吧!”三人出了屋子来到西厢房前,癞皮狗推开门三人走了进去。
刘家大院东墙处一个黑影一闪进了院子,那人侧耳细听隐隐听见有些动静,便灵机一动转身回到墙边,纵身飞上高墙一晃就不见了。
小院西厢房内,癞皮狗三人在屋子里摸来摸去仍然没找到东西,刺猬说:“今天晚上算是白挨冻了!”螃蟹说:“没想到这么大个刘家大院竟成了空壳了!”
癞皮狗没好气的说:“今天就是桌子也得搬他一张走!”刺猬说:“这么远搬张桌子走,还不把咱们的手给冻下来!”癞皮狗说:“扛张椅子走也行!反正不能空着手回去。”螃蟹说:“对!刘家的椅子都是用好木头做的,值不少钱呢!”
刺猬说:“要搬你俩搬,我可不干!”癞皮狗说:“一人一张!谁不搬也不行!”刺猬不做声了。癞皮狗拿起一张椅子说:“现在就搬!”螃蟹说:“咱们不到别的地方看看了?这刘家大院可大了!”
癞皮狗说:“当然去了!要防着别的院子里连桌椅都没了。”螃蟹说:“有道理!”说着找了张椅子扛在肩上,刺猬也只得找了张椅子扛在肩上。癞皮狗说:“拿着张椅子走好!翻墙时就不用再搭肩了。”
赖皮狗三人出了小院信步向西走去,猛然看见前方一个一丈多高的白衣人飘飘悠悠朝他们走来,刺猬惊叫了一声:“有鬼!”说完扔掉椅子扭头就跑,癞皮狗和螃蟹也吓坏了,忙扔掉肩上的椅子跟着刺猬猛跑。
三人一阵狂奔跑到了东头的高墙边刚想翻墙,癞皮狗觉得有人在拉自己不由得一回头,借着暗淡的星光隐隐看见一个牛头马面般的的怪物正朝他张牙舞爪呢,赖皮狗大叫了一声说:“啊!鬼!”刺猬和螃蟹回头一看,也都吓得灵魂出窍惊恐万状夺路就跑。
三人拼命的往回跑,当跑到小院门前时又看见那一丈多高的怪物在前方飘悠呢,三人又都同时大叫了一声:“有鬼!”扭头就往墙头方向跑。癞皮狗和螃蟹猛的窜上墙头跳出院外去了。刺猬没能窜上去急得大叫:“癞皮狗!螃蟹!快来拉我一把!”只听见癞皮狗和螃蟹越跑越远,刺猬惊恐的换了个地方猛的一窜总算窜了上去,他不顾一切的翻过墙头一溜烟的去了。
刘家大院内,陆南摘掉面具一阵冷笑,接着找到癞皮狗等搬出的椅子,又重新搬了回去。
苏州府衙前,刑部侍郎手拿圣旨带着随从走了过来,苏州府大门大开,苏州知府诚惶诚恐在院内迎候,刑部侍郎进了府衙高声说:“圣旨到!苏州知府崔焕接旨!”崔知府慌忙跪在地上说:“臣苏州知府崔焕接旨!”
刑部侍郎展开圣旨宣读道:“顺天承运皇帝诏曰:苏州知府崔焕改任凤阳知府,即日起赴任,钦此!”崔知府说:“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立起身重新施礼说:“见过钦差大人!”刑部侍郎说:“崔知府免礼!”崔知府说:“请大人到后堂歇息!”刑部侍郎说:“请!”
刑部侍郎随崔知府来到客厅,崔知府说:“大人请坐!”刑部侍郎坐下,崔知府也坐下,一衙役给刑部侍郎和崔知府倒茶,刑部侍郎的随从和吴捕头等在客厅外守候。
刑部侍郎说:“崔大人!”崔知府说:“钦差大人!”刑部侍郎问:“刘青刘大侠的案子办得如何了?”崔知府说:“哦!此案正在办理之中。”刑部侍郎说:“本官听说此案证据不足,是这样吗?”崔知府支支吾吾的说:“哦……,这个吗……。”
刑部侍郎说:“本官听说此案连原告都找不到了,真是有些离奇!”苏州知府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十分难堪,刑部侍郎说:“此案既然证据不足,显然是有人故意陷害刘大侠,大人何不就此结案?此案若由继任来结,大人面子上须不好看!”
崔知府只得说:“就依大人!”刑部侍郎说:“来人!”一衙役应声问:“大人有何吩咐?”刑部侍郎说:“笔墨伺候!”衙役说:“是!大人!”说罢转身出去拿笔墨纸张。
工夫不大衙役拿来笔墨纸张摆在桌子上,刑部侍郎说:“崔大人!请吧!”崔知府只好拿起笔写道:刘青*杀人一案经查证据不足,将刘青即行释放。崔知府写罢放下笔拿起批文递给刑部侍郎说:“大人看如何?”刑部侍郎看了看点点头说:“倒也简练。”
崔知府说:“那就就这样吧!”说完转身吩咐衙役说:“大印伺候!”衙役拿过官印,崔知府拿出大印盖好然后喊了声:“吴捕头!”吴捕头走到门口施礼说:“大人!属下在!”崔知府说:“刘青刘大侠一案现已结案,你辛苦一趟!去大牢通知牢头即刻放人!”吴捕头说:“是!大人!”说着出客厅去了。
刑部侍郎说:“崔大人办事雷厉风行,本官佩服!”崔知府脸一阵红一阵白说:“惭愧!惭愧!”
苏州府驿馆客厅,刑部侍郎刑部主事等正在客厅里喝茶,刑部侍郎问:“怎么样?那笑面虎有消息吗?”刑部主事说:“大人!眼下尚无消息。”刑部侍郎问:“那于老虎可曾审问?”刑部主事说:“审问过了,那于老虎是死不招供。”
刑部侍郎说:“你们想想办法,无论如何要把那笑面虎抓捕归案!”刑部主事说:“是!大人!我们一定想办法!”一军士进来报告说:“禀大人!刘青刘大侠和何义士到!”刑部侍郎说:“快快有请!”军士说:“是!大人!”说完退了出去。
刘青何老三走进客厅,刑部侍郎等立起身子,刘青何老三施礼说:“参见二位大人!!”刑部侍郎说:“刘大侠!何义士!免礼!请坐!”刘青说:“谢大人!”刘青何老三坐下,刑部侍郎说:“看茶!”说罢和刑部主事坐下,军士给刘青何老三倒茶。
刑部侍郎说:“刘大侠!让你受委屈了!”刘青说:“多谢大人关照!”刑部侍郎说:“刘大侠不必客气!于老虎等仗着苏州知府撑腰胡作非为一手遮天,现在好了,苏州知府已奉调凤阳,苏州三霸长不了了!”
刘青问:“苏州知府要调凤阳?”刑部侍郎说:“是的!”刘青问:“不知新任苏州知府为谁?”刑部侍郎说:“吏部陈侍郎之子陈三郎将任苏州知府。”刘青心里一震说:“哦!是陈侍郎之子……。。”
刑部侍郎说:“陈侍郎为官清正,其子一定不错!”刑部主事说:“是啊!陈大人为人正直,其子也一定错不了。”刘青说:“但愿如此!大人!不知那于老虎招了没有?”刑部主事说:“于老虎是死了心了拒不招认!”
刘青说:“等我们把笑面虎抓到后不容他不招!”何老三说:“大人!既是他死不招认,我看倒不如先把他放了。”刑部侍郎问:“哦!把于老虎放了?”
何老三说:“那于老虎出去后一定会想办法和笑面虎联系,那样我们再找笑面虎可就省事多了。”刑部侍郎说:“何义士的意思是欲擒先放?”何老三点点头说:“是的!大人!”刘青说:“这倒是个办法。”
刑部侍郎想了想说:“那好吧!就按二位大侠的意思办!先把于老虎放了。”刑部主事说:“是!大人!”刘青说:“我们会盯住他的!”刑部侍郎说:“还有一事请刘大侠帮忙!”刘青说:“大人请讲!”
刑部侍郎说:“太湖毒蛟在西湖行刺皇上,皇上钦定刑部会同浙江布政使司将其缉拿归案,至今尚未找到他的下落,还望刘大侠协助一二!”
刘青说:“太湖毒蛟滥杀无辜作恶多端人所共愤!刘某一定全力相助!”刑部侍郎说:“多谢刘大侠!”刘青说:“大人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