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欧阳庸说:“去!把他推开!”一伙计走上前去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闪开!”说着就去推姜力,不防被姜力一把抓住手腕子,姜力顺势一扯将镖局伙计扯倒在地上。
欧阳庸看了勃然大怒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们怕车马撞了你好心好意去推你,你怎么动起手来了!”郑新厉声说:“岂有此理!你是成心找茬还是怎么着?!快快闪开!不然对你不客气!”姜力仍置若罔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欧阳庸说:“你究竟想干什么?别不是想劫镖吧?!”姜力说:“这回你说对了!大爷我没路费了想向你们借点路费!”众人大吃一惊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欧阳庸说:“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可是淮南威武镖局的镖车!”姜力说:“大爷我看见了,知道你们是淮南镖局的。”郑新说:“你是何人?区区一人也敢说此大话?!”
姜力说:“我也不多要,拿五百两银子来继续走你们的路!”欧阳庸一阵冷笑说:“你这穷要饭的!张口就要五百两,也不怕裂了你的嘴!”郑新说:“你可知我们威武镖局总镖头是那个?”姜力说:“我不管他是谁!快拿银子放你们过去!”
郑新说:“我告诉你!我们总镖头可大大的有名!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淮南鹤徐春!”姜力说:“你说的不错,仙鹤确实比鸡鸭好吃!”镖师乙说:“你你……!你太过分了!”欧阳庸说:“你也不想知道我们是谁吗?”
姜力投以蔑视的目光说:“我没那个兴趣,也没那个必要!”欧阳庸说:“你不想听我也告诉你,好让你死得明白!我乃威武镖局镖师,江湖人称徽州虎欧阳庸是也!”郑新说:“我乃威武镖局镖师,江湖人称安庆白花蛇郑新是也!我劝你放明白些,不要自讨苦吃!”
姜力冷冷一笑说:“我看你们威武镖局不是飞禽就是走兽,没什么好东西!”欧阳庸勃然大怒说:“何处狂徒胆敢如此!看剑!”说着抽出宝剑冲了过去举剑就刺,姜力徒手和胡庸战在一起。
姜力东躲西闪从容应对,欧阳庸一剑狠似一剑恨不得一剑将姜力劈为两半,二人战了几个回合胜负未分。欧阳庸大怒,使足力气一连就是几剑,姜力辗转腾挪抽了个空子右拳变鹰爪朝欧阳庸肩上就是一下子,将欧阳庸肩头抓破,疼的欧阳庸如同揪心一般,忍不住“啊”了一声。
欧阳庸稍不留神右手腕被姜力一脚踢中,手中剑顺手飞了出去,姜力一纵身子接住宝剑,随即一挥一个劈剑砍下欧阳庸一条胳膊,疼的欧阳庸立刻倒在地上。威武镖局的人见了皆大惊失色。
郑新举剑向前大声喊道:“何处狂徒!休得猖狂!看剑!”说着挥剑向姜力砍去,姜力举剑接战二人战在一处。威武镖局的人也忙拿起家伙将姜力团团围住,随时准备下手。
姜力的剑法是在云台山自己所创没有定法,郑新一时看不出姜力的剑法来自何门何派不由得有些紧张。姜力气势大震任意劈斩游刃有余,几个照面过去郑新的剑法显得有些慌乱,姜力看在眼里加快了进攻的节奏,郑新更加不适应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姜力抓住机会一剑点中郑新右手腕,郑新手中的宝剑落在地上,姜力顺势一挥宝剑将郑新右臂砍下,疼的郑心顿时昏了过去。威武镖局的人一见顿时乱了阵脚谁也不敢向前,姜力挥舞宝剑冲向众人一连砍倒数人,其余的见势不妙掉头就跑四散而逃。
姜力也不追赶,走到镖车旁用宝剑砍开箱锁,打开箱子一看见都是些珠宝玉器之类的东西。他顺手拿了几件值钱的装在怀里,然后来到欧阳庸郑新二人身旁说:“我说了,多了不要只拿五百两,你们要是听话也不至于失去一条胳膊!你二人想不想活命?”
欧阳庸咬牙切齿的说:“你不用多说!今日失手败在你的剑下,有死而已!”郑新说:“士可杀不可辱!你下手吧!”姜力说:“好哇!既然你们二位不想活命,那姜爷我就成全你们!”说着举起宝剑向欧阳庸砍去,欧阳庸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姜力将宝剑举向空中猛然停下来说:“你们二人好像还多少有点骨头,看在你们还算有点骨气的份上姜爷今天就饶了你们的狗命!反正你们也成不了气候了,是生不如死呀!”说罢仰天大笑而去。
欧阳庸二人悲愤交加难以自制,都将自己的嘴唇咬破愤恨的看着渐渐远去的姜力。欧阳庸说:“此仇不报非为人也!”郑新说:“要报仇何待明日?待我们去追他!”欧阳庸说:“你我今日失血过多,能保住性命已属不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快!止血药!”说着挣扎着立起身子朝镖车走去。
镇江大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华山云豹在人群中走着,两眼不时的左顾右盼看着大街上来往的行人。他走了一会儿看见一个茶馆就顺便走了进去,小二看见连忙迎上来说:“这位爷!快里边请!”
华山云豹在林窗处坐下,小二将一盘瓜子放在桌子上问:“这位爷想喝点什么茶?”华山云豹问:“有上等的碧螺春没有?”小二说:“有!还是今年的新茶!”华山云豹说:“那好!来一壶!”小二说:“这位爷稍等,先吃点瓜子,茶一会儿就沏好!”说着转身唱道:“上等碧螺春一壶!”唱完自去。
华山云豹吃着瓜子眼睛看着窗外,小二端来茶壶茶碗放在桌子上说:“茶来了!”说着给华山云豹倒好茶,小二说:“这位爷慢慢喝!有何吩咐只管说话!”说完照看别的客人去了。
华山云豹一边喝茶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外的行人,忽然他看进行人中有一人走了过去,他定睛一看正是他要找的雁门飞雕,便喊了声:“小二!结帐!”说着匆匆从怀里拿出一块银子放在桌子上说:“茶钱放在桌子上了!不用找了!”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华山云豹出了茶馆已看不见雁门飞雕的踪影,他连忙分开人群朝前边追去,追了一程并无雁门飞雕的影子,他不死心转过一条街又向前追了一程,还是未见雁门飞雕的踪影,他叹了口气悔恨迟了一步,翻身往回走心里懊悔不已。
华山云豹抬头看见一家酒馆便走了进去,小二看见连忙迎过来说:“这位爷!里边请!”华山云豹想到临窗处坐下,猛然看见河西四绝正坐在那里不由得迟疑了下,河西四绝也看见了华山云豹,马鑫立起身说:“唉!这不是华山云豹吗?多日不见真是幸会!来!快请坐!”
余福说:“果然是华山云豹!幸会幸会!快请坐!”华山云豹却待出去已来不及,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在旁边桌子旁坐下。
马鑫说:“唉!华山云豹!你请这边坐!我们河西四绝再没钱也请得起这桌酒,再说了,就算是我们河西四绝请不起你,你华山云豹有的是银子,也请得起我们不是?快过来坐!”
余福说:“是啊!你要是不过来是不是显得你华山云豹有点太小气了?还是快过来坐吧!”赵广说:“是啊是啊!华山云豹虽算不上是大方人,可也算不上是小气人,还是快过来坐吧!”
李宽说:“快点!”说着走过来就拉华山云豹,华山云豹没了辙只好坐到河西四绝的桌子旁。赵广说:“你这不得了!”马鑫说:“来呀!给华山云豹倒酒!”小二连忙走过去给华山云豹倒好酒。
马鑫说:“来!我们喝一杯!给崔爷接风!”大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华山云豹也喝了一杯。小二给各位倒酒,马鑫问:“华山云豹!你来镇江有何贵干?”
华山云豹说:“我不过是来随便转转,没什么事。”余福说:“华山云豹!你可是朝廷钦犯!也敢这样大摇大摆的在镇江大街上闲逛?当心碰上官府的人把你给抓了!”赵广说:“是啊!你胆子不小!”李宽说:“有胆量!”
华山云豹把眼一瞪说:“这是怎么说话?我华山云豹怎么成了朝廷钦犯了?真是笑话!”马鑫说:“崔爷!你这个人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忘了我们联手劫苏州知府的事?”
余福说:“你分了一半银子和珠宝,难道崔爷已经忘了不成?”华山云豹说:“你们还有脸提这事?你们不是向朝廷自首了吗?怎么朝廷没把你们给杀了?”马鑫说:“我们哥几个这不是带罪立功吗!”
华山云豹立刻警惕起来说:“你们想立什么功?是不是想抓我华山云豹?”马鑫说:“崔爷不要多心!我们要抓的是余老虎和笑面虎等人!”余福说:“不过,你也别太大意!朝廷可记着你的事呢!”华山云豹说:“我华山云豹才不怕官府呢!哼!”余福说:“我劝崔爷还是多加小心为好!”
马鑫说:“好了好了!今天咱们只叙友情不谈往事!来!喝酒!”说着举起酒杯,余福等也都举起酒杯,华山云豹也只好举起酒杯大家一饮而尽。马鑫问:“不知崔爷今后作何打算?”
华山云豹说:“无非浪迹天涯游山玩水而已!”马鑫说:“那岂不是与草木同朽?”余福说:“是啊!那岂不可惜?”赵广说:“是啊!那可太可惜了!”李宽说:“有点可惜!”华山云豹说:“可惜什么?我华山云豹本就是草木之人。”
马鑫说:“崔爷!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华山云豹什么人物?在江湖上是大名鼎鼎呀!一条链子飞抓谁人能敌?岂能甘心做草木之人?”余福说:“是啊!你华山云豹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岂能甘心于草木同朽?”马鑫说:“崔爷!这样吧!你帮我们一起追拿余老虎等人,也好将功折罪名留青史!”
华山云豹一沉脸说:“哼!说来说去原来是想让我华山云豹和你们一起干!我华山云豹可不做朝廷的鹰犬!”马鑫说:“崔爷!话可不能那么说!维护正义主持公道是江湖规矩!余老虎等人称王称霸残害商户难道不该受到惩罚吗?”华山云豹冷冷的说:“他们该不该受到惩罚那是官府的事,于我华山云豹何干?”
余福说:“崔爷!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朝廷钦犯,你要是和我联手抓住笑面虎等人,朝廷定会将功折罪还你自由之身岂不为好?崔爷何乐而不为?”
华山云豹说:“哼!拿脏官点不义之财何罪之有?”余福说:“崔爷!有罪无罪你说了不算数!”华山云豹说:“我华山云豹说了不算数谁说了算数?难道只有你们河西四绝说了才算数吗?”
余福说:“这事我们河西四绝说了也不算数,朝廷说了才算数!”华山云豹说:“又是朝廷!朝廷给了你们河西四绝什么官?怎么左一个朝廷右一个朝廷,满脑瓜子都是朝廷了!”
赵广说:“怎么?你难道不知道这天下由朝廷管着吗?十八口子乱当家还不乱了套?!”李宽说:“就是嘛!”华山云豹想发火马鑫忙说:“好了好了!大家不要伤了和气!来来!喝酒喝酒!”说着端起酒杯说:“崔爷请!”
华山云豹没好气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马鑫等也喝了一杯。马鑫说:“来来!吃菜吃菜!镇江这炖鱼做得可不错!来!催爷尝尝!”华山云豹拿起筷子夹了块炖鱼,余福说:“崔爷!听说你最近又得了一件宝贝,能不能让我们开开眼呀?”
赵广说:“是啊!听说你得了件玉白菜,能不能赏脸让我们河西四绝看看?”华山云豹说:“什么玉白菜!我可没见过那东西!”赵广说:“唉!你怎么不认帐?听说那件玉白菜能值好几船丝绸呢!”
华山云豹听了勃然大怒,一拍桌子说:“你这话什么意思?”赵广说:“兄弟没什么别的意思啊!我是说那玉白菜十分值钱!”李宽说:“别发火!”华山云豹说:“你们河西四绝想看我华山云豹的热闹?!”
马鑫吃惊的问:“崔爷!此话怎讲?”余福说:“是啊!赵广兄弟无非是想说那件玉白菜很值钱,崔爷何以如此烦躁?莫非这里边有什么隐情不成?”赵广说:“我们河西四绝想看你的热闹?你华山云豹有何热闹可看?不妨说说看!”
华山云豹说:“岂有此理!”说着立起身子想走,马鑫连忙拦住说:“崔爷不必生气!弟兄们说句笑话崔爷何必当真?快请坐!”华山云豹说:“我崔某就知道你们河西四绝的酒不是那么好喝的!”说完一抖袖子转身就走,赵广说:“唉!华山云豹!你别走啊!你走了这酒钱谁付呀?咱们这一桌人可就属你有钱了!”
华山云豹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说:“我华山云豹还喝得起酒!真是算破天!哼!”说完就走,马鑫跟在后边假惺惺的说:“崔爷这是从何说起呀!崔爷!你走好!”华山云豹头也不回冷冷的说:“我看还是免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