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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远说:“好了!你们起来吧!”小山和小坡立起身子还不停的哭泣,惠远说:“不要哭了,咱们到县城走一趟!”小山问:“师父!咱们到县城去干什么?”惠远说:“把马龙的首级交给县衙结案!”小山说:“好吧!”小山提起马龙的首级师徒四人朝县城走去。
小山等来到县衙前,守门的衙役见小山提着颗人头吓了一跳说:“你杀人了?!”小山说:“你不要怕!这是逃犯马龙的人头,烦你通报一声,就说马家庄田小山等求见大人。”守门衙役连忙说:“好好!你们稍等!待我去通报!”说着匆匆转身去了。
小山等在衙门前等候引来不少过路的围观,有人认出是马龙的人头不由得纷纷议论,甲说:“马家横行霸道不想也有今日!”乙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真是一点也不假!”丙说:“可惜只有马龙一颗人头,要是连马虎等人的人头也提来就好了!”
这时守门的衙役走了过来说:“知县大人让你们大堂回话!你们跟我来!”小山说:“多谢差官!”说着跟衙役进了县衙朝大堂走去。
小山等跟着衙役进了大堂,只见深湖知县端坐在书案后面,二十多个衙役分立两旁,守门衙役向前施礼说:“禀大人!田小山等人带到!”说完退去。
深湖知县问:“你就是田小山?”小山说:“我就是田小山。”深湖知县问:“你手中提的是谁的首级?”小山说:“小民手中提的是逃犯马龙的首级。”深湖知县吩咐说:“朱捕头!你看看是不是马龙的首级?”朱捕头拿过人头看了看说:“回大人!正是马龙的首级。”
深湖知县忽然变色说:“大胆刁民!竟敢擅自杀人你可知罪?”小山说:“小民看到官府张贴的告示说马龙图财害命,谁要是捉到他官府有赏,不知道拿住他有什么罪呀?”深湖知县说:“本官是说你为何擅自将他杀死?还不从实招来!”
小山说:“禀大人!小民见到他后也曾经劝他跟我到官府里来,可他不听我的还抽出剑要杀小民,小民没办法才将他杀死。”深湖知县一愣神说:“你既发现了马龙为何不来报告官府?”小山说:“大人!我要是来县衙报告不就把他给放跑了?”
深湖知县说:“哦……,你是何时何地发现马龙的?”小山说:“小民是昨天晚上在湖边大道上发现马龙的。”深湖知县说:“你说的这些可有证人?”
小山说:“有证人!我师父和我的两个兄弟都可以作证。”深湖知县看了惠远等人一眼问:“这么说你们几位就是他的证人了?”惠远说:“是的!大人!”
深湖知县说:“不对呀!昨天夜里漆黑一团,你是如何认出他来的?”小山说:“别说天黑他就是扒层皮小民也能认出他来!他为了霸占我家的地活活将我的父母逼死!小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深湖知县说:“哦!真有这等事?那你家为何不把他告上公堂啊?”
小山说:“去年我爹也曾将他告上县衙、府衙,可马家有的是银子到处施钱,岂能告的下来?”
深湖知县勃然大怒一拍惊堂木说:“大胆刁民!竟敢在大堂之上胡说八道信口雌黄!诬蔑朝廷命官实实可恶!这还了得!来呀!给我重大四十大板!”几个衙役立刻朝小山扑了过来拉住小山。
小山说:“大人!小民杀了官府通缉的逃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大人反倒责打小民?这恐怕有点于理不合吧?”深湖知县说:“哼!你不杀逃犯可以,你诬蔑官府不行!还不快给我打!”
衙役们刚想动手,惠远连忙说:“大人!小徒年幼无知说话不知轻重,望大人看在他还是个孩子的份上就饶了他吧!”深湖知县说:“似这等狂徒不教训教训怎么得了!看在他师父替他求情的份上就少打他两下,来呀!给我重大十大板!”几个衙役推倒小山重重打了十大板,小山紧咬牙关一声未吭。
深湖知县问:“小山!本官打你你服还是不服?”小山立起身子说:“小民不服!”深湖知县问:“为何不服?”小山说:“马家施银子不是小民胡说,是小民听马家亲口说的!我爹将马家告上公堂后,马龙找上门去亲口对我们说:我马家有的是银子!县衙府衙都已打点好了,你告也是白告!”深湖知县说:“住口!纯粹一派胡言!”
小山说:“大人!小民不敢说谎,马龙真是这么说的!”深湖知县恼羞成怒说:“大胆!放肆!来呀……!”惠远见势不妙连忙说:“大人息怒!小徒天真率直心直口快从不说谎,也许是那马龙信口胡说也未可知,还望大人明察。”
深湖知县怒气未息怒视着小山,朱捕头小声说:“大人!小孩子家不懂事,大人别气坏了身子。”深湖知县说:“看在各位为你求情的份上,本官念你年幼无知姑且绕过,不然本官岂能容你!你们下堂去吧!”惠远说:“多谢大人宽恕小徒!”
小山没动身子说:“大人……。”深湖知县问:“你还有什么说的?”小山说:“小民见告示上说,凡拿住马龙的赏白银一百两,今天小民杀了马龙怎么却不见大人的赏银?大人别不是忘了吧?”
惠远说:“好了好了!赏银不要也罢。”小山说:“师父!那不行!官府不能失信于民呀!”惠远说:“你这孩子……。”
深湖知县说:“赏银吗……?这样吧!告示上讲的是拿住马龙的赏银百两,你杀了马龙拿来的是马龙的首级就扣你五十两!来呀!取白银五十两赏给小山!”
一衙役说:“是!大人!”说着出了大堂从旁边屋里拿来五十两银子交给小山说:“这是五十两银子,你收好了!”小山接过银子,惠远打了个稽首说:“贫僧替小徒谢过大人!”深湖知县沉着脸说:“退堂!”说完一抖袖子转身去了。
小山等出了县衙,惠远关切的问:“小山!你身子怎么样?”小山说:“师父!没事!别说十板子就是再挨十板子也没事的!徒弟只当是练功了!”
惠远说:“你当面揭人家知县大人的短还能不挨打?以后得学乖点,好汉不吃眼前亏吗!”小山说:“我只顾说了,忘了是在公堂上了。”小坡说:“哥!咱们到哪去?”小山说:“今天值得庆贺庆贺!咱们到聚福楼去好好吃一顿!你说呢师父?”
惠远笑了笑说:“今天虽说你挨了冤枉板子,但确实值得庆贺庆贺!师父今天陪你们好好喝几杯!”小山说:“那咱们走吧!”师徒四人冲着聚福楼走去。
小山等来到聚福楼,小二领着小山等四人上了二楼一雅间,小二说:“各位请坐!各位想喝点什么?”小山等坐下,小山说:“来一壶好酒!上几个拿手好菜!”小二说:“好唻!各位稍等!”说完转身出去了。
惠远说:“小山!你爹娘的仇报了,你有什么打算?”小山说:“我爹娘死得冤枉也没好好埋葬,我想买两口好棺材把爹娘重新安葬一下。”惠远说:“你说的对!是该将你爹娘重新安葬一下!你爹娘如果九泉下有知也该感到安慰了。”
小二端来酒菜说:“酒菜来了!”说着摆好菜倒好酒,小二说:“各位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说完退去。惠远端起酒杯说:“这第一杯酒先敬小山小坡的爹娘!”说着立起身将酒撒到地上,小山等也立起身将酒倒在地上。
马家大院空无一人一片凄凉景象。马龙夫人来到马龙灵棚,见灵棚里空无一人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急匆匆赶到马虎屋里,见马虎躺在炕上,马虎夫人守在一边,马虎夫人看见马龙夫人立起身子说:“大嫂来了!”
马龙夫人走到炕边说:“二爷!你大哥的事怎么办呀?你大哥死了人头还被人砍了去,死了都不得安宁!这可如何是好?你得张罗张罗呀!”马虎夫人说:“大嫂!二爷被打的动不了了,你还是去找四爷和五爷他们吧!”马龙夫人说:“我听说他们俩也被打的动不了了。”
马虎说:“大嫂!大哥的事你去让管家看着办吧!兄弟实在是动不了了!那和尚的手可真重呀!兄弟实在是吃不消了!死不了就是万幸啊!”
马龙夫人说:“二爷!你可别这么说!你大哥死了今后你就是马家的主心骨了!你可不能再有什么意外了!”马虎说:“大哥说得对,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兄弟今天算是摸了摸阎王鼻子死里逃生啊!”
马虎夫人说:“大嫂!你也看见了,二爷被打成这个样子还怎么主事?大爷的事就让管家看着办吧!”马龙夫人只好说:“也只能这么办了!二爷!你好好养伤,我去了。”说着转身出了屋子,马虎夫人送到屋门口说:“大嫂慢走!”马龙夫人说:“你去照顾二爷吧!”说完去找管家。
马龙夫人在院子里找了半天也不见管家的影子,他无奈的回到马龙的灵棚里伏在灵床边放声大哭说:“大爷呀!你尸骨未寒就已无人理了!今后我们娘几个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京城曹府,曹尚书夫妇正在屋子里说话,曹夫人焦急的说:“老爷!咱蓉儿这几天有时整天滴水不进这可如何是好?”曹尚书说:“这孩子实在是太任性了!还有什么好办法?除了刘壮士她谁也看不上!咳……!”
曹夫人说:“老爷!没办法也得想个办法!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曹尚书说:“只有求助郎中了,给她好好看看,别的还有什么办法?”曹夫人焦虑的说:“郎中请了不少了,药也吃了不少只是不见起色,这可如何是好?”
曹尚书说:“要遍请京城名医也要想法治好蓉儿的病!”这时曹小姐的丫环小菊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说:“老爷!夫人!小姐昏过去了!”曹尚书夫妇听了大吃一惊,连忙跟着丫环小菊急匆匆走到小姐屋里,只见女儿昏倒在床上,两个侍女正在给小姐轻轻捶背。
曹尚书夫妇走到床边急切的喊着曹小姐的名字:“玉蓉!!玉蓉!!孩子!!你快醒醒!!”曹尚书吩咐说:“快去喊先生!”小菊说:“老爷!已经去人了!”
这时一家人领着先生匆匆走进屋子,先生坐在床前拿起小姐的手摸了下脉说:“小姐脉息尚存,还有救!”说着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罐迅速打开盖子,在曹小姐鼻子前晃了晃,曹小姐打了个喷嚏顿时苏醒过来。
曹夫人抱住曹小姐急切的喊道:“蓉儿!蓉儿!我的孩子!”说着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
曹小姐睁开眼睛表情呆痴欲哭无泪,曹夫人哭着说:“孩子!你可要自爱呀!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啊!”曹尚书说:“先生!你看小姐的病情如何?”
先生说:“大人!小姐面色无华脉显微弱为气血两虚之症,在下开了八珍汤以补气血,佐以酸枣仁、远至、陈皮等味理气安神,相信服过四五服药后小姐的病情会有转机的。”
曹尚书说:“能有转机就好!”接着问丫环说:“小菊!小姐的药抓来了没有?”小菊说:“抓来了。”曹尚书说:“那赶快给小姐熬药!”小菊说:“是!老爷!”说着给小姐熬药去了。
先生说:“曹大人!在下告退!”说着退了出去,曹尚书亲自送出门外,先生说:“曹大人留步!”曹尚书说:“先生走好!”先生径自去了,曹尚书回到女儿屋里。
几天后,曹尚书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曹夫人走进客厅,曹尚书急切的问:“蓉儿病情可有好转?”曹夫人摇摇头说:“蓉儿病情未见好转,这可如何是好?”
曹尚书问:“先生来了吗?”曹夫人说:“已经去请了,估计快到了。”这时丫环小菊走进客厅说:“老爷!夫人!先生来了!”曹尚书和曹夫人急忙跟小菊来到小姐屋子,只见先生正在给小姐诊脉,先生仔细把了会儿脉停下手立起身,曹尚书急切的问:“先生!小姐的病情可有好转?”
先生摇了摇头说:“应该有所好转呀!这是怎么回事?真是匪夷所思。”曹尚书说:“先生是不是再改改方子?”先生说:“大人!小姐脉证相符理应药到病除,但四五服药下去小姐的病情未见好转,在下自愧乏术,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说完立起身出屋去了,曹尚书呆坐在椅子上半天动弹不得。
曹夫人坐在床边不住的哭泣说:“我的孩子!这可如何是好?”曹小姐躺在床上面色痴呆一声不吭。曹夫人说:“老爷!这可怎么办呀?”
曹尚书说:“我倒想起一个人来!此人是一代名医李时珍之后人,现居住在京城西四胡同,我马上派人去请他!”说着朝屋外喊道:“来人!”一家人走到客厅门口问:“老爷有何吩咐?”曹尚书说:“拿着我的帖子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