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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说了算?”邸员外说:“当然是我说了算了!”说完对邸秋大发脾气说:“邸秋!你大胆!你放肆!你滚到一边去!滚!”
王义也斥责说:“这里边又没你的事,你瞎吵吵什么?一边去!不懂规矩!”说完从身上拿出一张银票,邸员外连忙从王义手中一把抓过银票,一手将地契交给王义。邸秋说:“王老爷!你本不应该买邸家的地,就是买也不能只给个零头啊!这是一百二十亩地呀!你就给二百两银子?这……这差太多呀!”王义说:“这是你的地还是我邸兄的地?你算是个干什么吃的?!这里哪有你的话说?!”
邸员外拿了银票头也不回的直奔赌馆而去,王义拿了地契装在怀里狠狠的瞪了邸秋一眼扬长而去。邸秋气得浑身发抖仰天长叹说:“天呐!邸家算是完了!”
康老板进了赌馆迎面碰上马龙,马龙说:“唉哟!这不是康老板吗?快里边请!你可是个活财神呀!你到这里来赌我们赌馆有多少钱还不被你给拿走啊!”康老板说:“马老板!你高抬我了,我不是活财神也没带多少钱,我也就是来开开心取取乐解解闷不图别的,你不用小心我。”
马龙说:“康老板!瞧你说的!到这里来的有几个是不想发财的?没带钱不要紧我和钱庄上说一声,别人不好说康老板拿多少银子都行!”康老板说:“不用!不用!我来不为赢钱就为了解解闷,用不了多少钱,马老板!你忙你的,我去了!”康老板说着冲宝局走去。
掌锅的看见连忙打招呼说:“康老板来了!你要是不来我们还真想你呢!”康老板说:“八成是想我的银子吧?”掌锅的说:“康老板!我们是连人带银子一块儿想!”康老板说:“你这句话说对了一半。”掌锅的说:“康老板别逗了,快下注吧!”
康老板问:“掌锅的,我今天带来了两个玉镯不知可不可以下注?”掌锅的说:“别人不行你康老板还不行吗?当然可以了。”康老板拿出一只玉镯说:“你看看!这可是上等的缅玉镯,每只五十两银子。”掌锅的说:“康老板!五十两可不行!一只十两差不多。”康老板说:“十两可不行!最少一只三十两,行我就玩儿不行我就走人。”
马龙在后面说:“别人不行康老板还能不行吗?就按康老板说的价办!”掌锅的说:“是!大爷!康老板!我们老板说了就按你说的价办,一只三十两请下注吧!”康老板说:“不急,我得考虑考虑。”康老板想了会儿,拿出一只玉镯押在了二上,开了宝果然是个二康老板喜出望外,掌锅的赔了康员外三十两银子说:“康老板首战告捷来了个开门红啊!你这个玉镯可真是厉害,弄不好我们锅上的银子可别让你这玉镯全给套了去。”马龙说:“康老板!你这只玉镯别不是太上老君的金刚镯吧?我看今天我们赌馆的银子可有点玄!”康老板喜笑颜开的说:“有趣有趣!真是有趣!”
这时邸员外挤了进来两眼盯着桌面的银子,掌锅的说:“邸员外来了!你今天的气色可非比寻常啊!你今天一定会赢大钱发大财!”邸员外也不答话心里暗暗盘算着。
康老板拿起玉镯考虑了一下押在四上,等开了宝一看又压住了,掌锅的说:“唉呀!你这个玉镯可真成了金刚镯了!押哪是哪这还了得!我们可快受不了了!”康老板很是高兴眉飞色舞的说:“来劲儿!真来劲儿!好玩儿好玩儿!”宝出来后掌锅的也不敢喊了脸色阴沉。
康老板想了想拿起玉镯和赢的六十两银子押在了三上,别的赌徒也都跟着押在了三上,且押的数目都很大。邸员外一看机会来了忙拿出银票全压在三上,掌锅的大惊失色说:“康员外!你今天把我们可毁了!”邸员外说:“我来开宝!”掌锅的递过宝盒时,手有个小动作,邸员外满怀希望慢慢打开一看立刻傻了眼,宝盒里面是个二,康老板等也都傻了眼,掌锅的把山堆似的一大堆银子全都拿了去。
赌徒们纷纷叹气,赌徒甲说:“康老板!你的金刚镯不灵了,把我们也给毁了!”邸员外的手又抖了起来,脸上汗也下来了,他两眼冒火心怦怦直跳,他忽然抓住康老板说:“康老板!你救救我!我的银子全输完了!地也都输光了!你借给我点银子!你一定要帮我!”
康老板说:“我也输没了,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邸员外说:“康老板!你想想办法帮帮我!”掌锅的把脸一沉说:“姓邸的!没了钱就快离开这!你老啰啰什么!别耽误别人下注快闪开!”邸员外说:“我我……我还有房契呢……!我有房契!”说着把房契拿出来说:“我家的房子有四十多间,少说也值一千两银子!”
马龙在后面说:“你家那几间破房子怎么能值那么多的钱?多说也就是值个四五十两。”邸员外把心一横说:“五十两就五十两!”说着两眼死盯着桌面准备下注,掌锅的说:“既是我们老板说了就算你五十两,请下注吧!
邸员外闭上眼合上双手暗暗祷告了一番,然后把房契押在四上。康老板看着桌面出神从怀里摸了摸玉镯又放了回去。一些人原来押在四上,见邸员外押在了四上纷纷拿起银子押在别的地方。掌锅的下意识的看了看马龙,马龙冲他使了个眼色掌锅的会意,开宝后是个一,掌锅的拿起邸员外的房契立起身来交给马龙,马龙接过房契看了着笑了笑装在自己的怀里。邸员外顿时如乱箭穿心不知所措跌跌撞撞的离开宝局。
康记珠宝店,康春不经意的发现玉镯不对数,连忙拿出账本仔细核对了一番结果少了两只,他吓了一跳连忙冲伙计喊了声:“你们过来下!”两个伙计走了过来说:“掌柜的!!什么事??”康春说:“怎么这高档玉镯少了两只?”两个伙计听了吃了一惊,伙计甲说:“这是怎么回事?”伙计乙说:“怎么会少了呢?”
康春十分为难的说:“多年来咱们一直没发生过这种事,这可怎么向夫人交代呀?”伙计甲说:“一只玉镯就五十两,两只一百两银子!我们可赔不起呀!”康春猛然想起上午康老板让他沏茶的事,心里暗暗叫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邸秋回到邸家见了邸夫人说:“夫人!不好了!老爷把那一百亩地的钱输了后,又把剩下的那一百二十亩地二百两银子就给卖了!我拦了半天拦不住老爷,老爷又到赌馆去了!”邸夫人听了两眼一黑立刻昏了过去,玉琴和邸兴连忙扶住母亲,二人不住的喊着:“娘!!娘!!”邸秋也流着泪喊着:“夫人!夫人!”
邸夫人清醒了后慢慢睁开眼睛看着两个孩子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她抱住两个孩子说:“我的孩子!你爹把地全给卖了,咱一家今后可怎么活呀?”母子三人抱在一起痛哭不止。
哭了一会儿邸夫人抬起头看了看邸秋说:“老爷二百两银子就把一百二十亩地给卖了?他卖给谁了?你可认得买主?”邸秋说:“夫人!老爷把地卖给亲戚王家庄王义老爷了!”邸夫人问:“你可看清楚了?王老爷就给了老爷二百两银子?”邸秋说:“看清楚了!当时我就在现场。”
邸夫人责备说:“你怎么不阻止他们?”邸秋说:“我阻止了,可老爷不听我的,王老爷也骂了我一顿!”邸夫人说:“你快去城里看看看!看现在怎么样了?见到老爷要好歹把他拉回来!不然老爷要是输红了眼别把孩子们也卖了!”邸秋说:“我就去!”邸秋连忙出了屋子奔城里走去。
康春来到康家庄康家大院,进了屋子见了刘夫人跪在地上说:“夫人!小人该死!”夫人刘春兰问:“康春!出什么事了?”康春说:“夫人!今天小人盘点货物时发现柜上丢了两只高档玉镯价值一百两银子。”
:“是你们不小心被贼偷了?”
:“不是,小人从来不敢怠慢过。”
:“那是有的伙计手头不干净?”
:“也不是,我们搭伙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来没出过错。”
刘春兰把脸一沉说:“既不是贼偷了也不是伙计们拿了,那是那两只玉镯不翼而飞了不成?!”康春说:“也不是。”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人不敢说。”
:“你不妨说说看。”
:“小人实在是不敢说。”
刘春兰不由得变色说:“怎么着?非等着挨两板子再说?!”康春吞吞吐吐的说:“事关老爷……,小人要是说了怕……怕老爷……。”刘春兰吃惊的问:“事关你们老爷……?莫非你们管的你们老爷太紧了?你们老爷没钱花拿玉镯当钱用去了?”
康春说:“不是的,小人遵从夫人嘱咐,老爷的衣食住行等等一切花费都及时跟人家结账,从来没有让老爷发过愁。”刘春兰说:“那怎么还事关你们老爷呢?莫非你们老爷他有什么不轨之处吗?”康春面有难色说:“哦这……。”
刘夫人说:“哦!我明白了,大概是你们老爷年少*受人教唆去逛窑子了?”康春忙分辨说:“不是!不是!我家老爷不是那种人!更没人敢教唆老爷去那个地方!”刘春兰顷刻之间变了脸厉声说:“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等着挨板子吗?还不快说实话!”
康春说:“夫人息怒!小人实说就是。”刘春兰说:“这不得了,立起来说话!”康春说:“小人不敢!”刘春兰说:“让你立起来你就立起来!”康春说:“是!”康春立起身子说:“老爷前两天让小人去给他算笔帐一共是二十二两银子,老爷说是马家赌馆钱庄的……。”
刘春兰一听立刻来了气大声问:“哪的账?”康春说:“老爷说是马家赌馆钱庄的。”刘春兰说:“你给他算了没有?”康春说:“小人当时不敢给老爷算,对老爷说夫人嘱咐过妓院和赌馆里的账不能算,老爷说不算可了不得!一天一分利十天打个滚……。”
刘春兰吃了一惊说:“啊!一天一分利,这简直是要吃人!”康春说:“小人怕这利滚利滚起来没头没了,一时没了主意就去到马家赌馆把老爷的账算了,并对老爷说明只此一次,下次就是砸了小人的饭碗小人也不敢去了!老爷也答应决不再去了,可是今天就发现丢了两只玉镯,小人疑心这两只玉镯和……和……。”刘春兰说:“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康春说:“小人觉得这事和老爷想去赌馆玩儿有关。”
刘春兰说:“你们家老爷虽说爱玩儿可却是个明白人,你们要多劝导他才对!”康春说:“是夫人!”刘春兰说:“好了,你去吧!”
康春说:“夫人可千万别把老爷去赌馆的事说出去,小人自幼和老爷在一起,虽为主仆可老爷待小人却亲如兄弟,小人本不该出卖老爷,可一来怕老爷真的学坏了,二来怕将来夫人知道了小人吃罪不起才不得已来告诉夫人的。”
刘春兰说:“你放心去吧,我自有分寸。”康春说:“谢谢夫人!”说着转身出去了。 。。
第十四章 初露狰狞
邸秋出了村碰上王义骑着马带着几个家人向邸家庄走来,王义看见邸秋说:“你家老爷呢?”邸秋说:“我家老爷还没回来呢,夫人让小人到县城里去找我家老爷。”王义说:“既然你家老爷还没回来你就跑一趟!给我们把地量一下!”邸秋说:“王老爷!我可没工夫,夫人要我去找老爷……。”
王义粗暴的打断邸秋的说:“我不管你有没有工夫,没你们老爷你就得去!”王家管家王存催促说:“快走吧!你还愣着干什么?”邸秋有点迟疑的说:“这这……。”王义说:“快走吧!”邸秋没法只得跟王义等去量地。
邸秋领着王义等来到地边说:“就是这一块。”王义看了看说:“多好的地呀!可惜已卖了一百亩。”邸秋说:“王老爷!你们量吧,我得找老爷去。”王义说:“那怎么行?量完了定了边你再走!”王存说:“是啊! 我们不能自己定边呀!你还是听我们老爷的,定好边你再走。”
邸秋无奈只得说:“那就快量吧!只要是量到了地方,上次地边是已经定好了的还钉着灰橛呢,我还急着赶路呢!“王义说:”你们量吧!”邸秋只得和王家伙计一齐量了起来。
邸家佃户邸老四正在地里浇地,邸老四三十四五岁,中等个头微微有些驼背,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皱纹显示了生活的艰辛,他看见人们在量地就走来问:“邸秋大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邸秋说:“别提了,老爷已经把地给卖了!”
邸老四吃了一惊说:“啊!前几天已经卖了一百亩了,再卖邸家就没地了!邸家怎么过日子?”邸秋说:“老爷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