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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你骨头软说出了实情!不然他怎么肯放你回来?”
:“没有!没有!大爷!小人没有乱说!”
马虎一拍桌子说:“你不说他岂肯放你回来?”马家家丁说:“二爷!小人说小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还指望着小人挣钱养家呢!他就把小人放了。”马虎说:“你说得倒轻巧!你不说实话那罗大愣凶神恶煞一般岂能放你回来?快说实话免得皮肉受苦!”马家家丁说:“二爷!小人说的句句是真话!小人真的没有说出你们来呀!”
马龙一拍桌子说:“哼!不给你点颜色看看量你不说实话!来呀!给我拉出去狠狠的打!”马彪说:“是!大爷!”说着一把揪住马家家丁就往外拖,马家家丁争辩说:“大爷!二爷!小人真的没说呀!小人冤枉!”
马彪将马家伙计拖出屋子说:“来人!”几个家人应声走了过来,马彪说:“来呀!把他吊起来给我狠狠的打!”两个家丁走过来将人捆了吊在树上,马彪说:“我再问你一遍!你说不说实话?”马家家丁哀求说:“管家!我真的什么也没说呀!你就饶了我吧!”
马彪大怒说:“你小子不说,那好吧!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来呀!给我打!”两个家丁抡起鞭子就打,马家家丁不住的喊着:“小人冤枉!小人冤枉……!”马彪理也不理只打得伙计遍体鳞伤。
打了一会儿,马彪摆了摆手让打手停下,又问:“你说还是不说?”马家家丁说:“管家!小人真的没说,你让我说什么?”马彪说:“好小子!你还有点骨头!”说着亲自拿起鞭子又是一顿猛抽。
马龙来到院子里看了会儿问:“你招还是不招?”马家家丁说:“大爷!小人真的什么也没说,你让小人招什么?”马龙说:“你真的什么也没说那罗大愣岂肯放你回来?这连傻子也不会相信!”马家丁说:“是小人苦苦哀求了他半天他才放了小人,小人真的没有说出大爷来!”马龙说:“你先别嘴硬!等大爷我搞清楚了看不扒了你的皮!”家丁说:“小人要是真的说出了大爷,大爷砍我的头小人也不喊冤!”
马龙恶狠狠的说:“你要真的背叛了大爷,别说砍你的头就连你的家人大爷我也决不放过!来呀!先把他关两天再说!”马彪说:“是!大爷!”马彪看了看家丁说:“把他放下来!关到那间屋子里去!”两个家丁放下人搀扶到一间小屋里锁上了屋门。
马龙回到客厅,马虎说:“大哥!看来要对付罗大愣等人不另请高手不行!”马龙说:“是啊!此人身高力大武功又好不大好对付啊!但时间长了就容易松懈,那时咱再动手就好得手了。”马虎点点头说:“大哥高见!这次虽说没得手可总算是给了罗大愣点小小的灵验!那何家兄弟屡屡蔑视马家,多次对咱弟兄大打出手,我看要不给何家点颜色看看,兄弟心中这口恶气可难以下去呀!”
马龙咬牙切齿的说:“何家兄弟比宏远武馆那帮人更加可恶!我岂能放过他们!”马虎说:“大哥心中有数就好!”马龙说:“不过要对付何氏三杰可得好好合计合计,可不能再失手了!”马虎点点头。
深夜,威远镖局院里静悄悄的,两个巡夜人在院里慢慢走着,看看前院没什么动静就到后院巡查,这时从前院房顶上飘下一身披斗篷的蒙面黑衣人,那人轻轻落在地上竟悄然无声。那黑衣人轻轻来到两个巡夜人背后快速出手点了两个巡夜人的穴道,两个巡夜人动弹不得也喊不出声来,蒙面黑衣人将两个巡夜人一边一个夹到房根底下轻轻放下,径自朝后院仓库摸去。
这时又一黑影从房上轻轻闪过,看见身披斗篷的黑衣人正在向仓库走去,就顺手从房上揭起一片瓦朝仓库窗户打去,只听“啪”的一声响,接着‘唰拉’一声瓦片散落在地上,蒙面黑衣人大吃一惊连忙回头观看却什么也没看见。
陈镖头等睡的正香被碎瓦声惊醒,陈镖头连忙起身穿好衣服抽出剑出了屋子大声叫道:“快起来!有情况!”众镖师纷纷拿着家伙跑出房门,陈镖头说:“快到后院看看!”几个镖师跟着陈镖头迅速跑到后院,陈镖头看见一黑衣人站在仓库门前便大声喝问:“什么人?胆敢夜闯威远镖局?!”
只见那人也不答话将手腕一抖,陈镖头忙说:“小心暗器!”说着连忙低头缩身,一只镖从头上飞了过去,陈镖头等冲过去举剑就刺,那蒙面黑衣人也拔剑相迎和陈镖头等人打在一处。
蒙面黑衣人且战且走陈镖头等紧紧相逼,蒙面黑衣人来到前面房子前一纵身子飞上房顶,陈镖头说:“快散开!围住房子别让他跑了!”大家迅速散开包围房子。
陈镖头一纵身子飞上房顶,借着星光定睛一看却傻了眼,原来房顶上有两个黑衣人战在了一处,陈镖头弄不清底细只好在一旁细细观看,只见一黑衣人蒙着面身披斗篷手中持剑正和另一手拿拂尘的黑衣人交手,两个黑衣人在房顶上飘来飘去战了十几个会合,那持剑的蒙面黑衣人掉头就走,悄悄剑交左手右手往衣袋里掏镖,正要翻身发镖忽然看见另一黑衣人竟越过自己站在自己前面,持剑黑衣人大吃一惊却待发镖那黑衣人手中拂尘早到,将持剑黑衣人手中的镖击落,持剑黑衣人大惊回身就跑。
此时陈镖头已经明白那身披斗篷持剑黑衣人是和他们搏斗的人便大喝一声说:“哪里走!”说着迎了上去,持剑黑衣人不敢恋战轻轻跳下房顶。陈镖头冲房上持拂尘黑衣人一抱拳说:“多谢高人指点!”那黑衣人也不答话一晃身子就不见了。陈镖头大吃一惊不知是人是鬼,陈镖头也不细想跳下房顶去追持剑黑衣人。
陈镖头落在地上只见几个镖师正围着持剑黑衣人搏斗,连忙上前上了手,持剑黑衣人杀开一条路跑到墙边,纵身一跳跳出墙外走了,陈镖头等也跳上墙头看时黑衣人已经跑远,陈镖头等只得罢手。
此时一镖师已将两个巡夜人解开穴道来到前院,陈镖头说:“走!快去看看仓库!”陈镖头等来到后院仓库门前,见仓库的门尚未打开,又看到窗户下面有几片碎瓦,陈镖头说:“就是这片瓦惊醒了我们。”大家纷纷点头,陈镖头说:“打开门看看!”王镖师打开库门大家到仓库里边看了看,又到地下室看了看,见什么东西也没动才放心的出了仓库重新将库门锁好。
陈镖头问:“你们巡夜的什么动静也没听见吗?”一巡夜的说:“没听见,那黑衣人轻轻来到我们背后点了我们的穴道,我们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陈镖头说:“多亏了另一拿拂尘的黑衣人,是他提醒了我们!”王镖师说:“这人会是谁呢?”陈镖头说:“此人武功出神入化高深莫测!当今武林能达到如此高水平的寥寥无几!就连那持剑黑衣人的武功也绝非等闲之辈,尤其是其轻功从房上跳下落地无声,就此而论也当是武林高人。”
王镖师说:“持剑黑衣人今夜来访莫非是为那件东西而来?”陈镖头说:“恐怕不仅是对我们威远镖局感兴趣吧!”王镖师说:“那我们可得多加小心!”陈镖头对镖师甲说:“今晚务要严加防范!发现情况立刻鸣锣示警!”镖师甲说:“是!”陈镖头说:“其余的先回屋休息吧!”大家纷纷朝屋里走去。
王镖师来到陈镖头房间说:“陈镖头!看来翡翠瓶的事已经传了出去。”陈镖头点点头说:“是啊!持剑黑衣人显然是为宝瓶而来!”王镖师说:“这事会不会与马家有关?”陈镖头说:“当然不能排除马家,不过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了说不定还会有什么人前来冒险。”王镖师说:“陈镖头!,我觉得要保证翡翠瓶的安全最好是尽快将这批货送往山西,不然的话这消息越传越远,想得到它的人也就会越来越多,我们又不能停了走镖业务,到时候会防不胜防很难保证再不失手。”
陈镖头感慨的说:“是啊!我们已经失过次手了决不能再失手!再失手我们威远镖局就会声名扫地再也爬不起来了!”王镖师说:“陈镖头!你如下了决心可请刘大侠等帮忙定保万无一失!”陈镖头点了点头。
陈镖头刚刚躺下不久,忽然听见一小声响动接着就是巡夜人的大声喝问:“什么人?!”陈镖头连忙翻身下了炕拿起剑走到窗前向外看,只见两个黑衣人正和巡夜人交手,陈镖头拉开门冲出屋子大喝一声:“什么人敢夜闯威远镖局!”那两个蒙面黑衣人也不答话举剑就刺,陈镖头连忙举剑相迎和两个黑衣人战在一处。
王镖师等听见动静也都出了屋子围住两个黑衣人一场混战,两个蒙面黑衣人在院子里来回运动想尽量摆脱被围的局面。这时院子里的镖师越来越多将两个黑衣人团团围住,两个蒙面黑衣人一看事情不大妙连忙杀开一条路朝墙头跑去。
陈镖头说:“快追!不要让他们跑了!”众镖师紧追不舍,两个黑衣人想跳墙逃走被陈镖头等拦住,陈镖头大喝一声说:“哪里走!”说着和两个黑衣人战在一处,众镖师追了过来又将两个黑衣人团团围住,两个黑衣人且战却走,由前院杀到后院。
两个黑衣人杀开一条路冲着围墙猛跑,众镖师紧追不舍,一黑衣人忽然翻身将手一扬,陈镖头忙说:“不好!”说着连忙低头众镖师也都低头躲闪,两个黑衣人趁机翻墙而走。一伙计躲闪不及被击中胳膊“唉呀”了一声,陈镖头等连忙走过去,陈镖头将镖拔出来看了看说:“这好像是中原二蝶的暗器,快拿药来!”一镖师飞跑着到屋里拿来刀伤药,立即给伙计敷上药包扎好。
陈镖头说:“除了巡夜的大家进屋休息吧!”众镖师和伙计们纷纷进屋歇息。
陈镖头进了屋,几个镖师跟进屋里,王镖师说:“陈镖头!看来已有不少江湖中人来到深湖。”陈镖头点点头说:“是啊!形势不容乐观啊!”镖师甲说:“陈镖头!那就赶快把那件宝物送走吧!不然会越来越麻烦!”陈镖头说:“谈何容易!现在已有不少人盯着我们,如果这时走镖的话不知有多少场恶战在等着我们,很难保证不再失手啊!”镖师乙说:“那老在我们这放着也不是个办法呀!再说,这事越传越远明天还不知道有谁会来呢!很难保证宝瓶的安全!”
陈镖头忧心忡忡的说:“是啊!走也不行放也不行,真是个两难的选择呀!”王镖师建议说:“不行就和刘大侠等商议商议。”陈镖头点了点头说:“好吧!”
刘青和刘永正在深湖大街走着迎面碰上何老三,何老三喊了声:“刘大哥!”刘青说:“何三爷!咱们去喝杯茶如何?”何老三说:“好吧!”三人来到茶馆凉棚下坐下,茶馆小二看见连忙迎过来说:“刘大侠何三爷来了!今天喝点什么茶?”刘永说:“来壶上等的雨前茶,再来两盘瓜子。”小二说:“好唻!”接着唱道:“上等雨前茶一壶!瓜子两盘!”
小二从屋里端来两盘瓜子都放在桌子上说:“刘大侠!何三爷!你们先用着,茶已沏上一会儿就好!”刘青点点头小二退下。
何老三说:“刘大哥!我听说王义的家人对刘辉贤侄出了手,这可有点太不像话了!他王家还不是靠刘家才有了今天?”刘青听了低头不语,何老三说:“刘大哥!这事可不能算完,他王义得说出个一二三来!”刘青说:“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必再深究了吧。”
何老三说:“那可不行!刘大哥!我看王义这个人脾气有点怪和咱哥儿们好像不是一路人,对这种人刘大哥得加点小心。”刘青叹了口气没吭声。
小二端来一壶茶说:“刘大侠!何三爷!茶沏好了!”说着摆好茶碗倒好茶说:“刘爷何爷有什么吩咐只管说!”说完退去。
何老三说:“刘大哥!我早就看着王义这个人不顺眼,他要是够意思,既然知道刘邸两家已经订亲就该将那一百亩地退还给邸家才对!何况他和邸家还沾点老亲呢!”
刘青说:“王义父母死得早从小就在刘家长大,我们朝夕相处亲如兄弟,老太太待他就像亲生儿子一样,直到给他娶了媳妇他才搬回王家庄住,老太太怕他过不好又让我给他买了些地,这几年他自己又陆陆续续买了些地大都是刘家出的钱,如今他已经是王家庄首富,在深湖也算得上是大户人家了,我刚听到他们对辉儿出手的消息时也大吃了一惊啊,当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通过他买邸家的地和邸老四家租地的事我发现他不懂的怎样做人,但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竟会对辉儿出手!”
何老三愤愤的说:“我听说他的家人还放狗咬玉琴和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