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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说:“何姑娘受惊了!”何姑娘两眼盯着陆南问:“你们练过武功?”陆南和杜鹏一愣神,陆南说:“没……没有,我们没有练过武功。”何姑娘说:“你们骗不了我,你们不但练过武功我看还身手不凡呢!”陆南说:“不骗你,我们真的没练过武功。”
何姑娘望着陆南说:“没练过武功能把老虎打跑?”陆南说:“反正我们是豁出去了,不是虎死就是我们完,就抡起棍子乱打一气也没什么章法,好在这只老虎胆子小了些要不然可就麻烦了!”何姑娘感激的说:“今天多亏了二位!要是没有二位后果真是不敢想!你们跟我回山!我请二位好好喝几杯!”
陆南说:“这倒大可不必,不过我们倒想请姑娘帮忙收点蘑菇,我们好不至于空手而归。”杜鹏说:“对!何姑娘帮我们收点蘑菇我们就感激不尽了。”何姑娘说:“这点小事还不好说!走!咱们回山!”
陆南和杜鹏提着野兔和山鸡跟着何姑娘上了蝎子岭,二人边走边观察上山的道路和地势,到了山顶寨门处又有两个家丁站岗拦住去路,一家丁问:“何姑娘!这两位是谁?”何姑娘说:“这两位是我的客人。”两个家丁才放陆南和杜鹏上了山。
上了山顶,陆南和杜鹏细心观看,见何家寨依地势而建一直向上延伸到极顶,一幢幢房屋参差错落都掩映在绿树之中,俨然世外桃源一般。
他们跟着何姑娘又向上走了一段路才到了何家,何家大门前又有两个家丁把守,一家丁说:“何姑娘回来了。”何姑娘说:“这是我的两个客人。”两个家丁说:“二位请!!”陆南和杜鹏对家丁点头示意跟何姑娘进了何家大院。
刚进院子迎面碰上何涛手下王进,王进说:“何姑娘回来了!”何姑娘说:“回来了。”王进看了看陆南杜鹏问:“这两位是干什么的?怎么好像没见过?”何姑娘说:“他们是我的客人。”王进说:“何姑娘哪里来的客人?”何姑娘说:“他们是我今天下山刚认识的!”接着何姑娘介绍说:“这位是家兄的手下王进王拳师。”陆南杜鹏冲着王进一抱拳说:“王拳师!!”王进也只好拱拱手。
何家大院前后两重院,何姑娘领着陆南杜鹏穿过过厅进了后院,王进望着陆南和杜鹏的后影眼里露出怀疑的目光。
何姑娘说:“来,你们先见过家兄!”说着领二人来到正屋客厅,见了何涛何姑娘说:“大哥!”何涛正坐着喝茶看见陆南和杜鹏问道:“这两位是……?”何姑娘说:“大哥!别提了!今天要不是这两位你差点就见不到妹妹我了!”何涛吃了一惊问:“月霞!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进悄悄来到后院何涛居室窗前侧身偷听。
何姑娘说:“大哥!今天我去打猎,在望虎坡碰到了这两位收山货的……。”何涛一皱眉说:“收山货的?收山货的怎么这时候来了?”何姑娘说:“他们说了他们刚干这一行,一来蹚蹚路子二来想收点蘑菇。”何涛说:“哦!原来是这样。”何姑娘说:“我就对他们说了,要是肯陪我去打猎我就帮忙给收点蘑菇,他们二位就答应了,跟我到野猪沟去打猎……。”
何涛吃了一惊说:“你又到野猪沟去了?!”何姑娘点点头说:“我们几个正在沟里搜索,忽然一只老虎窜到我的面前,我猝不及防当时都惊呆了!多亏了这两位冲到我面前挡住老虎,拼死和老虎搏斗我才得以脱身!好险哪!”何涛说:“野猪沟可去不得!那里经常有老虎出没,我劝过你多少次了你就是听不进去!看!差点出错不是?!”
何姑娘说:“我哪知道那老虎会突然冒出来呀!”何涛说:“可真玄啊!”何姑娘说:“今天多亏了这二位小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太行毒蝎看了看陆南杜鹏问:“二位小哥学过武功?”陆南说:“没有学过。”何涛说:“没学过武功敢和老虎搏斗?”陆南说:“我们当时也是豁出去了,托何爷的福才侥幸把老虎给吓跑了!”
何涛一笑说:“好啊!你们救了舍妹我得好好谢谢你们二位!来呀!”一家丁应声来到客厅,何涛说:“立刻摆酒!我要和这二位小哥好好喝几杯!”家丁说:“是!”说完转身出屋去了。
太行毒蝎说:“二位请坐!”杜鹏陆南坐下,何姑娘也坐下。几个家丁端来几盘凉菜和一坛酒摆在桌子上,家丁倒好酒,何涛端起酒杯说:“来!我何某敬二位一杯!”陆南说:“不敢!我们敬何爷!”三人一饮而尽。
何姑娘端起酒杯说:“我敬二位一杯!多谢二位救命之恩!”陆南说:“此乃何姑娘的造化!”杜鹏说:“何爷的洪福!”三人一饮而尽。何涛说:“来!二位尝尝我们深山老林的菜!”陆南说:“多谢何爷款待!”何涛说:“二位不要客气!请!”陆南杜鹏说:“请!!”
陆南夹菜尝了尝说:“山珍野味名不虚传!”何涛说:“小哥过奖,不知二位小哥府上哪里?尊姓大名?”陆南说:“我们是真定府人,在下刘南。”杜鹏说:“在下刘鹏。”何涛问:“你们二位是兄弟?”何姑娘说:“他们是堂兄弟。”何涛点点头说:“二位长的是有些像。”
何姑娘问:“不知二位青春几何?”陆南说:“我们哥儿俩同庚今年十八岁,他大我三个月。”何姑娘说:“比我大一岁,刘南哥!你家中可有妻室?”一句话问的陆南脸上微微泛起红晕,何涛看了何姑娘一眼说:“舍妹是说小哥家中都有些什么人?”
何姑娘也连忙改口说:“对对!我是说你家中都有些什么人呀?”陆南说:“有父母在堂。”何姑娘问:“没别人了?”陆南点了点头,何姑娘又问:“那刘南哥可曾定亲?”一句话又问了陆南个大红脸,陆南有点迟疑的说:“哦……,在下……。”杜鹏忙说:“堂弟尚未定亲。”
何姑娘听了脸上立刻有了笑容说:“没定亲就是没订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咱俩喝杯酒!”说着端起酒杯,陆南也只得端起酒杯,何姑娘拿酒杯和陆南的酒杯碰了一下目视陆南一笑一饮而尽,陆南也一饮而尽。
何姑娘说:“二位小哥!本姑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杜鹏说:“何姑娘有话请讲。”陆南显得有点紧张,何姑娘说:“我看二位年少英俊身手又好,何不投在我大哥的门下学一身好功夫,也好称雄江湖出人头地!”陆南说:“我们哥儿俩也想学点武功,怎奈受父母之命经营着一个货栈脱不开身。”杜鹏说:“是啊!我们实在是脱不开身子。”
何涛说:“二位身架好胆子又大是习武的好材料,要是真的脱不开身子可真有点可惜。”何姑娘说:“其实你们做买卖的经常走南闯北学点武功可大有用处。”杜鹏说:“这倒是,怎奈实在是脱不开身子。”何涛说:“二位救了舍妹我何某人一定好好谢谢你们!来呀!取三百两银子来!”家丁说:“是!”家丁从内室端出三百两银子,何涛说:“这点银子不成敬意,请二位收下!”
陆南说:“何爷!这可使不得!何姑娘遇上点麻烦我们身为男子汉理当向前。”杜鹏说:“何爷的心意我们领了,银子可不能收!”何涛说:“唉!你们对舍妹有救命之恩,这点小意思你们无论如何得收下!”陆南说:“何爷!当时不仅何姑娘受到威胁,我们同样受到威胁,我们舍命和猛虎搏斗一方面是为何姑娘,二来也是为我们自己,何姑娘请我们上山喝酒已是为过,我们决不能再收何爷的银子!”
何姑娘说:“刘南哥!当时我走在最前面,老虎离我只有几步远,若没有你们二位舍命相救后果不堪设想!家兄这点小意思你们无论如何也得收下!”陆南说:“何姑娘言重了!当时我们就在一起相差没几步远,老虎离你很近离我们也就不远,大家都受到老虎的威胁谈不到谁救谁,这银子我们不能收!”
何涛见二人力辞便说:“既是二位坚辞不受那何某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把手一摆,家丁把银子端走了。何涛说:“二位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何某绝不含糊!”陆南说:“何爷!我们没什么事,只是想收点蝎子岭的蘑菇好带回去让大家见识见识。”何涛说:“这还不好说嘛!我们蝎子岭的蘑菇确实品质上乘是太行山的一绝,我们本不外卖既然小哥提出来了,一会儿你们走时带上两袋就是了。”
陆南说:“多谢何爷!”何涛说:“这点小事不值得谢,来!喝酒!”说着举起酒杯,杜鹏陆南和何姑娘也举起酒杯,四人一饮而尽。陆南放下杯子说:“多谢何爷何姑娘款待,我们已不胜酒力就请告辞。”
屋外王进听见连忙抽身走了。
何涛说:“不行不行!再喝几杯再走!”何姑娘说:“着什么急呀?你们在山上住几天再走!”何涛说:“是啊!你们住几天再走!山上有的是地方。”陆南说:“多谢何爷厚意,我们有事在身不能久留就请告辞。”说着立起身子,杜鹏也立起身子,何涛何姑娘也只好立起身子。
何姑娘说:“唉呀!你们着什么急呀?就在山上玩儿几天再走嘛!”陆南说:“多谢何姑娘盛情,我们还有事不能久留。”何姑娘说:“你们不就是想收点蘑菇吗?你们尽管在山上玩儿几天,我让家丁在附近山上再给你们收点,附近山上的蘑菇品质也不错,和蝎子岭上的也差不了多少。”陆南说:“我们哥儿两个已经出来一阵子了,该回去了,不然家里会惦记的!何姑娘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改日走到这里我们一定前来拜访。”
何涛说:“既然二位执意要走那我们也不好强留,来呀!给二位小哥拿两袋蘑菇!让他们带走!”家丁说:“是!何爷!”家丁转身去了。
陆南杜鹏离席往外走,何姑娘目视何涛,何涛会意说:“请二位留步!我有话要对你们说!”陆南杜鹏停住步子,何姑娘说:“你们先说!一会儿二位到我屋里坐坐!”说着先出去了。
何涛说:“舍妹已对刘南小哥有爱慕之意,想与小哥永结百年之好,不知刘南小哥意下如何?”陆南不知如何答对一愣神说:“哦……!这……。”何涛说:“舍妹虽说从小舞枪弄棒散慢惯了,却也知书达理懂得妇道,长的更是花容月貌百里难寻和刘小哥却也般配,请刘小哥不要推辞!”
陆南说:“多谢何爷美意,不过婚姻大事在下不敢擅自作主,等回去禀告父母再作定夺。”何涛说:“自然!自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何某和舍妹静候刘小哥佳音!”陆南说:“在下告辞!”何涛说:“二位走好!”何涛送陆南杜鹏出了屋子,陆南说:“何爷请留步!”何涛说:“何某要送你们一程。”陆南说:“何爷不必远送!”杜鹏说:“何爷还是请回吧。”
这时丫环小翠走过来说:“我们姑娘请二位到屋里坐坐!”陆南说:“何姑娘的芳居我们岂能擅往?还是免了吧!”杜鹏说:“姑娘家的住处我们还是不去的好!”何姑娘出了屋说:“我们已是朋友过来坐坐何妨?”陆南对何涛说:“那何爷请回吧!我们过去坐坐就走!”何涛说:“那何某就失陪一会儿。”三人拱手作别何涛回屋去了。
陆南和杜鹏朝何姑娘住的西屋走了过去,何姑娘说:“二位屋里请!”二人进了何姑娘的屋子见屋里摆设虽然很简单,但收拾的干净典雅有大家闺秀风范。
何姑娘说:“二位请坐!看茶!”陆南杜鹏坐下,小翠倒好茶何姑娘说:“此茶是家兄从江南买来的雨前毛尖味道倒还可以,请二位品尝。”陆南杜鹏喝了一口都称赞说:“好茶!!”
何姑娘说:“我有件礼物送给二位。”说着拿出一件玉观音递给杜鹏说:“刘鹏兄!这件玉观音送给你!东西虽小却是翡翠做的倒也精致。”杜鹏接过玉观音说:“多谢何姑娘!”何姑娘说:“不客气。”
何姑娘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件玉牌说:“南哥!这件翡翠玉牌听说原是宫中之物,是家兄花了大价钱从一藏宝人手中购得送给我的,现在我把它送给南哥以表我对南哥的敬慕之意!”陆南望着何姑娘那双充满深情厚意的眼睛不由双手接过玉牌看了看装进衣袋,接着从脖子上解下一玉环说:“这只玉环是家师所赠……。”何姑娘说:“啊……!南哥!原来你有师父?我说怎么看你身手有点不凡呢!你师父是谁?我想一定是位武林高手!”
陆南自知语失吞吞吐吐的说:“哦……,我是说……我学做买卖的师父。”杜鹏也忙说:“我们跟着位老先生学做买卖。”何姑娘说:“哦!做买卖也要拜师学艺呀?”杜鹏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