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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涛斥责说:“住口!要杀要留得我何某说了算!”何姑娘跑到陆南跟前护住陆南说:“看你们谁干动他?”何涛说:“王进!你后站!”王进说:“何爷……。”何涛声色俱厉的说:“后站!”王进只得后退了几步并悄悄拣起宝剑。
何姑娘说:“哥!你不能杀他!”何涛说:“月霞!你先不要着急,我们得先搞清他到底是谁?”说着一指陆南问:“你到底是谁?”陆南说:“何爷!何姑娘!在下陆南,是深湖大侠乾坤剑客刘青的徒弟,在下冒死上山不为别事,就是想和何姑娘说明真相并表示歉意!”何姑娘说:“你原来不姓刘?!”
陆南点点头说:“在下上次就是为那二十颗南珠而来,那二十颗南珠是深湖威远镖局所承运之物,路上被马家和何爷联手所劫,家师与威远镖局陈镖头交往甚厚,得知二十颗南珠在蝎子岭便命在下和师兄杜鹏来盗南珠。”王进说:“何爷!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他是刘青的人盗走了价值连城的南珠!还是杀了他算了!”说着又冲了过来。
何姑娘挡住王进厉声说:“你大胆!”何涛说:“住手!我说过了要杀要留得我何某说了算!”陆南说:“何姑娘!上次来蝎子岭蒙姑娘错爱将终身托付在下,在下觉得一来那二十颗南珠并非何家之物,二来师命难违故盗走南珠!在下多有得罪还望何姑娘海涵!”何姑娘听了看着陆南没有作声。
陆南说:“何爷!在下已向何姑娘说明真相并表示了歉意,现在是杀是剐任凭何爷处置!在下要是皱皱眉头就不算是好汉!”何涛说:“好啊!你欺骗了家妹又盗走了南珠我岂能容你!看在你曾救了家妹的份上让你死得痛快一点,不然非把你扔在蝎子洞被蝎子叮死不可!来呀!把陆南拉出去砍了!”两个家丁走过来就要拉陆南,何姑娘厉声说:“住手!”两个家丁止住步子。
王进趁机说:“何爷既已下令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说着拔出剑来就要下手,何姑娘拔出剑挡住王进说:“住手!你这个卑鄙小人!你要敢动南哥一根毫毛本姑娘就先把你杀了!”何涛说:“月霞!你就不要再任性了!这个人不值得你这样对他!”何姑娘说:“大哥真要杀南哥那小妹就陪南哥一路走!”说着将剑横在脖子上。
何涛大惊失色连忙说:“月霞!你不要犯傻!为兄饶了他就是!来呀!快快给陆壮士松绑!”何姑娘收起宝剑说:“多谢大哥不杀之恩!”说完亲自给陆南松绑。陆南向何涛一抱拳说:“多谢何爷宽恕!”
何涛说:“我且问你,家妹之事你可曾禀报父母?”陆南说:“陆南自幼父母早丧是师父将我拉扯成人,师父养育之恩如同再造,在下已将何姑娘之事禀告师父……。”何涛问:“刘大侠什么意思?”陆南说:“家师已经同意这门亲事。”何涛说:“那聘礼何时送来?”陆南说:“聘礼已经带到。”何涛说:“现在何处?”陆南说:“放在山下客栈。”何涛想了想说:“那好,这门亲事就算是定了!”陆南说:“多谢何爷成全!”何姑娘说:“多谢大哥成全!”
王进有点急说:“何爷……。”何涛一摆手说:“你不要再说了!”接着对陆南何姑娘说:“陆南!你和家妹你们二人对着我的面行过大礼!从今往后家妹就是你的人了。”陆南一愣神何姑娘连忙扯了陆南一下,陆南会意二人面对面深深的一拜,接着何姑娘拉着陆南跪在何涛面前,何姑娘说:“月霞谢过大哥养育之恩!”何涛说:“妹夫!妹妹!请起请起!”
陆南何姑娘立起身,陆南说:“陆南就此别过何大哥!”月霞说:“大哥!深湖离蝎子岭几百里路难通音信,月霞既然已是南哥的人了愿随南哥一起回深湖,不知大哥意下如何?”何涛说:“为兄也是这个意思,陆南!你要善待家妹!不要让她受什么委屈,如果你要敢欺负她,有朝一日我何某会找你算帐的!”
陆南说:“何爷尽管放心好了!何姑娘既然看得起陆南,陆南今生今世就决不辜负何姑娘!”何涛点点头说:“我相信家妹的眼光不会错的!月霞!你们等一下!”何涛说着回屋去了,一会儿从屋里拿出一个木箱和几张银票交给月霞说:“月霞!这是几件首饰和一万两银票,权做你的嫁妆!”何姑娘说:“谢过大哥!大哥!我回屋收拾一下就和南哥一起走了!”何涛点点头。
何姑娘和丫环小翠回到屋里将首饰衣服等细软包了两个包袱,何姑娘出了屋子家丁已将何姑娘的马牵出来,另牵了一匹给小翠,何姑娘把木箱递给陆南拿着,何姑娘对何涛说:“大哥!我们走了!”说着不由得流下了眼泪,何涛说:“什么时候想家了就回来看看!”何姑娘点点头回身就走,何涛等送到寨门,陆南一抱拳说:“何爷请回!我们就此拜别!”
何姑娘说:“大哥请回吧!嫂子带着何杰贤侄回娘家去了来不及面辞,等嫂子回来后大哥替我问候他们!”何涛点点头。
何姑娘转身和陆南小翠一同下山去了,何涛站在寨门口看着渐渐远去的妹妹眼里含着泪花。
何姑娘不时的回头看看,默默的向哥哥向蝎子岭道别。
陆南等回到客栈,家人接着,家人说:“陆爷回来了!”陆南点点头介绍说:“这位是何姑娘。”家人连忙施礼说:“见过何姑娘!”何姑娘说:“不必客气。”陆南又介绍说:“这位是丫环小翠。”家人和小翠互相施礼,家人倒好茶说:“陆爷!何姑娘!你们请喝茶。”陆南等坐下喝茶,家人说:“陆爷!我们什么时候动身?”陆南说:“你收拾一下!我们喝完茶马上动身。”家人说:“唉!”家人去拾掇。
陆南说:“月霞!那天晚上我们去盗南珠你想到是我们了吗?”月霞说:“别说我就连小翠都猜到是你们了,再说我一看那两个黑衣人的身条马上就联想到你们二位。”陆南说:“你当时心里一定很难过。”何姑娘点点头说:“说心里话我真没想到会是你们,心里真跟刀割一样难受!”陆南一笑说:“这也是我这次冒死也要来的原因,我一定要和你讲清楚这事,不然我一辈子也不会心安的。”
何姑娘点点头说:“这也是我下定决心要追随你的原因,我觉得一个男子汉应该敢于负责,一个有责任感的人才能对家庭对社会对国家负责!”陆南说:“有见识!说得好!”家人拾掇好后陆南说:“你也过来喝点茶!”家人说:“陆爷!我早喝好了!你们先歇着,我去灌点水再带点干粮。”陆南点点头,家人出去了。
陆南问何姑娘:“何家寨那个姓王的是什么人?”何姑娘说:“那人叫王进,是家兄的手下。”陆南说:“不知他怎么回事?我一进何家寨他对我非常不客气。”何姑娘说:“那人对我心存妄想故而容不下你。”
陆南恍然大悟说:“哦,原来如此。”何姑娘说:“那人年轻轻的心胸狭窄小肚鸡肠不能容物还自不量力!我看成不了大器。”陆南说:“人怕就怕不大度,怕就怕无自知之明啊!”何姑娘说:“是啊!历史上凡是有所作为的人大都是些博学多才心胸坦荡之人!像范仲淹所说先天下之忧而优后天下之乐而乐,是何等宽广的胸怀呀!”
陆南感到有点惊奇的问:“何姑娘爱看书?”何姑娘点点说:“何家寨虽说地处深山比较闭塞,可也有几个读书人,我自幼跟他们读书识字就养成了爱看书的习惯,家兄每次出门都会给我带书回来。”陆南说:“哦,怪不得姑娘有大家闺秀风范!”
这时家人回到屋里,陆南问:“拾掇得怎么样了?”家人说:“都办妥了!”陆南说:“那咱们上路吧!”说着立起身子,何姑娘和小翠也立起身子,家人将行李搬出屋放在马背上捆好,何姑娘和小翠将带的包袱斜背在身上,陆南将木箱捆在马背上和行李放在一起。
小二走了过来问:“客官!你们要走?”陆南点点头,小二说:“客官!你们走好!”说着给陆南等牵马,客栈掌柜的也出来相送说:“客官!何姑娘!你们一路走好!”陆南等上了马别过客栈掌柜的和小二奔深湖而去。
陆南等正沿山路走着,忽然一骑马飞也似的追了上来,马上不是别人正是王进。王进大声喊道:“陆南慢走!”陆南等听见喊声勒住马等着来人。
王进来到陆南等面前勒住马恶狠狠的说:“陆南!你想骗我们何姑娘走没门儿!快快放下何姑娘!不然我今天决不放过你!”何姑娘正言厉色的说:“王进!你大胆!本姑娘和陆哥的婚事是家兄所定何言骗字?”王进说:“何姑娘!那陆南乃是我们蝎子岭的仇家深湖大侠乾坤剑客刘青的徒弟,前些日子他还盗走了姑娘的南珠!何爷被他花言巧语蒙骗一时糊涂才同意了这门亲事,我王某决不能让他得逞!”
何姑娘说:“一派胡言!南哥冒死上山就是为了向我和大哥说明真相!何言蒙骗?再说,这是我们的家事用不着你管,还不给我滚回去!”王进说:“何姑娘!你受了他的蒙骗才委身仇家且至今仍然执迷不悟,我王进决不能眼睁睁看着姑娘误入歧途而不管跳入火海而不问!我今天要亲手杀了这个骗子保何姑娘回山!”
何姑娘厉声质问说:“王进!我大哥待你不薄你想背叛我大哥不成?”王进说:“王某已下定决心!就是死也不能让这个骗子得逞!只要何姑娘跟我回山在下愿任凭何爷何姑娘处置!”何姑娘气得浑身发抖说:“王进!你……。。”王进说:“何姑娘不必多言,待我杀了这个小白脸再说!”
陆南一阵冷笑说:“就凭你?!”王进说:“姓陆的!还不快下马受死!”陆南跳下马迎了过去,王进跳下马拔剑冲了过来,陆南拔剑相迎二人战在一处。
陆南剑法精奇节奏较快攻势凌厉王进难以抵挡,几个照面王进就坚持不住了,王进回身就跑陆南紧追不舍,王进一边跑一边剑交左手,何姑娘看得真切连忙大声喊道:“南哥!小心暗器!”陆南早已看在眼里,不等王进下手早把左手一扬一镖打了过去,正中王进右臂,王进“哎呀”一声手中暗器掉在地上。
陆南紧追了几步纵身一跳拦住王进把剑搭在王进的脖子上,王进大惊不敢动弹,何姑娘说:“南哥!不要手软!杀了这个卑鄙小人!”陆南怒目而视说:“我陆南于你无怨无仇,你三番两次苦苦相逼究竟是何居心?你不是想死吗?今天陆某就成全你!”说着将剑一抖,王进紧张的浑身发抖脸色刷的一下子变得纸一般苍白,陆南说:“不看何爷面子你今天焉能活命?!”陆南一脚将王进踢了个跟头说:“滚!今后再让陆某碰上你是定杀不饶!”
王进连忙爬起来踉踉跄跄的朝他的马跑过去,王进飞身上马狠狠的抽了马几鞭子飞也似的去了。
陆南回到何姑娘身边,何姑娘说:“南哥!你不该心慈面软绕过这个小人!”陆南说:“杀了他你大哥面子上不大好看。”说完上了马和何姑娘等回深湖而去。
第三十一章 争强斗胜
何涛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他思绪万千走出屋来到何姑娘住的屋子,见人去屋空睹物思人不由得有些伤感,妹妹小时候的音容笑貌就像昨天的事一样浮现在眼前:
他想起了母亲临终时手指着妹妹看着自己似有千言万语要说时的情形;
他想起了三岁的妹妹跟在自己身后在山上采蘑菇时的情形;
他想起了妹妹兴高采烈像只小蝴蝶一样在山上和他追逐玩耍时的情形;
他想起了稚幼的妹妹跟在自己身后学练武功时的情形;
他想起了自己要半夜下山悄悄离开妹妹,等刚走出屋子忽然听见妹妹喊哥哥的声音,他飞也似的跑回屋去把妹妹紧紧抱在怀里的情形。
如今妹妹已离他远去,今后能不能再见到妹妹还是个未知数,想到这些何涛心里就如刀绞一般,他才猛然醒悟到妹妹已成为他生活中的一部分,和自己的妻儿一样已成为他的精神寄托。
他看见炕角上放着一把小扇,是自己给妹妹买的,妹妹非常喜欢这把扇子经常把它带在身边,如今妹妹走得匆忙竟忘了把扇子带在身上,何涛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他心情烦躁不知所以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他猛然想起一件事忙大声喊道:“来人!”一家丁走了过来,何涛问:“你看见王进了吗?”家丁说:“王拳师下山去了。”何涛大吃一惊连忙说:“快去备马!随我下山!”家丁说:“是!”
何涛匆匆拉马下山,几个家丁紧随其后,到了山下他飞身上马往东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