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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家?可是昨天晚上来拜访她的人?
逸芸询问的眼神看着月展铭。
月展铭颔首。昨天来的人确实是报姓宇文。
胆儿真肥!看来是真的不把她放眼里!
“有这回事?”逸芸的眼里闪过一丝怒色,脸上的表情却是丝毫不变,依旧把持着淡笑,“这宇文家是什么东西,连我的命令都敢假传!”
“宇文家那个老匹夫,老是倚老卖老,老子早就看不惯他了!”光头佬陆晖飞一下子就拍案而起,憨厚的脸上一抽一抽地,好像被假传命令的是他。
“是很欠扁!”就连酷酷的南城卫濮阳羿也不禁频频颔首。
“特别宇文继华那小子,目中无人的样子,看得老子火大!”陆晖飞眼睛睁得大大。
逸芸看着这激动的两位,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有戏哦!
孟子羽有些无奈地看着他这两个弟弟,又冲动了!别看他那个弟弟濮阳羿酷酷的样子,是个冷静地人,这厮要是冲动起来啊比陆晖飞还猛!
果然……
“三哥,我们……”濮阳羿说着就欲站起。
“两位弟弟,别冲动!且听城主怎么说!”楚临宥就坐在濮阳羿的身边,忙打断他得话,把他按坐下来。
孟子羽黑线,这两个弟弟都一千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冲动。
“呵呵,没事,我正想请几位帮我把宇文家的家主请来呢!”逸芸笑呵呵地道。这两位的行为她求之不得呢!
“城主真是会说笑,我们怎么敢越职行事呢。我们城卫军只管城里大的斗殴事件和传送阵,城主的私人事情我们是没有义务去管的,还请城主包涵!”孟子羽起身做了一个揖。这样的事情,城主府的私军应该能搞定轮不到他们出手。而且,他也不想让城卫军沦为城主对付希乐城各个家族的工具。
“那按你们的定义,什么事件才是大事件?”
逸芸一顿接着道,“这宇文家都敢去私传我的命令去调动城卫军了,要是希乐城中每一个家族都这样,那希乐城岂不是要大乱了!如果这样还只算是我的私人事件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逸芸说着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秀眉紧紧蹙着,很烦恼地样子。
“唉,罢了,我也不指望你们的城卫军听我的话。也是我一个小女子罢了,怎么有本事能叫你们听我的命令行事呢!”逸芸有些伤心地垂眸,泫然欲泣的样子,只是微微眼帘之下的眼泪悄悄滑过一丝精光。圣人曾曰:眼泪是女子最有力的武器。可是她觉得嘛,欲哭不哭的样子才是最有效的!
月展铭几个傻眼,逸芸这是要唱一出?
追云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假意过来抱着逸芸安慰。小芸儿这演戏的功力还挺强的嘛,不过演戏要演全套,她就来当一个配角好了。
逸芸悄悄地从追云的怀中抬眸看一下四个城卫长。怎么还没反应啊,真是一个个铁石心肠的人呐!
“大哥,我们帮一下城主吧,她一个女的当城主也不容易啊!”憨厚的陆晖飞看不下去了。
“是啊,大哥反正我们早就看不惯那些家族的老家伙了,趁这个机会给他们一个教训不好吗?”濮阳羿也附和道。以前这些老家伙巴结着死人城主他们不敢动他们,现在新城主都支持他们了,还犹豫什么!
孟子羽抿唇不语,楚临宥却是看不下他这两位单纯地兄弟了,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道,“兄弟啊,你们太单纯了!”
说着有意向逸芸的方向瞥了一下,那样子好像在说,城主大人,你就别装了,你的把戏我都看透了!
孟子羽犀利的眼神扫向逸芸,“城主,说吧,您的目的!”能成为四大城卫长的大哥,他会是一个简单的人吗!逸芸这小把戏他一看就知道是在演戏。
逸芸这下子是装不下去了,推开追云道,“几位,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可愿意成为我的人?”她刚才也是抱着玩玩的心理罢了,只是觉得逗弄那两个城卫长有点好玩罢了,说穿了就是她的恶趣味在作祟!而这个人的精明她一眼就知道了,他要是会信才怪!
“你的人?”楚临宥有些惶恐了,这城主真的要招亲?
孟子羽却是听懂了,“你的意思是要我们成为你的下属?”
逸芸颔首。她承认世界城卫军和城主之间的制度挺好的,但是那并不代表她允许她的城里存在这种制度。
“可以给我们一个必须成为你的下属的理由吗?”孟子羽目光炯炯地看着逸芸。从他们舀出测龄石但是却不能测出她的年龄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女子不是常人!
她的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质,虽然她刚才的行为有戏弄了他们的怀疑,但是却是让人一点都反感不起来!这气质,并不丝毫因为她的容貌丑而又丝毫的影响,真是奇怪!
逸芸不语,属于咒帝的威压放了出来。
“我今年只有二十三岁呢,四位城卫长!我够格让你们成为我的下属么。”逸芸轻声道,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敲在几位城卫长的心上。
孟子羽坐不住了,刷的站了起了起来,沉稳淡定地脸上此刻终于变了,“你真的只有二十三岁?”
“你不会骗我们的吧?”
“城主,不要吓俺啊,俺的心脏不太好啊!”
“可是我们为什么测不出您的年龄呢”
逸芸悄悄地转动魂珠,把包着灵魂小人的那个白色结界去掉。她并不担心那些领主又发现她的存在,等一下她会用魂石重新把灵魂小人罩起来,而那些领主总不会闲着无聊时时刻刻地盯着魂石看吧。
“现在,你们可以用测龄石再测一次。”
“咦,我和女神之间的魂契怎么又回来了!”该隐有些诧异地道。
一听该隐这话,众人就知道,逸芸又冲动了!
楚临宥忙舀出测龄石测一下,上面显示的那两个数字告诉他们,城主并没有说谎!
“城主大人,我们愿意为您效劳!”孟子羽单膝跪下道。作为其他三个城卫长的大哥,什么时候给做什么决定,他很是清楚!这城主二十三岁就有如此修为了,成为咒神是迟早的事,能在为一个未来的咒神办事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事,而他们也不例外!
“愿意为城主效劳!”其他三人也纷纷地跟着跪了下来。
逸芸挥手示意他们起来,笑道,“那现在几位可愿意为我去把宇文家的家主请来?”
“乐意之极!”孟子羽道。
逸芸点点头,眼里却是闪过一丝异色,正好可以用这个机会试试她的新咒术!
素手微挥,四个红色的血滴就没进了四个城卫长的额心里。这是她晋升为咒帝之后可以用的咒术——血魂咒!
施咒之后,那人的生命可以说是被她捏在了手上,只要那人有一丝的异动,她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用意念杀掉他。这可比什么思乐丸好用多了,当然她只能用在比自己修为低的人身上。
其实,早在来着前堂之前她就打好了注意要对着所谓的城卫长施血魂咒了,这也是她之前那么有信心把城卫长收为己用得原因。刚才告诉那四人她的一些情况,只不过是让他们心甘情愿为她所有,现在加一个血魂咒就当是加一个保险罢了!
这四个人不是自己人,她对他们虽然有好感,但是现在要她要做到全然地信任他们,那是不可能的!
地上的四个人,有些惶恐地看着逸芸,她刚才对他们做了什么?
似是看出了他们的心事,逸芸开口道,“我也不瞒你们,这是血魂咒,此刻你们的命就相当死我在我的手上。只要你们又什么异动,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你们,当然,只要你们是真心地忠于我那就什么事都没有,而我也不会亏待你们的!”
四个人颔首,脸色有些阴沉地走了出去。谁会喜欢自己的小命我在别人的手上!
走出前堂,陆晖飞忍不住问道,“大哥,你说城主会不会是恐吓我们的!”
“你看她像开玩笑的样子吗?”楚临宥没好气地敲了一下他的三弟陆晖飞的头。
“我们是真心忠于她的,怕什么!”濮阳羿酷酷地道。
孟子羽看了他一眼,没反驳他的话,率先走了出去,脸色依旧有些阴沉沉地。话时这么说,谁喜欢自己的小命握在别人的手里,不过他也能理解逸芸的行为,毕竟他们对她来说只是今天刚刚认识的陌生人!
前堂里,四大城卫长,刚走,众人就来兴师问罪了。
“芸儿,你刚刚是不是撤掉了魂珠的保护?”
“娘亲,你不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逸芸,你是在是太胡闹了!”就连历来温雅地月展铭也不禁微愠。
看了看其他几个张嘴欲语的各位,逸芸忙摆手,“停停停,我知错了,我这就把它给弄回来!”
逸芸忙闭上眼睛用魂珠把灵魂小人重新罩起来。
“这下行了吧!”逸芸睁眸道。
除了该隐微微嘟着嘴有些不满,其他人皆哼了一下,不在说话了。
看着该隐那张邪魅的笑脸,逸芸忽地想去一件事,她现在已经是咒帝了,那小隐脸上的禁咒不就可以解除了!
“小隐,过来!”逸芸勾勾手。
“女神,什么事啊?”该隐走了过来。
其他人也有些不解地看着逸芸,这是要干什么?
“小隐,我今天就为你解掉你脸上的咒术。”
“真的?”
逸芸颔首。
“哦也,女神万岁!”该隐说着就欲冲过来抱住逸芸,月千涛脸一黑,忙挡在了逸芸的面前!
“啊呸,怎么是你这个臭男人!”该隐说着忙推开月千涛,手还拼命地互相搓着,好像刚才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看得月千涛的脸越发黑。他就愿意给他抱么!
堂里坐着的人看了都忍不住抽抽嘴角。
“好了,不闹了!”逸芸推开面前的月千涛,“小隐,我现在就开始为你解咒。”
浑厚磅礴的咒力向该隐的涌去,把他整个人都罩在白色的咒力中,看不清他得变化。
禁咒得解除并不易,逸芸整整用了一个时辰才把该隐脸上的禁咒解除。
白色的咒力渐渐地散去,露出该隐一张禁咒解除后的面孔,一双眼睛无辜地眨着,薄唇有意无意地微撅着看,带着七分无邪三分纯真,很难让人把眼前的该隐想成是以前那个带着邪魅笑容的该隐。
看着眼前该隐的面孔,逸芸无语了。这分明就是一张小受型的脸!
此刻不禁想起以前该隐对她说过的话——女神说我的脸长得太好骗了,所以给我的脸下了禁咒。她明白以前的那个她的苦心了,这真脸是真的很好骗!
“娘亲,你还是把该隐哥哥变回以前那个的模样吧!”龙儿正色道。小隐哥哥这个模样,让人看了会忍不住蹂躏的!
逸芸正欲说什么,就瞄到四大城卫长带着一个一个青衣白发白须的老者进来,正是宇文达。
此刻,宇文达正一脸铁青地看着坐在高坐上逸芸,目光愤懑如刀子般狠狠地刨着逸芸,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逸芸此刻就被他千刀万剐了。
论武功,那些城卫长断然不是他得对手,可是他们舀宇文家来威胁他,他就不得不来了!只是他堂堂的九级炼器师就这样逼迫地带来城主府,他的面子何在!
从宇文达进来的那一刻开始,逸芸嘴角就一直勾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至于老者的眼神,直接无视了!
逸芸摆手,示意四大城卫长坐了下来,让人给他们上了热茶,独留老者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堂下。气得宇文达一张老脸又黑又紫的,煞是好看!
“城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哦,没什么,不过是看你老人老了,身骨子不太硬朗,让你站着锻炼一下!再说,我城主府的椅子不稳,要是摔倒你老人家,一不小心把你老人家弄没了,那不是罪过吗!”逸芸一脸真诚地道,一副不让你坐是为你着想的样子。
这不是变相地咒他死么!?
宇文达被她的一番话气得嘴角直抖,着逸芸吹胡子瞪眼。
“不知城主让老夫来这里有何贵干?”到底是活了几千年的人物,宇文达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心里也已隐隐想到逸芸招他来这里是为了何事。
“你老心里明白不是嘛!”逸芸讥笑,装傻充愣吗?
“老夫做了什么让天怒人怨的事了吗,让城主如此挂心……”
逸芸有些不耐地打断他的话,“行了行了,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听着累!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和一个老头子耍嘴皮子,她没这个耐心。
“老夫是真的不明白城主所指的是何事?”
“冒充城主口令意欲调动城卫军,宇文达,你胆儿可真是肥啊,当饿哦这个城主是死人吗?”逸芸拍案大喝,还真有点一城之主的样子。特么地,老不要脸的,做了又不敢认!
“哦,城主指的是这事啊,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