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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的心思都在想封耀希此行目的,她走进院子内时才想起自己是偷偷溜出来的,琥珀她们瞧见了都吓了一跳,纷纷凑上来询问道:“少小姐,您没事吧?可担心死我们了。”
“没事。”玉绫芷声音有些沙哑,不过已经没那么厉害了,她含笑对琥珀她们说道,“没什么,就是摔疼了,缓过劲就好了。”
“少小姐您的手没事吧,我们进去收拾的时候瞧见好多碎片。”琉璃紧张地走了过来拉起玉绫芷的手瞧了瞧,长舒一口气,“好在没事,您什么时候出去了,我们怎么没瞧见?”
“没,出去走走而已,屋子你们不是在收拾吗?”玉绫芷语调轻缓地说道,“我就是出去走走而且。”
“快回屋吧,都收拾好了。”玛瑙也凑上来搀扶着玉绫芷对她说道。
“柳先生他伤得不轻,被我们劝回去了,不然还打算等您呢!”玛瑙小心地看着玉绫芷,不解地询问道,“少小姐和柳先生怎么了?”
“没什么。”玉绫芷咬了咬牙,蹙紧眉头回道,“等下若是有位封公子……”
“少小姐,外面有位封公子求见……”结果玉绫芷话音未落,外面便来了个丫鬟过来报信。
“嗯……”玉绫芷好笑地摇了摇头,这封耀希怕也是个急性子,这才过了多久,便寻到了下榻的地方。
玉绫芷调转个头,向府外走去。
出了府便瞧见封耀希依旧坐在那威风凛凛的高大骏马上,仔细瞧了瞧,他居然还换了身行头,之前穿着黑色劲装似乎方便骑马,现在换了身颇为贵气透着股儒雅气质的白色底蓝色滚边锦缎长袍。
封耀希见了玉绫芷走了出来,便对她伸出手说道:“走吧。”
“我坐轿子。”玉绫芷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让家丁去将轿夫叫过来,她入了轿子后,撩起轿子旁的轿帘,对封耀希说道,“后面跟着吧。”然后一甩手,将轿帘又盖上了。
封耀希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慢慢悠悠地跟在玉绫芷的轿子旁。
到了玉锦记,玉绫芷便跟在一旁的琥珀扶下了轿子,而封耀希也下了马,将缰绳递给从店内走出来的店伙计。
玉绫芷侧目瞧了眼封耀希,对他询问道:“怎么会大老远亲自跑来玉锦记?”
“我义父命我来的,说给他女儿备嫁妆,准备买一套首饰,让我亲自过来挑一套。”封耀希侧目瞧着玉绫芷对她回道。
“嗯,不晓得那位小姐喜欢什么样的首饰?”玉绫芷点了点头,对封耀希询问道。
“我也不晓得。”封耀希嘻嘻一笑,对玉绫芷说道,“不过说是要最好的,款式什么的我又不是女人,也不懂,按照你喜欢的样式送几套来给我瞧瞧。”
“我喜欢?”玉绫芷狐疑地看向封耀希,心中暗暗想着这人该不会耍自己玩的吧。
“玉锦记的少小姐的眼光自然不会太差吧?”封耀希心情颇好地对玉绫芷笑说道,“她性子和你也差不多,估约着喜好也跟你一样。”
“性子同我差不多?”玉绫芷喃喃地反问道。
“对呀,爱哭鼻子。”封耀希哈哈一笑,大步流星地走进店内。
玉绫芷气得直跺脚,自己怎么遇上这样一个冤家……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章到。
断绝
跟了进去;便瞧见封耀希在店内四处瞧着然后对玉绫芷询说道:“这里没有特别瞧得上眼的玉饰。”
“进去吧,你这种贵客……”玉绫芷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面蹦出这几个字来,领着封耀希进了后院;去了后院内的御香阁的二楼厢房内;对他说道;“候着吧;会有人伺候你。”说罢,便一脸不悦地准备离去。
“留下陪我。”封耀希突然挡在门口,对玉绫芷说道,“都说了让你帮我挑玉饰了。”
“凭什么?”玉绫芷恼怒地对封耀希娇叱道,“放尊重些!”
“你这女人怎么这样做生意呢?”封耀希皱着眉头对玉绫芷说道,“这样的脾气以后怎么接管这玉锦记,小心着偌大的家业被你给败光了。”
玉绫芷错愕地抬眸看向封耀希,之前对他的不悦情绪转瞬即逝,她有些不敢置信地对他问道:“你……你觉得我能继承家业?”
“难道你不想?”封耀希反问道,随后轻笑一声,对玉绫芷说道,“果然是女孩子。”
“我想是想,但是你不觉得女人继承家业不……不合常理吗?”玉绫芷幽幽叹了口气,对封耀希说道,“女人在男人眼里终究成不了气候,即便是现在,也没有一个人觉得我有能力继承家业……”
“女人,记好了,男人能做到的事情,女人也能做到,想做一定能够成功,相信自己就好。”封耀希满不在意地揉搓着玉绫芷的脑袋,对她笑道,“你连扮丑都不在意,还在意别人认为你是女人就成不了气候?”
玉绫芷抿唇开怀一笑,对封耀希回道:“确然……”
“所以好好招待客人。”封耀希飒然一笑,在厢房内的桌边落了座,倨傲地对玉绫芷说道,“我一路旅途疲劳,又饿又渴……”
“你这人……”玉绫芷原本对封耀希一丝丝好感烟消云散,她推开门,临出门时对他说道,“想吃些什么?”
“你喜欢吃什么就照着上,我不挑食。”封耀希单手扶着下巴,对玉绫芷说道。
“又是这句……”玉绫芷喃喃地嘟囔着,却也没办法,只能出了厢房唤来店伙计,让他去附近的酒楼买些酒菜过来,她又让其他人泡壶碧螺春进来给这位大爷喝。
她亲自端着拖盘走了进来,对封耀希说道:“外公现在有事,我让七叔来给你大致介绍一下……”
“不必了,我说过,按照你喜欢的备好那套首饰就好,我受人之托,需要见一面你外公。”封耀希摆了摆手,对玉绫芷说道,“快倒茶,我快渴死了。”
玉绫芷抿了抿唇,走到桌边将托盘搁下,然后拿起杯子给他倒了杯茶水,然后自己也落了座,不解地询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上次和我一起的那个人你记得么?”封耀希拿起茶杯吹了几口气,便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确然像是渴极了。
玉绫芷依稀记得那人的模样,点了点头回道:“似乎叫文锦……”
“他有一封信拜托我转交给你外公,并且带了口信给他。”封耀希喝了几杯水后,这才含笑对玉绫芷说道。
“嗯。”玉绫芷点了点头,对封耀希说道,“晓得了,你在这里等着吧,一会便会送上菜肴,我去寻七叔准备你要的东西。外公过会得了空应该会过来,你自己同他说罢。”
“嗯。”封耀希对着玉绫芷摆了摆手,轻笑道,“准了。”
“你……”玉绫芷都快被气炸了,这男人态度……
她出了厢房,强忍住将那门狠狠甩上的欲望,向外走去,她去寻了七叔,给将军的女儿做嫁妆的饰品自然不能准备得有一丝不妥,正巧过段时间陈嘉荣要来,她让七叔选出近些日子成色最好的一批翡翠,让店内的画师画好饰物的样式,晚些时候拿去给封耀希挑选。
玉绫芷按捏着额角,叹了口气,有些困乏地走到店外,却瞧见柳沫清立于店门外,痴痴地瞧着自己……
玉绫芷叹了口气,是该真正地了结了……
她走到柳沫清面前,蹙紧眉头捏攥着拳头想了想,还是将他一把拉到店铺后罕有人路过的小巷内。
“少小姐!”柳沫清惊喜万分地对玉绫芷唤道,还以为她原谅了自己……
“柳沫清,你清醒点。”玉绫芷漠然地对柳沫清说道。
“少小姐!”柳沫清慌张地对她说道,“我真的是一时失态,绝对不会……绝度不会再……”他几乎方寸尽失……
玉绫芷声音僵硬地对柳沫清质问道:“你为何对我如此执着,我没有其他女人的美貌,丑陋不堪,你为何……”她完全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为何会对他动着这番心思,“你甚至根本都不了解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样一个人!”
“我……我晓得的,就是因为了解你才……”柳沫清听了这话,忙辩解道。
“你根本什么都不晓得!”玉绫芷冷笑一声,对柳沫清说道,“其实,我从来没有丑过。”她突然掀开面纱,对柳沫清说道,“你觉得你真的了解我么?”
柳沫清错愕地看着眼前这张完美无瑕的面容,不由得整个人为之一振。
玉绫芷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还记得第一年你叫我读书识字的事情么?我为了陷害岳峰桡才利用你,那诗句其实不是我所做,而是我让人窃取岳峰桡所做的诗句……”
柳沫清不敢置信地向后退了一步,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玉绫芷就是过去那个他深深喜欢的女子……
正如她所言,自己确实不了解她,一直以为最了解她,最理解她心的人是自己,却发现,一切都跟自己想的背道而驰,一直以为单纯善良的玉绫芷居然心思如此……
柳沫清迷茫了。
玉绫芷撩下面纱漠然对柳沫清说道:“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说罢,玉绫芷便绕过痴神的柳沫清,从他身边绕开。
柳沫清突然一把拉住玉绫芷,对她问道:“你真的……真的对我没有一丝感情么?”
“没有。”玉绫芷极为笃定地回道,没有一丝犹豫,决然地回道。
柳沫清听了这一句话,心仿佛被利刃剜剐着一般,疼痛难忍,他颤抖地松开手,高高扬起手,却又缓缓地落下收了回来,紧咬着牙关,疾步离去。
玉绫芷就那样站在窄巷内看着怀着那样情绪离去的柳沫清,那他所不知晓的因,造就了现在的果,她说对柳沫清没有丝毫的感情是不可能,无论过去亦或是现在,她总能记起柳沫清的好,柳沫清对自己的情,却永远无法接受他。
这样激怒他,这样赶走他,无论是对他,还是对自己都好。玉绫芷只感觉疲惫不已,偏侧过身斜靠着墙壁就这样席地而坐,默默地抹着眼泪,她重新来过,就是为了不走老路,她不会让柳沫清成为她的绊脚石,而且她也再也不想经历那样的夜晚、那样的事情了。
她试图改变自己的人生,改变自己命运,而将柳沫清从自己的身边驱赶走,应该能让自己摆脱被柳沫清辱没身子的命运,而在之后她还要改变这个家的未来,让玉府永远都姓玉,查明母亲的死和自己的病究竟是不是父亲所害。
她抹了抹眼泪,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默默地起了身,拍去裙摆上的尘土,便向窄巷外走去。
而封耀希则坐在巷子旁的墙壁上,若有所思地看着玉绫芷,他们的话、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那桩过去的旧事确然得以解释,却让封耀希的心越发沉重。
他无法理解,那么小的丫头为什么会有如此心计,为什么会要设计岳峰桡?听岳峰桡说与她并不相识,所以此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这位客人,您……”里面的店小二正准备送菜进阁楼,却发现封耀希坐在墙头上,不由得一惊,不过少小姐曾交代过,要照顾好这位客人。
“嗯。来了。”封耀希恢复常色,跃下墙后,便跟店伙计回到厢房内。
过了片刻,玉正清终于得了空闲,过来见见封耀希这位大客户。
“玉老板。”封耀希见玉正清进了厢房,忙起身说道。
“这位小兄弟。”玉正清进了厢房却发现对方居然是个年轻的少年郎,到让他出乎意料,“听绫芷说你是将军的义子……”
“玉老板,其实买东西算是顺便,在下受人所托,送一封书信给你,还有一句口信。”封耀希微微一笑,对玉正清说道,然后将那封书信地交给了玉正清。
“嗯。有劳你了。”玉正清接过那封书信后,拆开信封拿出书信一看,顿时间脸色一沉,这……
“写信的这位主子说,你之前有所保留他不怪罪,但是若是今后再有隐瞒,绝不姑息。”封耀希声音冷漠,隐隐透着股警告意味地对玉正清说道,“信和话都已经传到,我便先告辞了。”说罢,封耀希给绕过玉正清,抬脚便出了门,走出玉锦记时,不由自主地往那边的窄巷望去,之前的那一幕,他终究难以忘却。
这个女人宛如一道谜,谜底一直解不开便让人一直记挂在心怀,越想探究……
封耀希晃神了片刻,从店伙计那牵过自己的爱马归路,翻身跃上马背,开始从新思量义父对他说的话……
事端
玉绫芷回了屋便趴躺在床上;困倦且疲惫地蜷缩着身子,心底却也没有彻底摆脱柳沫清的宽慰,反而难受极了。
她叹了气;虽然她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对的;但是在她看来却是最好的选择。
玉绫芷想想;还是起了身;洗净脸上的泪水,然后默不作声地将眼前这张面容用一张满是伤疤的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