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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笑道:“把它卖了,你看可以卖多少银子?”
熊惆估摸着道:“至少可以卖一百万两,前提是在不知道这就是流星锥的情况下。”
红叶道:“若非有心之人,不会有人知道它便是流星锥。”
叶子欣喜,笑道:“一百万两卖了是个不错的主意。想当年,湘西清风寨的马氏兄弟,便是死在红花镖旗下,留下的满门孤寡。此外,杭州西湖大刀门的楚门主和安徽太湖的柳叶派柳掌门都是死在了红花镖旗之下。虽然他们罪有应得,但他们留下的孤寡无罪。女人和孩子有活下来的权利,活着就得吃饭,吃饭就得花银子。”
这些道理,熊惆自然明白。但是江湖上,这类孤寡太多了,管也管不完。除了这片爱管闲事的叶子,谁又会去管过这些孤寡呢?
熊惆眨巴着眼睛,问道:“一百万两全部给他们,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红叶笑道:“但叶子不会把一百万两全部给这些孤儿寡母。他只会给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他会留给自己花。”
叶子笑而不语,红叶不愧是最了解叶子的人。
熊惆摸着下巴,道:“一百万两银子,要我一箱箱地搬也得搬老半天。江湖中有谁能一下子于就搬出这么多银子来,买这批烫手的货?”
叶子并没有答话,而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大大的牛肉,七八七八的吃了起来。
熊惆不耐烦了,又催了一句叶子,叶子却还是喝着自己的酒,吃着自己的肉。
红叶笑道:“京城是一个大地方,在京城难道你还愁没人出的起一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吗?”
熊惆沉默不语。
红叶道:“京城东郊王府大院,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熊惆答道:“我当然知道,王府大院并不是王爷府的大院,而是京城首富王老爷的院子。据说这个王老爷的财产是国库的十倍,连当今的皇上都要敬他三分。”
红叶道:“皇上都敬他三分的人,怎么会出不起区区一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呢?”
熊惆默然不语。
叶子终于停下来,问道:“你们知道王老爷是怎么发家的吗?”
红叶和熊惆同时摇了摇头。
叶子道:“天底下有一种人虽然不自己动手去抢,却比强盗的心更黑,别人卖了命抢来的货,他三文不值二文地买下来,一转手至少就可以赚个对开对利。”
熊惆撅嘴道:“你的意思就是王老爷其实是靠收贼脏发家的?”
熊惆点头,笑道:“王老爷本来就是这种人。”
熊惆怔住,红叶也怔住,木讷不言。
叶子道:“现在王老爷还是这种人。只不过现在他的胃口大了,小一点儿的买卖,他已看不上眼。”
熊惆迟疑道:“咱们等到京城郊外才动手,目的就是来京城找他?而不是找红叶先生?”
叶子轻轻地“嗯”了一声。
熊惆突然站了起来,大声道:“这种人简直他妈的不是人,叶子你居然要来找他?”
叶子没有开口,红叶笑道:“他来找的不是王老爷,而是王老爷的银子。”
王老爷的真名叫王老五,可是他在家并不排行老五。
王老爷自己说过,他出生的时候,家里穷,养不起孩子。可是王老爷的爹想养五个孩子。于是才给王老爷起了老五这个名字。老五、老五的叫,总会以为自己便是有五个孩子。事实上,王老爷的爹一生就只养活了王老五一个儿子。
王老爷喜欢穿金华袍、围金腰带、两只手的中指喜欢带白玉镶金的斑指。
叶子、红叶和熊惆三人来到王府大院的时候,王老爷已经站在府院门外,他的背后还跟着两个人,全都是一身绣花紧身衣,歪戴着帽子,打扮就象是戏台上的三级保镖。
熊惆问道:“你就是京城首富王老五?”
王老爷道:“不错,我就是。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熊惆?”
熊惆在江湖上的名声已经不小了,王老爷这等黑白两道都混得开的人,当然听说过熊惆的名号。
熊惆抬头望了望王府大院门口刻着“王府”二字的金匾,道:“虽然是在王府外,可是我可不敢确定你就是王老五。”
王老五笑道:“你应该看得出,除了我之外,谁还敢堂而皇之地带着两名打手站在王府大院的外面?”
熊惆道:“也不一定,有可能你是王府大院的管家。要知道,这么大的一个院子,管家可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王老五笑道:“即便是我的管家,他要想不经过我的允许带着两名打手在我的府外,不出一刻钟,他就会被拉进兽笼中喂老虎去了。”
王老五说的不假,像他这样的首富,家里面养些老虎、豺狼、猎豹,一点也不稀奇。
熊惆右手已经握紧了剑柄,恨不得立刻将剑拔出,取了王老五的脑袋。但王老五却心平气和地道:“别忘了,现在是你们来我这里的。”
熊惆的剑并没有拔出,而是被叶子用手封的死死的。
王老五长长地吐了口气,幸好熊惆没有拔剑,不然光凭他身后的这两名打手,很难挡得住熊惆的剑。
叶子道:“现在我们已经到了,银子呢?”
王老五道:“当然,叶子、红叶和熊惆的在江湖上的名声就是信誉的保障。三位跟我一起走。”
叶子、红叶、熊惆紧跟着王老五进了王府大院。
王府大院真的很大,跟着王老五在王府大院绕了半天,叶子、熊惆和红叶还是没能停下来。王老爷却一点也不着急,反而越绕越开心。
黄昏快要来临的时候,众人才来到了一片竹林深处的小木屋内。这座木屋还有一个非常优雅的名字——优雅小筑。如此优雅的名字当然不是王老五起的,起这个名字的人是王老五的媳妇,昔日有着武林第一美人之称的苏小蝶。
优雅小筑是苏小蝶的雅居,没有重要的事,王老五很少优雅小筑的。尤其是三年前苏小蝶因病离世后,王老五三年来一直没有来过。
这一次,王老五把素昧谋面的叶子、红叶、熊惆带到了优雅小筑。因为,他要在这里谈这一笔特殊的生意,以告慰亡妻的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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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红花镖旗,旗随风卷。
熊惆左手拿着镖旗,右手拿着佩剑,两只脚却站在马背上,站得稳如泰山。
这是一匹白马,雪白的毛配上冰冷的熊惆的白衣。彻底的白,即便是即将漆黑的夜也掩盖不住。
熊惆仰头大笑:“哈哈,湘西狂侠变成了湘西死虾米!哈哈,痛快,真痛快。”很难想象,一向冰冷的熊惆,也会仰头放肆大笑。
熊惆还没笑完,马腹下忽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一抖。
熊惆凌空翻了两个筋斗,—屁股跌在地上,手里的红花镖旗也不见了。细看一下,红花镖旗已经落在了叶子的手里。
熊惆揉了揉眼睛,问道:“叶子,你这是干嘛?”
叶子依旧是笑着看着熊惆,道:“谁怪你得意忘形,我只是给你一个教训,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莫要得意忘形。”
熊惆听罢,垂头丧气,要哭的感觉。天不怕,地不怕的熊惆,也有害怕的一刻。
叶子问道:“你难道也有害怕的时候吗?”
熊惆撇了撇嘴,并不答话,而是端坐在马背上不出声。
叶子道:“这杆红花镖旗可非常的重要,我可不希望好不容易到手了的宝贝,却突然之间不翼而飞了。”
熊惆道:“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我想起平时耀武扬威的湘西狂侠沈万山刚才那个气急败坏的嘴脸,有点开心罢了。”
叶子听罢,停止了笑容,皱眉道:“醉心亭离京城不过十里路,沈万山丢了镖旗后,势必会求助北方镖局的邓定侯,也会去六扇房报官。沈万山倒是好对付,只是多了邓定侯和六扇房的黑白无常,就麻烦了。”
叶子灵光一闪,往着京城的西山,道:“趁着天色还早,咱们速去百花楼。”
叶子言罢,与熊惆一道驾着马向着百花楼奔驰而去,马上的红花镖旗随着晚风飞卷。此时,日的最后一道光,也正照在这面大旗上,然后夜色就来也就没入黑暗的夜色里。
夜空如洗,灯已燃起。
百花楼的二楼充满了烤肉与烧刀子的香气。百花楼很高,红花镖旗在百花楼内的屋梁上随风飘动。
既然是在屋内,风又是从何而来?从熊惆的嘴里吹出来的!
熊惆仰着脸,躺在椅子上,喝一口酒,吹一口气,旗子已不停地动了半个多时辰,酒已去掉了一缸。
叶子和红叶在旁边看着,也看了半个多时辰,红叶忍不住笑道:“谁又会想到一向冰冷的熊惆,也有童真的一刻。”
熊惆的童真一面,也只有叶子和红叶才能看得到。
叶子的目光忽然落在黝黑的旗杆上,盯着旗杆,问道:“你二人可否知道这黝黑的旗杆内有什么东西吗?”
熊惆和红叶同时摇了摇头。这污七八黑的旗杆怎么会藏着东西呢?
叶子看着熊惆,笑道:“难道你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去抢这杆旗子吗?”
熊惆摇了摇头,道:“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我抢这杆不起眼的旗子?除了你,谁又会在乎这杆并不好看的红花镖旗呢?”
叶子听罢,眼睛转而望向了红叶。
红叶低着头,思索道:“你也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你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再说,我可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红叶是江湖百晓生,一向通晓古今。红叶竟然也不知道黝黑的旗杆里,会藏着什么东西!也难怪,除了沈万山,谁还会知道这黝黑的旗杆里藏着当今举止无双的武器——流星锥呢?
叶子笑道:“你们可不可以用脑子想想,沈万山为什么会不顾镖而拼命夺这杆旗子?”
熊惆道:“因为镖旗关乎到镖局的荣辱。沈万山他丢不起这个脸。”
叶子笑而不语。
红叶道:“按理来说,镖比镖旗要重要的多。况且,当时离醉心亭不过数百米之远的距离,沈万山却不顾及镖而拼死夺镖旗。说明,这杆红花镖旗,暗藏玄机。”
叶子欣喜不已。
熊惆盯着黝黑的旗杆,道:“那么,这旗杆内藏着什么东西呢?它既不太粗,又不太长,我实在想不出里面能藏多少值钱的东西。”
红叶也道:“是什么东西会藏在黝黑的镖旗内?”
叶子听罢,笑道:“你们再想想,现在江湖上最流行的话是什么?”
这个红叶自然知道,红叶不假思索地道:“如今江湖上最流行的话,莫过于‘天外流星,一锥定音’这句话。”
熊惆也道:“没错,就是这句话。但是我根本想不出这句话的意思。”
叶子听罢,并不答话,而是将红花镖旗拿下来,右手旋开旗杆顶端的钢球,只听“叮叮咚咚”一串晌,如琴弦拨动,紧接着便是三枚不大不小的锥子从旗杆内滑落在桌面上。
熊惆的眼睛瞪的发直,拿起一枚锥子,问道:“就是这种不起眼的锥子吗?”
叶子点头称是。
红叶也拿起一枚锥子,两只眼瞪得比熊惆还大,盯了良久,才道:“这锥子我好像见过,不过我不确定。”
叶子笑着问道:“你仔细想想,或许你就想出来了。”
良久,红叶终于想了出来,才道:“我想出来了,它就是流星锥!‘天外流星,一锥定音’的流星锥!”
锥子谁都见过,但是很少有人见到像天外流星一般的锥子,更不用说一次便能见到三个。
熊惆听到红叶的话后,这才仔细观察流星锥,眼前突然出现了流星划过的画面,简直和真实的画面一模一样。
熊惆心惊不已,人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叶子问道:“你怎么了?”
熊惆道:“没事,只是看到了一些很奇怪的东西。”
叶子道:“这就对了。你一定是见到天外流星了。这流星锥可不是徒有虚名的。”
红叶起身走向三楼,不一会儿便拿着关于流星锥的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