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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想起他刚才的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白铭,你睡醒了就赶过来,没吃晚饭?”
白铭抬头看她,墨黑的眼眸很有神,确实是睡足了的模样,然后他十分坚守地摇摇头。
裴悦想骂他两句,但话却哽在喉咙里硬是说不出口,甩开他的手。
“我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给你随便弄点。”
白铭随她站了起来,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后走进厨房。裴悦打开冰箱看里面的存货,背对着他说。
“你去坐一会,或者去洗个澡,我尽快煮熟给你吃。”
白铭站在她身后,却没有要听她安排的意思。
“我不累。”他为自己留在厨房的行为作了合理的解释。
像以前一样,大多数时候,裴悦都拿这样任性的他没半点办法,只好由着他在厨房里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你想吃面条还是想吃饭?”
既然他在身后,裴悦便直接征求他的意见。
“什么面条?有新鲜的面条吗?”白铭突然变得挑掦起来,只不过,一般人的家里,只有干面条,哪会有新鲜面条?
裴悦决定不理会他的意见,从冰箱拿了一盒饭,拿了蛋,火腿出来转身举到他面前,挑挑眉说道。
“肉丝蛋花紫菜汤,火腿蛋炒饭。满意吗?少爷?”
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伸手摸摸她的脸,“其实,你如果累了,我也是可以吃外卖的。”
裴悦白他一眼,“算了,少爷今晚若真的吃外卖,半夜只怕会说肚子疼,我可负责不起。”
裴悦有点悲哀,自己就是那个被人牵去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傻大姐。反正,白铭总是有办法让她裴悦心甘情愿地为他效劳,并且全无半句怨言。
“确实如此,外卖的卫生条件哪有住家饭菜好?”白铭尤不怕死地一脸正经来了一句。
裴悦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没好气地转身打开炉火。
十分钟之后,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紫菜汤和一大碟香喷喷的炒饭便摆在茶几上,白铭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手端起碟子埋头扒了几大口饭,把口中的饭吞进肚里才想起什么,抬眼看看裴悦,然后舀了一勺饭递到她嘴边。
“你也饿了吧,你也吃点!”
裴悦没有深夜吃夜宵的习惯,抬手推开他的手,“我不饿,你快吃。”
说着,起身去厨房洗了个苹果出来,坐在他身边径自吃了起来。
这过程不过数十秒时间,白铭碟子里的炒饭已被他扫了大半进肚子里,见裴悦咯吱咯吱吃得香,问:“甜吗?”
裴悦想都没想,把苹果往他嘴边一递。
“你自己试一口。”
白铭张大口,一口把苹果咬了小半。
“甜吗?”裴悦瞟他一眼,突然觉得这种场景有点眼熟。自己跟他现在的相处模式,好像不知不觉回到了十几岁时的那段青葱岁月。
那时,她和他坐在他租来的小公寓客厅里,午后的太阳慵懒地穿过窗台洒在两个少年身上,在那个年纪,两人在阳光之下都是耀眼夺目的发光体,从翘起的唇角到漾着笑意的眉眼,无不美好得让人眩目。
偶尔做作业做累了,裴悦就去洗个苹果吃提提神,冰箱里明明还有很多,但白铭总是喜欢把她手上的苹果咬去一半,然后脸皮极厚地分辨说这就是“有福同享”的最佳表现。
十几年之后,那个厚脸皮的少男已成了顶天立地的男人,很多东西,在不知不觉中都改变了。不变的是,这个男人的脸皮依旧极厚,还有,是坐在彼此对面的,还是对方。
苹果本是极甜,裴悦却狠狠地吸了吸鼻子。嘴里细细嚼着,硬是吃出了酸涩带甜的味道。
这味道,大抵,是已经逝去了大半的青春滋味,或者,准确地说,是他和她之间的爱情滋味。
“怎么了?苹果是辣的?”
白铭似是看出了她的异常,有点不解风情地问道,脸凑过来,在鼻尖上轻亲了一下。
“傻瓜,不过是吃了你半个苹果,犯得着哭吗?”
裴悦知道他是在逗自己开心,拼命眨眨眼,扬起长长的睫毛,一双清澈的美目死死地盯着他看。
“白铭,你敢说,你只吃了我半个苹果?”裴悦难得地较起真来。
白铭把吃得底朝天的碟子放到茶几上,一手环过她的腰把她拉进怀里,板着手指开始数。
“初中的时候,吃了几十个,三年前吃了十多个,现在吃了一个,不多啊,还不到一百个,明天买两箱回来还你就是。”
裴悦再次吸了吸鼻子,原来,他跟她一样,全都记得!
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苹果,原来,却盛载了他和她之间的种种过往。它像一根纽带,把她和他之间的过往串成了一连串,喜的,悲的,或是酸的,甜的。
裴悦敛起多愁的情绪,努努嘴。
“利息呢?”裴悦这是存心跟他抬杠。
白铭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明天去果园订十万个,够了没?一天一个,够你和我吃两辈子!”
白铭这种话,别人或许听不出来,但听在裴悦耳里,却清楚知道这是他的承诺,是不折不扣的情话。
因为胡欣晚上那一席话,裴悦的心境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白铭的亲昵举动及暧昧的话语对她来说不再是一种负担,而是打从心里泛起丝丝甜蜜和感动。
他的心脏在她背脊贴着的地方怦怦有力地擂动,才敛起的情绪再次升起,她不再说话,静静地窝在他怀里,细细地品味着两人之间微妙的共鸣。
白铭不是敏感的人,但他却能从裴悦的言行举止中准确体会出她心境和立场的变化,虽然不太清楚她是什么原因造成她在几天之内有如此大的转变,却不想在当下这么暧昧温情的时刻去提那种大煞风景的话题。
把另一只手也搭在她身上手交握环着她,下巴轻蹭着她滑溜冰凉的脸庞。
“宝贝。”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鹅黄的灯光氛围下尤其显出其勾魂的盅惑力,裴悦耳根发热,仰起头,蒙着薄薄雾气的眸子迷离地望着他。
“嗯?!”
白铭对裴悦,向来是缺乏自制力的,特别是,眼下这个眼神带点懵懂带点无辜的裴悦,更是轻易就让他丢盔弃甲,理智瞬间兵败如山倒。
利目倏地眯成了线,视线扫过她那看不出岁月痕迹的漂亮脸蛋,然后死死落在如彩蝶般泛红诱人的唇瓣上。
“我想吻你!”
话音刚落,等不及裴悦回答的他,已把唇轻轻覆盖到她凉而软的唇上。
唇贴上去的时候,白铭本还带着些忐忑,怕她会抗拒,怕她会反感。不料,裴悦不止乖乖地由着他的唇在她唇上轻吮细尝,还抬起手反手搭上他的脖子。
裴悦的主动,像一把剪刀,把白铭尚存的一丁点理智“啪”一下剪断。
“小悦……”白铭喃喃地轻哼着,有点把持不住地急切吸吮着她的唇,舌尖在她唇上游掠而过,环在他手臂之下的身体轻轻地颤了一下。
白铭把热烫的唇从她唇上移开,埋进她耳根,用牙齿轻力啃咬着软如玉的耳珠。
“我爱你!”他微微喘着气,这句恒久不变的爱语,从年少时稍稚嫩的声音到现在成熟沙哑的嗓音,通通撞进她耳豉里,不断回响轰鸣。
她有种时光错乱的恍惚,抱着自己的,到底,是十几岁的青涩少年?还是在众人之上的魅力男人?抑或,是两者的混合体?
男人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让她身不由己地颤抖,意乱情迷的她,试着把唇凑到他的侧脸上,学着他的样子,轻轻舔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
一直以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她对这个男人都有着极大的渴求。
渴望被他宠爱,渴望与他有着水乳(和谐)交融的亲密无间。
她极细致地在他脸上舔着,岁月在这张脸孔上并没留下什么沧桑的痕迹,却把这脸孔的轮廓打磨得更加坚毅冷硬。
温热的唇细细感受着他颊骨突起触感,描绘着他下巴的弧度,似是,在这些触感和弧度中,密密地刻画着她不在他身边的那些年月里的故事,和他的心情,而她,正在用这种肌肤的接触去细细品味他的过往。
白铭埋在她发丝中,似有似无地轻舔啃咬着她的脖子耳根,尽力压抑着自己心底巨浪汹涌的情念,微微侧着脸,纵容地由着她像个小狗一般细细地舔着自己的脸。
她的唇软软的,带着微凉的触感,在他脸庞滑过,小心翼翼却准确地传达着她的渴求。
他的心刹那充满了喜悦,他一直以为,他的小悦,对他总是如水,温柔而细腻。却并不知道,她对他,其实还有如此执拗和狂热的一面。
这一刻的她,给他的感觉像是至高无上的女王,正在用她的舌,细细地品尝着专属于她的美味。
她的唇,慢慢地像燃起的火,掠过之处令他的肌肤火辣辣地燃烧。他微微闭上眼,顺着她的挑弄微微仰起下巴,温热的舌头沿着他的下颌,移到他隆起的喉结上。
她似乎是个非常优秀的学生,以往在两人的亲昵中极少主动的她,只消一会功夫,便把从白铭身上学来的那些伎俩运用得出神入化,在他喉结上绕着转了一圈,看他一副享受的样子,凉凉的唇一合,准确地把喉结吸吮入自己温热的口中。
白铭从没试过被如此挑逗,饶是定力十足的他,还是被她挑得浑身震了一下。
他紧紧皱着眉压着自己心头之火,尽量让自己处在被动的状态,享受着这种被宠幸的极致快乐。
她的唇,似是带着电流,喉结被吻得酥麻带痛,他难耐地吞了几下口水,她的唇便也随之而移动,然后,她似是觉得光是吻不够,连牙齿都用上了,尖尖的兔牙刺在他的肌肤上,虽然力度不大,但那轻微的痛感,却如一把火,把他刚恢复的理智全都烧掉。
自诩自制力极强的白铭,终于睁开了眼,享受归享受,他还是很清楚,眼下的环境只适宜**却不适宜做什么惊人的剧烈运动,但这女人眼下却是毫无节制地点火,一再地挑衅着他理智的下限,也不理会他随时会被熊熊的欲火所吞没。
“宝贝,你想折磨死我吗?”
白铭双手用力,先把趴在自己脖子上的女人推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使劲抱起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面地对着自己,唇再次准确地落在她的唇上,趁着她惊愕之际,撬开她的唇霸道地长驱直入,侵占了她灼热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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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交家用
【20】交家用
换了个坐姿之后,裴悦双手自然地环上白铭的颈上,白铭也用双手搂着她后腰。
四唇牢牢地贴合在一起,白铭用力地吸吮吞噬着她的唇舌她的气息,仿是想要把她口里的胸腔里的空气全都抽光才肯罢休。
二人交替起伏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煽情,双方都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似是想要把对方撕扯啃咬吞进肚里才肯罢休,搂着对方的双手同样微微地颤抖着,为了这久违心意互通的吻,更为这双手之内是好不容易才能像这样无所顾忌地拥着的爱人。
裴悦的意识渐渐模糊,在她以为自己会一直沉溺在这种高温刺激的氛围之中不会醒来的时候,对她拥有强烈需索欲念的白铭却主动地离开了她的唇。手移上来按着她后脑,把她整个人埋进自己宽阔的怀抱里。
跟刚才的急切不同,大手轻而缓地一下一下扫着她的背,似是在帮她顺气,又似是想通过这有节奏的动作平息他身及心都正熊熊上升的火热。
缓过气来的裴悦,抬起头,像想起什么似的扭头看看茶几,上面,原本冒着热气的汤,已经全无气息。
“汤都凉了,先把汤喝了吧。”
裴悦拢拢垂在额的发,一手撑着白铭的胸膛站起来。
白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