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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换完鞋,怒气冲冲地一把扯回自己的外套,“以后这些事我自己会做。”
说着,扬手把外套扔到沙发上。
裴悦莫名其妙地看一眼男人,心里那丁点属于女人的小心眼及多疑的模式不知不觉又开启了。
看着男人径直走进洗漱间的背影,裴悦暗自嘀咕,这外套不让我碰,是上面粘了什么吗?令人生疑的香水气味?女人的长头发?还是说,红艳的唇印?
这样想着的裴悦,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抓起那件被主人扔垃圾一般扔开的外套,先是看看领子,没有啊,领子上干净如新,哪来的唇印?
再用手把外套摸了一遍,连要毛都没找到,更别说长发了。
裴悦不死心,把脸凑过去,吸了吸鼻子,衣服上带着淡淡的古龙水味,这味道,是她托赵文涛特意从法国带回来的那瓶限量古龙水的味道。
“你在干什么?”
洗完手出来的男人,看见自己的老婆神经兮兮地把脸埋在自己的外套里不知在干什么,语气于是十分恶劣。
“没,就看看你这西装脏不脏?!”
裴悦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完,老神在在地把西装折好,放在沙发一角。
“脏吗?”
男人明知故问,目光凌厉死瞅着她的脸看。
“不脏!”
裴悦腰绷得老直,双手乖巧地平放在大腿上,这是小馒头公主新近教她的小姐礼仪。
“裴大总裁,你什么时候成了白家的洗衣工人?”白铭恼!
“啊?!”
裴悦继续装傻,从刚才侦查的结论来看,他没有干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这么说来,是自己惹恼了他?从他的言语来看,不是白夫人惹恼了他,而是裴总裁惹恼了这个男人。
“你不是很忙吗?怎么还有时间来管我的衣服脏不脏?”
男人的良好修养,被眼前这个装傻的女人一不小心一脚踢了去喂狗,黑着脸走到她身边,弯着身双手撑着茶几探过来,高大的身躯像山一样罩在她的上方。
裴悦赶紧自省一番,最近的自己,是忙到把这男人冷落了?
可想想,他回来时自己肯定已经在家,每晚也会准时给他端上夜宵陪他小聊一会,说到冷落,应该没有啊!
还是说,自己把某个重要的纪念日给忘了?
可白铭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在意什么鬼纪念日,他自己都不记得,自然不会要求她记得!
好吧,裴悦承认,从商的人,智商永远没有从政的人智商高!
“白大省长,我求您了!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老人家您就直说吧,别端着一张阴阳怪气的鬼脸来吓我!”
裴悦自认没犯任何错之后,口气也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然后,她清晰地听见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男人已整个欺了下来,把她牢牢压在了沙发上。
“喂……”
裴悦才张开嘴,男人的唇便重重堵了上来,一轮疯狂的亲吻之后,裴悦又开始觉得头晕目眩,当然,这次不是因为虚弱,而是因为意乱情迷。
忘情地用双手环住男人宽厚的背部,以为男人会像以往一样,把她抱回卧室继续缠绵,岂料,就在她的手环上的那一瞬间,被缠着的舌头传来剧痛,竟是被男人狠心咬了一口。
“嘶……”
“明天开始,你给我好好呆在家里休养半个月!”
男人仍旧紧抱着她,却在她开口责骂之前,狠狠地下了禁令。
裴悦这才明白他在气什么!
“白铭,我不是……”
裴悦赶紧解释,估计是小方把自己下午那个意外告诉了他,然后这男人就充分发挥他丰富的想像力,想了一堆有的没的,于是,就有了让她闭门休养的主意。
“你还想狡辨什么?小方都告诉我了!”
白铭坐了起来,然后一把拽起她,把她拥在怀里,脸凑过去,炯炯的视线在她脸上细细巡视了一通。
“啧,女人一个月不都有那么几天吗?”
裴悦情急之下想要把这事推到某大姨妈身上。
白大省长斜眼看她,“裴总裁,四天前你的大姨妈刚走,现在是安全期。”
裴悦狂汗,心里暗自腹诽,我说白大省长你不是事务繁忙吗,怎么就把人家的特殊日子记得比她这当事人还清楚呢?
其实,这事得怪她!
白大省长说过,只要是他跟她的孩子,生多少个都不嫌弃。
可她觉得,两个孩子就已经足够,于是,除了安全期,其他日子一律要做安全措施。这等关乎男人的切身性福的事,白大省长自然是记得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清楚得多了!
“老公……”裴悦见一招行不通,眼见男人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只能使出杀手锏。
“嗯?!”果然,男人的脸色缓了一些。
裴悦听他口气软了不少,赶紧顺着竹竿往上爬。
“欧美市场的提案刚刚通过,我想……”
“不行!”白铭一口回绝。
裴悦深谙白铭的脾气,知道他这时正在兴头上,不宜与他硬碰硬,于是也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
“好吧,不行就不行。你饿了吧?我给你热饭,顺便把我妈给我熬的补品一起弄热。”
胡欣现在不跟他们一块住,但每个月总有几天要来这里的厨房折腾一下,给裴悦和孩子弄上一堆堆的补品或者食疗养生的食物。
白铭拉住她自已站了起来。“饭菜我自己去热,你告诉我你要喝的补品是那个,我顺便帮你热。”
白铭很少进厨房,对他来说,厨房是他少数没有办法征服的地方。
裴悦坐在客厅里,听着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然后,又闻到食物烧焦的味道,若在平时,裴悦早就忍不住冲进去帮忙了。
但刚才被他乱凶了一通,她便狠下心肠,想着今天就由得他吃少少苦也不为过。
十来分钟后,裴悦看见男人端了一碗热腾腾的汤放到饭桌上。
“小悦,快过来趁热把这汤喝了!”男人转头招呼她。
本以为她会看到一个狼狈不堪的男人,可眼前衣领扣子解了三两颗,袖子抡起来的男人,竟全无邋遢之感,还显得格外地性感。
裴悦心里藏了头狼,吼道,哼,把你吃了还差不多!
男人招呼完她,转身又进了厨房。
很快,他又端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出来。
“你自己煮的?”
裴悦心想这下奇了,刚才明明闻到食物烧焦的味道,这碗香喷喷的面条,他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嗯!”
男人应着,大概是饿了,坐下来拿了筷子便快速吃了起来。
裴悦心里疑惑,于是端起汤站起来,“我这汤有点淡,得加点盐。”
男人没说什么,依旧埋头苦吃。
裴悦捧着碗溜进厨房一看,不由得皱起了眉。
只见洗碗盆边放着的锅里,是一锅炒焦了的肉。
啧,这个白痴!连热个菜也能把炒焦。
洗碗盆里,还放着一个炖盅,上面贴着小纸条“养胃汤。”,这是老妈专门给白铭熬的汤。这么说来,那面条的汤,是这个?
然后,裴悦的视线被垃圾筒里几个方便面袋吸引了去,这些方便面,是佣人们放在厨房的,眼下,是被白大省长偷去吃了。
怪不得那碗面条看着挺正常,原来是用养胃汤泡的方便面!
裴悦从冰箱里拿了一碟新鲜牛肉,换了个干净的锅,三几下就炒了碟牛肉端了出去。
“这牛肉明天就到保质期了,今天不吃掉怪可惜的!”
说着,把牛肉推到他面前。
男人瞧她一眼,很是识趣地不再挑她的错处,问她,“你要吃吗?”
裴悦摇头,“不要,我还很饱!”
得到回答的男人,不客气地端起碟子,把整碟牛肉倒到了自己那个大碗里。
裴悦暗暗叹了口气,自己不是要报复这男人吗,怎么又心软了?!
“你把这面条吃了就上来洗澡,我去给你放水。”
裴悦把汤喝完,吩咐男人。
“嗯。”
大半小时后,泡完澡出来的白铭挨在床边,怀里搂着突然间温顺如绵羊的裴悦。
“老公……”
裴悦用纤长的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
“嗯?!”
白铭的防御力,因她的动作和语气而嗖嗖下降,直跌至负值。
“下个月我想去一趟欧洲……”
白铭顿了一下,用尽所用理智才狠心抬起手,按住她那只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爪子。
就说她今天怎么这么温顺啊?
不仅给他送浴中按摩,还老公老公地叫个不停,归根到底,还是为了这事啊!
“不行!”
他用的是完全没有商量余地的决绝口吻,别的事他可以纵容她,但她今天险些昏倒在地,这事可不是小事!
“你下个月不是去巴黎吗?”
裴悦没有气馁,换了另一个爪子搭上他的胸膛上。
“是啊!这事我早答应了任思远,不能食言。”
提起这事,要追溯到两人的婚礼,因为要让裴悦成为最漂亮且独一无二的新娘,白铭答应了著名时装设计师任思远,要给他担任一系列服装的模特兼代言人。
这事已经过了两年多,连白铭本人都差点把这事给就忘了,可几个月前,任大师把电话打到省长办公室,那男人似乎并不懂得客气为何物,电话一接气,便直接说。
“白省长,以你为模特设计的服装已经全部完工,麻烦你抽个时间过来我工作室试装。当然,如果你太忙,我可以配合你的时间把服装送上门。”
白铭脑子急速转了几圈,才想起自已确实还欠着任大师一个人情。
“不用,我明天晚上七点有时间,给我地址。”
于是,两个同样爽快的男人,花了两小时的时间,把任大师本季参加巴黎时装周的服装决定了下来。
而时间,则定在下个月的一日。
“既然你要去巴黎,我申请同行难道不行?”
裴悦可怜巴巴地说道。
“你说去欧洲,就是为了这事?”
裴悦点头,“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为了什么?”
白铭暗自检讨自己内心太阴暗。
“你很久没有休年假了吧?”
裴悦又问。
白铭一时间没了声音,不是他没有明确的答案,而是他太清楚,自从升职之后,最长的假期就是两个春节,各休了三天。这两年来以来,别说休年假,他是把自己的休息日都搭了进去。
白铭想了很久,在心里盘算了各种可能,才谨慎地回答她。
“嗯,的确是很久了,快三年了吧。”
裴悦“哦”了一声,白铭隐隐嗅出她话里的不满。
“小悦,你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出国渡假?”
为了还任思远这个人情,他已经提前把下个月一至五日那几天的时间给空了出来。如果她不介意在那几天的空隙到处走走,也不是不可能陪陪她。
白铭如此盘算完,不禁为自己的自私和吝啬而汗颜。
对别人来说,陪老婆渡个假是并不是什么大事,一年里有三几次也不奇怪。但他呢,这么多年了,居然连几天的时间,也是在自己的行程空隙中挤出丁点时间出来陪她。
“其实,我倒是没什么,我是想带两个孩子一起出去走走,你看你能不能再腾多两三天时间出来陪我们逛一下?”
这种事,裴悦大可以理直气壮地跟白铭要求,但她也明白,到了他这个位置,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这几年来,他其实有过好几次的出游计划,但最后,每次都因为省里一些突发的天灾**需要他去处理而耽误取消。
就连才一岁半的小馒头都知道,爸爸很忙很忙,所以,偶尔被她见到白铭,小馒头肯定会巴着他不肯松手。
比起提要求的她,无法满足她要求的他,其实更加难受。
作为老婆,她当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