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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窜进他视线的,是一双乌黑透亮的眼睛,清澈漂亮却不单薄,有股吸慑人的强大魔力。
因为这双让他一眼难忘的眼睛,赵文涛认真地端详起照片里的女人。
她不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但绝对是他看过最耐看的女人。明明有那么一双清澈如处子的眼睛,却让他觉得这双眼睛深处有着更多的情绪,而这张漂亮脸孔的背后有着许多吸引耐人寻味的故事。
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看对眼!
虽然很窝囊,但他不得不承认,他赵文涛,这一次是栽了!他一见钟情了,而且,不是对人,是对着一张照片!
他迫切想要知道她眼底深处藏着的情绪,更想了解她漂亮脸孔背后的故事,为此,他一反常态异常积极地配合相亲,甚至于,女方的妈妈将相亲的地点定在家里,他也全无压力。
赵文涛自认是个内敛且淡定的男人,但在裴悦面前,他却总是没法淡定,也不想内敛。
就好比现在,明明不是适合表白的环境,他却在这人声嘈杂路人身影交错的超市走道上很不淡定地表白。
裴悦就被他赤果果的表白和炽热的眼光灼得有些无措,又扯了扯帽子,这次,是将脸和下巴一起遮住,只露出闪亮的眼睛。
“啧!我真有这么年轻吗?我现在开始怀疑,你公司的女职员是不是全是四十岁以上的大姐大妈?”
赵文涛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不由得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小悦你自黑的功力很强啊。按你这种说法,我这么不入你眼,是不是因为你公司的男职员全是二十多岁的型男帅哥?”
赵文涛自嘲的功力跟裴悦自黑的功力比起来毫不逊色,看来,裴悦对他是怎样的态度,他心里很清楚。
裴悦歪头想了两秒,“还行,我们事务所确实蛮多帅哥的。”
白铭露出一副深受打击的吐血表情,“小悦,你这样往死里打击我,是不想请我吃饭吗?”
两人互相调倪着走出超市,赵文涛的车子就停在路边,他将几大袋物品塞进车子后座,然后又想起什么,弯身钻进去埋头在购物袋里挖了一会,关上车门的时候,将裴悦买的感冒药塞进她的手里。
“一会吃了饭记得吃药。”
裴悦接过药,“嗯。”地应了一声,然后朝他露出感激的笑容。
赵文涛没有要开车过去的意思,不是因为这里离饭馆很近,而是他想多点时间跟裴悦相处。
即使只是像现在这样,如普通朋友般在马路旁的人行道上慢慢踱着步,耳边不时有轰隆隆的车声掠过,他依旧感到很幸福。
路面的风很大,和着汽车驶过的声音在耳边呼啸而过,他侧头看着她,从上而下的角度看,她的脸很美。这种美,不是那种画面上苍白的美,而是鲜活的灵动的美。
如果,人的目光是有温度的,那他此刻落在她脸上的目光,一定是能将钢铁融化的高温。但她却毫无所觉,只像个孩子般双手插在口袋里,不时吸几下鼻子,偶尔扯几下帽子,一切都自然而毫不造作。
赵文涛好不容易才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望着向前延伸的人行道。突然,他很想这条路可以长一些,长到,走不到尽头。
让他跟她,可以一直这样并肩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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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小别胜哪啥
【67】小别胜哪啥,胜新婚?
两人坐在饭馆里,饭馆的格局简洁却不失典雅,纯黑的沙发、纯白的桌布,桌上的小花瓶插着一支粉红玫瑰。店里的客人们在低声交谈,整个饭馆飘扬着如高山流水般的古筝乐曲,客人不少,但却不显得嘈杂。
这样一个幽静温馨适合约会的场合,赵文涛却没有再作任何表白,也没再做什么过界的事,只是很随意地跟裴悦谈起他在外国一些有趣的成长或工作经历,然后,有意无意地打听裴悦的一些过往。
他想让裴悦了解他,同时,也想要多多了解她。
不得不说,赵文涛是个执着,同时又很懂得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的聪明男人。即便他对裴悦的感情已在不知不觉中到了难以抑止的程度,但他还是按捺着冲动按着裴悦的步调,按步就班一点点地试着去接近、触碰她心底最隐蔽的地方。
被这样的男人爱着,是很幸福的事。这种事,裴悦知道,但她无法给予他任何回应。
午饭吃得很开心全无压力,裴悦一如往常般觉得,掦除赵文涛喜欢自己这个事实,跟他相处也好聊天也好,都是件挺舒服挺愉快的事情。
吃完午饭之后,两人按着原路慢慢踱回超市门口,裴悦让赵文涛开了车门,将自己的两大袋东西提下车,赵文涛站在车旁踌躇了一下,终是下了决心开口邀请裴悦。
“小悦,我家就在前面那个小区,要不要到我家坐坐?”
裴悦听他提过几次他家就在附近,但开口邀请她去作客,这是第一次。一个单身男人邀请一个单身女人去自己家作客这种动机不纯的事,裴悦自然不可能会答应,于是,她没一丝犹豫立马拒绝了他。
“下次吧,我刚刚吃了感冒药,困得眼皮直打架,只想快快回家睡大觉。”
裴悦这边说着,那边就打了个大哈欠,赵文涛沉默了一下,伸手要接过裴悦手上的东西。
“那行,我送你回家吧,看你确实困得慌。”
男人退而求其次的做法很得体很体贴,裴悦不好意思说不,由着男人再次将手中的物品夺了过去。
赵文涛一直将裴悦送到小区门口,裴悦坚持不让他再送进去。她怕他送到她到楼下之后,会提出到她家坐坐喝杯咖啡之类的要求。
赵文涛当然是有那样的打算,但看裴悦很坚持,他也没办法,只能看着她进了小区,自己按着原路走回超市去取车。
进了小区之后,一直远远跟着裴悦的两个保镖神出鬼没地出现在裴悦身侧,裴悦早习惯了他们这种时隐时现的状态,在他们的陪同下进了电梯。
从电梯里出来,裴悦一眼便看见穿着灰色风衣立在自家门前的男人。
听见脚步声,男人抬起头,“小悦,你跑哪去了?”
裴悦眼里闪过一抹来不及掩饰的惊喜,站在她跟前的男人,身姿依旧笔挺精神,只是脸色有点苍白隐隐带着几分疲惫,那双平时凌厉有神的黑眸,布满了红筋。
“我去超市买点东西,你怎么来了?”
裴悦收起眼里的惊喜,假装漫不经心地掏出钥匙弯身开门。
男人皱皱眉,扯扯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强行扳了过来。
“你病了?”她浓重的鼻音,让她的嗓音听起来非常地沙哑有磁性,敏锐的男人一下子就察觉到了。
“嗯,不是什么大病,小感冒而已。”
裴悦第一次发现,感冒原来是这么麻烦的事,需要不停地跟人解释自己不是什么大病!
“有没有发烧?如果有,就要去医院看看。”男人问着,大手已经覆上她的额头。
裴悦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这男人势必是要他确认才能放心,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仰起脸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大大的手掌停在她额头好一会,男人的眉头才舒展了一些。
“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你偏不信。”裴悦将他的手拿下来,略带不满地小声嘟囔着,转身去开门。
男人跟在她身后继续叨唠,“没发烧,喉咙痛吗?咳嗽吗?家里有药吗?没有的话,让张哥给你买些回来。”
裴悦扭头白他一眼,“白大医生,我喉咙不痛也不咳嗽,药我也已经买了回来,吃两次估计就没事了。”
裴悦说完,弯身换鞋,见白铭站在她身后不动,才想起什么,在鞋柜里拿了一双裴扬的拖鞋扔给他。
“小扬的,你先穿着。”
裴悦记得,以前的白铭有严重的洁癖,讨厌穿别人的鞋或衣服,甚至,讨厌跟别人有肢体上的碰触。
白铭犹豫了一下,将鞋脱了,换上了裴扬的拖鞋。裴悦的目光再次在他脸上扫过,然后假装不在意地一边走进客厅一边地问。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几天没睡觉?”
白铭跟在她身后“嗯。”地应了一声。
男人的诚实让裴悦不淡定了,装不下去了,她这下恨不得将这个不懂爱惜自己身体的男人狠狠地抽一顿,她猛地转身瞪着他。
“为了工作,你连命都不要了吗?就算你身体再好,也禁不住你这样熬!更何况你的伤还没完全康复?!我看,你别叫白铭了,直接叫白疯子好了!”
裴悦很生气,既气他不懂爱惜自己,也气自己说什么要冷静处理彼此的感情,看到他憔悴不已的模样,她除了想抽他,还想顺便将自己掐死算了!
他去卖命,自己还在这闹个屁脾气啊?!
白铭被她瞪着眼骂着,不单止没生气,还扬起唇角微微笑了起来。
“好了,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白铭伸手想将她搂进怀里,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她会挥开他的手拒绝他的拥抱。
不过,裴悦大概是经过几天超差质量的睡眠加上感冒的缘故,这时头有点发晕,理智也被几天的想念消殆得几乎见底。
被他软声一哄温柔一搂,委屈、心酸、心疼各种滋味齐齐涌上心头,顺势就窝进了他的怀里。尚存的一点理智提醒她,他还有伤在身,于是刻意跟他保持着一点点距离,却伸手环着他的腰。
她低着头轻轻蹭着他的衣服,属于他的那股淡淡的清爽香味钻进她鼻子,鼻子酸得难受,她明明有话想对他说,但却哽在喉咙说不出口。
而当她的双手主动环上男人的腰间之时,男人憔悴的脸容瞬间变得神采飞扬,就像是扫走了阴霾的万里晴空。
如果他没记错,这是重遇之后,她第一次如此主动地投怀送抱。
原本,他还担心回来之后她会不甩他。毕竟,整件事是他不对在先,先是惹她生气,然后一声不吭地消失了好几天。
就算她要闹别扭或是骂他,他也觉得那是自己活该。
“龙天那件案子,最后一个涉案的大鳄今天落网了。”
白铭知道这个时候提公事是很煞风景的事,但他刚才从裴悦微红的眼里,看到了担忧和心疼。
看来,自己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和疯子。
听到他的话,裴悦没有抬头,只在他胸前闷闷地问。
“伤口呢?”
裴悦实在没有脸面抬头,明明想要抽他一顿,结果,自己却如此不争气,不仅狠不下心来抽他,反而临阵倒戈担心起他的身体来。
“全好了,我这几天虽然没怎么睡觉,但药还是准时换,也有按时吃药,你放心。”
“真的?”裴悦终于抬起头。
“嗯,当然是真的,那些汤,可是欣姨独家秘制的疗养汤再加上你的爱心熬制,我能不好吗?”
白铭这个面瘫男人,原来也是会贫嘴,也是会哄女人的。他贪婪地盯着怀里的女人,果然,她好看的眼睛红得跟小白兔眼一样,他以讨好的口吻安抚着怀里的女人,这下恨不得将自己的衣服脱了让她亲眼验证一番。
他的**汤并不怎么见效,裴悦半信半疑地瞅了他一会,然后伸出一根手指,隔着衣服轻力在他胸膛戳了几下。
“这里痛吗?”
她每戳一下,都要抬头认真察看他脸部的表情变化。
“这里呢?!”
白铭的伤口确实好得差不多了,被她一下一下戳着,伤口有些微痛,但不厉害。而伴随着微小的痛感,却是一阵阵像被电击一样的酥麻感。
裴悦一下一下地戳,这下便像是戳开关,一个一个地将白铭身上敏感的开关给打开了,白铭强忍着那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感在胸膛肩膀上掠过,直觉自己的身心都快要被这强劲的电流给烤焦了,却还得装着若无其事地笑着摇头,以换取裴悦的一个安心。
裴悦以自己的方式极有耐性地在他身上戳了十几下,见他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终于确认他真的没什么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手一抬,摸上他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