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就在他为重新拥有了她的身心而感到极度幸福之时,她却告诉他,她只想跟他维持**上的关系!
白铭想不明白,明明昨晚已经把车子驶上了一条通向光明的康庄大道,可怎么一转眼,就驶进了死胡同?
见裴悦侧着身硬是不肯再理他,白铭站起来走了出去。裴悦以为他终于受不她的冷淡离开了,转身仰卧着,双手枕在脑后睁眼望着天花板。
门外很快又传来了脚步声,裴悦来不及转身,只好快快闭上眼假装睡着了。
脚步声越行越近,在床边停了下来,裴悦感觉到身边的床垫陷了下去,接着,热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
她的眼紧闭着什么也看不到,但她能猜到,他接下来大概是想要吻她。她想躲,但自己是睡着的状态,一躲就露馅了,无奈,她只得继续装睡。
如她所料,白铭的唇轻贴在她唇上,不过,并不是深吻,而只是蜻蜓点水的程度。
“小悦,生日快乐!”
白铭低声在她耳边说,裴悦心里微微颤了一下。昨晚,他也对她说了“生日快乐”,她是记得的,可能,他以为自己没听到吧。
吹拂在脸上的**气息消失了,但裴悦的直觉告诉她,他还呆在身边。裴悦侧着耳,耳边传来瑟瑟沙沙的声响,过了一会,感觉自己的左手被他抓住,凉凉的属于金属的触感贴着她的中指往下套。
这是戒指?
裴悦心里一惊,难道,是那天白奶奶送给她的戒指?
一想到那个戒指所代表的喻意,裴悦就心里发毛,正想睁开眼拒绝,手却被他贴在唇边,轻亲了一下,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想像到他这时虔诚的表情。
“小悦,这个戒指,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想要送给你的,我希望你能戴着它,直到你愿意让我在你无名指上套上新的戒指为止。”
白铭说完,将她的手小心地放下。
“我走了,中午我让小方送吃的过来,晚上等我!”
白铭似是知道她在装睡,不管她给不给他回应,自顾地把要说的要做的都说了做了,才起身离开,裴悦听着门轻轻关上,才睁开眼,将手举高对着光细看。
这是一枚纯铂金戒指,上面印着简洁的几何花纹,套在她的中指,不大也不小,刚刚好。把戒指取下来,里壁,刻着清晰的字符【铭。悦】。
把戒指重新戴在中指上,裴悦把手掌贴在胸前离心脏最近的地方,抚摸着自己怦怦乱跳的心脏,缓缓地闭上了眼。
她不知道跟他能不能走到他在她无名指上套上婚戒那一步,但她却知道,这一刻,自己的心脏,为白铭这个男人而乱了节奏。
而白铭下了楼,钻进车里,看见放在后座的生日蛋糕,不由得又想起赵文涛,眉头皱了皱。
裴悦拒绝人的方式通常都很决绝不留一丝余地,在这一点上,白铭其实是相信裴悦的。而这赵文涛不是傻瓜,不可能不知道裴悦对他只是普通朋友的感情。那么,在明知道对方的感情跟自己期望相差甚远还能锲而不舍地追随,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很爱她!
想到这个可能性,白铭的眉头皱得更甚。
回到市政府,听完王秘书的工作汇报后,白铭一刻没停进了会议室开会,连续开了三个会,白铭终于可以离开会议室回办公室。
走到门口,王秘书走过来将饭递给他,“白市长……”
王秘书欲言又止。
“什么?!”
“邝小姐在里面等你……”王秘书硬着头皮说道。
以前,裴悦刚来这边工作的时候,王秘书就曾担心裴悦会仗着她市长女朋友的身份作威作福,不过,事实上,裴悦在几月间从没给过周围同事一次脸色看。
反观这个邝丽娜,听说是邝部长的千金,来头确实不少,在这里只不过工作了十多天,却让周围的人受够了她的**和蛮横。
好比刚才,自己清清楚楚表示,白市长不喜欢别人随便进他的办公室,她却非要闯去,然后大言不惭地说了一句。
“我不是别人!我是他未婚妻。”
王秘书只恨自己那时没有短暂性失聪,老实说,市长大人的私事,他真的不想、也没这本事去掺和。
而且,地球人都知道,裴悦是白市长的女朋友,现在她邝丽娜这么高调地表示自己的身份,是想告诉别人,白市长一脚踏两船吗?
白铭脸色一凝,却没责怪王秘书失责,只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本来,王秘书作为下属,对上司的事不该多嘴,但王秘书与裴悦共事了这么久,从感情上来说,他绝对是站在裴悦一边的,于是,他还是没忍住扯住白铭的手臂。
“白市长……”
白铭站定转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邝小姐说,她是你未婚妻……”
王秘书不知道白市长跟邝丽娜的真正关系,但白市长不待见她,王秘书能感觉出来。
白铭的手扶在门把定了一下,再次朝他点点头。
“我知道了,你去工作吧。”
王秘书抹去一额的冷汗,心知自己这下肯定要被那邝小姐憎恨了。
白铭推门走进去,邝丽娜正坐在会客厅里翻着报纸。他装作没看见她,也不跟她打招呼,径自绕过办公桌把饭盒放桌上,伸脚把椅子拖过来坐下,打开饭盒准备开吃。
“白铭,你不是还要两天才回来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那边坐着装乖的邝丽娜终于耐不住,起身走过来。
白铭抬眼看她一眼,“这是我的事,是要跟你汇报?”
若不是他连着出差了这么多天没时间解决她的事,她以为她还可以在这里胡言乱语到处散发谣言吗?
“咳,当然不是,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邝丽娜软着声说。白铭以前对她虽然没有心动的感觉,但总体来说,也觉得她长得不错人也聪明,待人接物也大方得体。
直到近段时间,他才真正了解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有些女人,是越了解就会越被她吸引,比如裴悦;有些女人,正好相反,是越了解就会越被她恶心到,比如邝丽娜。
现在的他,别说不想看她那张脸,甚至一听到她惺惺作态的声音就想吐。
“多谢关心,我不需要!”
白铭强忍着想吐的感觉硬往嘴里扒饭,为了这样的女人而让自己饿肚子,不值得!
不得不说,邝丽娜现在是越拓越勇了,抗打击能力也越来越强。
“白铭,你去京城这些天,有没有见到我爸爸?”
邝丽娜换了个话题,白铭不理她,心知这女人大概又是想告诉他她爸爸要升职了。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对白铭的无视和冷落,邝丽娜也不觉得尴尬,顿了好一会,又自顾自又把话说了下去。
“我爸爸再过几个月就可能要升职了,他说如果你需要可以为你引荐一下。”
白铭终于把饭吃完,拿纸巾擦擦嘴。“是吗,恭喜!”
邝丽娜见他终于肯回就自己,脸上立即堆满甜腻的笑意。
“那你什么时候再去京城,我让我爸爸帮你引荐一下。”
白铭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直盯得她脸色发红,不好意思地撩了撩头发。
“邝小姐,我跟邝部长非亲非故,不敢劳烦他老人家大驾。”
邝丽娜走前一步,“白铭,我们……”
“我们没有可能!”白铭打断她的话!
白铭扫过她惨白的脸,缓了缓语气。
“我不管我妈对你承诺过什么,但那些都不是我的意愿,代表不了我个人。丽娜你是聪明人,你条件很好,只要你一招手,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非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邝丽娜听白铭的口吻软了下来,更是不愿放弃。
“白铭,我只喜欢你。给我个机会,我们试一段时间,好不好?”
白铭本来想用平和一点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毕竟,两家再怎么说也是世交,他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复杂以至把两家关系搞僵,所以,他是想从邝丽娜身上入手,让她知难而退。
但事实证明,这事只能通过强硬手段强行解决。
“丽娜,对不起。我没兴趣!”
白铭说完,打开抽屉拿出今早小方交给他的信函递给邝丽娜。
邝丽娜疑惑接过信函打开,上面,是白铭以g市市长的身份向省政府递交的申请函。
【敬爱的领导:
感谢领导将邝丽娜同志这样的优秀人才配给我当特别助理,经过一周的工作实践,个人认为,邝丽娜同志并不适合这份工作。主要原因,是因为邝丽娜同志作为一名优秀外交官,g市这个刚起步的新兴城市实在没办法给她相应的施展才干的平台。
在此,特恳请上级领导将邝丽娜同志调回省府。】
申请函下面,有白铭龙飞凤舞的亲笔签名,最后面,附有于省长亲手签下的“同意”二字和签名!
邝丽娜拿着信函的手在发抖,她不愿相信,白铭居然敢公然挑战她爸爸的势力和权威。
“丽娜,你下午可以不用来报到了。”
白铭没理会站在桌前发愣走神的邝丽娜,拿起内线电话按了出去。
“小王,叫两位保安过来陪邝小姐收拾一下,送邝小姐去省府报到。”
白铭说完,抬腕看看手表,只视邝丽娜如无物,起身走了出去。
王秘书这时正好带着两名保安走过来,白铭拍拍他的肩膀,“把邝小姐送到省府后,给我个电话。”
王秘书点点头,他是很专业的秘书,不该问的绝不多问。
“白市长,你中午两点三十分有个会要开。”
“嗯,我会准时赶回来的。”
白铭算过时间,从这里开车到裴悦家,来回四十分钟左右,现在十二点三十分,那自己还可以在她家里呆上一小时。
本来,他已经吩咐了小方买午餐送过去,但一想到她早上奇怪的反应,他老觉得心神不宁,不亲自过去看看她的情况,他不放心。
二十分钟后,白铭站在裴悦家门口按铃,按了五六次,里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裴悦睡眠很浅,轻微的声响就可以吵醒她,这么久不应门,难道说,她病了?
不会是自己昨晚太激动,弄伤了她却不自知吧?
白铭越想越觉得有此可能,拿出电话正想拔出去,却听见“叮”一声是电梯门打开的声音。随着脚步声渐近,裴悦的声音传过来。
“白大市长,你不好好上班却来我家门口站岗干什么?”
白铭大步跨过去,认真打量她的脸。
“你去哪了?你是不是病了?”问着,手掌已贴在她的额头上。
裴悦拔开他的手白他一眼。“你才病了!我好好的站在这,你非要咒我吗?”
裴悦低头开门,白铭跟在她身后进了门。
“那你去哪了,不是让你好好躺床上休息吗?”
裴悦举举手中的袋子,“我去买水果。”
白铭这才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体贴细心的男朋友,只知道要给她送午餐,却不知道还要买些其他别的。
“身体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白铭早上看她走路都很不自然的样子,知道她一定不太好受。
“嗯,没事。”裴悦轻应一声,提着水果进了厨房。
白铭走出玄关,一眼便看见昨晚自己买的那束玫瑰,已经用花瓶插好摆在茶几中央。忐忑的心,总算是平复了一些。
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白铭走进去,见裴悦正开着水洗水蜜桃,走过去站在她身后,手环过她的腰搂住她头搁她肩膀上,一眼就看见她左手中指上那枚亮闪闪的戒指,看着她纤长手指上看到属于他的标识,白铭的心情瞬间开了花。
“戒指喜欢吗?”
这份礼物曾被他珍藏在保险箱里,珍贵,却极少去触摸,因为它就如同他心里的一道伤口。现在,这枚戒指终于在十几年后找到了它的主人,他心里的那道伤口,亦因此而瞬间痊愈。
“反正戴着还不算难看,先戴着吧!”
裴悦心里多少还膈应着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