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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见了明日,然后,见了秦梦雪……”季弦歌老是的回答道,似乎是奖励她的诚实苍蓝在季弦歌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充满着药香味的吻,然后,又摸了摸女子有些红肿的唇。
季弦歌以为他要说什么,却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小姐……”这时匆匆忙忙推开门的欢舞恰好撞见了这一幕,双手插着腰有些尴尬的说道:“小姐,我要不要再进去梳妆一会?”
季弦歌白了她一眼,道:“走吧!”
众人都集中在了杨子寨的大门前的一大片的空地之上,雪已经是厚厚的,天空中竟是出奇的有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太阳,点点阳光洒在雪地上,有些透明的金色,很是好看。
天晴气爽万里无云,空气中都是阳光的味道,尽管有些稀薄。
“小姐,马车已经都好了……”袁华道。
“可有铺真丝被?”季弦歌靠在苍蓝的怀里和没有骨头似的,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铺了。”
“可有放狐裘衫?”
“放了……”
“夜明珠呢?”
“放了……”
“上等普洱呢?”
袁华终是受不了季弦歌的一个个问,答道:“小姐,该布置的统统都已经布置好了,全部都是最上等的,若是小姐不满意下了山之后,我们可以再换……”
“妹子,老娘,这大斧山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了,你还嫌弃?”暮千兰跺了跺脚拽了围在在身上的虎皮短裙,十分的不满。
“是呀,暮千兰,你这寨子好歹也是山寨头头,家当实在是让人不忍目睹,你等我回来,给你好好的扩充一番……”季弦歌懒懒的笑道。
“哈哈哈,好,妹子,老娘等着你回来!”
“弓弓弓儿儿儿姑姑姑娘,一一一路路小心啊!”宋骙矮小的身影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冲着季弦歌说道。
季弦歌从苍蓝的怀里起来,站直,看着宋骙道:“我会的,三当家……”
“弓儿姑娘,宁静候你的佳音……”程郢也站出来说道,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阳光。
“好。”季弦歌微微点头。
在寨子中的人瞩目下,季弦歌一行人离开了山寨。
“阿郢,你说,妹子不会出事吧?”暮千兰看着缓缓下山的马车,担忧的说道。
“篮子,你想要将寨子交到她的手上,首先要做的,就是信任她!”程郢道。
暮千兰点了点头,坚定的看着马车里去的方向。
马车里,可谓是豪华异常,不过比起季弦歌曾经的用度这还真是相较于寒酸了,也不怪季弦歌说这不行。
尤其是用惯了冬暖夏凉的冰蚕丝,这普通的蚕丝还真是用不惯……
季弦歌属于,没有的时候,倒是也不挑,有的时候,挑剔得叫人发疯。
“忍一忍,马上就到了……”看出了季弦歌有些不舒服的样子,苍蓝温柔地说道。
“哎,同样是轿子,那南宫笙的轿子不知道比我的好多少倍,就是我曾经在京都做的轿子,也不过是刚好和他打了个平手而已!”
“南宫笙?”欢舞道。
“怎么了?”季弦歌换了一个姿势,靠在了苍蓝的怀里,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南宫之姓很是特别……”欢舞低眉思考了一会,“大燕国可是没有南宫之姓的……”
“这有什么奇怪,那家伙是大陈国的人……”
“可是小姐,南宫一姓在大陈国也不是平常之家……”
“哦?”季弦歌窝在苍蓝的怀中,一边玩着苍蓝的长发一边抬了一下眼眸,等着欢舞说下去。
“南宫一姓在大陈国,是最为忌讳的姓氏,因为,大陈国最大的家族便为南宫世家……”
“秦梦雪告诉你的?”季弦歌挑眉。
“小姐怎么知道?”
“猜的……”季弦歌淡淡的说道,“果真如此吗?”
欢舞点点头。
“秦梦雪倒是对大陈国的事情知悉甚多……”季弦歌往苍蓝怀里以我闭上了眼睛,让人摸不透她的想法。
过了许久,苍蓝温热的栖息在耳边喷洒着,道:“到了……”
季弦歌揉揉模糊的双眼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哼唧了一下。
外面架马车的袁华传来话道:“小姐,已经下山了,我们先去哪里?”
“先去玉阳城的落红斋,落心堂……”
“知道了!”
“小姐,不是要去孟府吗?”欢舞不解的问道。
“不急,不是三天吗?”季弦歌淡淡说道,“当务之急,我倒是想要知道凤凰滴血的消息从何而来!”
“小姐在怀疑什么?”
“落红斋的九堂十八舵,从师傅死后就没有安生过,问题层出不穷,不过都是些小事情也就罢了,现在竟是有人传言凤凰滴血,看来落红斋是时候整顿一下了……”季弦歌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更何况,我倒是想要知道,这凤凰滴血究竟落在了谁的手中?”
“小姐,怀疑九堂十八舵的人有心闹事吗?”
“九堂十八舵本来就是落红斋分布在全国各地的组织,这么多年各成一派,除了还将消息传递,其他的早已经不受管束,我本来觉得这些无碍,不过现在看来,是该告诉九堂十八舵的人,他们还是落红斋的人……”
“看来小姐有用得着落红斋的地方了……”欢舞灿烂一笑。
“不错,不过在此之前,也一定要保证,他们是真心为我所用的,这么多年了,我也应该真正的从师傅手中接过落红斋了……”
这时马车停了,袁华在外面说道:“小姐,落心堂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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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女子的名声
这时马车停了,袁华在外面说道:“小姐,落心堂到了……”
季弦歌掀开了马车,巷子里明的冷清与街上的热闹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小姐,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进去先和他们说明情况……”欢舞道。
“慢着!”季弦歌开口阻止了欢舞,季弦歌走到不远处的一架马车旁边,豪华繁复,南宫笙的马车?
他们竟是还没有离开?!
“欢舞,我和袁华他们一起牵马车从后门进去,再安排下人的房间给我……”
“小姐?”
“你去安排就是了!”
“是,我知道了……”
季弦歌向苍蓝点了一下头,示意他放心,苍蓝温柔的笑笑,替她将有些乱的发丝弄好并没有多说什么。
季弦歌是跟着袁华一起从后门走进落心堂的,安排好住宿之后,季弦歌换了一身下人的衣服,准备去大厅找欢舞与明日,看看是什么情况,但是在院子中确是看到两个男子的背影,季弦歌只先隐藏在假山之中。
从假山的缝隙之中,季弦歌可以看见两个男子的侧脸,竟然是南宫笙和秦梦雪?!
怪不得秦梦雪一早上就不见了人影,感情是昨夜连夜下了山,只是,这秦梦雪和南宫笙竟然是认识吗?
是才认识的,还是早就认识了?
季弦歌正在心中腹议着,突然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石子打到了脚上。
“啊!”季弦歌疼的跳了起来,刚好跳到了两个男子的面前,成功的让两个男子同时的蹙了蹙眉。
只见面前的女子一个浅黄色的小棉夹袄白色的棉短裙,头上梳了两个环髻显得娇俏可人,整个一个玲珑小丫坏。
“啧啧啧啧,这不是弓儿吗?”南宫笙一袭白色的狐裘显得十分的干净,天蓝色的眼睛里面带着算计的目光。
秦梦雪则是微眯着眼睛,嘴角有些上翘的弧度,像是一只正在看好戏的狐狸。
“阿笙,好巧……”季弦歌尴尬的笑了笑,“你下手可真是重,我这脚差点都废了!”
“没想到你竟然安然无恙的从杨子寨下来了?”南宫笙一边打量这看着季弦歌,一边玩转者手中的佛珠,像是在看自己的商品。
季弦歌倒是懒懒的一笑,说道:“这话说得,阿笙怎么舍得我出事情呢,好歹我也是阿笙未过门的妻子不是么?”
秦梦雪充满磁性的声音重复了一遍道:“未过门的妻子?南宫兄?你何时有未过门的妻子了?”
“休得胡说!”南宫笙道,“不过,没有我,你不是依旧可以进入者落红斋吗?弓儿啊,你究竟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更何况,凤衔天下,你本来不就是落红斋的人吗?”
“你不认账?我们明明马上就拜堂了,你怎么能不认账呢!”季弦歌才不想和他纠结这个问题,便是掩面做哭泣装状。
南宫笙微微蹙眉,好像在探究这女子的哭是真是假。
可是还没探究出来一二,女子已经伸开手一把抓到了自己胳膊之上,一边哭一边把眼泪往自己的衣服上蹭:“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你可是女子的名声有多么重要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
“你放开!”有洁癖的南宫笙哪受得了季弦歌这个样子,就是想要甩掉季弦歌,一脸的嫌弃,奈何女子就是不松开,浑身的别扭让南宫笙都忘了用武功。
“不放不放,你个负心汉,你就是不想要负责!”季弦歌这么一喊,周围路过的下人都开始陆陆续续的往这边看来,可是南宫笙一脸的愤怒,不停的甩着被女子紧紧抓牢的胳膊。
南宫笙忍无可忍,刚想要抬手出招,谁知女子将整个脸贴到了自己的胸前说道:“你打死我算了,反正你不想负责,我的孩子也是没有爹的,你打死我吧……”
南宫笙脸色变得那可谓是个五颜六色啊!
在南宫笙真正发火前,女子一把被秦梦雪拽出了怀里,南宫笙不停的拍着身上,对着秦梦雪说:“多谢秦兄,我要先失陪一下!”
说完,顷刻久不见了踪影。
秦梦雪刚想要说什么,就看见怀里的女子笑的是个花枝乱颤啊,最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丫头,你……”
“哎呀,不行了,笑死我了,那家伙肯定去换衣服了,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让我休息会!”季弦歌笑的浑身都是汗,竟是也不觉得冷了。
便是与秦梦雪一起坐在了假山中较隐蔽的地方。
秦梦雪看着那个坐在假山高处翘着二郎腿的女子,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你和南宫认识?”
“不和你说了么,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季弦歌无所谓的说道。
“丫头!”秦梦雪捂着嘴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好久好久才平复。
季弦歌伸手想要去为秦梦雪把脉,却是被秦梦雪快速的躲开了。
“秦梦雪,既然你不愿意我窥探你的事情,那么我的事情你也休想知道半分!”季弦歌从假山上跳了下来,“比如,我不问你和南宫笙为什么会认识,你也不要想知道太多!”
季弦歌走到了整个院子里最大一片阳光照射的地方时,伸了一个懒腰,确实听身后的那个男子满是笑意的说道:“神医谷的人已经找到这里了……”
季弦歌转过身看着秦梦雪:“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神医谷的人一定会带走苍蓝的……”
“哦?”
秦梦雪并没有说什么,从相反的方向离开。
季弦歌冲这秦梦雪的背影狠狠的碎了一口,便是想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神医谷的人……吗?
季弦歌来到大厅的时候,大厅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季弦歌乖乖的站在了明日的身后。
只有欢舞一人在场,而南宫笙和秦梦雪并没有到场,尽管如此季弦歌还是发现他对面坐着的竟然是上官止,上官止的身后站着月琴与幻棋。
季弦歌倒是没有想到,竟是会在这里遇到他们,不是已经失踪很久了吗?
难道是专门听了自己的消息而来的?
可是……
月琴和幻棋明显认出了自己,眼中的惊疑不言而喻,但是都是在自己的示意之下压住了,上官止倒是似乎没有认出来自己。
上官止倒是老样子,脸上架着的一副眼镜不时的推推。
而主位上的男子倒是半天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