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殇大哥,你这话我可是不爱听,这杨子寨现在已经不是土匪窝了!”
“这就更奇怪了,你和孟氏一族究竟是什么关系?”
季弦歌看着红殇拉着自己的手,笑了笑,停住了想要转身离开的身子,又重新和红殇认真地对视着。
“殇大哥,对一个人感到好奇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季弦歌说耸耸肩膀说道,“不过,我喜欢你对我感到好奇,至于你的所有疑问或许在血祭的时候,你可以找到答案。”
“你当真要参加血祭?”
“我看起来像说着玩的吗?”季弦歌用另一只手推开了红殇的手,道,“我累了,我先上去了……”
“弓儿!”
季弦歌停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回过头,道:“我说过,若是到时候你必须要杀了我完成你的责任,我们公平的对决就好了,你不用手下留情,或许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手下留情是没有意义的。”
“你……”
“殇大哥你不是说过,等我好了之后,会和我好好较量一番的吗?我现在已经没有事情了,下次见面的时候,好好较量一番吧,我也想要知道这血凤阁排名第二的杀手,究竟是怎样的厉害?”季弦歌说完,淡然一笑,便是转身离开,女子单薄的衣衫在女子转身离开的一瞬间,泛起点点的涟漪,直到消失在树屋之中。
男子站在树屋之下,一手拿着已经发灰色的狐裘,看着那个女子走过的脚印,一路到房门口。
时光匆匆,冬天买的日子过得比以往的任何一个季节都要艰难,但是这个冬天的杨子寨确实过得轻松的多了,整个寨子都过得非常的富足。
十二月初的时候每个人都在为了即将到来的新年忙碌着,而江湖中人更加为了这即将到来的血祭不停的忙碌。
十二月初三,离血祭还剩两天。
杨子寨上的人已经开始匆匆的安排去血祭所应该准备的东西了,这次血祭程郢和暮千兰会去参加而宋骙会留在杨子寨中安排杨子寨的相关事情。
这一天已经接连好几天没有下雪了每天都是阳光满满的,季弦歌坐在马车的边上晒着太阳看着大家忙忙碌碌的自己晃着小腿,哼着小歌,倒是有点惬意的感觉。
“这么开心?”红殇走了过来,将一条白色的狐裘给季弦歌的脖子上围上,狐裘的毛十分的柔顺,在触碰到肌肤的那一刻就能感觉出来是十分珍贵的皮毛。
“很舒服……”季弦歌蹭了蹭柔软的毛毛皮说道,还有一点成了这个杨子寨的特别之地,这个红殇自上次来了之后就一直留在杨子寨没有离开。
暮千兰还打趣地说道:“这红殇不知道想要干什么,这次竟是要与杨子寨一起回潼江。”
季弦歌看着细心自己脖子上的狐围,道:“你真的与我们一道回血凤阁?”
“恩。”
“你不会准备了什么陷阱要抓我吧?”季弦歌打趣地说道。
“你说呢?”红殇也不恼只是笑容坦荡的看着季弦歌,确实将女子看的有一些不好意思。
这时一只鸽子拍打着翅膀,向季弦歌飞了过来,落在了季弦歌的肩膀上,季弦歌将鸽子将上的纸卷卷取了下来,在看到白字黑子的那一刻,面前的女子脸上随即展开了如雪莲花纯粹般的笑容,女子一挥手便是纸片在空中碎成碎片,但是脸上幸福的笑容却是迟迟没有消退。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瞬间,红殇就突然觉得今天的阳光有一些的刺眼。
“妹子,老娘这边的马车都弄好了,你那里好了没?”暮千兰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只见暮千兰两只手一手一个大包袱,身后得程郢也不帮忙,就看着暮千兰一个人晃悠悠的将包袱都搬上马车,看着季弦歌的眼神虽然没有了敌意,但是也并不友善。
暮千兰的虎皮大裙子因为她的动作之大已经微微有点掉了,程郢替暮千兰将裙子弄好,但是却是没有搭把手帮暮千兰,还是让暮千兰自己将包袱都搬上了马车。
暮千兰用袖子擦擦头上的汗,英气俊秀的脸上留下了滴滴的汗水,程郢从怀中拿出一个手帕,替暮千兰擦着汗,暮千兰却是转头冲着季弦歌喊道:“妹子,你要不要和老娘做一辆马车啊?”
还没等季弦歌答应,程郢已经一把将暮千兰搂紧了怀里,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我不是和你说了,你离那个女子远一点么?”
暮千兰一脸不解的看着程郢,等着他解释。
但是程郢并没有解释,只是对季弦歌说道:“篮子不懂事,请见谅。”
季弦歌压根没明白见谅什么,但是看着程郢这么排斥自己也不再说什么,便是点点头,示意没有事情。
“小姐,马车铺好了,上来吧……”月琴将马车的帘子拉开,不远处的袁华和欢舞也一起打打闹闹的走了过来。
于是季弦歌一行人也进了马车,不过,让季弦歌有些诧异的是,红殇竟然进了自己的马车?!
于是,马车中有了比较尴尬的场景,木忘在角落里看着账本,月琴在替季弦歌缝制新衣裳,欢舞隔着帘子在和外面驾车的袁华说笑着。
而季弦歌与红殇面对面坐着,马车十分的宽大,但是红殇却是独独的坐到了季弦歌的面前,季弦歌看着红殇总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但是红殇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一般,而且代替了月琴,替季弦歌将身后的绒毛垫子铺好,小桌子上面温着茶水,放着点心,红殇不紧不慢的给季弦歌切着点心,倒着茶水。
“殇大哥,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你这样我有点发虚?”季弦歌实在是受不了这红殇的气场,说了出来。
一边的月琴缝着衣服的手顿了一下继而继续,脸上的笑意温润如春,脸连那一块疤痕看起来都没有那么狰狞了。
正在掀起帘子和袁华说话的欢舞,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季弦歌的这一句话还是因为与袁华的谈话。
“我能有什么事情?”红殇不为所动,为季弦歌倒上了一杯茶。
“你是血凤阁的人……坐在我的马车里,我难道不会想多吗?”
红殇到着水的手突然一滞,道:“你觉得我会偷袭你,然后选择这么笨的方式?”
水继续倒入茶杯之中,整个马车里面格外的安静,只能听见水流声,伴着木忘翻账本的哗啦哗啦声音。
“你不会选择这么笨的方式,但是,说你偷袭我我还真的不敢太过于自信……”
红殇笑笑,满是自信开朗的笑容中夹杂了一丝丝的苦涩,只不过,面前的女子低头喝茶,并没有发现。
“我只是想要护你进入血凤阁而已,虽然跟这杨子寨的人,但是,我还是觉得,若是你真的想要进入血凤阁,我信自己护着你进去比较好一点,毕竟你没有拜帖……”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拜帖?”
“你有吗?”
“没有。”季弦歌笑了笑,今年的拜帖还真是没有给她,十有**是给了那个假的落主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护我进入血凤阁,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题外话------
夜家与血凤阁在潼江,若我有些错的地方,请亲们指出来,谢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051 好人
“没有。”季弦歌笑了笑,今年的拜帖还真是没有给她,十有**是给了那个假的落主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护我进入血凤阁,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呵呵,就算是我有什么阴谋你又能怎样?现在将我轰下去还是杀了我?”红殇也不急慢慢的为季弦歌泡着茶。
“呵呵,你别说我还真是不能拿你怎么样?别说这血祭前夕我不想要出什么事情,就是真的和你交起手来,我还真是没有几分把握的……”
“那不就行了……不要再问了,你想要进入血凤阁我带你进去就是了……”红殇低着头很是专心的煮着茶一直没有抬头看对面的女子。
“谢谢你,殇大哥……”
“又何谢的,就算是我不带着你进去,你依旧是要进去的,我带着你进去不过是害怕你惹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会坏了血祭……”
“那殇大哥可真是看得起我了……”
“与这事无关的,这次血祭非寻常,不管什么原因都是要顾忌得到的。”
“血祭不就是因为血凤阁要易主了么?”
“你应该知道这次的血祭除了血凤阁异主这夜家也会易主的。”
“那又如何?”
“二叔失踪不知道这次血祭会不会有异况……”
“二叔?”
“之前夜家的管事一直是二叔这么多年了我们一直以为这主事之位也一定会是二叔的却是没有想到老主事却是将主事之位给了西楼。”
“等等,你是说,这夜家主事之位本来不是夜西楼的?”
“西楼是庶子,按理来说自然是不能继承主事之位的,二叔虽然年纪长一些但是却是嫡子一辈的。”
“他竟然是庶子?”
“恩,其实西楼挺苦的的你不要看他一副游戏人生的样子其实小时候,因为是庶子的身份尝尝被族里的人欺负,又因为他天生就长得很好看所以,哎,这么多年了整个夜家也就过时的主事护着他。”
“既然夜家这么不待见他他为什么一定要当这个夜家的主事,难道是为了得到夜家的力量?”
红殇摇摇头,将一杯茶递给季弦歌又将剩下的茶分别递给了月琴,欢舞,木忘。
月琴接过茶的手微微的愣了一下子,好像有些犹豫要不要从主子的手里接茶,直到季弦歌点了点头,才接过道了一声谢。
欢舞倒是满脸疑惑看的红殇,似乎对红殇还有着一份防备之心,季弦歌喝了一口茶,咳嗽了一声,欢舞才不情不愿的接过了茶。
木忘道是有些受宠若惊的表情,不论是以前作为梨花的事情,还是作为木忘,都没有过主子给自己端茶一说,但是面前的男子笑的坦荡大气,好像并没有因为彼此的身份不一样而有所的区别。
木忘笑着道了一声谢接过了茶。
“很香……”季弦歌喝了一口茶说道,“殇大哥,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个好人……”
“某种程度?”
“恩,我可不认为血凤阁排名第二的杀手会是一个多么完完全全的好人……”
“恩,我这双手的确是沾满了血腥……”
“我很讨厌血腥,但是殇大哥我确实觉得你身上的血腥味很好闻,因为你对每一个人都是一视同仁,你的心很宽广,这一点我自愧不如的。”
“你也说了血凤阁的人没有几个是真正的好人,能在血凤阁真正的待下来的人无一不是从万千的性命中挣扎出来的,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想要对那些活着的人更好……”
“殇大哥,你心中很挣扎吧……”季弦歌道,“你本来可以毫不犹豫的向我出手的,然后摆脱血凤阁,和自己的家人过着隐居的生活,再也不用在血腥中纠结,但是……”
“你这是在内疚?”红殇好笑的看了一眼季弦歌。
季弦歌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我认识的弓儿可是不会内疚的,你这样是不是说明我在你心中是不一样的?”红殇的脸上依旧挂着坦然无畏的笑容,并没有说出这句话有什么改变,在鼓捣茶叶的双手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停顿。
“恩,是的。”季弦歌道,“不一样,你是我不想要骗的人,殇大哥……”
马车内的温度刚好似乎并没有被外面的寒冷影响,季弦歌坐在马车上昏昏沉沉的睡去了,等到半睡半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了红殇的肩膀之上,面前的小桌子也早已经撤走了。
睡的有一点昏昏沉沉季弦歌也懒得追究这些,但是身上的女子已经醒了红殇怎么可能不知道,多少个日夜,女子就是这么考在自己的身上睡着的,她什么时候入睡,什么时候睡醒,什么半睡半醒,连红殇都惊异自己知道的如此清楚。
“还有多久到?”
“马上就到血江了。”
“恩。”季弦歌的脖子有点疼,干脆就歪着身子倒在了红殇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