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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到血江了。”
“恩。”季弦歌的脖子有点疼,干脆就歪着身子倒在了红殇的腿上,红殇顺手就将一片薄被子拉了过来盖在了女子的身上,动作熟悉的像是演练过千百万遍。
“弓儿,刚才你很开心,是谁的来信?”红殇道。
“喔,是苍蓝。”
“神医谷的继承人?”红殇是记得那个男子的那个眼中什么都瞧不上的男子,天生有着一股不屑与别人的气质。
而红殇当然记得,他与怀中女子的亲昵,和他毫不掩饰的用一举一动宣示着对怀中女子的所有权,心中竟是一疼。
季弦歌点点头又换了个姿势,整个人像是一只小猫一般我在了红殇的怀中,袁华架马车的技术很好,季弦歌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明显的颠簸,但是心中却是辗转反侧。
季弦歌躺的方向刚好可以看见欢舞掀起帘子的一角与袁华说这话,一会还动手打上袁华两下袁华倒是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
想起了被明日堵截的事情,袁华也是帮了自己的,他竟是帮了自己?
按理说这袁华不是与明日一同来这玉阳城的吗,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事情?
但是不可否认的事情是,袁华的确在关键的时刻站在了自己的这一边,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确实没有帮着明日。
若是攒合了欢舞与袁华,说不定不但能成全一对璧人,还能在与燕寒秋日后的对峙中增加一个筹码。
如今燕寒秋已经知道自己的行踪了不知道下一步会作何打算,但是不得不说这燕寒秋的力量隐藏的太多,这次明日带来的这一支部队更是季弦歌从来不知道的,也是季弦歌在皇宫之中从来没有发现的。
“在想什么?”红殇用手将怀中女子褶皱的眉头缕缕平问道。
“喏,再看那小两口呢,你说我把欢舞嫁出去算了,真是女生外向啊……”季弦歌害怕欢舞听见,将红殇的衣服衣拉拉进了自己许多,在红殇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突然与女子如此的靠近,这些日子以来的情绪突然就被放大了,面前的这个女子,就算是她说她叫做季弦歌,但是在自己的心里,她依旧是那个挑剔的女子,那个会发小脾气,娇生惯养,但是,却能适应你所想象不到的环境的女子。
女子在自己的耳边说着自己丫鬟的趣事,他甚至能想到女子脸上雀跃的表情,突然间,红殇的吻竟那么突如其来的印在了女子的脖颈间,女子一怔,这个吻很轻,甚至可以说是仅仅是唇轻轻的碰触了一下肌肤,完全可以感受得到男子的小心翼翼,正因为如此,季弦歌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轻轻的推开了红殇,坐到了另一边。
红殇笑的有一些的苦涩,他在等女子问他为什么,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原因,只要女子问了,他就会一五一十的回答。
可是,没有,女子只是静静地坐到了另一边,将衣服整理好,头扭到一边,将小窗子的布帘卷了一点点起来,有丝丝的冷风吹了进来,使得人一阵的清明。
季弦歌看着外面不断的变换着景象,有点诧异刚才的红殇,但是更诧异刚才的自己,自己在做什么?!
季弦歌甚至没有考虑过她与红殇之间的那一抹异样的感情,却是有些微微的责怪自己,在这个节骨眼,自己竟然贪念起儿女私情来了,长袖下面的双手紧紧地握了起来。
红殇是血凤阁的人,若是好好利用与红殇之间的关系,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面这个笑起来能将身边的人全部都照亮的男子,这个一开始自己就欺骗了他的男子,季弦歌就是不想要利用他。
季弦歌苦笑着摇摇头,头往外伸了伸,让冷风将自己吹醒,看来应该写封信告诉苍蓝,自己与秦梦雪的事情了,这件事情上自己并不想隐瞒苍蓝,尽管自己并不觉得,那一夜之后,就会和秦梦雪确定了什么关系。
秦梦雪那一夜之后就离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自己已然不是干净的女人之后的愤怒,索性一走了之。
但是不管如何,苍蓝都是有权利知道真相的,而这个真相,她想要自己告诉苍蓝,既然决定了和苍蓝在一起,那么这种严肃的事情便是不想隐瞒苍蓝的,若是,若是他当真无法接受,自己要不要放手?
想到这里,季弦歌扶扶头,便是从旁边的褥塌之下拿出宣纸。
月琴看着季弦歌的样子,连忙帮她支起小桌子,在旁边墨起了墨汁来,眼睛只是认真地看着季弦歌,并没有看红殇一眼,也不知道方才的那个小举动,她注意到了没有。
不过,不管刚才那个小举动月琴注意到了没,接下来的这个大举动,月琴不仅注意到了,还在考虑要不要出手,但是不过是考虑之间,对面的男子已经一把将小桌子推开,将女子抵在了马车的壁上,将自己的唇重重的压倒了女子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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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真假落主
不过,不管刚才那个小举动月琴注意到了没,接下来的这个大举动,月琴不仅注意到了,还在考虑要不要出手,但是不过是考虑之间,对面的男子已经一把将小桌子推开,将女子抵在了马车的壁上,将自己的唇重重的压倒了女子的唇上!
“小姐!你!”欢舞率先从这一突发事件中回过神来,想要过去拉开男子却是被袁华一把抓住了。
“你干什……”欢舞的话还没有说完,袁华就将欢舞的嘴巴捂住了,并且意识欢舞不要说话。
而季弦歌睁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男子,即使是这样的所谓强吻男子依旧是一片坦诚,好像要是自己现在说些什么倒是显得自己有些过度计较了。
但是,能不计较么?!
季弦歌一把推开红殇,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马车内的气氛压抑到一种程度。
大约两柱香时的时间过去了,季弦歌看着红殇道:“你这是做什么?殇大哥?讨要带我进血凤阁的报酬?”
红殇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只是自己转过了头将马车内的帘子撩了起来,看着外面的风景姿态倒是一如季弦歌方才那样,这是个什么事?!
可是红殇一味的不说话,这种事情季弦歌也不好再开口,心中倒是有点生着小闷气的。
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季弦歌找到了一个理由说话,便是气鼓鼓的问道:“到了?”
“小姐……”欢舞靠了过来道,“还有人同我们一同等船,你是先下来,还是等一会?”
“先下来吧……”
“是慕少。”
季弦歌眉头微蹙。
“等一会吧,我们不易与慕少正面冲突。”红殇倒是这么久了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
季弦歌哼了红殇一下子道:“我们下去吧,没必要因为慕少忌惮什么。”
“弓儿……”红殇拉住了季弦歌的手,正准备劝说季弦歌打消这个主意,但是却是被季弦歌反握住了手。
季弦歌道:“殇大哥,我没有赌气,你放心!”
季弦歌下了马车,一阵凉风吹来,月琴紧跟着下车将狐裘替季弦歌披上。
苏慕行看着从马车上跳下来的女子,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但是在她将头发微微的拨到一边的时候,那张若隐若现的半张脸,却是让苏慕行没有来由的感觉的清秀美丽。
但是紧接着看到了女子身后紧紧跟着下来的男子,苏慕行的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慕少,又见面了……”季弦歌走到苏慕行不远处微微颔首。
“弓儿姑娘……”苏慕行往前走上一步,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亲眼看见苏慕行将自己的女子分尸之后,季弦歌看到苏慕行总是感觉他的身上有着浓浓的血腥味。
然后季弦歌的喉咙处就不住的泛酸水,简单来说现在季弦歌看到苏慕行这个男人,就有一种想吐的**,任他长得如此阳光俊美,季弦歌也只能从他的身上出来浓浓的阴郁。
“弓儿姑娘真是好本事,上次见面的时候神医谷的传人围在在左右,现在这血凤阁的笑面阎罗又在你的身边,看来在男女之事上,弓儿姑娘到是和本少一样不拘小节……”
“哪里,可不敢和慕少相比。”
“殇大哥,这船什么时候来啊?”季弦歌走到了红殇的身边,一手挽住了红殇的胳膊,笑的一脸灿烂,直接无视苏慕行探究的目光。
“应该还有半个时辰,你要不要回马车里再等等?”红殇替季弦歌弄好不整齐的狐裘,笑道。
“不要了,坐着吹会风,人也能清醒一点,你说是不,殇大哥?”季弦歌看着红殇笑的无限暧昧,奈何,对面的男子坦荡十分,好像刚才在马车中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好。”
季弦歌拉着红殇就坐到了血江的边上,奔腾的江水,在眼前流过,伴随着冷风让季弦歌不由的觉得身子更加的冷了,红殇将自己的狐裘解了下来,披在了季弦歌的身上,在季弦歌要拒绝前先一步说道:“是新的,上好的蚕丝狐裘。”
季弦歌这才发现红殇的狐裘什么时候换了自己都不知道,但是无疑的这狐裘的做工料子都是上等的,裹在身上还有红殇的淡淡的体温。
“红殇,这次的血祭,夜主事是否有把握?”苏慕行经自己一手的宝石在季弦歌的头上晃来晃去,耀眼十分。
“慕少若是不相信西楼,这次便是不会亲自来了吧?”红殇将季弦歌整理好自己站了起来隔着季弦歌与苏慕行对视。
“呵呵,红殇,你不会想要坏了规矩,带这个没有帖子的女子进入血凤阁吧?”苏慕行一手抚摸着手指上面的玉扳指,道。
“你搞错了吧,我不是跟这红殇来血祭的,我是和杨子寨的人一起来血祭的,他们可是有帖子的!”季弦歌仰起头,看着苏慕行,笑的一脸得逞,“对了,袁华,怎么不见暮千兰她们?”
“他们的马车行的比我们要快,估计已经渡河了……”袁华道。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但是始终是红殇了苏慕行在打着太极,季弦歌在他们的旁边坐着自己玩着水。
不过很快这种无聊的局面就被打破了,一队马车往这里行进并且在季弦歌的马车不远处停了下来。
马车上的标志让欢舞与月琴都打了一个警惕,正是落红斋的红珏。
“小姐……”月琴喊道。
季弦歌也看到这这辆马车,便是站了起来,等着马车上的主人下来,果然不一会,马车上面下来一个女子,女子身着厚重的棉袄裹整个人像是一个球状,但是,胸前却是十分的凹凸,左边的胸竟是平的,右边的胸饱满而圆润,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它的美好,竟然是独乳?!
而紧随着女子身后下来的是一个男孩,但是确实很高,差不多和红殇一般高了,只是脸上的稚嫩显现出了这个男孩的年龄并不大。
“是他?”红殇道。
“谁啊?”季弦歌疑惑的问道。
“弓儿姑娘,你还问是谁?你难道不认识这落红斋的凤凰滴血吗?”苏慕行说着,走上前,向女子和男孩微微行礼道,“见过落主了,久仰!”
季弦歌这才看见男孩的腰间别着的可不正是如假包换的凤凰滴血?
还真是害怕这世人不知道他是落红斋的落主。
“月琴,他们不是应该从水路直接过去了吗?”季弦歌道。
月琴摇摇头,便是不知道情况。
“落主,没有想到在玉阳城也算呆了一阵子,竟是不知道落主也在?”苏慕行一手摸着手上的宝石一边说着,还打量着那个少年。
“这位就慕少吧,我们本来就是做水路要直接去曲江的,只是没有想到因为大雪,船出了一些问题,便是先在这岸边休息一下,这不时间也快到了,才赶了过来。”独乳女子说道。
苏慕行这才把目光从少年的身上移到了独乳女子的身上,女子看起来已经三十多岁,但是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过多的褶皱,风韵犹存这四个字用在她的身上刚刚好,那一边饱满的兔子随着她的走路一颤一颤的,十分的诱人,竟是可以让人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