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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季弦歌发现虽然这个宝瑚是伺候夜羽梵的,但是那双眼睛却是一刻也没有从夜西楼的身上离开。
众人均是纷纷的起身向二爷致敬。
夜羽梵坐到了夜西楼的下位,向众人点头。
只听梁宗楷说道:“二爷可来的真是时候,我们西楼的好日子也不能没有了二爷,今日是西楼继承夜家主事之位的时候,二爷在了也算是有个见证。”
“哼,殇大哥,我看这个梁宗楷倒是不简单,这么多的人,也就只有他敢这么和夜羽梵说话!”季弦歌看着梁宗楷一脸不买任何帐的人,有趣的笑了笑。
“宗楷啊,本本来就是得理不饶人的,之前老主事在的事情,他也是丝毫不买账的!”红殇道。
“那他为什么跟着夜西楼啊……”季弦歌眼珠子一转,“啊,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他是断袖,他喜欢夜西楼!”
红殇刮了刮季弦歌的鼻子说道:“你这脑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哈哈!”季弦歌笑了笑却是看向门口走进来的人,表情一滞。
“是祝大人……”红殇自然是也看到了,道,“他旁边那个人是……”
“是明日……”季弦歌道,“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血祭的邀请函发给州府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从有了血祭以来,州府就从从来没有参加过血祭,朝廷和夜家的关系从来就分的很清楚,除了几百年前的那个特例,夜家从来就不会入朝为官的,也不会和朝廷扯上任何关系,这祝大人来这里是做什么?”红殇也十分的奇怪。
只见夜西楼坐在椅子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绝美的容颜好像瞬间能将在场所有的人全部都麻醉,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偶尔发出礼貌的点头和迷人而邪魅的微笑。
几乎所有的话都是梁宗楷再说,而夜家的族长们甚至包括夜羽梵好像对此都没有什么排斥的,好像已经习惯。
“这个梁宗楷倒是有点意思。”季弦歌一手摸着下巴说道。
“你呀!”
“各位族长,吉时马上就要到了,我们是不是进行仪式?”梁宗楷道。
“慢着!”一位族长站了出来阻止道,“之前是因为二爷失踪,我们才同意夜西楼继承夜家主事之位的,现在二爷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应该从长计议。”
“族长是什么意思?”梁宗楷道。
“宗楷,虽然你一直是我们夜家的客人,但这件事情关系着夜家的家族利益,你是不是应该让西楼亲自和我们来谈?”
“总算有个正常的夜家人了!”季弦歌笑着说道,伸手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拿花生,但是忘记了花生吃完了,这一拿,就碰到了红殇的微微有些粗糙的手背,像是闪电一般赶快闪了回来。
“殇大哥,我以为是花生米……”
“我的手长得像花生米?”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傻瓜,我们都这样了,碰个手又怎样,难道,你想去另一棵树上?”红殇打趣的说道。
季弦歌看着自己与红殇两个人现在这种姿势,突然浑身放松了,已经是这种姿势挤在这个小小的树杈上了,还介意别的什么?
“哦?那族长想要怎样?”夜西楼充满邪魅的桃花眼满是笑意的看着族长,手指在椅背之上一敲一敲的,让人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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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美人如玉
“哦?那族长想要怎样?”夜西楼充满邪魅的桃花眼满是笑意的看着族长,手指在椅背之上一敲一敲的,让人摸不透。
“这夜家的事物一直都是由二爷管理的,就算是让你接手,这一时之间你也定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接手的,不如……”
“族长怎么不知道西楼不知道如何接手?宗楷……”夜西楼不急不慢的说道,泰然妖娆的姿势,连那位提出意见的族长都为止一滞。
梁宗楷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本子递给了面前的那一位族长,族长面带疑惑的翻阅着但是表情却是越来越难看,当将这个账本看完了之后族长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绿,他连忙将这个账本拿给其他的族长端详。
于是夜氏一族的几位族长便是聚在了前面一起研究这个账本,纷纷议论着,所有的人也是静静的观看这夜氏这种相对来说不太稳定的局面,有些人士担忧而有些人纯粹是看热闹。
比如说是树上的季弦歌。
季弦歌看着下面的热闹道:“你说那个账本是什么?”
“不过是夜氏一族这些年来的见不得人的账面罢了,还有夜氏一族的支出。”
“你这么清楚?”
“这个账本是我和宗楷一起做的。”红殇一边说这也是有些担忧的看着下面的情况。
“喔,看来今天我将你拐走可是给夜西楼添了不少麻烦了。”
“我相信西楼一个人可以应付的。”
只见下面的族长一个个勉强难堪,拿着手中的账本一时之间都没有了主意。
“各位,可否能听羽梵一句?”这时一直坐在傍边的夜羽梵开口说话了。
众人皆是望向夜羽梵,等待着这个男子说出来的话,只有夜西楼一个人保持着原有的姿态也不看夜羽梵。
“如今羽梵身受重伤双目也失明实在是有心无力,更何况过世的老主事已经将夜家主事之位明确的传给了西楼,羽梵再争实在是与理不符还请各位不要为难羽梵了!”
“这怎么行,你受伤还不知道与某人有没有关系呢,怎么会这么巧合就在这个时候出事情?”一位族长站了出来厉声的说道。
“族长……”夜羽梵还想要说什么被这位族长用手势制止住了。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反正我们是不会这么轻易的让夜西楼继承主事之位的,一个庶子怎么有资格继承夜家的百年基业?!”
“啧啧啧,你看看人家夜家,哎,我和你说,殇大哥,我们季家,庶女的待遇可是要比我这个嫡女好得多了,要不我投奔夜家吧?”季弦歌一手拄着头开玩笑的说道。
但是红殇却是从女子的神情中看出了微不可为的一抹受伤,不由自主的搂着季弦歌的力度又加大了一些。
“殇大哥?很疼?”季弦歌不解的看着红殇。
红殇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难道各位族长是想要至上任主事的遗言于不顾,这就是你们夜氏百年基业的精髓?”梁宗楷说道。
“你!”
“好了!咱们也不要为这件事情争吵了,毕竟这么多的江湖人士在场,也不好损了我们夜家的面子不如这样我有一个主意大家听听可行不?”一位族长说道。
“好,你说来听听!”众人纷纷的附和。
“既然二爷今日身受重伤就算是做个公正的评判也难免有所偏颇,不如这样,我有个想法,等二爷伤好了之后,再来讨论这个问题,不过,毕竟是因为血祭将各位江湖朋友不远万里的请来,这件事情也是不能置你们于不顾的,不如就由各位江湖人士来帮我们夜家一个忙,以免我们夜家人因为这个问题而起了争执有伤和气。”
“族长想要我们怎么帮忙?”说话的是苏慕行,只见苏慕行一身镶金的貂皮大衣,双手带着七彩绚烂华贵的宝石,正慢慢的抚摸着趴在他怀中以为娇媚的女子,女子的衣衫半露,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却没有一个人敢往她身上看一眼。
“不如这样,在场的各位,来做个评断,也不望大家千里迢迢的赶来血祭,若是最后赞成等二爷伤好之后在进行血祭的,我们会补偿你们所有的损失,若是赞成今日就举行血祭的,那么也是可行的!”
“这么说,族长是将你们夜家的大事交予我们了,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情!”程郢也沉沉的说道,银色面具下的面孔不知道有这什么表情。
“实在是,这手心也是肉手背也是肉,哎,老夫也不知如何是好呀!”族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
“好,这样也未尝不可,本官觉得不错!”祝子言也说道。
于是这一场所谓的投票,就很快的进行了。
而结果是夜羽梵以一票的优势胜出了。
族长笑的一脸灿烂,道:“看来各位还是希望改日等了二爷病好了之后,这件事情再另行定夺,那么在这之前还是会由二爷代为管理夜家的事务,多谢各位了,那么各位的损失也会都有夜家来弥补!”
这番话说完后不知道大家都在想些什么,场上倒是有一刻的诡异的安静,就算是夜西楼也是轻轻地捋着自己的头发也不说话,而梁宗楷看着夜西楼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呵呵呵,你们夜家可真有意思!竟然将夜家的事情交给外人处理,还振振有词的样子,你们倒是也不管这些人有什么想法,还是,你们早就沟通好了想法?”
清冽的女生带着浓浓的笑意从高处传来,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惊,纷纷抬头在上空寻找。
红殇无奈的摇摇头,他竟是没有注意到这个女子的想法,就这么让她暴漏与众人的眼前,这个女子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你是谁?!”底下的族长厉声的喊道,一招手,纷纷来了许多侍从围在了树下面,看着树上的女子。
“哎,你们夜家是不是现在连自己的事情都做不了主了?”女子在高空中的挑衅的声音更甚。
“你是谁?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夜家的事情?”
“若是,我陪你们玩这个无聊的游戏呢?我站在夜西楼的这一边,那也只能算是平手,怎么能断定是二爷赢呢?”女子的声音娇俏可人没有一点点紧张。
但是女子的声音却是让本来是坐着的夜羽梵突然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宝瑚连忙跟上却是不敢靠近一步之内。
夜羽梵低着头,却是耳朵倾向这声音发出的地方,道:“是她?!”
夜西楼一直在缕头发的动作突然停止了,但是眼神却是没有像其他人一般寻找这声音的来源。
“你究竟是谁,装神弄鬼做什么?!”一位族长说道。
“呵呵,你们是不是亏心事情做多了啊,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女子的声音灵动就像是精灵一般。
紧接着,只见一身白衣的女子缓缓地从树上被一个一袭黑衣的男子抱着飞身而下,一白一黑,最极致的搭配。
很多年后,那一天参加的血祭的江湖中人,甚至是没有参加血祭的人,都在脑海中勾出了这样一幅画面:美人如玉,君子翩翩。
那一天的血祭具体的发生过什么事情很多人都不记得了,唯有这一句话,久久的流传了下来。
当男子抱着女子轻轻地落在了众人的眼前的时候,众人依旧沉溺于两个人的风采之中。
而不远处的一声轻咳将众人从眼前的景象中拉了回来,夜西楼的笑容身的像是永远不会结束,他绝美的容颜与不远处的女子的容颜分庭相抗横着,让人们在这两个人的身上盘桓不前,甚至都忘了最初的想法。
女子的容颜淡淡的妆容和浅浅的笑容使得女子像是从天而降下来的仙女一般。
而男子紧紧的牵着女子的双手,让夜西楼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隐去了不少,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将他那傲人的长发搅成了一股。
“西楼!”梁宗楷离夜西楼是最近的,夜西楼的不正常他是最早发现的,他小声的提醒着夜西楼,并且眼角的余光不住的看着那个在众人围住之下浅笑盈盈的少女。
“姑娘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夜羽梵的声音将众人的目光又理智的拉了回来。
季弦歌松开了红殇的手,一直往前走着,直到在月琴与欢舞的面前停了下来。
“妹子啊,你跑哪去了,老娘还以为你出事情了呢!”暮千兰这才看清来人是季弦歌,表现的很是激动,站了起来来就想要跑到季弦歌的身边,却是被身旁得程郢一手抓住了。
“阿郢,你做什么,老娘要去看看妹子有事情没!”暮千兰不满的看着程郢那一张没有表情的银质面具。
“你看不出来,现在的时机不对吗?”程郢一把将暮千兰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