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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车上等一下我……”季弦歌对着欢舞和车里的暮千兰说道。
“妹子,你们怎么了?”暮千兰见状想要出去看看被欢舞挡了回来。
“你干什么,野蛮女,老娘去看看妹子碍着你了!”暮千兰拽了拽要上的虎皮裙子不满的说道。
“你才是男人婆呢,你没看见小姐有事情啊,别去妨碍她!”
“老娘怎么可能妨碍妹子,再说了关你什么事请,野蛮女!”
“小姐的事情自然管我的事情!男人婆自然是不会理解的!”
“野蛮女,这么久不见面,你是不是想吵架啊!”
“是你想要吵架好不好,谁和你一样,像个男人婆,张口闭口就是吵架!”
袁华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把将幕帘拉了下来,将俩个女子的吵闹声音隔绝在了幕帘里面,坐在马车边上闭目养神。
红殇看着袁华的动作,指指后面的马车问季弦歌:“没事?”
季弦歌一想到要和这两个女人坐一辆马车就无奈的扶扶头道:“没事,俩疯子,不用理,对了,殇大哥,你找我有事情?”
“喔!”红殇从怀中拿出一个缎子布包裹的东西递给了季弦歌。
季弦歌疑惑的看了看道:“给我的?”
“恩。”
“什么啊,还有礼物?殇大哥你可真是客气!”季弦歌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打开了包裹,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愣了一下子,看着红殇眼神灼灼,她道,“殇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那日在飞鹤楼说的话吗?”红殇道。
“殇大哥……”
“你说过,若是有一百万两黄金,你便不会再接近苏慕行!如今这银票在这里,你点一点。”
“殇大哥,你哪来的这么多的银票?你不会打劫了银号吧?”
红殇认真的看着季弦歌并没有回答,可是红殇这样的认真,却是让季弦歌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了。
“殇大哥……”
“我已经替你们准备好了另一辆马车,不会比苏慕行的差,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和苏慕行有任何的纠葛!”
“殇大哥,你应该知道,不可能,我们落红斋还要和万剑山庄谈生意,我们不可能没有交集!”季弦歌将东西包好还给了红殇。
“苏慕行那样的人不会吃半分亏得,你和他谈生意,你觉得能有好处?”
“这就是我的事情了,多谢殇大哥关心!”季弦歌道,“我还有事,先走了,殇大哥保重!”
季弦歌一转身,却是被红殇拉住了手,红殇道:“我不相信……”
“什么?”
“我不相信,外面的人说你男宠无数,嗜杀成性,我不相信。”
“殇大哥,有时候,空穴不来风……”
“弓儿,若是我说,我愿放弃一切,和你在一起,你愿不愿意与我一样?”
季弦歌看着红殇,男子的手十分的用力,好像要将自己的手腕握断。
“与你什么一样?是和你在一起,还是,放弃一切?”
“弓儿,这样尔虞我诈的生活不适合你,今日血祭之上,你步步为险我全部都看在眼中,一个不稳就会万劫不复,我知道,你定是也不想要这样,和我在一起,我会保护你,我们远离这些纷争……”
季弦歌承认在听到这个提议的时候,心中有那么一瞬间时动容的,远离纷争,那是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的愿望。
那时候,自己每天都在祈祷,自己和娘亲还有弟弟可以远离这尘世的一切纷纷扰扰,幸福的一直在一起,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就可以了。
看着季弦歌眼中的温柔,红殇一把将发呆的季弦歌搂紧了怀中,女子的温度灼热了自己身上的温度:“相信我,我们会很平淡,也会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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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好久不见了,铃儿
看着季弦歌眼中的温柔,红殇一把将发呆的季弦歌搂紧了怀中,女子的温度灼热了自己身上的温度:“相信我,我们会很平淡,也会很幸福……”
“幸福……”季弦歌在红殇的怀里有那么一瞬间失了心神,迷失在红殇的所谓的幸福之中。
“恩,幸福……”
这时突然吹来一阵子的寒风与红殇的怀中温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季弦歌突然就回过了心神,轻轻地推开了红殇道:“殇大哥……”
“弓儿……”
“我要走了!”
“你!”红殇紧紧的抱着季弦歌不让她走,好巧不巧的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血凤阁打扮得下人一路小跑了过来,走到了红殇的耳边一阵子的低语,红殇的表情变得十分的难看。
红殇松开了季弦歌道:“我有点事情要去解决,你等着我,我会去杨子寨接你的……”
“不会是,孩子们出事情了吧?”
红殇难看的表情告诉了季弦歌的答案,季弦歌道:“你快去吧,不能耽误的我没有事情。”
“这个……”红殇看了看手上的银票有些犹豫。
“得了,你拿回去吧,万一用得着呢,我真的不需要,不过是说来玩玩的!”季弦歌还没说完红殇一下子就将东西塞到了季弦歌的怀中,道,“等我。”
待红殇离开后,季弦歌才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的移动起来,暮千兰手中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了一壶酒来,又从身后变出了三个酒杯,一个递给了欢舞,一个递给了季弦歌,为两个人倒上酒。
“暮千兰,你这酒不会是从血凤阁之中偷出来的吧?”季弦歌一口喝下打趣地说道。
“妹子,这话老娘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做偷啊,老娘可是光明正大的拿出来的!”暮千兰一杯干了下肚傻兮兮的笑道。
“男人婆,你还真是本事,堂堂杨子寨的二当家竟然偷酒!”欢舞一杯下肚嘲笑的说道。
“有本事你别喝啊!”暮千兰说着伸手就要抢了欢舞的酒杯,欢舞自是不给的,两个人就隔着季弦歌差点在马车里面过起手来。
季弦歌无奈的扶扶头,往后退了退,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袁侍卫长啊,你要不要进来帮你媳妇一把?”
此话一出外面驾马车的袁华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倒是欢舞不知道是因为喝酒的缘故还是因为还害羞脸上竟然是通红了几分的。
“呀,原来野蛮女还是有相公的啊!”暮千兰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啊,你才是野蛮女呢!”
“哈哈哈!”季弦歌突然就捂着嘴笑了起来,让面前的两个女子都有点纳闷的看着她。
“我说你们两个人怎么和冤家似的,一见面就吵架啊,要吵架出去吵,你们俩弄得我头疼死了!”季弦歌说着作势还用难受的表情揉揉头。
“小姐你没事吧?”欢舞移到了季弦歌的身边,用手替季弦歌轻轻地揉着两边的太阳穴,声音明显的放小了。
“你说呢?”季弦歌挑眉。
欢舞不在做声。
“暮千兰,我问你,二当家和血凤阁的人是不是是旧识?”季弦歌半眯着眼睛看着暮千兰说道。
“应该是吧,反正自我懂事以来阿郢就和红殇他们关系很好了,我想他们大约是旧相识吧……”暮千兰歪着脑袋想了想。
季弦歌点了点头,道:“暮千兰,你还喜欢祝子言吗?”
“妹子,你干嘛突然问这个啊!”暮千兰低下头,看不清情绪。
“你先回答我呗,你看,我可是什么都没有瞒着你呢!”
“妹子你可真好意思,你瞒着老娘的事情还少啊!”
“呵呵,暮千兰,你到底说不说,不说算了!”说完季弦歌就闭上了眼做闭目养神状。
“妹子?妹子?”暮千兰试探的叫了一声,季弦歌并没有回答她。
于是暮千兰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恩,老娘喜欢他,老娘喜欢子言,无论他做了什么事情姥娘就是喜欢他,看不到的时候想着他,看到的时候心里又难受的不行,妹子,这就是喜欢的吧?
自从老娘和子言分开后,老娘再也没有和别的男子上过床了!老娘就喜欢和子言上床的感觉,这是不是就是喜欢呢?”
“暮千兰你还真是……”季弦歌看着面前的女子,就算是男女之事也是说得极为坦坦荡荡的,不由得皱了皱眉。
她认真地看着暮千兰说道,“祝子言那个人,并非善类,暮千兰,既然你们两个人已经摊开了,就不要再走回头路,虽然我不能体会你的那种感觉,但是,我想慢慢的也就会忘了。”
暮千兰有些颓废的摇了摇头道:“妹子,老娘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当你越想要忘记一个人的时候,他就那么根深蒂固的在你的脑中挥之不去,老娘现在一睡觉,就好像可以听见子言的琴声,哎,说起来老娘已经很久没有听见子言的琴声了!”
“暮千兰,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你以为的深情无限,也许都是人家的一张迷网,为了将你网住,难道你就想要一直心甘情愿的呆在这一张网里,等着他用你引诱来更大的猎物吗?”
“妹子,说实话老娘有些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老娘知道,子言他的确是利用了老娘,但是,老娘仔细想了想,好像除了喜欢子言我也没有别的可做了……”
季弦歌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真不知道这个暮千兰真的是这么想的,还是她的表达能力有问题。
“暮千兰,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想你很快就能忘了祝子言的!”
“为什么?”
“你忘了,我还需要你帮我,好好照顾我留在这的人呢。”
“妹子你要离开啊?!”
“恩,等我的这些事情处理完了之后,我就会离开的。”
“那……”
“所以,暮千兰,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恩,你放心妹子,老娘活着一天,就会好好完成你交代的事情!”
“恩……”季弦歌将马车中的小窗帘卷上去,有一点点的冷风灌了进来,让人也变得清醒了一些,“暮千兰,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以后,不,也许现在就有一个人一直喜欢着你……”
“谁呀?”
季弦歌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嘿嘿,老娘是个粗人,还真的不知道,不过老娘想子言有句话是说的对的。”
“什么?”
“他说老娘抢回去的那些个男子没有一个是真心待老娘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暮千兰虽然还是在笑这的,但是脸上还是有着掩不住的淡淡的落寞。
季弦歌的手俯上了暮千兰有些粗糙的手,道:“暮千兰,你要相信,总有那么一个人是喜欢着你的,不管早或晚,他总是会出现的!”
或许已经出现了,季弦歌看着暮千兰,突然就想到了那个戴着面具的冷漠男子,虽然说不上什么原因,但是总觉得那个程郢或许就是一直等着暮千兰的男子,退一万步,就算不是,季弦歌也是相信程郢一定会为暮千兰找到那样的男子的。
“暮千兰,你觉得二当家他?对你来说是什么?”季弦歌想到这里,突然开口问道。
“阿郢啊,其实,在老娘心里,一直把阿郢当做是长辈的,你别看老娘这么样子和阿郢,其实偷偷告诉你,老娘还是很害怕阿郢的,毕竟阿郢是照顾着我长大的,老娘的记忆中有一大半都是阿郢,恩,对老娘来说就像是父亲一样……”暮千兰边想着边说着,突然眼中精光一闪,突然很是惊异地看着季弦歌问道,“妹子啊,你不会是看上阿郢了吧?!”
季弦歌搡了一下暮千兰说道:“暮千兰,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可是对大叔没有什么兴趣!”
“嘿嘿。”
“暮千兰,你是不是也认为我和外面的人说的那般,男宠无数,嗜杀成性?”季弦歌将头扭过去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风景,轻声的问道。
“男宠无数怎么了,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多要几个也没有错啊,至于嗜杀成性嘛,不杀别人难道等着别人来杀自己吗?”
季弦歌猛的转过头,看见面前的女子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好像自己问了一个多么莫名其妙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