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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有所不妥吧?”一位族长在一旁说道。
“没事的,那么多位谷医,借一个给落主并不成问题。”孟怜笑着说道,“你说对不对,表哥?”
孟怀古点点头。
族长也思考了半响,叹着气点了点头。
“多谢孟小姐了……”季弦歌看着轮椅上的女子,同为女子季弦歌都不得不赞赏她的大方得体,面前的这个女子就像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集天地之精华,光是看着她的笑容就可以感觉到心里的一阵安慰,好像她就是为了安抚你而存在的。
世人称这个女子白染清华并不无道理,虽然她坐在轮椅之上深有残疾,但是她的脸上却是有着一股浓浓坚强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信服她,这样的气度和风华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完美的女子,季弦歌总是觉得那有那里有什么不对,及转念一想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夜主事,现在就随我来吧……”孟怀古道。
“小姐~你真的抛弃奴家啊~”
“花花……”季弦歌看着夜西楼这一声花花啊,叫的是缠绵悱恻,让众人都以为他们两个人真的是想爱之深的人,舍不得分开,但是却是让花西楼捋了捋自己淡棕色的长发道:“知道了,奴家去就是了!”
“等一下……”季弦歌道,快步走到了夜西楼的身边,在夜西楼的耳边耳语了一阵子。
夜西楼的面容有些微变,随即点了点头。
季弦歌往后退了两步道:“多谢了,快去快回,我会想你的……”
夜西楼邪魅而狭长桃花眼看着季弦歌,里面有着淡淡的几乎看不出来的宠溺:“奴家也会想念小姐的~奴家不在的时候小姐可不要到招惹烂桃花啊!”
“夜西楼你找死啊!”季弦歌在男子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夜西楼暧昧无限的呻吟了一声,惹得众人低头,便是扭着水蛇般的腰,率先离开了。
“那落主?”孟怜善意的看着季弦歌。
“我说了,我和落主有话要说,这里是孟家的禁地,想必不会有太多的人前来打扰,不知道,孟小姐可否借夜某一用?”夜羽梵道。
“好,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表哥……”孟怜道。
孟怀古点了点头,抬头正好看见季弦歌正若有所思的注视着自己,便是点了一下头,推着孟怜离开了。
季弦歌看着孟怀古,疑惑更深了,这厮今天这么这么奇怪,看着自己眼神竟然会有闪躲?
孟怀古为什么闪躲自己的眼神,而且看着自己也很不自在的样子?
这和孟怀古的性格不符合应该不会是错觉,但是若不是错觉为什么孟怀古会这样?
“宝瑚,你去外面守着吧。”
“可是二爷?”
对于宝瑚的犹豫,夜羽梵并没有说话,但是这个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于人于千里之外的排斥感,却是让宝瑚再也说不下去什么话,便是点了一下头离开了。
“二爷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谈的?”季弦歌看着和自己就差几步的夜羽梵正循着声音将头转了过来,耳朵微微的动着面朝着季弦歌。
“先说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就这件事情?那我就不陪二爷多呆了……”季弦歌准备走到时再经过夜羽梵的时候却是被男拉住了手。
“二爷还有什么事情吗?”
“若是我说我知道了血衣的的源头呢?”
季弦歌转过了身子,看着面前这个男子,虽然他双目失明,但是季弦歌却是觉得他看得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那是二爷你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还以为你很关心西楼呢?没想到不过如此……”
“我关不关心夜西楼好像与二爷没有什么关系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西楼做的?”
夜羽梵的这一句话果然成功地让季弦歌停住了脚步,季弦歌并没有回头任由男子拉着自己的手。
“看来你还是在意西楼的不是吗?”
“二爷这是要威胁我吗?二爷恐怕找错人了,若是二爷真的找到什么证据的话,应该去和夜西楼去说而并非是和我说……”
“我并不奇怪这件事情是西楼做的,我只是奇怪你的竟然比我先查出了真相?”
“二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看我还是先离开好了……”
“落主,再装就没意思了……若是你怕我伤害西楼,你放心,要是会说出来,我一直到的时候就说出来……”
季弦歌转过了身子,看着面前的这男子,道:“你想要什么?”
“呵呵,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帮西楼的原因是什么?”
“他是我的心上人,这个理由够不够?”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二爷,我不明白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就算是你想要做些什么,现在夜家大势已定,你现在做什么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
“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赢家是谁?”
“二爷,你这是在和我宣战吗?”
“我只是希望你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
“二爷放心,我明白的很!”
“若是真心的喜欢西楼,你就应该明白若是夜家和孟家合作,便会有无可比拟的权势,这对于西楼百利而无一害,既然现在孟氏一族的力量为你所用,我相信这点决定对你来说并不会很难……”
“二爷,我喜欢的男人,应该会有足够的能力强大自己的力量,如果他不是足够强大,我又怎么能依靠他?而夜西楼,我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不管是否与孟家合作,他都能自己做出抉择,不需要我的帮忙……”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女子,不会依靠男人……”
“为什么不依靠,可以坐轿子我为什么要走路?……二爷,你很奇怪……”
“哦?”
“二爷,或者,你知道一些关于夜家老主事去世的事情?”季弦歌说道,并且认真地看着男子的表情,只可惜,在这样与夜西楼有七分想象的脸上,摆着这么严肃的表情还是叫季弦歌有些不适应。
“你走吧,不要以为西楼这样就可以安枕无忧的手握着夜家的大权了,夜家的力量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
“呵呵,那就是你和夜西楼之间的事情了……”
季弦歌说完,甩开了夜羽梵的手,大步走开。
低头寻思着夜羽梵的奇怪,却是看到了一抹人影立与自己的颜面,抬起头,看清来人后,季弦歌疑惑的喊道:“孟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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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习惯一个人
低头寻思着夜羽梵的奇怪,却是看到了一抹人影立与自己的面前,抬起头,看清来人后,季弦歌疑惑的喊道:“孟管事?”
孟怀古向着季弦歌点了点头。
看着孟怀古的身边并没有孟怜的身影,季弦歌不禁问道:“孟小姐呢?”
“我先送她回去休息了,现在我想要单独和你谈一谈。”
“那孟管事的时间可抓的是真准,那二爷刚放了我,你就出现了……”
“我回来之后,就一直在这里等你!”
季弦歌耸耸肩,往前走了过去,道:“边走边说吧。”
两个人并排走着,像是熟识已久的老朋友。
“落主,我觉得落主可能误会什么了……”
“哦?我误会什么了?”
“落主的心思放在我这里并不合适。”
“?”季弦歌看了看旁边并排而走的男子,越发的觉得疑惑,“我看是孟管事误会了什么吧?”
“在下直说好了,我对于落主并没有男女之情,也不想因为这样的情感而要挟落主什么……”
季弦歌眼眸一深,原来这么个孟怀古误会自己对他有意思了!
突然季弦歌转念一想,随即走上前了两步,双手勾在了孟怀古的脖子之上说道:“若是我真的有意与你你要怎么办?”
孟怀古因为季弦歌的动作突然来的有些猛,便是有一些的犹豫,趁此的空隙季弦歌将手中的小粉末洒在了孟怀古的后脖,动作很轻,轻到几乎都察觉不出来。
孟怀古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季弦歌推了开,道:“落主,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我知道,孟怜小姐嘛!”
孟怀古皱了皱眉头。
“那你可知你喜欢的人是怎样的一个人?”
“自是知道的。”
“果真知道?”
“落主有话可以直说。”
“我也不知道你知不知情,我怎么敢直说呢?”
“落主……”
季弦歌用手制止了孟怀古即将要说的话,道:“孟管事不用说什么了,也不用送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但是季弦歌在经过孟怀古的时候,嘴轻轻地动了动,没有声音,但是确实很清楚让孟怀古看清了季弦歌说的是什么!
“落主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孟主事若是心中有所怀疑,自己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季弦歌说着笑着离开。
季弦歌走在玉阳城的大街之上,今天的天气很好,人们都在忙碌着。
季弦歌叹了一口气,看着街上的匆匆的人群,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回杨子寨而是站在这大街之上发呆。
看着这些人,每个人都似乎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但是这些都与自己无关,季弦歌这时候,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是孤单。
或许孤单的感觉一直都在自己的心中,但是当一个人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像是破土而出格外的明显。
季弦歌就这么站在大街的中央,直到一双凉薄的手臂将自己的腰环住,那光滑如瓷般的下巴站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也是凉凉的触感。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淡淡温凉的身躯将自己抱住,季弦歌却是感觉到了淡淡暖意,一股发自内心的暖意,好像这街上一切黑白的事物就这么染上了颜色。
大街上本来并没有人注意季弦歌的,如今以来便是招惹了许多热的目光,季弦歌心中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自己当然知道这些目光都是看谁的,身为一个女子竟是被男子比了下去,不得不说是很纠结的一件事情。
“花花啊,你怎么没有回杨子寨?”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因为奴家觉得小姐会需要奴家的~”夜西楼学着季弦歌的口气也淡淡的说道,他自然是没有告诉季弦歌,从季弦歌一出孟府他就一直跟着季弦歌了。
知道她在大街中央站住了,那脸上的孤单和寂寞的表情是夜西楼从来没有在这个女子的脸上见到过,这个女子应该永远是那样的骄傲,自信,意气风发,好像整个久翰大陆都会被她踩在脚下面似的。
而不是像方才那般,像是一个被父母抛弃了的孩子,茫然无助的站在大街之上,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已一样,那时候的自己也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夜家的大院之中,人员涌动的夜家大院确实没有一个人在意小小的夜西楼。
突然就想要将这个女子抱在怀中,而这么想着,夜西楼便是也这么做了。
“花花……”
“放心,事情都安排好了,不要担心,恩?”夜西楼的最后一个恩与往常的预期有一些不同,让季弦歌莫名的有一些心安。
“恩,不过,花花,你站在这里我可就万众瞩目了~”
“没事,奴家不嫌弃小姐~”夜西楼笑着说道。
“去你的!”季弦歌挣脱了夜西楼的怀抱道,“我们回杨子寨吧?”
“好……马车停在那边的巷子口了,走过去吧?”夜西楼将手伸到了季弦歌的面前。
季弦歌伸手打了一下也夜西楼伸出来的手道:“没个正行!”
季弦歌说着往前走去,夜西楼笑了笑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季弦歌的双手,道:“小姐莫要挣脱,不然奴家可就喊了!”
“呵?”季弦歌无奈的笑了出来,“你喊什么?”
“强抢美男啊……”
“花花啊,其实你还可以再不要脸一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