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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已经拥有《碧瑶山水图》,军队和商会都在进行之中,时至今日,自己已经没有后退的道路了,只要自己后退一步,不,哪怕停止原地,那么媚宫,季丘,甚至燕寒秋都会步步逼近。
“那你呢,你能为我所用吗?”
“那小姐呢?小姐会为我所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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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又见雉妖
“那小姐呢?小姐会为我所有吗?”
季弦歌停住了脚步,一阵冷风吹过,她打了一个冷战,道:“花花,你曾经说过你拥有的比我想的要多的多,如果你指的是塞外突蛮一族的话,那我还真是不敢和你合作,这塞外之人传说可是吃人的!”
夜西楼一怔道:“难道小姐也相信那些荒缪之谈?”
“吃人这一说确实有些夸张了就算真的吃人也不会让人知道的不是?但是这突蛮一族的确是凶残善战,和他们合作我还真是有些忌讳呢!”季弦歌道。
“小姐倒是调查了不少,果然这世间的事情就没有瞒得过落红斋的!那小姐定是知道我身边谁是突蛮之人了吧?”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是梁宗楷吧?”
“呵呵,怎么小姐你看宗楷像不像吃人之人?”
“梁宗楷我又不熟,不过花花啊,你能和突蛮之人有所交集,我还真是很诧异呢!花花啊,但是这到底是塞外之人你自己可是要小心。”
夜西楼刚想要说些什么,这时候天空中突然炸开了一朵绚烂的烟花,夜西楼眼色一闪。
季弦歌笑了笑,在夜西楼凝神之际离开了巷子。
天色已经很晚了,街上除了打更的,几乎没有什么人在走动了,但是季弦歌还是加快了脚步。
只不过,这时候跟着她的人已经在隐僻的地方堵住了去路。
季弦歌索性也不走了!
这本来就是一条居民居住的小巷子,但是此刻确实有一股不属于城市中荒凉的味道。
偶尔会有一两只野猫跑过去,让季弦歌想到了雪球,那家伙在玉阳城的时候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季弦歌站在巷子的中间等了半天都不见得有动静,不禁开口道:“我说这天都快亮了,你们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走了!”
不一会暗处陆陆续续的闪出了几个阴影,在月光的照射下面模模糊糊的能看清楚他们的长相。
在众人身后的男子靠在墙上,脸上厚厚的脂粉在这夜晚都是尤为的明显,眼睛是闭着的,像是睡着了一般,眼皮上面用黑色画着重重的眼线在这深夜有一种惊悚的感觉。
男子的身旁立着一根银鸦枪,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幽幽的白光显示出了兵器的锋利。
男子也不说话,只是靠在墙上睡觉,但是那微弱的气息让季弦歌一时也不好判断他的内力究竟有多么的深厚!
最关键的是雉妖怎么会出现在京都?
那金玲呢?
于是变成了敌不动我不动的局面。
季弦歌不知道雉妖的实力究竟是怎么样,可是现在的自己是不是雉妖的对手?
季弦歌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这一动雉妖倒是说话了声音带着浓浓的阴阳怪调的唱腔像是在戏台上唱戏一般:“落主想跑吗?”
季弦歌听着浑身瞬间就起了鸡皮疙瘩,道:“哪里啊,雉妖在,我怎么敢跑呢?”
“我们雉妖祭祀已经是媚宫的左护法了!”身边一个长得像是个猴子一般的人说道。
“左护法?”季弦歌默默地重复到她没有问那金玲呢而是仔细打量着雉妖,男子并没有什么大的情绪起伏嘴上面画着重重的黑色的唇线显得嘴巴又大又滑稽。
“怎么样,落主愿不愿意将《碧瑶山水图》交出来呢?”雉妖阴阳怪气的说道。
季弦歌依旧是没有说话,难道金铃没有告诉雉妖《碧瑶山水图》的地点自己已经找到了吗?看着雉妖这仅仅是想要这幅图的样子,季弦歌却是可以推定,只要并不清楚关于《碧瑶山水图》真正的事情。
金铃没有和他说,也就是说,金铃没有和媚宫说?
季弦歌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世道禅师和自己说,娘亲并没有拖累金铃,也没有说出金铃的名字金铃的一切都不是娘亲所为的。
而现在,金铃竟然没有将《碧瑶山水图》最关键的秘密告诉媚宫的人,季弦歌更加怀疑当年的问题究竟是不是出了什么纰漏!
“怎么?金铃都拿不走的东西,你觉得你能拿走?”季弦歌也学着雉妖的样子靠在了墙上转过头看着雉妖。
“少拿那个优柔寡断的女人和我们雉妖护法比!”那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又抢先一步的说道,语气中尽是谄媚,看向雉妖的眼中在月光之下也能看见浓浓的崇拜之情。
“卢浑,和落主说话怎么可如此无礼?”雉妖一边说着一边闭着眼睛整理自己的衣摆就想是一个戏子在台上面搔首弄姿一般。
“嘿嘿,小的知错了!落主是小的无礼了!”被称作卢浑的男子笑嘻嘻的看着季弦歌,毫无悔意的说道。
“雉妖你觉得金铃从我这里都拿不走《碧瑶山水图》,你就可以了么?”季弦歌淡淡的一笑说道。
“难道落主就不顾你的金玲姑姑和楼叔叔的死活了吗?”雉妖道。
季弦歌心中一沉但,脸上上确定是依旧如初。
“雉妖护法可真是说笑了,金铃三番四次的要至我于死地,楼叔叔又护着金铃我我救他们做什么,难道救了他们来杀我吗?”
“左护法,看来这江湖上说落主阴狠毒辣可真不是没有理由的,连自己的姑姑都不救!”卢浑笑嘻嘻的在雉妖的面前邀功。
雉妖似乎也是没有想到季弦歌会这么说,安静了一会而道:“好歹她也是你娘亲的好友,你就这么不管不顾?”
“好歹她还是你们媚宫的个左护法,哦,曾经的你们不是也不管不顾,甚至还以她作为要挟?”季弦歌也学着雉妖的模样将自己的一缕头发绕在手上缓缓地缠绕,姿态妩媚。
但是由于是女子,毕竟这世上除了夜西楼那个妖孽能将女人的姿势做的让女子都自惭形秽,其他的男子到底做出来都是很别扭的。
本来没有对比其实也没有什么,但是一个女子与一个别扭的男子同时作出了这个动作,连雉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让人恶心了,但是将自己逼到这种境界的女子更是十分可恶的。
银鸦枪转动了起来,一个瞬间直直的冲向季弦歌的方向。
季弦歌往后退了两步,不禁心中感慨,好快,比在玉阳城的时候速度要更快地,亦或者在玉阳城的时候雉妖根本就没有发挥出自己真正的实力?
雉妖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怎么,落主不屑于和我交手吗?”
“护法,我看他是怕了你了,嘿嘿!”卢浑谄媚的说道,在雉妖的眼前晃来晃去像是一只猴子。
雉妖一手拍到了卢浑的身上,将卢浑打出去好几米远,卢浑拍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脸上挂着欠揍的笑容。
雉妖没有等季弦歌看看嘲笑着对主仆的时间,便是已经飞身上前,季弦歌运气,将地上的残砖破瓦变作了武器,在空纵与雉妖的银鸦枪交汇处激烈的光芒。
是几个回合下来,只要身边带的人被这两个人的激战弄得频频后退,这个小小的巷子之中便是只剩下这两个人在打斗。
季弦歌翻转身体,挡过了雉妖的一击靠在了墙上,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这个雉妖一点也不简单,之前就怀疑他为什么愿意屈居于金铃之下,现在看来这件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来的这么简单。
雉妖究竟是自己在金铃身边的还是媚宫的宫主放在金铃身边的?
之前楼叔叔说的没错,一个金铃已经让自己应付的够呛了,当时自己还没有太在意,以为多少楼叔叔有些杞人忧天了,现在看来,媚宫藏龙卧虎,不愧在江湖上这么多年的名号的地位。
可是自己凤衔天下还不到火候,这个雉妖的武功确实已经炉火纯青了。
后面季弦歌一惊明显的招架不住了,雉妖的武学于金铃的不一样,诡谲多变,与自己的凤衔天下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本来这次一直没有突破第七层,自己的身体就已经很虚弱了,若不是那晚秦梦雪,自己恐怕会经脉逆流。
季弦歌努力平复自己的经脉,看着雉妖得意的面孔,雉妖直到现在都没有睁开眼睛,季弦歌不禁怀疑难道雉妖到现在都没有使出自己的真实实力?
本来以为自己破了凤衔天下第七层对付金铃已经没有问题的,没想到又出来一个雉妖?
那传说中的右护法和宫主究竟又是何许人也?
看来对于凤衔天下的修炼迫在眉睫!
雉妖又是一个急速的攻击,季弦歌挡住之后,一口血腥已经用上喉咙,被季弦歌硬生生的压制了下去。
“看来凤衔天下也不是多么厉害!真是世人危言耸听了!”卢浑嘲笑的声音从巷子的尾部传来,他那像是猴子一般的身躯此刻远远地看上去,好像更像是一只撅着屁股的猴子了。
只要自然是不看小看凤衔天下的,但是季弦歌的表现也是让他很诧异的:“没想到你比起在玉阳城的时候,倒是退步了,把你对付姜彪的本事拿出来,难道我不配做你的对手吗?”
季弦歌四处看看,慢慢的运功,怎么样也不能让雉妖的手,可是,体内的气流由于没有突破第七层被自己硬生生的使用,在自己的身体内胡乱窜,已经濒临能控制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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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美人在怀
季弦歌四处看看,慢慢的运功,怎么样也不能让雉妖的手,可是,体内的气流由于没有突破第七层,被自己硬生生的使用,在自己的身体内胡乱窜,已经濒临能控制的极限。
明明还有两层就要大成了,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于溃!
季弦歌努力压制着体内乱窜的气息,并且在心中估算着,若是硬生生的挨下雉妖的这一击会损伤多少?
但是并没有季弦歌想象中的疼痛,却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环抱中,季弦歌抬起头,看见了男子璞玉般的容颜,原来一个人的好看可以丝毫不经任何的装饰的。
藏青色的朝服之上,那朵白色的莲花在月光之下更显的圣洁纯白。
衣摆上面用鎏金线缝着细碎的花纹,高雅中带着低调,在夜风的吹拂之下,轻轻地拂起来,显得上面的莲花轻盈灵动。
夹带着银丝的头发全部披在身后,用粗麻绳一圈圈的束在了身后,那柔顺的头发穿过季弦歌的指尖留下难以说明的触感。
有多久了呢?
自从离开之后有多久了呢,和这个男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着?
那时候这个男子的头发还像是墨染过一般的漆黑,自己的指尖也是喜欢穿过他的发间,对了,想起来,每每这个男子转身离去的时候,自己的指尖就是只能碰触到他的发丝。
朝服?
季弦歌看了看天色,是啊,到了上朝的时候了呢,燕寒秋登基之后勤于政事,每每还未天亮就已经要召见群臣了呢……
比起他那个一心只求长生的老爹,他这位明君怎么不会让孟氏一族拼死保护呢?
只是……
“你怎么会……”季弦歌说到了一半却是被孟梓祤淡淡的表情弄得没有什么兴趣了,从来对于英雄救美这种事情没有什么感觉的季弦歌,现在倒是很享受美人在怀的感觉,错了,是在美人怀。
孟梓祤虽然目光并没有放在季弦歌的身上,但是,季弦歌的身上感觉到了暖暖的气流渐渐的安抚着自己躁动的经脉,让季弦歌的身体状况慢慢的好转。
孟梓祤除了怀中抱着这个女子,目光却是看着雉妖。
雉妖在几步之外拄着银鸦枪停住了,那一直被浓浓的油彩盖住的紧闭着眼睛竟然是出奇的睁开了,看着孟梓祤脸上的笑容凝结然后消失。
“昭容,好久不见了……”孟梓祤淡淡的开口。
从季弦歌的角度仰视着孟梓祤,这个男子嘴角一直亲着淡淡的笑容,好像这是他嘴角一直有的幅度。
而即使仰视的角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