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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歌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曾经奄奄一息的妇女,她的怀里还抱着她的孩子,妇女的眼中满是泪水,充满感激的看着季弦歌,季弦歌第一次觉得做一个好人的感觉还不赖。
“你们不用这个样子,我只不过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而已……”季弦歌这么说着眼睛却是看着那一名妇女。
天上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季弦歌一行人又是浩浩荡荡的上路了,一切倒是没有什么改变的,不过队伍中多了一个洛儿,而且这个洛儿似乎对于崔俊很有兴趣,一直在崔俊身边唧唧喳喳的说些什么。
而崔俊因为是燕寒秋派来的,一路上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这时候突然来了一个小姑娘在自己的身边叽叽喳喳的,貌似也是有一些不适应。
而季弦歌这一路上也是没有闲着,不是忙着谈情说爱,而是忙着分析这云阳城的的局势。
甚至连自己被两个男子一边一个搂着,这种诡异的姿势都没有在意。
在意的人是暮千兰,恢复了精神之后的暮千兰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看着这个人的有趣互动,两个男子总是喜欢一边一个楼着这个女子,而女子似乎完全没有在意这两个男子的动作,自己倒是什么姿势舒服怎么来。
暮千兰不止一次想要打趣季弦歌,都被程郢给阻止了,然后就和程郢两个人玩闹着,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和程郢的姿势更加的诡异,因为程郢直接是把暮千兰整个人拦腰横抱在自己的腿上的。
“花花啊,你的人有没有查到最近大陈国有什么动静!”
“自然是有的!”夜西楼一只手拦在季弦歌的腰间,另一只手用美丽的线条在展开的云阳城的地图上面轻轻的划过一条痕迹,看似不经意,但是季弦歌却是知道,那条线,正是如今云阳城内皇帝亲卫军与潘家军的楚河汉界,然后,男子美丽的手指一划,便是大陈国的军队所在之处,清楚的三足鼎立局面在男子的手下面巧然成画。
“说来听听……”季弦歌压根没有心思注意男子绝美的手部线条,倒是对男子画出来的界限心中衡量。
“萧瑱来到这村子的时候,大陈国这么恰好就发生了暴乱,萧瑱不在,自然只能是四皇子了,四皇子镇压暴乱有功,而太子在萧瑱不在的时候什么都做不了,这可是遭到不少老臣的责备!”夜西楼道
“这么说,很有可能是这个似乎四皇子故意引开萧瑱的?”苍蓝说道突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看着季弦歌。
季弦歌眼色一沉,心思不在大陈国之上,也不在萧瑱身上,更不在那个什么大陈国的太子身上,而是在秦梦雪身上,秦梦雪,你与大陈国究竟有什么关系?
“小姐……城门紧闭,不让进入……”月琴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等……”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是。”
“大姐姐你要等什么哪?”洛儿移了过来,好奇地问道,“上次我和和大哥哥也被困在外面了哪!”
“萧瑱也进不去?”
“是的哪,守城门的老爷爷不让我们进去!”
“守城门的老爷爷……”季弦歌默念了一下说道。
“莫不是潘朔?”夜西楼说道。
“十有**是的……”季弦歌道。
“大姐姐,你还没有告诉我等什么哪?”洛儿锲而不舍的问道。
“等帮我们敲门的人哪?”季弦歌学着洛儿的口音笑着说道。
“谁呀谁呀?”
“算算日程他们应该还会有一两天才到的……”苍蓝道。
“不,今日他们一定会到……”季弦歌看着云阳城的地图说道,“祝子言怎么会落后于我们呢?”
“小姐!有别的马车来了!”欢舞的大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
“妹子啊,你可真是聪明啊!”暮千兰笑着说道。
程郢却是紧紧的搂住暮千兰的雀跃的身体,银制的面具之下看不清楚表情,但是自从京都一路而来,凡是有关于季弦歌的事情,程郢一律奇怪的不发表言论,若是可以阻止的话,也尽可能的不会让暮千兰靠近季弦歌。
“可是娘娘?”不一会,裴源瑾的声音近在马车的外面响了起来。
季弦歌走下了马车,与裴源瑾面对面,虽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虽然经过旅途的舟车劳顿,但是这个男子依旧是沉着稳重,眉宇之间自有一番运筹帷幄的自信。
“裴大人,好久不见……”
“娘娘果然如子言说的那一般,比我们早到……”裴源瑾说道。
“不过早到一点点而已,说起来还是马车好……”
“娘娘谦逊了,前面村子的事情老臣已经听说了,娘娘贤德,是我大燕之福……”裴源瑾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
“那里,不敢当,裴大人要是如此客气可真是折煞我了,毕竟,我可是裴大人的晚辈呢……”季弦歌扶起了裴源瑾。
不一会,后面一辆马车也已经缓缓的走了过来,裴源瑾看诊一辆马车说道:“娘娘请见谅,小女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晚到一些,敏敏,娘娘在此,还不快下车……”
“裴大人,着出门在外的,就不要叫我娘娘了……”
“这……”
“我呢,本来得罪的人就多,这天高皇帝远的,要是谁想要害我,岂非死的无辜?”季弦歌挑皮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那,老臣称娘娘为小姐?”
“不敢,裴大人你可是长辈呢,这不是要给我折寿吗?再说了,这不是更奇怪吗?”季弦歌看着裴源瑾为难的样子道,“就叫我歌儿好了……”
裴源瑾会意的一笑,倒是也不再强求,便是开口道:“好,歌儿……”
“那敏敏叫弦歌可好?”马车被掀了起来,裴书敏被祝子言扶着下了马车,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当然可以了……”季弦歌道,对于祝子言的厌恶并不妨碍季弦歌对于这个女子的欣赏,只不过,希望这个聪慧的女子能够早早的看透祝子言的阴谋,能躲过一些是一些吧,“不过,你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这一路太颠簸了,我本来就坐不惯马车的,……”裴书敏笑笑说道。
“不如我帮你看看?”季弦歌道。
“不过是老毛病了啊……”裴源瑾释然的说道。
“看看总归是好的,这云阳城里面是极乱的,还是早些把身子看好比较好……”
“恩。”裴源瑾点了点头。
季弦歌绕过了祝子言,走到了裴书敏的身边,直接忽略那个男子。
季弦歌的手搭在裴书敏的脉搏上面,顷刻,季弦歌抬起头看了看裴书敏,道:“是喜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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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休息
季弦歌的手搭在裴书敏的脉搏上面,顷刻,季弦歌抬起头看了看裴书敏,道:“是喜脉……”
“是喜脉?”裴源瑾连忙走了过来问道。
“裴大人,这一点医术我还是有的,若是你不相信,那么可以让苍蓝来看一看……”
“苍蓝?神医谷的苍蓝也一起来了?”裴源瑾对于这件事情的兴趣显然要高过的自己女儿怀孕的事情。
“是。”
“那真是太好了,这次的变故,云阳城中的人肯定是有许多的情况的,有神医在是再好不过的了……”裴源瑾提到了苍蓝完全完结了自己女儿怀孕的事情。
“裴大人可真是的,现在可是令千金怀孕了,是你们裴家得骨血呢,你还记挂着云阳城之内的事情可,真是忠心为国啊!”季弦歌说着看着祝子言的模样,那极力掩饰的但是还是有的欣喜的感情。
“祝子言……”季弦歌道,“既然你已经是做爹的人了,若是你真心的疼爱这个孩子,那就积一点德吧,不然恶报都会在孩子身上的……”季弦歌倒是真心想要给祝子言忠告。
“弦歌,这是我的孩子,他一定会好好的!”裴书敏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孩子的事实,小心翼翼的抚上了自己的腹部。
季弦歌看着裴书敏淡淡的一笑,眼角却是狠狠地看了一眼祝子言,不知道祝子言让裴书敏怀上这个孩子是什么目的!
“敏敏,如今你怀有身孕,这云阳城中是及乱的,要不然你……”
“我没有关系的,我答应过子言,不论如何都会陪着他,我们一家三口要一直在一起……”裴书敏说着轻轻地挽住了祝子言的胳膊,而祝子言的脸上竟然也是出现了季弦歌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那是一种成熟的表情,好像是可以承担起整个天,季弦歌不知道这种表情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这种表情是真是假,更没有心思去研究祝子言的表情倾向。
季弦歌回过头看了看马车的方向,那里面一片安静,到现在暮千兰都没有下马车,季弦歌不知道这时的她究竟放下了没有,不过没有出来总是好比站在这云阳城的大门口在质问祝子言要好得多吧。
“裴大人,不管如何现在当务之急是我们要进去这云阳城,你应该是知道的我的身份比较敏感,是不用好说明的,我想着守城的很有可能是潘朔大将军,你们应该是就是不如你来说说看?”季弦歌道。
“好。”
经过一番的交涉城门缓缓的打开了一个缝隙,有一名亲卫军站了出来向众人致敬带着众人去驻军府。
潘朔今天并没有时间亲自接见,他们今日大陈国的军队在城中进行了袭击,皇帝的亲卫军与潘家军由于一直以来都是对立局面,所以压根就没有将心思放在大陈国,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刻偷袭。
季弦歌一行人在一个大的院落里面休息了下来,而裴源瑾则在于潘朔靠近的院落住下了。
裴源瑾已交代好事情之后就匆忙的赶去与潘朔会和,而季弦歌却是说要好好休息一天。
季弦歌自然是要好好休息一天的这一路的奔波,一个多月都没有怎么好好休息,季弦歌洗了一个热水澡舒服的她直接在水桶里面水面睡着了。
“小姐……小姐……”月琴在门口拿着衣物叫了半天,可是里面都没有反应,季弦歌叫带了不让任何人打扰的,可是这个早洗了两个多时辰了,这个门口离门口又远压根听不见动静。
正当月琴犹豫之时,苍蓝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姜汤过来了,看着月琴的模样问道:“月琴,弦儿怎么了?”
“小姐在里面洗澡了两个多时辰了,一直没有出来,可是小姐交代了……”
月琴的话还没有说完苍蓝已经一脚将门踢开了,月琴一愣随即无奈的笑了一下,抱着衣服在门外等着。
苍蓝将姜汤放在桌子上,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喊道:“弦儿?”
没有回声,苍蓝往里面走去里屋,倒是整个屋子都是热腾腾的,雾气雾气中迷迷蒙蒙那个木桶里面压根就没有人,苍蓝走到了木桶的旁边,才发现季弦歌竟然泡在木桶之中,连忙将女子抱了起来。
将女子擦干净之后,放在了了床上,苍蓝看着即使这个样子还睡得很是香甜的女子,不仅附上了女子的脸庞,她是什么时候练了这样奇怪的武功的?
在水里都不用呼吸的吗?
或者说这就是凤衔天下?
可是更让苍蓝心疼的是这个女子累的模样,她的眉头紧紧的锁着,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整个身体也是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
苍蓝突然觉得很心疼,这个女子应该是像娘亲那一般被万人呵护的,为何要如此辛苦?
苍蓝将女子搂紧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拍这女子让他可以安心的入睡,却是在这个时候,一块碎片冲着自己飞了过来,苍蓝抱着季弦歌闪开,才发现夜西楼脸色诡异的站在屏风的旁边。
苍蓝对于这个夜西楼一向是无视的,不管他是什么人,也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再加上他救过季弦歌,所以苍蓝对特还是有着一份感激的,但是现在他有点生气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刚才这个男子的的确确的差点就伤了弦儿。
“你做什么?”
“应该是我问你们在做什吧?这光天化日的!”夜西楼看着那个女子湿漉漉的头发,紧闭的双眼,双臂搂着苍蓝的胳膊,像是在大海中溺水的人找到了一块浮木那般的踏实,夜西楼甚至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