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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就要上演惊天动地的深情告白,不顾一切呢!没想到~”夜西楼的桃花眼中满是鄙视,“真是让我失望啊,本来还可以看一眼深情戏码,浪子回头呢,果然,有些动物改变不了天性啊……”
夜西楼倒是很了解季弦歌的心思,将祝子言好好的嘲笑了一顿,但是祝子言却是再也没有了表情,微微的低着头,站在了燕寒秋的身后,自己既然已经做出来的决定,就早就已经料到会这样,但是那又怎么样?
难比自己在大马路上任人欺负的好?
祝子言这一生活到了一个真理,那就是,没有权势,就算是蝼蚁也可以将你踩在脚底下!
而祝子言,已经不想要再回到那种日子中去了,和那些比起来,爱情?!太卑微!
“难道,难道夜主事的意思是狗改不了吃屎?”季弦歌终于有立场站出来,还不忘摆出一副天真的吃惊的表情。
“姑娘~你可真是粗俗~”夜西楼掀起的看了季弦歌一眼,但是眼中却是满是笑意和宠爱。
“夜主事好生奇怪,明明是你先说的!”季弦歌委屈的撇撇嘴。
对于这么打扮的季弦歌,燕寒秋仅仅知道他们是从大陈国来做生意的,但夜西楼的却是让燕寒秋不舒服。
之前和季弦歌一副永不分离的样子,现在倒是在这里和另一个女子眉目传情,要是那个女人还在,会不会觉得自己才是最好的那一个?
至少,直到现在,自己依旧是留着那个后宫之首的位置等着他回来的,不管他有没有死!
“程郢,暮千兰,朕是一定会处理掉的,但是你是乌雅一族的人,处置你的事情稍后再说,毕竟乌雅一族的人是在为朕做事情!”燕寒秋冷冷的说道。
“皇上,我不会和篮子分开的,请皇上一并处置我们,篮子对于大月氏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要是皇上要处置的话,也应该处置我,是我知情不报……”程郢一字一句的说道。
“阿郢!”
“程郢!”燕寒秋冷冷的说道,口气虽然没有什么改变,但是冷冷的寒气依旧充斥在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中,“不要挑战朕的忍耐力,也不要试探朕对于乌雅一族的底线!”
“程郢不敢!”程郢说道,但是语气却是不卑不亢,拉着暮千兰的手没有一刻松过。
“皇上,大月氏与孟家向来都有所交往,大月氏的唯一一个后裔,臣想是应该交给孟家的,当初先皇就是因为屠杀了大月氏,才与孟家的决裂的,我想,皇上不会如此昏庸……”淡淡的声音像是九天之外的雪莲飘然而至,像是清风一般掠过每个人的耳边,却是怎么也捉不住,像是突然下凡的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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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无题
淡淡的声音像是九天之外的雪莲飘然而至,像是清风一般掠过每个个人的耳边,却是怎么也捉不住,像是突然下凡的仙人……
季弦歌转过头去,只见那男子一身水蓝色的长衣,内衫是白色的秀金里褂,显示出男子的世家风范。
男子的眉目好像是上一辈子见过的容颜一般,在心中总是有着微微的倒影,现在人站在了这里,总是有些不真切的,只是从一见面开始,见到了有些花白的头发,现在已经全白了,像是孟怀古一般的银丝在风中飞动,好像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
但是季弦歌却是没有想上前迈进一步,季弦歌直到现在还记得,在离开的那个时候,在京都的时候,孟梓祤放弃了自己,去救了属于他的百姓和天下。
季弦歌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孟梓祤不会这么做,但是并不代表自己是不难过的,现在看到孟梓祤,依旧是这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心里更加的不舒服了。
而现在,自己的死讯在整个大燕国传的沸沸扬扬,就连燕寒秋都来了,可是孟梓祤来这里也仅仅不过是为了大月氏,早在孟家的宗祠,再加上月神祭,还有以前的许多事情,季弦歌早就知道大月氏与孟氏一族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再加上孟梓祤与自己说的点点滴滴。
不过,孟梓祤为了大月氏千里迢迢的来到边地,还是让季弦歌疑惑了一下,没有想到,口口声声说什么都不愿管的男人,到底还是为了孟氏一族,为了天下苍生甘愿牺牲一切。
“右相,你来云阳城怎么也不和朕知会一声?”燕寒秋冷冷的说道。
“皇上,臣出发之日,曾飞鸽传书,若是皇上到现在还没有收到,那必然是路上出了问题……”孟梓祤淡淡的说道,不卑不亢,就好像是在与朋友闲聊一般。
“孟梓祤!”似乎是被孟梓祤的态度激怒了,燕寒秋的声音带着更深的冷意,但是也是只有季弦歌这种待在他身边很久的人才听得出来,其他人不过以为皇上在与右相闲谈。
“暮千兰,朕一定会处理掉!孟家出面也没有用!”燕寒秋冷冷的说道。
“没想到大燕国的皇上竟然对一个小女子迟迟不放过?”声音是从季弦歌身后很近的地方传过来的,但是还没有等季弦歌转过身子来,后面的男子已经抱住了她。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幅度,季弦歌轻易地就知道了这个人就是萧瑱。
季弦歌也不挣扎,只是听萧瑱说道:“要是知道兄妹身份让你被这么多人惦记着,我就不答应你玩这个游戏了,淘气……”
萧瑱的声音明明是带着笑意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季弦歌的后背就是冒了一阵子的冷汗。
夜西楼转了过来,看着萧瑱搂着季弦歌的那一双手道:“这么说,你们是把我们大家耍着玩了?那还真是有本事呢~”
“这倒是在下道歉了,我未婚妻本来就喜欢玩,本来也是想要顺着他的,但是没有想到惹了这么多的是非……”萧瑱说着爱恋的刮了一下季弦歌的鼻子。
“你……”季弦歌转过身子看着萧瑱,不知道这厮在打什么主意。
“娘子,玩够了就行了,不要再伤害别人的心了,这样不好……”萧瑱说着深情款款的看着季弦歌。
要不是萧瑱眼底一闪而过的寒意,季弦歌真的要以为这是一位深情的夫君了。
“知道了,人家也只是觉得有意思吗!”季弦歌说着双手碰上了萧瑱的脸颊,就落下了一个吻,只不过,萧瑱不自然的微微将头扭了一点点,以至于这个吻落在了嘴边。
虽然众人只看到两个人的浓情蜜意,但是季弦歌却是看到了萧瑱眼中嫌弃的目光。
一个人在情急之下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只有想是秦梦雪那种狐狸才会泰山崩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
萧瑱的确是对自己没有兴趣,那么他为什么要将自己留在她的身边?
“皇上,祝大人与我谈了这么多生意,我想我说句话还是可以的吧?这位程郢和暮千兰是在下的朋友,不知道在下可不可以暂时保他们平安?”萧瑱一手搂着季弦歌一边说道。
“朋友?”燕寒秋冷冷的问道,有看了看祝子言,“你与祝子言做了什么交易?”
“贸易而已。”
“喔?子言?”燕寒秋叫道。
祝子言的背后突然一凉,阴狠狠地看着萧瑱,明明说好,这是一个秘密的,为什么萧瑱要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祝大人,我是个生意人,当然是挑最好的合作伙伴了,既然你们大燕国的皇帝都在这里,我想我也不需要和你做生意了……”萧瑱淡淡的笑了笑。
“祝大人,看来你背着朕暗地里做了不少事情……”燕寒秋冷冷的说道。
祝子言跪了下来说道:“皇上恕罪,朕只是想要在一切都还没有定夺之前,先不告知皇上毕竟要试试,否则无法对皇上交代……”
“喔,是这样吗?”燕寒秋看着跪在地上的祝子言说道。
“是!”
“那,关于换了皇后工具导致皇后出示的这件事情呢?”燕寒秋又是冷冷的说道。
祝子言一怔,没有想到燕寒秋会重提这件事情,一时之间没有了话语。
“说!”
“微臣没有换过皇后娘娘的东西!”祝子言说道,到了这个地步上面,祝子言怎么样也不能承认的,“皇上,紧紧凭借着一副耳环怎么就将微臣定罪?万一是别人陷害的呢?”
“那你背着朕囤积金银呢?”燕寒秋冷冷的说道,“祝子言,你真的以为朕什么都查不出来?”
“皇上?!微臣说过了,这一切都是为了皇上!”祝子言言之凿凿。
“很好,那你就和手下的人清点一下帐目吧,朕也好看看你的成果!”燕寒秋冷冷德刚说到,好像并不在意祝子言的师太。
“是!”祝子言低着头说道,但是心中却是无限的愤恨,自己做了这么久的工作,竟然被这个大陈国的人给毁了!
“至于你……”燕寒秋看了萧瑱说道,“不过是一个做生意的人,朕凭什么要和你谈判?”
“如果我是萧瑱呢?”萧瑱的话因刚落,季弦歌浑身一震,长裙子下面的脚狠狠的剁在了萧瑱的脚上,这个混蛋,说什么呢?
燕寒秋眉头微不可为的蹙了起来,道:“大陈国的战神,萧瑱?”
“我们在战场上见过,你不是萧瑱!”潘朔说道,当日季弦歌与萧瑱在战场上交手的时候,自己在城墙上面看的清清楚楚,这个人绝对不会是萧瑱。
“那这样呢?”萧瑱轻轻地撤掉了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了本来的那一张脸,威严高贵,世家子弟的气息尽显无疑,不是燕寒秋这种为了皇位在血里面打滚出来的人比得上的。
“萧瑱?!”裴源瑾道,“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瑱的这个举动,让整个大厅里面的人都蒙上了一股浓浓的紧张,季弦歌明显的感觉到外面的脚步声移动,萧瑱这是做什么?!
“大燕的皇上,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吧,应为你一定收到了我们大陈国的新皇送来的书函……”萧瑱不慌不忙地说道。
秦梦雪给燕寒秋的书函?!
萧瑱不是和秦梦雪不对盘吗?!
“你就是大陈国派来与朕谈判的人?”
“不错,那么现在,我有理由给我的朋友说清了么?”萧瑱又绕到了刚才给暮千兰和程郢说请上面。
季弦歌在萧瑱的怀里,手狠狠地在萧瑱的腰间扭着麻花,混蛋,竟然骗了自己!
还真的以为萧瑱无聊到来陪自己!
没有想到,竟然是和秦梦雪达成了协议!
燕寒秋看看萧瑱,又看看孟梓祤终于说道:“既然萧大将军是为了放了这两个人,那朕暂且可以放过他们,不过,这两个人还是交给孟家处理比较好,你刚才也听到了,孟家时一定要这两个人的……”
燕寒秋宁愿将这两个人交给孟梓祤也是不会给萧瑱的,这两个人一个是大月氏唯一一个后裔了,而一个是乌雅一族的人,怎么能落入到大陈国的手中。
“好。”
“不过,堂堂大陈国的战神怎么会认识我们大燕国的人?”燕寒秋道。
“我自然是不熟悉了,不过,这两位是我们新皇的朋友,自然也就是在下的朋友……”萧瑱说道。
“秦梦雪……”燕寒秋低声的默念道。
秦梦雪与季弦歌的关系,倒像是帮季弦歌救下两个人的作风。
“好,那今天就这样吧,将祝大人带下去,严加看管,朕日后要亲自审问!”燕寒秋看着跪在地上的祝子言说道。
“是!”立刻从门外来了一批人,站在祝子言的身边,做出了请字的表情。
祝子言站了起来,走过了暮千兰的身边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一眼暮千兰,那一眼饱含着无限的深情,只不过,暮千兰紧紧的拉着程郢并没有看见。
“众位都散了吧,既然萧瑱是新皇派来的人,我们到里屋说!”燕寒秋道。
“娘子,我去去就回,你自己去玩,小心,不要再招惹别人了,不然,这两个人可就不知道报不报的住了……”萧瑱在季弦歌的耳边说道,颇有一丝丝的警告的味道。
“你威胁我?”季弦歌道。
“好像是这样呢!”
“可是怎么办呢?他们两个人的死活和我有关系吗?”季弦歌淡淡的说道,然后推开了萧瑱,大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