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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我吗?
这个问题季弦歌也曾无数遍问自己,你相信苍蓝吗?
季弦歌点点头,不再问什么,而是靠在苍蓝的怀里不说话,但是季弦歌心里明白,苍蓝必是有理由才是这么做的,孟氏一族的族长究竟许了苍蓝什么?
季弦歌越来越好奇神医谷和孟家的交易了!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季弦歌的错觉,为什么觉得这个怀抱着自己的男子有一点点的颤抖,是在害怕吗?
季弦歌从来不知道苍蓝也是会害怕的!
“苍蓝,若是我不让你履行婚约你会答应吗?”季弦歌在苍蓝的怀里淡淡的说道。
苍蓝没有抬起季弦歌的头,也没有什么反应,季弦歌有一点点的心慌却是倔强的不愿意承认。
“小姐啊,我准备了吃的啊!”门哐啷一声被踢开,欢舞两手都端着吃的站在门口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人,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还不拿进来,愣在门口做什么?”季弦歌松开苍蓝冲着欢舞道。
“喔!”欢舞将托盘放到桌子上面,热腾腾的饭菜香味溢满了整间屋子。
“小姐,我听那个袁大将军说,潘大将军在进京都前将遍地令牌交给了一个陌生人!”欢舞将菜摆好说道。
“陌生的人?”季弦歌坐下来一手拉着苍蓝道,“吃点东西吧!”
季弦歌看着桌子上的菜,突然眼神一凌道:“欢舞,你见过秦梦雪?”
欢舞一愣随即支支吾吾的说道:“公子说小姐的伤才好,需要用药物调理,又说小姐肯定不愿意吃药便是又交代了我几道药膳!”
“欢舞,我有没有说过让你认清楚谁是你的主子?”季弦歌冷冷的说道。
“小姐!”欢舞竟是半跪了下来道,“欢舞知错了,可是公子也是为了小姐着想……”
“行了,我看你到今天都没有弄清楚你的主子是谁……”季弦歌刚还想要说些什么,便是被苍蓝握住了手。
从什么时候起,只要这个男子把自己的手握住好像什么天大的事情都可以过去!
“我不吃了,我还要回去!”苍蓝一字一句无声的说道。
季弦歌注视了苍蓝一会,漠然地一笑点了点头。
苍蓝离开后,季弦歌盯着满桌的菜出了一会神,便是回过神来看到了依旧半跪在地上的欢舞,便是伸手扶起了欢舞,道:“你与秦梦雪一直私下里有联系吗?”
“不是的,小姐只是那次小姐受伤,公子才专门吩咐我若是有机会要为小姐做药膳的,这药膳的方子都是公子教我的,这新的方子公子说对小姐这次的内伤恢复是很有帮助的!”欢舞出奇的小声解释到,好似只有提到秦梦雪,连大声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欢舞,以后不用这样,你记住你现在的主子是我,你只需要听我一个人的吩咐就可以了!”季弦歌说着拿起筷子伸手尝了尝桌子上的菜,“以前就算了,我不希望现在你和秦梦雪还有什么牵扯!”
“欢舞知道了!”欢舞抬起头欲言又止,“可是公子说小姐的身子需要调理,即使是这样还不知强行冲破凤衔天下的后果是什么,公子他很担心……”
季弦歌沉默了许久道:“我的事已经不是他能担心的了得了,对了,你方才说袁华说边地守将换了一个不认识的人?”
“不错!”
“我觉得燕寒秋已经开始动手了,你马上让落红斋的人去调查,一定要快!”季弦歌说完便是尝了一口菜,然后又微微蹙了蹙眉头,“还能尝出来药的味道呢,看来秦梦雪也不怎么用心呢!”
“不是的,小姐,公子很用心的,是欢舞没有学好,请小姐责罚!”
“你很护着秦梦雪?”季弦歌一手抬起欢舞的下巴幽幽的说道。
“小姐……”欢舞看着季弦歌的眼睛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还知道我是小姐?”季弦歌微微有一些冷笑,“我倒觉得你还没有忘记你是秦梦雪的人!”
“小姐!”欢舞突然扬起头大声的说道,“为什么你不愿意相信公子对你的心呢?”
季弦歌却是浅笑道说:“欢舞啊,若是有一天我叫你杀了秦梦雪,你会照做吗?”
“小姐!”欢舞不可置否的瞪大了双眼!
“不会对吗?”季弦歌松开手,拿起筷子悠然的吃着桌子上的菜,“那,如果是秦梦雪叫你杀了我呢?”
欢舞圆圆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半天都没有说话,仿佛根本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女子说出来的话。
“你,会吗?”季弦歌又问了一遍。
“公子绝对不会伤害小姐的!”欢舞坚定地说道,但是她的这种坚定却是让季弦歌的眼神更冷了。
“行了,不要再说这个问题了,欢舞你只要记住谁是你的主子,若是有一天你背叛了我,那么我对你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欢舞绝对不会背叛小姐的!”欢舞完全跪了下来看着季弦歌!
但是季弦歌却是没有理她,自顾自的吃着菜直到吃的差不多时候,才冷冷的道:“起来吧,别跪着了……”
“小姐……”
“你这么跪着,我会觉得你心虚的,所以起来吧!”季弦歌放下筷子擦擦嘴,好像方才只是说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话题而已!
欢舞犹犹豫豫的起来,看着季弦歌,即使跟着小姐这么久了,她也从来揣测不出来小姐的心思,就像她从小就跟着秦梦雪,也从来没有猜到过秦梦雪的心思!
“我让你去找清画来,人呢?”季弦歌问道。
“喔,清画他进宫了!”欢舞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
“进宫了?燕寒秋召进宫的吗?”季弦歌眼中一黯道。
“应该是清画自己,你看小姐!”欢舞从怀中拿出一张折住的纸,季弦歌接了过来,上面是熟悉的清画好看的字迹。
上面写道:小姐我,又发现我的画被仿了,好像源头在皇宫里,我要去看一下!
季弦歌道:“这燕寒秋倒是有本事,找不到清画,便是将清画引进皇宫!”
“小姐,我不明白,清画的画常常被仿造,可是这次清画的反应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大的多,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季弦歌转过头看了看自己挂在墙上的那幅画道,“清画的画虽然常常被仿,但是像这次如此逼真的画作,估计连清画自己也是很好奇是出自于谁的手笔吧!”
“小姐,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要先去孟府一趟!”季弦歌起身走到了镜子前面。
“孟府?”
“恩,我倒要看看孟家的那些个老头要玩什么花样!”
季弦歌一袭金色的撒花大长裙华贵异常,头上是精美的双刀发髻,发髻的顶端一个金镶玉的发簪,使得整个发饰锦上添花般的华美!
自她从孟府下了轿子后就吸引了整条街上的人,她旁若无人的走进了孟府任侍卫在后面追喊。
孟府很安静安静,到连到处走的下人都很少,孟府的长廊很多九曲十八弯的!
但是季弦歌却是可以能轻易地穿过穿插的长廊来到了前厅,这一点让季弦歌自己都觉得很是奇怪,这孟府的布置好像已经在她的脑中深深的刻住了,好似就算是现在闭上眼睛,季弦歌也可以清楚地走到她想要去的任何一个房间!
后面的侍卫一直跟着季弦歌,他们在孟府当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女子穿得如此的华贵必定不是一般人,更何况这女子身上的气魄让着几个侍卫也不敢轻举妄动!
最关键的是这个女子对如此复杂的孟府地形熟悉的像是常客一般,这更是让侍卫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大厅内空无一人,但是可以看到桌子上有很多只茶杯,有的空了,有的还有一些水,可以看出来这里刚才有不少人,这其中有没有苍蓝?
只是现在他们去了哪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阵子惊天的叫喊从身后传来把季弦歌倒真是吓了一跳。
季弦歌转过身子,看见因为叫喊而气踹嘘嘘的孟千凉,她手抚在胸口,浑身因为用力的喊叫而不停的起伏着!
只见孟千凉几日不见那张瓜子脸显得更加的消瘦,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看起来身体恢复的也并不是很好。
季弦歌仅凭着自己的医术就可以看出来这孟千凉的时候不多了,可是从苍蓝有没有办法为孟千凉续命,季弦歌道是不得而知的。
“小姐!”侍卫们在经过孟千凉的惊叫后纷纷行礼。
“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啊!”孟千凉狰狞的表情在那张消瘦的脸上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这位姑娘闯了进来我们……”
“你们还带她进来是不是啊?”孟千凉质问道。
“是我自己进来的!”季弦歌看着一个个杯子淡淡的说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没有问你!”孟千凉看着那些不停擦汗的侍卫道,“没有你们带路,她能轻易的进来孟府吗,滚!都给我滚!啊啊!滚啊啊啊啊啊!”
孟千凉一边喊叫着,一边将桌子上所有的茶杯都铺落在地,叮叮啪啪啪的碎片声音彻响了整个房间。
季弦歌看着孟千凉苍白的嘴唇,没有理会一地的碎片,想要上前为孟千凉把脉,这样激动的情绪实在让季弦歌为孟梓祤的这位妹妹担心!
可是孟千凉却是一手捡起了地上的一个碎片,向季弦歌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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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离开的理由
孟千凉却是一手捡起了地上的一个碎片,向季弦歌冲了过来!
季弦歌没有动等着孟千凉的动作,然而孟千凉手中的碎片在离季弦歌不到一个手指的地方停住了!
孟千凉的胸口因为喘气困难而一起一伏着,消瘦的小脸苍白中带着一点点的微红,碎片在孟千凉的手中被握的越来越紧,血从孟千凉的指缝中流了出来,季弦歌看着这样的孟千凉突然说不出话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半响,孟千凉扔掉了手中的碎片,又开始将大厅内的摆设往地下扑去,整个大厅中都是器物摔碎的声音,地上的碎片层层叠叠的更是触目惊心!
孟千凉好像累了,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扶在桌上子不停地喘着气,看起来好似耗费了极大的气力。
“千凉!”季弦歌走上前,孟千凉想要反抗,奈何根本没有力气,轻易地就被季弦歌捉住了手腕。
“你放开我,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啊!”孟千凉晃着脑袋大声地喊道,不停地在季弦歌的手中挣扎!
季弦歌无奈,一阵暖暖的气流输入孟千凉的体内,孟千凉渐渐的安静下来,季弦歌为孟千凉把脉,孟千凉的脉象十分的混乱,季弦歌只能先用内力将孟千凉体内的气流疏通一些。
孟千凉渐渐的安静下来,但还是粗粗的喘着气。
“好点了吗?”季弦歌问道。
孟千凉一把甩开季弦歌的手,她的手因方才握过碎片而正在滴血,季弦歌摇摇头一把捉过孟千凉的手,任孟千凉怎么甩都甩不掉,季弦歌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帕子为孟千凉的手包扎,并说:“这个呢,只是暂时的,你还是要上药的,然后再处理一下的!”
“你这是做什么?”孟千凉平复了心情,但是还是不停的费力的喘着气。
“苍蓝花了这么多的功夫医好你,你这么不爱惜自己,未免让苍蓝白费了功夫!”季弦歌没有看孟千凉只是专心的为孟千凉包扎,淡淡的说道。
“不用你管!”孟千凉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却是没有再甩开季弦歌的手,眼神中印出面前这个为自己包扎伤口的女子,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闷。
“不是说好公平竞争的吗,干什么看到我还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季弦歌为孟千凉包扎好伤口,抬起头好笑的看着孟千凉。
“为什么要利用苍蓝?”孟千凉听到这里又有一点激动质问着季弦歌。
“利用?这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