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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梦雪微不可为的摇摇头,便是说:“什么事?让我们的皇后娘娘都没有办法?”
“我想要一个人……”
季弦歌的话一出秦梦雪的目光有些不善道:“你又看上什么美男子了?”
“你可听过淡云阁?”季弦歌不理会秦梦雪的打趣直接说道。
“听过,这京都里最著名的不就是寻美阁,和淡云阁了吗?不过淡云阁一直不怎么出风头而已……”秦梦雪话里有话的挤兑季弦歌。
“我想要淡云阁的老板,上官止……”季弦歌浅笑。
“淡云阁的老板?我可是听说这淡云阁的老板从来不和权贵打交道,就算是在他的淡云阁中,不到万不得已,他也是不会插手的,你说不动,我就能说的动吗?”
“我自是劝说过的,他也答应了我会考虑,可是我之所以让你帮忙是因为我觉得他会是你家乡的人……”季弦歌道。
“我家乡的人?”秦梦雪看着季弦歌,倒是难得的一脸不可置信。
“不错,你去了就知道了,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让他相信,和我合作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当然先不能说明我的身份,我和他的合作建立在对彼此能力的信任上,而不是身份……”
“我家乡的人,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事情……”秦梦雪笑的让季弦歌看不明白,“不过你总要告诉我,你要让他做什么吧?”
“我想要银号,秦梦雪,可是光是在大燕国开一个银号银子运出去也是需要时间,不过目前还是先把这个银号的老板找好吧……”
“银号……”秦梦雪低语,“既然运不出去,你有没有想过,就不要运出去了?”
“不运出去?这么一大笔钱放在大燕国,以后办事的时候会很为难的……”
“你有没有想过,在全国开设同样的银号,到时候,只要有你的手谕,无论在哪里,都可以将你的钱取出来……”秦梦雪道。
“这……”季弦歌眼睛一转笑了起来,“是呀,这样以后我的钱就可以在全国内流通,甚至可以在整个久翰大陆内流通,我就不会被限制了……”
秦梦雪笑笑,她的丫头,从来都是一点即通的……
“可是即使这样,可是个不小的事情呢,我就更需要上官止了,我相信没有人比上官止更适合帮我管理银号……”
“好,我会帮你……不过……”
“不过什么?就知道你不会好心帮我?!”季弦歌哼了秦梦雪一眼。
“你要办银号自是要许我钱财的,看来这次的冰蚕丝,你赚了不少钱……”秦梦雪满是笑意的说道,若是不与你谈条件,丫头,你会相信我吗?
“你倒是什么都清楚得很……”季弦歌狠狠的说道。
“我有时候真恨自己这么清楚……”秦梦雪邪邪的一笑道,“知道你太多秘密,对我的小命很是担忧……”
季弦歌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但是眼眸中的幽深让人看不透,秦梦雪,若是有朝一日,你我为敌,我必是不会手软的,正如你所说,你知道的太多……
“我先走了,阿年,就先拜托你照顾了,我现在实在是不能冒险暴漏阿年……”
“等等……”秦梦雪拉住欲离开的季弦歌,秦梦雪的手指有些微凉,只有指尖的微微温度显示出这个人的体温是热的,“现在欢舞在寻美阁,月琴要在这里照顾阿年,你身边没个照应的人……”
“怎么,还想要安插个人在我身边吗?秦梦雪?”季弦歌有些嘲弄的说道。
这句话成功的触怒了秦梦雪,秦梦雪紧紧地抓住季弦歌的手道:“你什么时候才能相信就算是全世界都背离你,只有我不会!”
这样的秦梦雪让季弦歌没有话语,只有那指尖的微凉让季弦歌回过神来:“秦梦雪,你生病了吗?”
此话一出,秦梦雪骤然放开了季弦歌的手,道:“你走吧……我会去的……”
季弦歌也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不想多留,便是点头示意后,离开了。
这时一直在远处看着的秦泰走了过来,步履轻快,满头白发在阳光下有些透明的错觉,方才季姑娘与自己公子间的气氛好像回到了从前,虽然剑拔弩张但是有惺惺相惜,自己实在是不想要上前打扰,可是突然间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实在是搞不懂这两个年轻人是要闹怎样?
难道是自己老了,不动年轻人的世界?
“少爷……”秦泰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声音苍老不乏力度,“少爷,为什么不和季姑娘将真相说明呢?”
“什么都没有查清楚,你叫我从何说起?更何况,我怎么能让她陷入未知的危险之中?”秦梦雪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方才努力压制,现在终是无法忍受,直到手中磕出了血,秦泰连忙递上手帕。
秦梦雪深吸了一口气道:“秦叔,调查淡云阁……”
“是!”
而这边季弦歌已经到了寻美阁的楼下,虽然寻美阁的生意不错,但是楼下聚集着这么多的人,也有点奇怪吧?
季弦歌便是从人群中走了两步,看到罪魁祸首后,无奈的扶扶头。
那个男子跪在寻美阁的门旁不远处,单薄的衣衫在门灯笼的照射下几乎将他的身体里面都透了出来,引得路人将寻美阁紧紧的围住,不停在他的周围指指点点!
而男子只是跪着,微微低着头,长发黝黑,遮住了面容……
季弦歌瞬间突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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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小美人找来了,嘻嘻~
谢谢幻彩子5分的评价票,爱你们~
人物领养全面开放喔,喜欢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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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要了我吧
季弦歌瞬间突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季弦歌从人群中走了过去,人们不自觉的为这个女子让开了一条道路,寻美阁的门口挤满的人将这条街道堵得死死的。
季弦歌走到跪着的子规身边,一手挑起子规的下巴,道:“不如这样,你告诉我钟大人究竟抓着你的什么把柄,我帮你解决了,从此我们两不相干,可好?”
“子规,是小姐的人了……”子规弱弱的说道。
“你以为我会留一个细作在身边吗?”季弦歌浅笑道,眼角那抹断翅风采盎然灼伤了子规的眼睛。
“子规不是细作……”子规扬着小脸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啪!”一声响亮的声音,子规的头被打得歪了过去,嘴角微微渗出一些血渍出来,周围的人都不敢说话,没有想到看似如此贤淑的女子出手这么重!
“不自量力!”季弦歌淡淡的说道,便是绕过子规径直走进了寻美阁。
寻美阁内倒是没有被门口的一幕吸引,人人暖香在怀哪有功夫去管门口的人,欢舞一袭大红色的紧身长裙靠在楼梯口,双手叉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笑道:“小姐啊,你可是又惹了个桃花债回来哦……哈哈……”
季弦歌瞥了她一眼道:“欢舞啊,你可是不想要舌头了……”
欢舞连忙捂住自己的舌头看着季弦歌十分惊恐的样子,季弦歌无奈的笑了笑便是往楼上走去,欢舞跟在她的后面说:“小姐,那个男的怎么处理啊……”
季弦歌一停继续走,道:“他想跪就让他跪着,我们这里是青楼不是收容处……”
“是……”欢舞看着季弦歌的眼神不善,倒是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结,“对了小姐,上次和你提到的一批新的美人,小姐要看一下吗?都不错呢……”
“恩,也好……”季弦歌道是想要看看寻美阁这一次的美人都有什么特别的,然而当这是十几个美人站在季弦歌的面前时,季弦歌微微蹙了蹙眉。
欢舞看着季弦歌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反而有些愁容便是问道:“小姐?不满意……”
季弦歌倒是没有回答欢舞,仔细打量着屋子里的美人,便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先下去。
“小姐有问题吗?”欢舞上前问道。
“媚宫的人……”季弦歌淡淡的说道,那种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邪魅劲,她可是在白芷和金铃身上领教过了,那并不是来自于本身,最起码那股诱惑人心的气质并不是完全来自本身,而是媚宫的媚术。
“欢舞……你去查一下,这媚宫的人是不是在京都的各大商馆都有……”季弦歌道。
“小姐你在怀疑什么?”
“方才那些人看到我并没有敌意,看来并是不冲着我来的,你先去查吧,若是这媚宫的人渗透到京都,倒是一件值得考究的事情!”
“是,欢舞这就去办……”
季弦歌离开议事的房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在门口时听见里面有嘘嘘簌簌的响声,便是疑惑的推开门,当看看门内的景象时,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花西楼那妖孽正正在床前前,那宽大的水绿色的水袖已经破破烂烂,床上的一只黝黑黝黑的小猫正伸展着它的身子,用它的利爪往花西楼的身上扑抓,花西楼用长袖一档,它再一抓,两个人势均力敌的较量着。
黑猫一听到开门的动静便是一阵风似的往门口跑过来,一头砸进了季弦歌的怀抱,用舌头讨好的舔着季弦歌的手背。
“小姐~”花西楼转过身子,媚眼流转,那张美得不像话的脸上满是委屈,“它欺负奴家……”说完还抖抖自己两个已经破破烂烂的长袖子,证明自己的无辜。
季弦歌笑了起来,左眼上方的断翅随着这个笑容熠熠生辉,她道:“你为什么总跟雪球过不去啊……”
“小姐啊,奴家冤枉啊~”花西楼扭着他的水蛇腰往季弦歌身边靠过来,那张如精致瓷器般的脸凑到了季弦歌的怀里,微凉的温度让季弦歌一怔。
“花花,你是活人吧?”季弦歌不禁问道。
花西楼委屈的瘪瘪嘴,没有理会季弦歌,一手缠绕着自己淡棕色的长发,一手缠绕着季弦歌的头发,将两股头发绕到了一起,声糯糯的缠绵婉转:“小姐,你说这算不算结发而绕,白首不相离?”
花西楼的衣衫单薄,被黑猫抓碎了的袖子耷拉着,露出白皙如此的胳膊,微量的温度,柔嫩的触感,季弦歌有一瞬间,突然感概,这妖孽不会比自己的皮肤都好吧?!
一个出神,花西楼已经缠上了季弦歌的腰间,薄薄的双唇蹭在季弦歌的勃颈处不停地摸索摸索再摸索引得季弦歌浑身的发颤~
尤其是已经与苍蓝发生关系的身子,比从前更加的敏感,花西楼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在点火。
这点反应自是逃不过花西楼的眼睛,花西楼看着季弦歌显然与以前不同的反应,抬起头,看看季弦歌的双眼,那双眼睛里面依旧一片幽深一片看不到底,可是脸颊的微红出卖了她此刻的感受,也让花西楼一愣。
花西楼停止了动作,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抬起头,风情万种的一笑,随即一把扯掉了季弦歌的外衫,季弦歌还没反应过来,香肩已经暴漏在空气中,香肩上面有着斑斑的红点,颜色已经淡去,但是还是隐约可以想到那旖旎的场景。
“花花……这是做什么?”季弦歌看着花西楼,也不恼,浅笑着问道。
花西楼却是抬起头,眼中的冰冷一闪即逝,即使消失得如此之快,但是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冰冷还是让季弦歌捕捉到了……
花西楼,这便是真的你吗?
花西楼充满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看着季弦歌,眼中的自己,笑的风情万种,用一个手指点点季弦歌的香肩,诺诺声音像是糯米糕一样怎么扯也扯不断:“小姐这是什么呀?红红的……小姐洗澡没有洗干净吗?”
“花花……”季弦歌一手挑起花西楼的下巴,笑容比之花西楼的妩媚更深,“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花西楼倒是被季弦歌的出乎意料的动作愣住了,随即眼睛中有着水雾蒙蒙的,他诺诺的说:“奴家不知道呢……”
季弦歌也不急着穿衣服,对付花西楼这样的人,你越紧张反而越会被他拿住,倒不如看看谁先乱了方寸?
“哦?”季弦歌一挑,花西楼的外衫已掉到了地上,白色的里衣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