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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季弦歌一挑,花西楼的外衫已掉到了地上,白色的里衣若隐若现的露出花西楼胸前火红的玫瑰,“当真不知道?”
花西楼靠在季弦歌的怀里,两个人的姿势旖旎无比,纠结缠绕的长发难舍难分:“恩~奴家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现在,从我的房间出去可好?”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奴家不要离开小姐……”花西楼冰冷的身子靠着季弦歌,像是寻求温暖的孩子,然后一手捧起纠缠到一起的长发道,“更何况,也离不开……”
季弦歌顺手就从桌子上的针线框里拿出一把剪刀,卡擦一下子剪掉了两人缠绕在一起的头发,推开花西楼,道:“现在呢?可以走了吗?”
花西楼笑的千娇百媚,让这一刻的天地都为之黯然,却是眼中有着一种说不清的异样,他蹲下来,将剪断的发丝别在自己的腰间,道:“他可以,奴家不可以吗?奴家不依~”
花西楼又往季弦歌的身边靠近,身上散发出了浓浓的玫瑰花香,季弦歌蹙蹙眉,便是向后退了两步,倒上一杯茶,肩上的隐约的红印随着胳膊的运动一起一伏,像是在炫耀着什么。
花西楼绝美的容颜上第一次有了一些微不可为的愠怒,但是正在低头专心倒茶的季弦歌并没有过多的注意,花西楼脸上的妖媚的笑容也第一次有了一种略微狠烈的表情,一闪而过。
花西楼往前走一步,玫瑰花香慢慢变淡,一根针直直的插在了他的脚下,季弦歌玩着桌子上的针线筐,浅笑道:“别再往前了……”
“小姐……”花西楼眼眸一垂,无限惹人怜爱,但是季弦歌却是知道,他是有毒而绝美的曼陀罗,一旦沾染,非死即伤……
“花花,你可认识那株植物?”季弦歌指着房间中八角那高架上的一盆长相怪异的植物,浅笑着问道。
花西楼端详了半天,便是摇摇头。
“那无泪子,你可是听说过?”
花西楼眼神一凌,随即妖魅无双。
“所以不要试图在我身上下药……不论是这个房间之内,还是外面,你总归是没有机会的……”季弦歌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不论是媚药,亦或是,毒药……”
花西楼索性往后走了几步,靠在了门上,玩着被季弦歌剪得参差不齐的头发,诺诺的说道:“小姐真坏~”
“我看你不是想说我真坏,你是想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吧?”季弦歌看看空了的杯子,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冲着花西楼坏坏的一笑。
花西楼看着季弦歌这样,突然往又上走了两步,一下子将季弦歌圈在了怀中,季弦歌的嘴唇刚好隔着衣服碰到了花西楼胸前的一抹已经饱满挺立的樱红,没出息的咽了一口口水。
“小姐,既然可以要别人,就把奴家也要了吧~”花西楼在季弦歌的耳边低语,糯米糕般的声音让人浑身都酥软入骨,花西楼狭长而邪魅的桃花满是笑意,薄薄的双唇轻轻的含上了季弦歌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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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妖孽出没,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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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调教
“小姐,既然可以要别人,就把奴家也要了吧~”花西楼在季弦歌的耳边低语,然后轻轻的含上了季弦歌耳垂……
“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么?”季弦歌嘲笑道。
“小姐~”
季弦歌想要推开花西楼,奈何这男子用了力气,季弦歌便是一运功,将花西楼推了出去……
花西楼毫无防备的被季弦歌的掌风推了出去,整个人柔若无骨的靠在了墙上可怜兮兮的说道:“小姐,奴家疼~”
“花花,你帮我做件事情可好?”
“小姐~只要是小姐的事情,奴家一定会办的妥帖的~”花西楼糯米糕般的声音伴着扭着花枝乱颤的腰身便是又想往季弦歌的身边靠来!
季弦歌示意了一下还插在地上的银针,花西楼便是撅撅嘴那美如瓷器的脸庞,美人就算是微微的嗔怒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花花啊~”季弦歌浅笑道,“寻美阁新来了一批美人,欢舞最近没有时间,反正你一直在我们寻美阁白吃白住的,不如出份力来帮我调教调教这些美人可好?”
花西楼的手指在淡棕色的长发上绕了一个又一个圈,身姿婀娜,嘴角的笑容微微的幅度勾人魂魄:“可是小姐都还没有好好调教一下奴家呢~”
“要是你能把这批美人调教的不错,我便好好调教你一下,可好?”季弦歌将空杯子在桌子上旋转,满是意味的说道。
花西楼纤悉的手指在自己的胸前一路下滑,即使是隔着衣衫也描绘出了他起伏的胸膛,季弦歌第一次觉得冰蚕丝的作用还有这一层,不禁想着要不要加价呢?
“那小姐,到时候可是要温柔一点啊~”花西楼扭着水蛇腰,走到了插着银针的地上将银针拔了出来,放在眼前仔细的端详着,糯糯的说道:“小姐,针不要乱放,扎到人就不好了~”
季弦歌看着又坐到自己身上的妖孽,那两个白藕般的胳膊缠到自己的脖子上,花西楼的容颜便是大大的印在了自己的眼前!
季弦歌便是从花西楼的手中拿过针,隔着衣服,针尖在花西楼的胸膛上游走,季弦歌小声的说道:“那扎到这里可好?”
花西楼眼中雾气蒙蒙带有着丝丝的**,他靠在了季弦歌的肩上糯糯的说道:“小姐,真坏~”
“那这里?”季弦歌继续往下走着。
“那里的话,小姐的幸福可就没有了~”
“你要是不帮我将这批美人调教好,我的幸福我是不知道,不过你的幸福一定是堪忧的……”
这时天空中突然轰隆隆的一声响雷,打断了季弦歌的话,雷一声接着一声,天空中闪着道道光亮!
季弦歌推开花西楼走到了窗子前面打开了窗子,暴雨便是随着风飘打进了屋子,打在了季弦歌的身上,季弦歌道:“最近雨很频繁呢……”
“是呢,真是奇怪呢,八月份竟然有这么多的雨……”花西楼从后面环住了季弦歌的腰,光滑如瓷的下巴枕在了季弦歌的脖颈处,一字一句喷洒着热气与滴在季弦歌身上冰冷的雨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前面的季弦歌幽深的眼中却是入坠落了一颗流星般一亮一暗,京都朝阳城八月必是会雨多的,可是花西楼竟是不知道,这花西楼必定不是京都之人,至不是大燕国之人!
像是京都的天气状况,整个大燕国的人大部分都是应该了如指掌的吧?
花西楼并不知道此刻的季弦歌在想什么,只是用手掌挡在季弦歌的上面,让那凶猛的雨滴不会落在怀里这个女子的头上。
而季弦歌便是心中有了一个隐约的猜测,只是不太明确,可是大约解释出来花西楼来到自己身边的目的,如果真的是那样,这妖孽,是留着,还是除掉?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在想奴家吗?”花西楼的脸蹭在季弦歌的脸颊上,微凉的触感让季弦歌一惊。
“恩……”季弦歌低声回答了一下,不错的,确是在想你呢,妖孽。
这个回答显然是在花西楼的意料之外的,他充满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中竟是有些隐约的温柔。
季弦歌一边思考者一边看着外面为了躲雨不停奔跑的人,目光落在了跪在寻美阁门口的男子身上,男子的身上已经全部被淋湿,却依旧是低着头,没有更改半分的姿势……
大雨哗啦啦的打在男子的身上,周围奔跑的人在奔跑的过程中还不忘看看这个跪在雨中的男子。
子规在雨中已经有些瑟瑟发抖,虽然是夏天,但是狂风暴雨中根本感受不到温暖,但是他没有动一下,即使雨水已经将眼睛淋得睁不开却是依旧保持者跪着的姿势。
雨渐渐的停了,子规的眼睛缓缓睁开,才发现不是雨停了,而是自己的头上这一片没有雨水了,子规抬起头便是看见那个女子撑着一把伞站在自己的面前,女子微微有些粗眉,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小姐……”子规笑着看着季弦歌,那笑容像是演练过无数遍一般,连嘴角的幅度每次都是恰好的一样。
男子满脸的雨水,浑身颤抖着,像是一只被人遗弃在雨中的小狗,浑身的毛滴着水滴。
“你想死在我寻美阁门口吗?”女子浅笑着,头上的伞传递了浓浓的温暖,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比这雨水还要冰冷。
花西楼倚在楼上的房间看着这一幕,笑的倾国倾城……
奴家的小姐真有意思呢~
子规只是浑身发抖扬起小脸,道:“子规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季弦歌冷笑道,“要死换个地方,别污了我的寻美阁!”
子规便是低下头不再说话。
季弦歌将伞扔在了子规的身边,便是走进了寻美阁,看着倚在门口的欢舞说道:“把他安置一下,要小心一点,他可是钟脍的人!”
“是!”
季弦歌在这雷电交加的夜晚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本想着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没想到一回房间便是看见已经梳洗干净的子规跪在了床边。
季弦歌不禁用手扶扶头,便是浅笑的走到床边,一手挑起小美男的下巴道:“你这是做什么?”
“子规伺候小姐就寝……”子规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季弦歌,樱桃小嘴一张一翕的。
“欢舞真是越来越自作主张了,竟然把你放到我的房间里来?”季弦歌浅笑,子规只是笑着要不说话。
“收起你那虚伪的笑容,什么时候学会笑了,什么时候再笑!”季弦歌的话让子规一愣,他从小便被训练这样的笑,现在季弦歌这样的吩咐,一时之间他竟是不知道该要怎么笑出来!
季弦歌看着他那僵硬的样子,一手将他的脸甩到一边道:“罢了,出去吧,以后不要随意进我的房间……”
子规却是不走,看着他又想要退自己的衣衫,季弦歌一把抓住了子规的手道:“你身上有伤,淋了雨,估计更重了吧,我可不想让你死在我床上,你若是不愿意出去就跪在这吧……”
季弦歌说完就自己钻进了被子里,子规乖巧的帮季弦歌将被子盖好,将蜡烛熄灭后便是乖乖的跪在了床边。
因为下了一晚上的雨,空气新鲜,不暖不冷,季弦歌一晚上都睡得十分的香,当一睁眼看见一就跪在床边的子规,不得不说心中暗暗地吓了一跳!
而子规不知道是一夜没睡还是醒的比较早,已经温顺看着季弦歌了。
季弦歌突然想到,花西楼去哪里了?
头疼!
“行了,你出去吧,我要更衣了……”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子规帮小姐……”
季弦歌点点头没有拒绝,子规想要站起来帮季弦歌更衣,奈何跪了太久双腿发软差点又栽了下去,幸好季弦歌扶住了他!
子规的半个身子靠在了季弦歌的怀里,子规的靠和花西楼的靠可是不一样的,那妖孽虽然每次看似整个身子都挂在了季弦歌的身上,但是却是没有让季弦歌承受一点点的压力!
子规则不然,他可真是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季弦歌的身上,季弦歌有些无语便是道:“我是女子,你是男子,就算是再怎么样,我承受你的重量还是很累的,你懂吗?”
季弦歌的话让子规浑身一抖,便是从季弦歌的怀里退了出来,季弦歌接着说道:“我不是钟脍,我可是个女子,可没有随随便便就将你抱起来的力气哦,更何况,男子是要抱女子的,可不是被女子抱的……”
子规浑身抖得更厉害了,季弦歌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利刀一般一下一下的剜着他身上的肉。
“出去吧,你这样子也没有办法伺候我更衣的……”季弦歌看了看子规胸前已经微微有些渗出来的血迹,道,“去处理一下伤口……”
子规这次没有反驳带着那从未改变过的笑容退出了房间。
季弦歌走下了楼,听见一声猫叫,惬意而舒服,正在纳闷这花西楼什么时候能驯服雪球了,便是看见了楼下大厅中的男子!
男子一身水蓝色的长衫,翩翩风度,怀中抱着一只浑身黝黑黝黑的小猫,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