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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疼痛，行动很快，象鬼一样防不胜防，听爷爷说这门功夫挺难练，
几乎失传，不知老外从哪学来的。”小玉边介绍边注视燕菲菲和土龙的
比斗，她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刘昊：“你从哪冒出来的。”
“从树林里走出来得。”刘昊指了指身后。
“那个马亚呢？”小玉有点奇怪地问。
“被我打死了。”刘昊嬉皮笑脸。
“你！”小玉不屑地说：“你那点斤两我还不知道，小命还不知怎么捡
回来的。”
围观众人突然一阵惊呼，燕菲菲肩部被土龙抓了一把，衣衫上映出点
点血迹。石天宇立即走到刘昊面前，低声说了几句，刘昊点点头。径直
走到场中大声喊道：“停下，快停下！”
土龙住手，望着刘昊，燕菲菲乘机退出，调整一下呼吸，稍事休息。
刘昊对凌建一帮人冷冷叫道；“愿赌服输，三场我们已经赢了两场，这一
场就不用再比下去了吧。”
没想到形势会变成这样，众人无语。凌建高声叫喊：“刘昊，你这个
诡计多端的家伙，我们的马亚教练到哪去了。”
“马亚，就是那个老外吗？”刘昊突然笑了起来：“他功夫太差，被我
打得满地找牙，后来给小爷我磕了几个响头。我于心不忍，放他走了。”
“你他妈胡扯。”凌建根本不信他的鬼话：“他究竟到哪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刘昊依然嬉皮笑脸，假装疑惑地挠了挠头，高声说道
：“他一时想不开自杀了，或是回他老娘那哭诉去了，这一时还说不定。”众人大笑起来。
凌建气的咬牙切齿，挥舞着拳头狠狠地说到：“记住我会让你知道跆
拳道的厉害。就凭你三脚猫的功夫，我绝不相信马龙会输。等他回来再
定输赢。”
刘昊大声反驳：“输了就是输了，你们不要耍赖。那个马亚如果回泰
国老家了，难道我们也要在这傻等。”
刘昊的话有点道理，大家对耀武扬威的外国人大多没有好感，不由得
顺着刘昊讲话，有人大喊：“中国功夫胜，老外滚回外国去。”
马亚久久未归。方元杰和那两位老者宣布刘昊胜。四周一片欢呼，尤
其是小玉和石天宇几人，第三场不用再打，也就用不着面对那个老僵尸
土龙了，僵尸拳实在可怕。
土龙站在一旁，听不大懂中国话，但从众人的欢呼中听出有点不对
劲，他一步跨到刘昊面前，用生硬的汉语大声说：“马亚，哪去，你说。”
刘昊用手指了指自己鼻尖，晃了晃大拇指：“我，厉害。”又指了指地
下：“跆拳道，打倒，爬走了。”接着又做了个狗爬的动着。
土龙明白过来，眼中闪过一缕杀气，手臂抡起对着刘昊脑袋用力砸下
，一招就想置刘昊于死地，刘昊早有防备，一个三才步向一边躲开，但
还是低估了土龙的实力。土龙现在使的是诡异莫测的僵尸拳。刘昊还没
站稳，土龙尾随而至，一脚把刘昊踢倒，紧接着双臂同时猛砸下去，有
女孩吓得惊叫起来，土龙起了杀心，眼看刘昊小命难保。
一道寒光掠起，燕菲菲抽出软剑，直刺土龙前胸，土龙回手击挡，刘
昊乘机溜到一旁，全身冷汗淋漓。
场上土龙彪悍凶猛，僵尸拳大开大合，不停进攻。燕菲菲使的是一
套普通的太极剑，剑法娴熟，剑光在四周形成一个个圆圈不停缠绕。土
龙一时近不了身，两人僵持不下。
一套传统养身剑法，普通得大街小巷四处流传。简单得老头老太一学
就会。对敌却如此巧妙，让观战的人大开眼界，大呼不虚此行。
僵尸拳虽然凶猛，但使用起来却很伤元气，事后就会大病一场，很
久才能恢复，土龙渐渐觉得气力有点不继。心中一惊，脸上如罩寒霜，
战决，他聚集最后所有能量，准备致命一击。
土龙张开双臂，身体急旋转，形成一阵旋风，卷起满地落叶，竟
然带着一种奇异的啸声，直奔燕菲菲。
燕菲菲毫不退缩，剑法一变，身体腾空，矫如游龙，一缕寒光绕着身
体飞舞，迎着土龙直冲上去，这就是母亲东方柔新教的一招，燕菲菲起
名凤舞。
剑击在土龙护腕上出一阵响声，不久两人分开，静静站立，一言不
纹丝不动。四周静得连树叶落地声几乎都能听见，大家屏住呼吸，一
起注视燕菲菲和土龙。
一缕鲜血从燕菲菲的嘴角流出，显然她内伤不轻。土龙也没讨好，肩
胛穿了个洞，血渐渐染红了上衣。势均力敌，两败俱伤！
凌建一伙忙帮着土龙包扎。石天宇扶着燕菲菲退到一边，询问她的
伤势。
突然一个带着目镜的中年人越众而出，高声叫道：“什么年代了，还
比武决斗，看我的。”说着从怀中缓缓掏出一物对着燕菲菲。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他手中拿的竟然是一支手枪。人群中有人认
出那人，惊呼道：“孙虎，通缉杀人犯！”
………【第十九章 决斗（五）】………
方元杰狠狠望着凌建：“你们竟敢买凶杀人。”
“不是我们。”凌建忙摆手否认，他又对孙虎喊道：“这位兄弟，你这
时候伤人，我们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孙虎毫不理会，他举枪四周晃了一下：“你们都给我老实点，不然别
怪大爷我不客气。”
孙虎显然是久经沙场，他站在离人群有一定距离的地方，防止有人
突然袭击。如此一来武功再高对他也没有办法。他对燕菲菲阴测测地说
道：“小丫头别怪我，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不做别人也会做。”
这时几个人大步跑上来，为一人正是上官义，他刚到面前就大喝
一声：“孙虎，放下枪，给自己留点后路。”
“后路？！”孙虎狂笑着说：“我还会有后路吗！就杀人偿命一条够我
死好几回。”
上官义明白和这种罪大恶极的人谈政策无济于事，他一言不，一
步一步向孙虎逼近。
孙虎突然感到十分压抑，甚至有点恐惧。上官义全身散出一种威
严的气息，不再是那个腼腆的小民警，象一个正义的战神，眼前哪怕是
刀山火海他也义无反顾。从他身上孙虎知道了什么是害怕，他慢慢向树
林移动。上官义看出他想逃跑，加快逼近的脚步。
啪！啪！孙虎抬手两枪击向燕菲菲，燕菲菲刚刚负伤，还没缓过神
来，愣愣地站在当场，石天宇猛然把他向旁边一推。子弹一闪没入石天
宇的胸口。
孙虎一边快后退一边把枪口转向小玉，突然他嘴里出一声惨叫
，手枪啪的一声掉到地上，瞪大两眼骇异地望着自己的右手，一根枯树
枝贯穿了他的手掌。上官义立即上前，双手一翻一扭把他按倒在地，顺
手交给一起来的民警。回身向四周抱拳行礼，高声说道：“多谢前辈援
手，如以后有让在下效劳之处请吩咐一声，绝不推辞。”他双目巡视一
番，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凌凤凌云兄妹身上。
“你看我干什么。”凌凤气恼的说道：“我可没那本事。”
上官义俊脸一红，转向石天宇那边。突然现石天宇不见了。
子弹进入胸膛，石天宇全身猛然一怔，天旋地转，蹬蹬蹬后退几步
，身子往后一仰向那个称鬼眼的裂缝栽下去，燕菲菲心中一惊，回过神
来伸手抓住石天宇双脚，用力上提，可惜她有伤在身，体虚力弱
，一个踉跄自己也跟着栽了下去。
刘昊和小玉冲到近前，两人已消失在阴森森的裂缝中。小玉呆呆立
在当场，许久突然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表姐！”刘昊在一旁紧紧
拉住她的手，以防她一时激动掉下去。
肖玥和杨喜贵夫妇，还有卖包子的爷孙两也围了过来。肖玥心中一片
黯然，短短的相处，石天宇虽然很普通，但他的针灸技术和淳朴善良的
性格深深打动了她，是良师益友，也是她心中最信赖的朋友。她不愿意
失去这样的朋友，但愿吉人自有天相。她心中默默祈祷。
众人没想到一场比斗会是如此沉重地结果，围观了很久，想不出好
办法，大家渐渐散去，上官义去找消防队想办法。刘昊示意赵无双几人
也离开，只留下自己和小玉守在鬼眼旁边，等待上官仪的救援。
荷花岭下，一处偏僻的树林。
凌凤凌云和两位老人相对而立。
“年轻人，为何挡我们去路？”个子高一点的老人问。
“你们是信字门的人。”凌凤一脸寒意。
“当然，我东郭甲和我兄弟东郭乙可是两大长老。”高个老人又补充道
：“你们小小年纪，不懂这些。如果想拜师就免了吧。我们不收徒。”
凌凤哼了一声。凌云接着问：“既然是长老，信物能否拿出来给我开
开眼。”
“什么信物，我们到哪都无需证明，难道你们怀疑我们老哥两有假。”
“不是怀疑。”凌云脸色也冷下来：“你们本来就是冒充的。”
“有何凭证。”高个老人语气变得阴冷，他现来者不善。
凌云掏出一块古朴的翠玉牌，上面刻着一个古体字——信。大声说：“
你们对着玉牌再说一遍你们是谁。”信字门的玉牌有它的特异之处，如
果有人说谎它就会变色，同时能控制对方的心神，玉牌的来源凌云的父
亲也不大清楚，似乎它有灵性能感觉到人的情绪波动，一如现代的测谎
仪。
两位老人对视一眼，突然向凌云冲了过来，伸手抢那块玉牌，一道
寒光，凌凤抽出长剑挡在凌云面前。高个老人手一翻手衣袖中滑出一根
短棍，向凌凤的手腕点去，凌凤一招蜻蜓点水跃到一边，顺手一剑风卷
残云挑起多多剑花。老人短棍向外一挡，另一手变虎爪扑向凌凤面门。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凌云的形势却十分不妙，他不像凌凤那样经常带着剑。只好赤手空
拳对付矮个老人。矮个老人练的是鹰爪功，出手凶猛狠辣。拳术并非凌
云特长，几个回合，凌云的身体已几处被抓伤，血迹斑斑。矮个老人高
声叫道：“大哥加把劲，拿下这兄妹，他们有点来头。”
凌云心中暗暗叫苦，原以为这两位只是骗吃骗喝的主，顺便教训教
训他们，没想到竟然如此厉害。
“交出玉牌，让你们离开，否则要你们小命。”高个老人恶狠狠叫道。
玉牌是凌凤偷拿出来的，知道玉牌的分量，父亲曾经说过牌在人在、
牌去人去的话。兄妹两自然不会放弃。咬着牙拼命厮杀。
高个老人冷哼一声，手中短棍象雨点一样打来，凌凤躲闪不及右臂
中了一击，嘡啷一声，剑落在地上。凌云心神一分被矮个老人一掌击在
胸口，一口鲜血喷洒出来。兄妹二人呆呆站立眼看着对手慢慢逼近。
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大汉，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好像喝醉了酒
，摇摇晃晃地来到林中，自行车恰好停在凌云兄妹面前，挡住两位老人。中年人踉跄地从车上下来。歪着脑袋对兄妹两大声叫道：“谁家的孩
子，天都快晚了，怎么还不回家。”说着向兄妹两挥挥手：“快滚。”
凌建拉着妹妹慢慢向后退，两位老人哪能让他们脱身，伸手抓住自
行车举了起来，准备扔到一边。大汉两手死死抓住自行车把，嘴里念叨
着：“别动我的车，别动我的车。”说着双手一转，两位老者只觉得双手
出的力量消失的无影无踪。立即觉不对劲，两人同时出掌打向中年
大汉。大汉双手用力，自行车旋转起来，挡住对方的进攻。
自行车不停地旋转，两位老者不停地变换手法，却毫无效果。十几
分钟过去，大汉突然扔掉自行车，两手在面前一阵缠绕，两位老人觉得
一股吸引力把他们的双手拉了过去，急忙用力回拉，大汉手突然一停，
两老者立足不稳，向后连退几步。
“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