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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久久不答,紫冥嗤笑一声“在外面呆了三天,好歹是聪明了些。”这话也不知道是夸我还是贬我。
“过来”紫冥招手。
我不着痕迹的扫了他怀里一眼,立即扬起笑脸上前,脚下却是一个趔趄,顺势倒入他怀中,借机摸索。
我的身子本就比紫冥高大些,这一趴过来比之那些莺莺燕燕的小鸟依人来实在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若从后面看还以为我色心大发欲强求眼前的美人呢,事实当然不是如此。
紫冥先是一愣,随即颇带鄙夷的一笑,这一笑中着实有些自满的意味,紫冥想着这几天的教训果然不错,这个人终于知道要讨好自己了,本来他就打算放我进来,这下一高兴对我绝对故意的举动竟然默默的允许了,甚至身子还开始发烫,我上摸摸下摸摸,终于摸出个瓷瓶来,也不管是不是直接将瓶子顺到了袖子里,转而摸他内衫,一般重要的东西应当是放的越往里才对,不着痕迹的解开他的衣袋,手指也跟着滑了进去,肌肤柔滑若凝脂,肤色嫣然如着色,比玉玉当生香,比花花当媚骨,否则怎及这人半点神韵,我一时间不由多摸了两把,好在还记得正事才没有浪费太多时间流连其上。
“几日不见,你道是懂得分寸了”紫冥颇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罢了,我许了”说着又拿他那双媚眼勾我,勾的我不下手都感觉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赶紧又在他怀里摸了摸,只有两样东西,一个似乎是个小盒子另一个四方形状边角圆润却不知道是什么了,索性一道顺了来,想那雨花玉露十分珍贵,炼制也是不易,他若是带在身上的话绝对脱不了这两样东西,既然得手我自然不再客气,上前就把人家的衣服扒了个干净,当然也稍微礼貌的留了块布给他挡挡风,尽管不太管用也是我体贴的一颗心。
紫冥半闭着眼,时不时的蹙一下眉,随即舒展,这人不懂得讨好之道,以后慢慢教导也就是了,又想到对方如此生涩想来除了他之外应该再也没有别人才对,又想起白棠的一番话,心情没来由的上涨,对于身上不知轻重的拿捏又放宽了三分。
紫冥自然没有想到,一个惯于被别人服侍讨好巴结的人,如何会在乎他人的感受,或者说即使在乎了也要看看手法到底熟练不熟练,而针对于欲火焚烧的情况下,粗鲁有时候也是正常的,急色也是无可厚非的。
所以当紫冥欲火高涨打算将我拉到腿上好好宠幸的时候,我已经先一步急色的将自己的埋进了他的身体,那个已经告别好久现又重逢的私密所在——
此时太阳早就隐进深山,原本绿色的湖水也笼起了一层淡蓝色的烟雾,灯笼里的火从小楼那边照过来,隐隐约约在湖水的一角拉长了身影,如此淡然的夜连风都显的多余,纱帘里因为旁边翻倒的酒壶散出丝丝甜腻的酒气,而我饮的却是一杯冰镇的葡萄酒,香醇而又醉人,留在腮颊之中妙味无穷。
妙味无穷的后果就是再度降临的倒霉命运——
我乖乖的站在床前,很小心的保持了一点安全距离,为的只是凌乱的床铺上昨夜与我翻云覆雨大战了三百回合现在却脸色阴沉如水的人。
我瞅瞅窗外天色,自醒来之后他这样不言不语的已经坐了一个多时辰了,看的我没来由的有些心疼,却也没来由的有些害怕不安。
“要不要我先帮你清理一下?”空气里依旧散发着□的味道,而他裸着身子坐在那里实在是一项很大的考验,若不是他的脸色黑到了一定程度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再拉他纠缠一番。
“可要吃些东西?”我摸摸自己的肚子,估计床上的人也应该饿了才是。
“……滚”紫冥终于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来,同时他旁边的小几也变成了粉末。
“来人”紫冥又拍出一掌,掌风扫到帐子,轻纱滑下,顿时将人挡在了里面,我一愣不明白他这个时候叫人来干什么,难道是终于感觉到饿了?
“在”立时屋内出现了两条黑色的影子,低眉敛目不敢看床上的人一眼。
紫冥从帘内伸出一只手指向我的方向,声音和动作都有些颤抖,显然压抑着极大的怒气 “把他给我扔出莱州城”
两个黑衣人一愣,虽然对我这个被宠幸了一夜就被扔出去的脔宠颇为同情,但到底还不敢违抗他们主公的命令,架起我就退出了门外,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就主公的怒火来说,显然即使是呆在两军对垒的战场上也比呆在里面安全的多。
我反应良久才回过味来,愁眉苦脸的被他们堵着嘴绑着手快马加鞭送往城外,一路上春风萧瑟,乌鸦落啼,好不凄凉,上次是被扔出门外,这次却干脆被扔出了莱州城,要是有下一次我是否会被扔出江北……
《三十年一梦江湖之叙前尘》完
作者有话要说:^_^撒花;庆祝~~~~
明天开第二卷
打滚~~~~~~~长评~~~~~长评~~~~~~~~~~~~~~~~~~~~
意外(一)
不知不觉间天气渐渐的开始转向炎热;偌大的太阳挂在天上散发着灼热的温度;除了清晨和晚间实在是没有半点春天的样子;在杨柳还在酝酿的时候已经将人们带往了炎热的夏季。
莱州位于东南两座山之间;气候比平常地方清凉的多;此时就在通往徐州的道路上;奔驰着三匹快马;一匹白衣两匹黑衣同等红马;先前一黑衣人的身前还多了一个麻袋;一个能够不断发出声音的麻袋;至少我们可以知道那麻袋里装的是活人而不是死人。
此时已经接近正午;也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除了忙于赶路的人并不见多余的行人;甚至可以说这一段路上也只有这三个人而已。
白衣人于一片树林前突然勒住马缰;那马嘶鸣了一声随即停住;马蹄犹在地上踏着小步;两个黑衣人也相继住马;对看一眼同看向带路的白衣人。
了东尘外号狮子吼;家住莱州;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莱州分舵副舵主,此时他出现在这里只因为他对莱州比较熟悉,虽然也没有太大的用处也就是了。
了东尘回首冲着两个黑衣人抱拳行礼,神态恭敬,颇有些卑躬屈膝屈的样子:“两位来使,此处已是莱州城外了。”目光下垂不敢看那麻袋一眼,就怕犯了什么忌讳,自己性命难保。
两个黑衣人又相互对看一眼,下得马来,一人负起麻袋,两个闪身就进了旁边的林子,放下手里麻袋,转身离开。
马蹄声过去只剩下飞腾尘土以及树林里时时而起的沙沙声。
挣开麻袋,吐掉口里的布团,我揉揉被绳子勒疼了的手腕放眼打量着周围的树,没想那人说要把我扔出莱州城还真就把我放到了莱州边上,摇头叹气,踉跄的走到大路边上,天上的太阳耀的人半点精神也没有,我擦把汗呼扇着袖子看着茫茫蜿蜒而去的道路,难道真要我走回去不成?没累死也给这太阳晒死了,想昨夜美人在怀翻云覆雨何等快活,又看现在汗渍满身边幅不休何其狼狈,对比起来更是让人感慨不已。
摸摸怀里的东西,一个瓷瓶一个银盒竟然还有一块玉佩,那玉佩四方形状没有多余纹饰只在边角雕了些小字,我无心看它随手又塞入怀中,打开瓷瓶嗅了嗅,些许清香飘散而出,我心中顿时一喜,忙就着瓶口往嘴里倒,可不想竟然怎么也倒不出来,我来回晃晃,竟然是个空瓶子,忙打开那银制的小盒,碧莹莹的膏状物,上等的疗伤圣品,却决不是雨花玉露丸,顿时只觉得心灰意懒,坐在树下动也不想动那么一下。
前尘后事在脑中翻转,连我都不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心态了,只觉得这世界虽大却完全没有了我可以落脚的地方,有家已不是家提不起归去,隐居又实在不合我的脾气,仇人不是死了就是被人灭了,故人——现在想来我还当真没有什么特别想见的故人,让我面对突然老了三十年的故人多少也有些不是滋味。
摇摇头不知不觉间竟想起离傲生来,去找离傲生?我承认我犹豫了,之对于我来说,无论是年纪还是身份都不当和他多所纠缠,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他,离傲生出身正派武林,从小受的便是那些仁义礼教,虽然生性阔达但绝对不到与我这魔头同流合污的地步,武功于同辈中又着实斐然,再加上那疾恶如仇老实稳重的性子,前途不可畏之不远,大道光明之上我又何必去误他一生,想到这里连见这人的一丝心也跟着冷淡了下来。
可我却没有意识到,向来无所牵挂,任性而为的合虚何时会为别人考量了?
风打在树叶上沙沙作响,我最终还是站了起来,默默的往莱州方向走去,解药在那里,而我现在还不想这么快就死,还是去找解药好了,哪怕被那紫冥徒孙一掌打死也比呆在这里无所适事的好。
拍拍衣服上的尘土,如果太阳不是这么晒人,肚子不是这么饿,尘土路上不是一个搭车的对象也没有,我想我其实也不是很悲惨的。
比起先前的遭遇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转炷漂蓬之间,陈年旧事早就烟消云散,活着的要活下去,死了的当然是继续躺在棺材里,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年的寿命可以让我来看这三十年后的另一个世界,但是也许只有在我满足了上天的捉弄之后他才会让我结束这一场梦,一场不知道因何而存在的梦。
先是误饮长生一醉三十年,再是流落在外身如孩童,现在又让我身中剧毒无药可解,难道当真是三十年前做孽太多,遭了现世报不成?少林寺的老和尚说我杀孽太重,疯疯癫癫的神算子说我劫难重重,此时我却觉得这一切不过是上天看我太无聊与我打发时间的玩笑。
什么时候我累了他看够了,我便可以离开了,有时候我甚至会想,究竟我醒过来是为了什么,绝世武功就在我手上,称霸武林早就让我失了兴趣,权势富贵我何曾放在眼里,亲情在我知道自己比较中意男人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有存在的可能,那么为何我不是永远醉在那长生里呢?
我想一边想一边走,不急不慢,要是那紫冥已经走了我就是跑着回去也赶不上,要是没走,我慢慢回去也没什么,更何况我也没有多余的体力跑跑跳跳,我老人家也是有年纪的人了,虽然没有大长老的白胡子,但至少还是有老态龙钟的觉悟的。
可是事实证明人不可以想的太多,人想太多的后果就是神游天外,神游天外的后果就是不看路,不看路的后果就是被马车撞到沟里,就在我认真思索我醒过来是不是因为色欲这个原因的时候,原本平静的路面上突然冲出一辆马车,将我甩到了旁边的林子里,即使地上树叶再厚,也无法完全让我毫发无伤,更何况跟着压下来的还有那辆突然翻倒的马车……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在看路的时候多看两个方向,而不是只有前和后——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小电不合作;米能贴上来。。。。)
意外(二)
我擦把冷汗;慢慢的将自己的腿从车厢和轮子的夹角间抽出来;若不是前一段时间太倒霉我会以为其实我的运气还是很好的;正这么想着的同时;旁边就冒出来几个穿黑衣服的人;对着随即架到脖子上的刀;我只能无力的翻个白眼;为什么都这么喜欢往我脖子上放东西?而且这些人不是黑衣就是白衣;单调到了一定可悲的程度。
乌鸦中的一只上前挑开马车上的帘子;顿时面色惨白;他身后的几只乌鸦面色也变的不好起来;气氛十分压抑;我探头往里看去;只见两人滩在里头;脖子上还滴着血;眼睛大大的睁着;死不瞑目。
看来这些乌鸦是冲这两个人来的;我再看那些黑衣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挂了彩甚至还有一个缺了半截手臂的;兵器同样也有损伤;想来刚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打斗;瞧他们阴云密布跟死了爹娘似的;就不知道这马车里的两个人是谁了;不过这么轻易就被人宰了估计也不是重量级人物。
在乌鸦们从失去爹娘的痛苦中回过神来之后,立即想起他们的乌鸦爪子上还有一个刚刚幸免于难浑身狼狈不堪的倒霉人。
一只乌鸦扫了我一眼,又看看车里,手一抬就打算杀人灭口,却被另一只给拦住了。
“大哥?”杀人的乌鸦不明所以的看向乌鸦头。
“先别杀他”乌鸦头盯着我的脸深深的看了一眼;示意两旁兄弟将车内的人搬出来;并小心的搜索了车内的所有物品,确定没有落下什么之后一把火将那辆马车烧成灰烬,火焰照在我的脸上,放出灼热的温度,暖是很暖但是时间久了就开始热了,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没有杀我,或许我还有自己想不到的功用也说不定。
于是我就这样在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