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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三十年一梦江湖-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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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个痴人,怎会信他会害我。
  若说我再次回来之前我却是不相信任何人的,谁能保证三十年过还有人记得我这个先教主,谁又能保证以前忠于我的人还是忠于我的没有变节,人心易变,这也是我隐瞒身份的原因,更何况以前的旧部,在这三十年后只怕早就死的死去的去,换了新人的幽冥教亦不再是我和合虚的幽冥教了。
  扫一眼何麟生身旁破碎的坛子不禁又生出一个疙瘩来,那坛子酒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让他宝贝成这个样子——
  满腔酸味弥漫,只生生的呛出一句:“那坛子——”话才出口半句,不想地上好好跪着的人,突然身体一僵,死命的拿额头碰起地板来,砰砰砰的听的心肝儿直抽抽,也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赤溜溜的就想下去拉人。
  “教主恕罪,麟生知错,麟生不知道是教主,还以为是,以为是——麟生胆大冒上,愿自废一臂以示惩戒”说着竟真的抬起手来,化掌为刀,往自己左臂削去,吓的我险些没载在地上。
  捏住那去势急猛的掌刀,我沉下脸色,若我不阻拦的话这人当真会削去一臂,如此不知爱惜,却让我看的又是心疼又是怜爱。
  许是被我的脸色吓到,何麟生整个僵了身子,也不敢反抗,乖乖的让我捏着手腕,头压的很低,从那微弱的颤抖里我知道他在害怕,可他究竟害怕的是什么我却是不知道的了。
  “求教主饶了麟生这一次”
  我叹口气,放开他的手,我本就无意与他为难,怎会真的怪罪于他。
  见我不答,何麟生不由大急,脸色霎时变的惨白,急急膝行两步,砰砰的磕了两个头“教主、教主——”即使只是半点厌恶也不是他能承受的起的,这个人的厌恶啊,他最怕的就是这个人的厌恶。
  我没想到他竟然还会狠狠的来这么两下,真是连个拦的机会都没给,眼见着额头都磕出了青紫,心疼的我还顾的上什么坛子不坛子的,再怎么也是个死东西,哪比的上我这么个活灵活现有血有肉能吃能喝能拉能撒的大活人。
  “起来”
  “我让你起来”将愣在地上的人揪起来,扶到床上,拉过锦盖上,顺带也把自己盖上去,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
  昨晚几乎就没睡,先前又折腾了那么一回,这时候又正是天好的时候,瞌睡全给勾出来。
  何麟生看着眼前的人,一瞬也不瞬就怕下一刻人就这么消失了,即使现在发生的事是如此的真实却还是给了他梦一般的感受,他怕,太怕了——
  我捏了捏那明显冰凉的一丝温度也没有的手“怎么这么凉?过来一些。”
  光着身子在下边遛了半天的鸟,不冷也怪了,毕竟都是石头铺的冷硬东西,改几天让人铺几块毯子才是。
  何麟生不可置信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抓着自己手的人,赶紧把身子往那人所指的地方挪了一些,身上酸疼麻楚犹在,这笔笔甜蜜无一不在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事情,许是想到羞耻的,竟脸红起来。
  我瞅着那露在外面的大把春光,眼睛自动下划,被子底下的手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潜了过去。
  “那坛子里的是什么酒?挺香的”阵阵酒香飘散过来,隐隐有丝梅花的香气。
  听我提到酒,何麟生霎时有一些暗淡,但随即扩展开来,人都已经回来了,那酒就是没了又有什么,于是说道:“只是些自酿的酒水,教主不必在意”
  何麟生的回答自然不会令我满意,试想要真如他所说的那般的话,他刚才怎会紧张成那个样子,想到这里也没了其他的心思,半倚在床头上当起了闷葫芦。
  何麟生将视线从地上碎裂的坛子上收了回来,淡淡的不无惋惜的叹了一声“本是酿给教主喝的,却不想就这么没了,要再酿的话却是又要费一番功夫了。”只不知他还有几个三十可以再酿这一回酒,而酿成之后是否眼前的人还在眼前。
  我愣住,原来这酒是酿给我喝的——
  “我先年取了梅花上的雪水集了后山的药草酿的,现在那梅树却是不开花了。”何麟生不无感慨道。
  他这些喃喃我尽皆听在耳里,再看那坛子封泥陈旧少说也是个上了年头的东西,先前又见他那么宝贝,再联想前后怎会不明白他的一番心思,只不过这万千日子的苦心思就这么被我给毁了,若那酒不是为我酿的,只怕现在他连将我粉碎了喂狗的心都有了,那何止只是一坛私酿的酒,那是三十年的情三十年的思啊。
  他口里说的这么平淡,心里头怕也不是滋味,看一眼地上的碎坛子,一片散在旁边,三片小的迸溅出去,还有些许玉屑散在地上,唯一留着的是两块较大的,许是瓶底和瓶颈封泥处较别处稍厚些竟留了一些淡粉色的酒液在上面,映着通亮的西鎏宫竟是说不出的晶莹可爱,让人垂涎。
  其实无论它究竟垂涎不垂涎,只这酒,哪怕是毒药我也会喝下去,起身拣起犹带酒液的碎玉片,仰头喝了个一干二静,入口香醇浓厚,酒意缠绵,在腹中回荡了一圈之后却直直冲天而上,随即散落于四肢百骸通体舒畅却空余萧索愁意,可这愁纵使恼人却也缠绵绯荡,让人绝不能绝,忘不能忘,相思肠断也自甘愿。
  叹息一声,怕这就是那相思滋味了。
  何麟生断然没有想到我竟是去喝那残酒,心下又是激动又是缠绵说不出个什么滋味,这时殿外突然传来小声禀报声:“太上教主金安”许是听到里面有了动静伺候梳洗的。
  就何麟生本身来说他自是不愿“起”的,只不过以前这里是他最大,现在却是另一个人说了算了。
  何麟生立即恭敬的转向寝殿之中依旧执手碎玉的人“麟生伺候教主梳洗可好?”
  这时殿外的人又小心的禀报道:“大长老与教主、右护法在偏殿候了一宿,不知太上教主是见还是不见。”
  我一愣,立即回过味来,那两个人来——
  扯过一件外袍随意的罩在身上,对于那两个人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去见,虽然他们求见的是何麟生,但白蔹这个时候上山来还带着紫冥,怕真是冲着我来的。
  正在我苦苦思索着应该如何应对的时候,却觉腹中一痛,下一刻便毫无预兆的喷出一口血来,体内气息再次紊乱,那断魂之毒竟是在这个时候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卷快完了^^第三卷武林盟;小离家了


身份成双(三)



  
  血喷在身上;何麟生的脸霎时变的苍白;刚才的些许甜蜜瞬间挥散,只剩下从头到尾如入冰窖一般的恐惧;血是暗红的血;这样的血只有毒血。
  何麟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人放到床上的,亦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冷静下来诊视的,一向自傲的他竟然害怕自己能力不足,甚至开始后悔屠了神仙谷杀了药仙。
  何麟生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和搭脉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果注意看的话你会发现那只手已经谨慎到连血脉都要停止流动的模样,何麟生是用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去抑制自己的恐惧。
  咳出两口毒血,我缓过劲来,若不是突然闹了这么一初,我差点忘了自己还“身中剧毒”、“危在旦夕”呢,叹口气,小推了旁边诊了脉后就僵在床头的人“去拿些雨花玉露来”
  毒发发到这里来,我要是还废功夫自己逼毒那就真是吃饱撑着没事找事了。
  断魂之毒只有雨花玉露可解,而无论是雨花玉露还是剧毒断魂都是出自何麟生之手,他便是再紧张也不可能诊断不出我中的是什么毒,之所以如此表情怕是没想到我会中了他当年亲手配的毒药吧,本是讨我欢喜的东西,现在却害的我性命垂危,当真好是打击。
  何麟生被我一搡回过神来,慌慌张张的就跑了出去,眨眼就抱着一堆瓶子飞了回来,这人好似忘了自己有武功一般,脚步踉跄几度差点跌在地上,末了还带翻了一架书橱,劈里啪啦的掉了一地东西,他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
  连着被灌了几瓶子的雨花玉露,就是那断魂再厉害也被消的一干二净,可瞧何麟生拿着另一个瓶子凑过来的样子,似乎我不把他这里的雨花玉露全喝干净就决不罢休一样,这还了得,瞅瞅桌子上堆了一堆的空瓶子,这瓶子虽说不大,里头的东西味道也还成,但是到底是占地方的东西,这几瓶子灌下去,我顿觉腹中鼓胀,就如吃撑一般,想是连今晚的晚饭也省了去了。
  见我抬手挡了他,何麟生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解释却又不知道要解释什么,只埋了头请罪,心里头却还是惶惶的厉害。
  我自然不会怪他;只拉了他坐到身旁。
  “教主”何麟生迟疑的开口。
  “呃?”人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可谁说老虎的屁股不能摸?半眯着眼睛躺在床上,探手到何麟生的翘臀上捏了捏,手感那叫一个妙、一个好。
  要是换了别的人摸了这传闻中心狠手辣的大魔头的屁股,只怕早就被扔到悬崖底下喂蜈蚣了。
  何麟生自然也有所觉,但一心都吊在刚才的事情上,倒将这些小动作忽略了过去,斟酌了一下问道:“教主所中之毒可是断魂?”
  我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虽说只见过一次成品,但也不至于连自己中的毒是什么都不知道。
  何麟生暗中深呼吸一口气“可是教中人对教主用了毒?”虽是这般问;但心底下却已经猜了个八成;那断魂之毒是他亲手配出来的,而自眼前之人失踪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配过那毒药,仅有的也只存在这西鎏宫里,能拿到人屈指可数,而能任意取用的也不过那么几个人而已。
  他一这么问,我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看他的样子怕是想把人弄出来直接扔到刑堂里去,他如此护我,我自然开心,可他要关的人却不是我能舍得关的,遂打趣道:“除了你养出来的好徒儿还有谁能给我下毒?”这么说起来,白蔹和紫冥的性子道真像是何麟生教出来的,我说紫冥的衣服怎么不是紫就是红,而白蔹不时之间的风韵也有那么几丝魅色,原来都是这个人“教”出来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倒也有了解释。瞅着那衣衫大开之间露的寸尺肌肤;我暗中更加肯定了刚才的结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何麟生原本就掺着青白的脸瞬间变的毫无人色“紫冥罪该万死冒犯教主,但有处罚,属下决不阻拦。”
  他原本自称麟生,现在却变成了属下,其中九曲循环,令人深思。
  我眯起眼,随即睁开,他这么将徒弟交出来任我处罚,是挑明了决无背叛之心,只忠于我了。
  果然下一刻,何麟生就说道:“属下何麟生恳请教主重掌幽冥教。”
  沉默;还是沉默;何麟生跪在榻前;我躺在床上;两人皆是动也不动。
  重掌幽冥教我并非未曾想过;幽冥教本就是我的东西;只因为一场意外脱手而去;更何况幽冥教建教数百年来未曾有一任教主不是合家的人;可合家却历来是人丁不旺;自我之上三代更是子息薄弱;一脉单传;是以我当年失踪之后这幽冥教教主之位才会为何麟生所得;可他虽是合家养子;到底也还只是姓“何”而非“合”,想来这也是教中有人不服的症结所在了。
  叹口气,我招手示意何麟生起来,拉了他的手说道:“此事以后再说吧。”异位三十年,收回也是不易,更何况——
  我看一眼何麟生,他为我守这幽冥教三十年,若说真想让我重揽大权的话,想必比我还要执著,可看他模样,竟不似想要我重掌幽冥教的样子,论看人,我自不比别人差。
  何麟生想要再说,却终是没有出口,目光贪恋却不敢直视,只是低了头任我抓着手。想要询问什么却又怕越了规矩,惹我不快,如此犹豫踟躇看的我都他替心焦,若是当初那个娃娃,定不会顾虑如此之多,可他现在毕竟已经不是当初的年纪,也自然少了当初的纯真,那时他是故作深沉,装的老成,现在却是真的老成了。
  历世四十年,十几岁执掌教主位,三十年营营谋划,江湖上声名赫赫,这些加起来也足够了,甚至说比之我这个睡了三十年活了二十七年的人来说,眼前这个人更为老辣才是。
  “你来瞧瞧我这脸,用的是什么易容的药,回头让人把解药给我拿来”我说道
  何麟生应了一声,忽又猛的抬起头来,盯着我那红斑满面的脸瞅了又瞅瞧了又瞧,越看越是激动,却还是压抑着。
  “原来是易容,我、我还以为——”
  我好笑“以为什么?”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实也当给你个说法。”三十年前突然失踪,三十年后突然归来,而且还是以现在这副样子出现在他面前,纵使何麟生再过聪明,也猜不出我这满脸红斑由何而来。
  时光大好,我吃饱喝足自然也不急,慢悠悠的将三十年前喝了长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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