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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嘴里笑道:“老兄,知道我吧?”
金正天听几位师兄说过林正扬的剑式特征,尤其是这一招剑丝如雨如雾连绵不绝的秋雨式,他们记的最是深刻,故而林正扬剑式一出,金正天就认出了他,顿时大怒道:“是你小子。上次杀我师兄,如今又来捣乱,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说话的同时,其双手成爪,交叉起来,猛烈的一股黑色火焰胳膊上手上冒了起来,然后只见他轻轻一拉,顿时两股黑色的气息猛的冒了出来,如两条蛇一样,在空中盘绕游动,不但撕开林正扬打来的雨丝剑气,而且还往林正扬的身躯扑来。
林正扬也不敢藏私,一瞬间便把四季剑式最为强大的一式,冬雪式打了出来,只见寺庙之内,方圆百丈的雪花都在一瞬间被吸引了过来,滔滔不尽的天空,都被这白色的占据,几乎遮盖住整个天空,这无尽的白色雪花凝结而成的玄冰,化而成了一个冰龙,以一股凶猛无比的态势,往金正天发出的两道黑蛇扑了过去。
眼见这中带着浩荡天地之威的玄冰龙,金正天的脸色也是一变,他知道以他在戈壁天罡大风之下炼就的一身黑火玄功,在这下雪的天气之下,很难占到半点的便宜。而且还有可被人一剑斩死,上次三师兄就是因为没有防备,而被对方一招杀死。
故而他这时候已经有了退却之心,林正扬本就不好对付,旁边还有一个更难缠的宫寒烟,若不是刚才下手阴了她一招,这时候二人联手的话,他绝对不是对手。
但宫寒烟恢复在即,而要在一瞬拿下林正扬已然是不可能,若还在等下去,岂不是自找死路。
想到就做,金正天的性格坚毅果断,突然脱离战圈,左手一招,一条黑蛇径直往盘坐地上的宫寒烟和高恪奔了过去!虽然两人战斗的地方距离宫寒烟又数十丈的距离,但黑蛇在空中只是一个游动,就到了宫寒烟和高恪的面前,只见黑蛇的巨大身躯,就知道其威力足以把正在疗伤的宫寒烟和全无仙法道功护体的高恪覆灭无数次。
林正扬看的大为焦急,游龙剑一抖,玄冰巨龙顿时一个游龙摆尾,长长的尾巴抢在黑蛇的前面挡在了宫寒烟和高恪的面前。
玄冰巨龙的尾巴和黑蛇一触,当即玄冰巨龙胜利,宛若一面铜墙铁壁,将滔滔而至的黑蛇生生挡下,同时化出无数的玄冰碧水,化掉了整黑蛇,只是那一劫玄冰巨龙的尾巴却是毁了。
但前几天天降大雪,无穷无尽的水之精气充盈在其中,林正扬只是剑身一抖,肉眼可见那条玄冰巨龙的尾巴便补好了。
金正天的脸色变得煞是难看,但他却也没有什么办法,他最为厉害的一招双蛇阴杀手都无功而返,却在这时候,他突然感到一股深寒的气息骤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只来得急骂一句:“好歹毒的贱人!”根本无法闪躲。
危急时刻,金正天别无它法,唯有硬挡,他一声怒吼,双臂泛出之上冒起黑火,其上的衣服也一瞬间化为粉碎,然后便可见其左右手臂上各刻印着的一条盘龙,随着黑色火焰的跳动,在这一瞬间活了过来。
转眼从手臂上飞了出来,带着黑色的火焰,迎风一展,顿时化为数十丈大小两条黑色盘龙,均口喷黑火,一前一后迎上宫寒烟的剑式。
前面的那一条黑龙只是一闪,顿时化为碎片,只见一个黑色的人影一下穿过这一条黑龙,又往下一条黑龙杀去。
后一条黑龙闪过一道光华,也只是一闪而逝,紧接着化为碎片,却总归挡住了宫寒烟的来势,金正天堪堪避过这一剑穿心之劫。
宫寒烟显然不欲就此罢休,挥剑又上,这一次金正天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使出全身的解数躲避宫寒烟凌厉无双的剑式。
金正天无奈之下,其手心掐了一个法决,只见黑光一闪,身体已经出现在百丈之外。
宫寒烟正要追击,只见天边闪过三道金色光华,直接往这里过来,尤其是当先的一道金光,其光华闪耀,一看就知道不好对付。
她稍微一沉吟,便知道今日之势,能带回高恪已是万幸。当下不再犹豫,长剑挽出一道美丽的剑花,竖于眉心,左手捏了一个剑诀,然后再剑身上面轻轻一抚,口中一声尖啸之声再起。
须臾之下,骤然清叱一声,一剑引动天际风云变动,天空咋开一般,滔滔天河之水如从长空而来,横跨百余丈的长空,汹涌往整个大丕山寺而来。
“妖女放肆!”
三道金光之中惊呼之声此起彼伏,他们断断未想到宫寒烟会如此做,竟然会向整个大丕山寺出手,大丕山寺是他们宗门的根本基业,若任凭被人毁去,不说会遭到多少人的笑话,单说流失的信徒,产生的损失就不可估量。眼见打下的基业就要被人毁去,当先的悉多不可谓不着急。
呼声未落,当先的悉多在两位师弟的帮助下,加快了遁光的速度,只是金光一闪,顿时出现在大丕山寺大雄宝殿的上空,大雄宝殿正是整个寺院的中心位置。只见悉多身子一抖,大吼一声:“袈裟伏魔,盖天罗地!”
深红色的袈裟被他抖了起来,往空中一扬,那袈裟在空中迎风展开,变得巨大无比,速度飞快的往四周延伸,一时就若罗天盖地一般,把整个寺庙遮在里面,看样子悉多是想凭借二位师弟的帮助,以这袈裟伏魔功把滔滔滚滚而来的玄色波涛挡在外面。
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宫寒烟刚刚发出如此威猛的一剑,居然尚有余力,一剑之后又是一剑。只是这一剑改变了对象,非是对着大丕山寺而去,而是向他身后的两位师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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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虚张声势】………
玄碧色的汹涌波涛,席卷天地,朝着他的两位师弟奔了过去。眼见这种波涛的威势,他们也心知难以招架,因这种裹挟了天地威势的剑法,本就非常难以抵挡,况且还是在先期的准备之下。
如此他们各自掏出自身的法器,一个是一串念珠,往空中一抛,顿时化为十几颗的金色珠子,放出金色的光华,把他本人围绕在中间,另外一个干脆更绝,抛出了一个钵盂,那钵盂到了空中迎风一展,顿时有**大小,他把自己往那钵盂之中一装,不管外界的风雨如何。
当下的和尚此时举着袈裟,往空中的迎了上去,他凭着一己之力,凭着这一间至宝袈裟,一道道无色的金色丝网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光壁,立于大丕山寺的上空,堪堪挡住了滔滔天河之水,让大丕山寺幸免于难。但他未曾想到宫寒烟竟然能发出第二剑,现在唯有期待同门能够凭借修为和法宝在她的剑下支撑片刻,他方有时间空出手来。
但等悉多挡住了第一剑的无穷波涛,就要出抽出手帮助师弟的时候,宫寒烟又发出了第三剑,这一剑的威势不是很大,但是无比的凝练,挥动之际一道玄白色的波涛涌出,奔腾如雷,直接往大雄宝殿而去。
大和尚耳闻雷动之声,当即大惊失色,若说大丕山寺是根本基业,那大雄宝殿便是根本的根本,这里不但是整个寺院的象征之所在,更是山门善法信徒拜揭之所,若毁了大雄宝殿,几乎等同于毁了大丕山寺一般的基业。
同时他也再无法维持平日里高僧那种庄严肃穆的淡定表情,要知道,以他身为大师兄的法力,适才挡下第一剑已经有些吃力。宫寒烟还有余力发出第二剑,虽然有些吃惊,但也还可以接受,但是宫寒烟竟然还能发出第三剑!
这简直就有点骇然听闻了,除非其实力在这一段时间突飞猛进。
隐藏在远处的金正天目睹战况,面色苍白,血色尽去。他此时才知晓,两人刚才的战斗宫寒烟并未倾尽全力,想必一方面顾忌手中的人质,另外一方面也是担心大丕山的和尚和他师傅等人。否则哪还有他在此旁观的份儿,怕是早就被斩成两段。
宫寒烟连发三剑,三个和尚几乎只剩下招架之功,无有一丝还手之力。寺中的其他僧人早就乱成一团,更是自顾不暇,哪还有余力光顾林正扬和高恪?眼见大丕山寺就要在宫寒烟的剑势之下成为过去。
当此情势危机之时,空中传来一声冷喝:“阿弥陀佛!我大丕山只是为故人提供了一个落脚之地而已,宫仙子便要毁我山门,未变太过霸道了吧!”
话音才落,金色的数个梵文大字飘起,形成一个金色的大日如来佛,金灿灿明晃晃虚浮在空中,只是单掌翻飞,金光乍起,滔天之水即已冲来,与金色的大手撞在一起。陡然间,那金色的大佛光华骤盛,势如奔雷的滔天之水顿时被挡住了,若退潮的海水一般。随后,水势逸散无踪。而金色的大佛也散了开来,仿佛从不存在过一般。
总归宫寒烟这一招,还是白挡住了。
这一手乍起,林正扬便猜出来人是谁,非是昙献那级数的高手,不可能如此从容就轻而易举化解掉宫寒烟这一招。
这次出击再次落空,宫寒烟仍然保持漠然冷淡的表情,持剑而立,其一身的风姿,让人直能感受到那种无双的风华,冷道:“好一个只是为故人提供落脚之地,昙献你也有脸这样说出来?”
宫寒烟之语,证实了林正扬的猜测。
空中传来一声大喝,听来如狮吼雷轰一般:“大胆妖女!毁我山门还有道理了。”
宫寒烟冷笑一声,定睛望去,见空中金光晃动处,四道身影缓缓落下。当中一位眉清目秀的中年僧人,身披大红描金袈裟,脖颈上挂着一串沉香宝珠,手中持一剑九环紫锡伏魔杖,秀美隽容,一身佛光暗隐,宝象庄严,果然是昙献和尚。其身后正是刚才先行赶到的悉多、悉用、悉达三人,是昙献的三位徒弟,其还有一位徒弟,悉明却早在长安大兴善寺时被林正扬连同凌霁雪一起做掉。
出言呵斥宫寒烟的正是悉多,他们几人也都是眉清目秀,若打扮成女人,绝对能让人难辨雌雄。
其时,林正扬环抱着高恪走到了宫寒烟的身旁,和她并肩而立。
只见宫寒烟淡然道:“你昙献身为大丕山寺主持,又为我大齐护国法师,却助纣为虐,给外贼提供藏身之处,已经护为仇敌,我灭你山门,你有何资格指责于我?”
昙献垂眉不语,只是轻声念着佛号,其身旁的悉多早就忍耐不住,上前一步,嗔目大怒道:“休得胡言乱语,我师和于振英有旧,仅是为他提供一个住宿之地而已,况且我师使尽解数劝慰他们回返塞外,不忍看两方交战血流成河,生灵涂炭,却也没有参与他们的行动,不然斛律光和高肃早就成了刀下亡魂,焉能快活到今日?”
宫寒烟又要答话,林正扬传音到来道:“咱们打的天翻地覆,于振英却没有出现,只遇到他的一个弟子,就连突厥的武士,也只有九人。”经林正扬一提醒,宫寒烟轻轻向他点了一下头,其后身上气势一直攀升,一道冲天的白色玄气直冲九天,无形的雪花缠绕如一道洁白的光柱,她突然一个微笑,却如春回大地一般,让人心神荡漾。
只见她柔声道:“按大师的说法,我不但不应该对大丕山有仇恨之心,相反的还要感谢大师的维护之意了?”
宫寒烟定睛看着悉多。以她的绝世之姿,手掌长剑微翘,这一凝神望去,只看得悉多心神浮动,不觉想起刚才在皇宫内的被翻红浪,只觉得心头血气翻涌,浮想联翩:“她这般看着我,倒是为何?难道她真要感谢我……”
悉多涨红了脸,道了一声:“这却不用仙子感谢,只是以小僧之姿,实在是生受不起仙子的垂青。”
宫寒烟双目仍然是充满了柔情媚意,轻笑道:“不若大师赐教一场如何?寒烟早已经神困身乏,但若在三剑之内斩不下大师的光头,我这一身就委于大师如何?”
悉多顿时绮念全消,怒气渐深,同时也明白自己刚才被人戏耍了。可是他断然不敢下场与宫寒烟独斗。适才他已亲眼目睹宫寒烟长剑之威,若不是昙师出手,不消说刚才就被超度了。好歹他也随着昙师在红尘中厮混了很多年,况且这一身的荣华富贵和红尘肉欲也还没有享受个够,怎会不自量力的上去送死。只是刚才一时的欲火攻心,让他此刻下不来台,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却也不敢应声。
就在他异常尴尬之时,昙献发话了道:“如今高恪已入仙子之手,今日之事却是老衲理亏在先,也就罢了。不过仙子出手太过狠辣,想毁我山门,如此下次相见,就不要怪老衲不容情。”
说话间,一挥大手,金色的佛印顿时飞了出来,迎风便长,顿时有一种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