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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看起来跟江诺记忆中的差不多了,艾格蒙特夫夫决定再试试,于是江诺又架上锅煮了一锅肉汤。肉汤刚煮好,江诺还没来得及说个“好”字,炉膛中充当架子的兽骨就被烧断了。
“好香啊!小诺又做了什么好吃的啊?”大长老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艾格蒙特帐篷里这么大的动静,众人早就好奇了,不过只有大长老脸皮够厚,不是,是地位够高,可以光明正大地前来关心。
“是给崽子们煮的肉汤!”江诺把重音放在了“崽子们”三个字上,警告大长老不能跟崽子们争食儿。
“还给他们吃?”大长老手一指,“你们没看到他们都撑成什么样了么?”
江诺回头,看到崽子们不论人型兽型,都四脚朝天躺在地上,一个个的小肚子滴流圆,“你,你们……”江诺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帮小东西不知道饥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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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2。被关帐篷 。。。
大长老乐呵呵地吃着肉汤;当然他也没忘了关心一下首领夫夫在捣鼓些什么。于是,江诺原原本本地给大长老讲解了什么是炉子。
大长老吃饱喝足;“你说的;我倒是想到一个合适的东西。”于是;大长老嘁嘁喳喳如此这般地跟艾格蒙特说了地方。艾格蒙特决定第二天一早就去看看。
送走了大长老;“老头说的地方远么?危险不危险?”江诺一脸担忧地看着艾格蒙特;“我就是嘴馋,偶尔吃一次,这些兽骨也能凑合着用,你还是别去了!”
艾格蒙特笑着亲亲江诺的唇角;“我的能力你还信不过么?”
“不行,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好了!”江诺想了想,还是不放心。
艾格蒙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小家伙既然这么有精神,那晚上两人就运动一下好了,如果小家伙明早还起得来……,那就再运动一下。
打定了主意,天一擦黑,艾格蒙特就把自家的娃儿们送回了属于他们的帐篷。这夜晚剩下的时间自然是属于大人们的。
以为第二天要早起,所以江诺对艾格蒙特早早送走儿子们的行为并没有太大的意见,还在等艾格蒙特回来的空当里洗漱干净,随时准备就寝。
艾格蒙特回来就看到江诺清清爽爽地坐在被窝里,心跳立马跳快两拍,身体也开始发热,不过还没等他扑上去,江诺就先先开了口,“快去洗漱,明早还要早起赶路!”
艾格蒙特立马明白了江诺如此积极的原因,也没多言,收拾好了个人卫生就钻进被窝,把江诺拥进了怀中,亲亲耳朵、摸摸腰臀。
“喂!”江诺捉住艾格蒙特作乱的手,“睡觉!明天不是要早起么?”
“太早,睡不着。”说着艾格蒙特就把江诺的耳朵含进嘴里以舌逗弄,继而往下在颈间徘徊一阵之后,又在锁骨上流连了一阵。
江诺的呼吸明显变粗,声音微哑,“别闹!”
“好!”艾格蒙特抬高手臂。因为江诺的手正抓着艾格蒙特的大掌,所以一并被抬过了头顶。艾格蒙特一翻身,把江诺压在身下,并用自由的手把江诺的双腕钉在头顶,被解救出来的手放肆地在江诺身上点火。
“艾格蒙特,嗯~~,住手!”江诺扭动身体想躲避那专门在他敏感处点火儿的手。
艾格蒙特的回答是以吻封住江诺的拒绝,硬是赶走了理智,把江诺拉进了欲望的漩涡。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江诺的双腿就夹紧了他的腰,神志不清地胡乱说着:“快,快一点,恩啊,慢……”
身体欲望的适度发泄有助于身心健康,不过这个度引人而已。比如说,一夜纵情之后的第二天一早艾格蒙特神清气爽地起床,而江诺则昏睡不醒,一副精亏肾虚的憔悴样子。
“诺,我要出门咯,你要跟我一起去么?”虽然江诺的样子在艾格蒙特的算计之内,但是他还是似模似样地问正在与周公纠缠的人儿。他绝不承认昨晚他是有意……
“不去!我要睡觉!”江诺挥手赶走艾格蒙特骚扰他的手,拉高兽皮被子盖住脑袋。
“你真的不去么?”艾格蒙特隔着被子拍拍江诺,半晌没有反应,“那我走咯。”
江诺起来的时候艾格蒙特已经不知走了多久,追是肯定追不上了,江诺只有讪讪地起来接回自家娃儿,然后煮饭喂饱他们。
江诺很郁闷,他现在彻底沦为煮饭公不说,还只能吃饱睡睡饱吃,唯一的运动还是跟艾格蒙特嘿咻,这样下去,他的脑袋迟早会退化。
为了避免那种情况出现,填饱了肚子,江诺就把自家娃儿揽在身边给他们讲故事。当然,江诺讲的不是白雪公主、睡美人,而是三十六计、孙膑兵法之类的。他想过了,自家娃儿迟早要做首领的,这些东西多少都用得上。
午后的时光就在一个讲,一群听中度过。艾格蒙特回来的时候,江诺抱着一只虎宝宝继续讲,连眼皮儿都没抬。
“怎么了?”艾格蒙特走到江诺身后,弯腰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吻。
“躲开!”江诺挥开艾格蒙特,顿了一会,气呼呼地说:“为什么不带我去?”
“早上我叫你了,是你自己不肯起来,说还要睡。”艾格蒙特很“无辜”。
“你,你,你,”江诺指着艾格蒙特“你”了半天,才蹦出下半句,“你是故意的!”
艾格蒙特叹了口气,坐在江诺身后,把他抱进怀里,“那个地方很邪门,曾经有幼崽和雌性进去却再也没出来。”
“你眼睛被糊住了么?”江诺半侧身,用手指戳戳艾格蒙特的胸膛,“我是雌性还是幼崽?”
“那里至今为止只有成年雄性可以安全出来,你跟我们不一样,我不能让你去冒险!”艾格蒙特抓住江诺戳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亲。
如此亲昵的动作让江诺害羞地垂下眼,恰好看到了被他抱在怀里的虎宝宝好奇的小样子。啊~~~!“放开我!东西呢?”江诺用力抽出自己的手。
艾格蒙特从江诺给他做的挎兜里掏出十几像是钟乳石一样的石柱。这些石柱根粗细不一,粗的有拇指粗细,细的却像根筷子。
江诺挑出五六根差不错粗细的,让艾格蒙特折断、按好,他自己则继续履行煮饭公的义务,淘米洗肉,准备食材去了。
当晚,艾格蒙特一家吃到了用炉子烧的地瓜粥,菌菇肉片和水煮肉块。味道……,跟以前一样,不过似乎方便了很多。
族人们听说江诺又弄出新鲜的东西来,组了团过来参观,后来连井年和亚雷也听说了,带着人过来凑热闹。江诺被一拨又一拨的人搞的不胜其烦,不过也有好处,那就是井年和芮蒙给他提了改良的建议,一番手术之后,这个土炉子越来越完美。
“改天过来吃火锅!”江诺在送井年离开的时候在他耳边小声说。闻言,井年双眼一亮,忙道:“一定一定。”然后第二天就领着亚雷带着刚捉到的猎物上门了。
江诺没想到井年这么积极,正在帐篷里收拾艾格蒙特弄回来的鱼,准备晚上煮鱼汤。
“这么肥的鱼,你们竟然煮鱼汤?太奢侈了!”井年一听江诺的打算,立刻批判,“这鱼要是能做成石锅鱼……”
“下次你带着石锅过来,我就给你做。”江诺头也没抬,敷衍道。
江诺低估了美食的力量,也低估了井年对食物的执着。没几天,井年就领着亚雷再次来访,这次,井年的手里拎着一个石锅。
“你怎么做到的?”这个时代没有铁器,想要凿这么个石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江诺伸手想去接过来看清楚,却差点被赘倒在地。
因为有言在先,所以当天晚上,江诺不得不做了石锅鱼,喂给井年哪只馋猫,不,应该说是馋狼。其他人,艾格蒙特、亚雷,包括崽子们都对那玩意儿不太感冒,还是偏爱江诺的水煮肉块多一点。
江诺没想到,一个石锅鱼就“引狼入室”,井年从此赖上江诺,隔三差五就想个菜让江诺做。后来,天越来越冷,下过雪之后河面冻结,兽人们就很少再出门打猎,靠着前些日子的存货过冬。这更方便了井年,几乎天天都到艾格蒙特的帐篷报到。
起初,江诺还能裹成个球,跟着他们去河边捉鱼,后来随着温度越来越低,江诺不但足不出户,而且就算是在帐篷里也要裹成球,再盖上被子。
某日,江诺冻得受不了,对着某吃货怒吼:“你不是搞建筑的么?赶紧给我盖间房子,否则以后休想我给你做吃的!”
彼时,井年正叼着最后一根青菜,愣愣地看了江诺一会儿,“哥,我叫你哥,我是搞建筑设计的,不是盖房子的!合着,你一直把我当农民工使啊?!”
“滚,别丢农民工兄弟的脸!”江诺伸腿踢了井年一脚。由于层层包装,井年压根就没感觉到疼。不过——
“得得得,这温度也确实难为你了,换了以前的我都抗不了,但是,盖屋确实不可能了,不说这天寒地冻,单单建筑材料就没有。不如这样,我帮艾格蒙特再给你这帐篷加厚一次兽皮,你这个冬天就别出门了。”井年咽下最后一口才,慢条斯理地说。
江诺不太满意,却也没有别的办法。这个冬天剩下的日子,江诺一切的活动都在帐篷里进行,包括给小崽子们讲解兵法,给井年大吃货准备食物,跟艾格蒙特做 爱做的事儿……
日子虽然单调,但也充实,转眼,“撒泡尿都能冻住”的冬天已经过去,春天的脚步慢慢近了。江诺被放出了帐篷,春天的活动该开始了……
3
63、63。春耕开始 。。。
“恩啊~~~”江诺站在帐篷门口伸了个懒腰;仰起头感受久违的阳光,嘴里嘟哝着;“春天;你可让我等得好苦啊!”
“被放出来了?”不远处;大长老笑着调侃。
重新感受到大自然的空气让江诺心情很好;笑着对大长老点点头。跟遇到的人们一一打过招呼;江诺溜溜达达地向着井年的部落走去。
“哇唔~~~”三只小老虎从帐篷里冲了出来,好吧,最后一只是滚出来的。
“嗯?”江诺回过头,“拉斐尔?伽利略?又变回去了么?我怎么觉得没费多少事儿就能变成人型了;你俩反反复复折腾多少日子了?莎士比亚,过来,我看看摔疼了没?”
滚出来的小虎崽眼里含着泪珠,冲向江诺,“乖,不疼了哈!”
“帕帕~!”被忽略的两只小老虎突然化成人型,“帕帕怎么不叫我们三宝、四宝了?”
“三宝是个太监,你要当太监么?”井年人未到声先至。
“帕帕,太监是什么?”小家伙抓着江诺的裤腿儿仰起脸问。
江诺白了艾格蒙特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们不理他,三宝是个很厉害的人,他带着很大很大的船去了很远的地方,认识了很多别的部落的人。”
“喂,在你眼里有没有不伟大的人啊?”井年笑着走进。
“当然有,他正向我走过来。”江诺边说边抱着虎宝宝往回走。
井年摸摸鼻子跟上,“我现在已经不完全算是人了。”
“嗯,你是禽兽!”江诺自认地接话。
“喂喂,我的兽型是狼,你说我是野兽我也就认了,禽兽是怎么来的?”井年快走两步,跟江诺并肩,“算了,不说这个,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事儿。我说,春天来了,咱们是不是该春耕了?”
“我刚刚也想去找你商量这事儿,该组织人手了……”江诺低下头开始思考。他烦恼的不是人手的问题,两个部落,除去要外出打猎的兽人,剩下的雌性也能胜任耕作的任务。让他担心的是……
“你在担心什么?”井年的声音正经起来。
“我们都不懂耕作,还有种子……”江诺眉头紧皱,只差在额头写下烦恼二字了。
“不是还有帕斯卡么?当初咱们不是说好了教导种植的人和种子么?”井年看了江诺一会儿,“难道你信不过帕斯卡?”
江诺摇摇头,“不是,只是觉得咱们吧所有希望都压在帕斯卡身上是不是太孤注一掷了?前车之鉴不是没有啊,你忘了天朝就曾经被友邦摆了一道,差点翻不了身?”
“你是说……”井年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江诺的担心不是没道理,若是帕斯卡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