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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几百士兵和时匹马,捐赠大量牛羊!”北斗说:“这叫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刘彻说:“我一定派人再调查!”
玫瑰公主跑到刘彻底身边,亲切地叫道:“父皇!人家打西域立下大功,你不能亏待人家呀!”刘彻见爱女一脸幸福样,打趣道:“阿娟啊,朕可是好几年没有听到你这么亲热地叫我父皇了!”玫瑰公主刘娟不仅娇羞万分,低下头去,又把眼角斜向北斗。刘彻看得哈哈大笑,说:“墨北斗,本来朕要封你为将军和侯爵,但是你殴打李广利,将功折过,朕特封你为郎官,侍卫太子!”北斗大喜,跪下谢恩。刘彻拉着玫瑰公主的手对北斗说:“北斗,你以后立下大功,朕还有宝贝赏你!”玫瑰公主已把脖子红透了,一溜烟跑去。
在刘彻时代;儒家刚刚登上政治舞台的中心;对文化控制的影响不大;加之西汉开国皇帝刘彻平民出身;所以对官民礼节和男女礼节不是很严格;刘彻母亲以及祖母都是来自民间。因此;平民出身的墨北斗凭借自身才能;得到皇家厚待。
太子见周围无人;问道: “父皇为何不惩罚墨北斗?他那样侮辱李将军;让李将军以后怎么做主将啊?”刘彻得意地说: “儿啊;父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想想;李广利现在手握大权;志高气扬;让这个野小子当头泼盆冷水;他就能清醒过来;小心为我刘家卖命。太子;这是为政御人之要道;要恩威并加才妙;只有恩惠;难以制人。另外;让朝中将军中出现两个势力;相互制衡;保证让他们都效忠我大汉。再者,听说百姓痛恨李广利,正好让百姓出气!太子;以后不要只学儒家;要多学习;研究法家;道家;才行;还有……还有那个狗娘养的墨家;如果他们为朝廷制造精良器械;不问政事;就太完美了!”说完走开;只留下太子一人深深思索。
墨北斗在太子刘据府任职,平日巡视安全检查,有时指导侍卫武艺,比战场生活轻松多了。他不时找那些出入西域的使臣,商人打听张猛三人的下落,还派人向李陵打探消息,都没有结果,好在也没有死亡的消息,心中稍微安定些,祈祷他们平安。
玫瑰公主隔三差五来见北斗,一起游玩,畅谈,感情逐渐升华。不知不觉两三个月过去,时令进入夏天。一天,北斗和公主正在太子府内游玩,公主对那些鲜花感兴趣,北斗却对里面的竹子挺欣赏。公主嗔道:“你和太子哥哥都喜欢竹子,有什么好看的?”北斗笑道:“你看这些竹子,独立挺拔,不象其它树木,枝节缠绕!”公主笑道:“我知道了,竹子就象你,不喜欢合群!可是太子哥哥很合群呀?”北斗说:“竹子还显得柔弱清静,这也许就是太子喜欢竹子的原因吧?”
公主盯着北斗说:“你回来三个月了,怎么不想回泰山老家看看?是不是独立地把爹娘都忘了?”北斗困窘地说:“我本来想向太子请假,可是初来乍到,不好意思。”公主漫不经心地说:“你真的想家吗?”北斗用力地点头。公主却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提到北斗眼前,晃荡着,斥道:“你是不是想她啊?”北斗认出那是倪琴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脸上顿时红起来,说:“不想!”却伸手去抢。公主怒道:“你不想为什么要抢?”北斗狡辩说:“我哪里想抢?”公主抡拳就打,北斗赶紧逃跑。公主说:“你给我站住,否则就把这荷包扔到粪坑里!”北斗果真站住,公主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破饭勺,真的在想她,我今天跟你没完!”北斗忙跑去。
公主拽着北斗继续赏花,见他心不在焉,就说:“北斗,你先写封信给家人,再送些金银首饰衣服一类的。”北斗说:“我哪有什么金银首饰?”公主笑道:“你个傻瓜,首饰我来送,并且我要让手下告诉泰山太守,说我玫瑰公主体恤北斗为国立功,特意赏赐,让他以后优待墨北斗家人。那个安荷如果有脑子,就该另找主嫁人了!”北斗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公主斜了一眼北斗说:“墨北斗,你让人家跟我下跪施礼,这些日子怎么也不见你下跪施礼啊?!”北斗装作认真的样子问:“真的要我下跪?”公主白了他一眼,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北斗收拾身上一下,双腿并立,高声喊道:“玫瑰公主在上,微臣墨北斗参见!”弯腰曲腿,公主赶紧说:“快起来,谁让你下跪?”北斗坏笑说:“我不过做个样子,知道公主舍不得我下跪!”公主佯嗔道:“你敢给我耍心眼,扭下你的耳朵!”作势要扭,北斗赶忙逃跑。
二人在院内追逐。一个侍卫领着两个人迎面走来。北斗赶紧躲闪,公主却撞倒一个人手上,用手一推,那人扑通跌倒,后脑着地,霎时流出血来,湿了儒巾。北斗赶紧过来一看,正是玉如春和孔守礼师徒二人。玉如春赶紧扶起爱徒。公主没伤着,却发起火来,说:“你这个人走路怎么不长眼,没看到我们两个人跑过来也不躲闪?”孔守礼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正了正儒巾,抬头看一眼,不紧不慢地说:“在下沿着大道中间行走,你却从旁边跑过来,我眼角倒是瞥见了,但也不能躲闪!另外,看小姐不是孩童,为何如此大跑大叫,没有淑女的风范!”旁边的侍卫斥责:“放肆,不可对公主无礼!”孔守礼又看公主一眼,立即跪下说:“小民孔守礼参见公主!”公主见她后脑还有血,就说:“免了吧,你快去止血疗伤!”孔守礼说:“多谢公主关心!”说罢又不紧不慢地走着。经过这一折腾,公主没了兴趣,辞别北斗回宫去了。
玉如春带着孔守礼包扎好,所幸小伤无碍,二人拜见太子刘据。玉如春是江南名儒,与太子的儒学老师是至交,因此与太子熟悉,太子也很器重他。寒喧已毕,玉如春说:“太子殿下,我这次来京,是带学生孔守礼去太学读书。另外,向太子反映民间的情况。”刘据对孔守礼说:“你可是孔子后人?”孔守礼施礼说:“启禀太子,小民正是孔子后人,乃??代玄孙。”太子高兴地说:“太好了,以后治理天下正需要正统的儒者,现在官吏都奸诈无比,勒索百姓!百姓苦难重重!”玉如春接口说:“太子,我正想反映这方面情况。江南乃鱼米之乡,本来富裕,可是这些年穷困潦倒,现在竟然卖妻卖子,易子而食。”说着老泪纵横。刘据神色黯然,来回踱步,说:“我马上写秦章,恳请父皇止武休兵,轻徭薄役。”又聊一阵,玉如春拜谢出去。
玉如春和孔守礼来到府门,外面来了四个人,正是孔老三、张猛、孙奇和倪达。孔老三上前对侍卫说:“侍卫大哥,请问是不是有个墨北斗在太子府?”侍卫看他们几眼,说:“有呀,墨北斗现在是郎宦,你们是什么人?”孔老三说:“在下叫孔老三,这三位是墨北斗的结义兄弟!”一旁的孔守礼听到,对孔老三说:“请问阁下,你怎么叫孔老三呢?”孔老三见孔守礼和玉如春一身儒生打扮,当即施礼说:“在下姓孔,排行老三,故叫孔老三。请问阁下,怎么称呼?”孔守礼说:“我姓孔,名守礼。我们都是孔子后人。孔子排行为二,民间人称孔老二,你自称孔老三,多有不敬吧。”孔老三尴尬一笑。那边的张猛则冲侍卫叫嚷:“快叫我大哥出来见我,否则闯进去了!”侍卫赶紧送信。
孔守礼见孔老三风尘仆仆,又问:“你以何为生?”孔老三说:“经商!”孔守礼惊叫:“什么?!孔子后人居然干这下三滥勾当。你可知道,农工皆事生产,唯有商人不劳动,只是倒卖,天下最不仁者就是商人了!”张猛在旁边听得不耐烦了,一把推向孔守礼,骂道:“你个龟儿子敢骂我老板,活腻了!”孔守礼一下摔倒,后脑勺又碰破了,渗出鲜血,这次禁不住哎哟一声。玉如春赶紧扶起他,点指张猛说:“你真是个粗人!”张猛倒乐了,双手在身上一摸说:“你这个老头真会说话,我就是粗人嘛,哪像这个小子和麻杆差不多!”指向孔守礼。玉如春又气又笑,啐了一口,张猛不乐意了,抡拳又要打。北斗从远处看到,忙喊:“二弟,不要动手!”
北斗跑过来,看到孔守礼样子,知道张猛又闯祸了,当即施礼说:“玉先生为民请命,墨北斗十分敬佩。适才我兄弟动粗,冒犯二位。请回到府上医治。”话音刚落,张猛上前把北斗抱起来,说:“大哥,你真的没死,可想死我们了!”孙奇、于福仁也上前见礼。玉如春恨恨地说一声:“一群粗人!”拉着孔守礼走了。
北斗把众人请进自己的住房。张猛一见,就说:“这么好的地方,我住下不走了!”孔老三把自己归途碰到张猛等三人的事情说一遍。北斗也把自己的经过讲一遍,大家百感交集。孔老三问:“北斗,你的那份二百斤黄金,是给你送到这里还是泰山老家?”北斗说:“孔先生,你发大财了,我就不客气地收下,留下十斤,其余送到老家!”
太子闻讯过来探视,北斗说:“太子,张猛和孙奇都有些武功,就留在这里当侍卫吧。”太子满口答应。北斗指着倪达说:“我老弟本来是儒生,已经拿到地方上推荐到太学读书的文帖,后来投笔从戎,现在战事结束,请太子再让他到太学去吧。“太子问于福仁,说:“你是否还有文帖?”倪达说:“有,我时刻带在身上。”说着从怀里掏出来递给太子。太子接过一看,上面赫然还有斑斑血迹,倪达不好意思地说:“这是在大宛作战时溅上的胡人血迹,擦不干净了!”太子慢慢打开看一遍,大为感动,说:“我大汉有你这样的义勇之士,何愁胡贼不灭?!我明天派人带上我的手书送你去太学读书,希望你太学毕业为官后,为国家造福!”倪达拜谢。太子走后派人送来一桌盛宴,北斗等人狂欢一顿。
这时,打发送奏章的王辽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太子,太可气了!”刘据问:“你慌张什么,把奏章都呈给皇上了吗?”王辽气愤地说:“启禀太子,为了赶快把东西送给皇上,我从从驰道上过去,却被江充那个混蛋截住,扣下我的马车。我只好另外雇车送去。”刘据皱一下眉,说:“不要紧,我写封信给他,要回来就是!”一旁少傅石德说:“我看未必要回来!”刘据疑惑地看着他,石德激动地说:“这个江充自从状告赵国太子丹,出使匈奴回来之后,竟然被皇上一下子封为绣衣使者,在驰道上查获许多王公贵族的马车。前几天,你父皇的姑母,馆陶公主被扣下车辆,昨天我儿敬声的车辆也被扣下,罚款一百万。这个江充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刘据说:“我把信写得委婉一些,算我求他,他再胆大包天,也不会不给我这个当朝太子一些颜面吧。”刘据当即提笔写好一封信,递给北斗,严肃地说:“我知道你生性狂傲,受不了气,今天让你去送,一定不要惹事生非,否则不饶你!”当即说:“谨遵太子嘱托!”说罢带着王辽一块走了。
北斗和王辽见到江充递上信件,江充看一遍,接着大声念到:“太子并非是爱车马,而是不想让皇上知道这件事,落得管束左右不严的名声,唯请江君宽宥!”念完信件,江充对手下说:“想不到太子也来求我!哈哈哈!”手下纷纷拍马屁:“江大人乃大汉重臣,谁敢不服?!”江充对北斗和王辽说:“承蒙太子抬举,但是我不能归还马车!”王辽大怒,说:“江充,你不知好歹,太子乃是一个之下,万人之上,日后就是天下独尊的皇上,你敢冒犯太子虎威,小心你的狗命!”江充冷笑道:“太子虽然是准皇上,但还不是皇上,就差那么一步,太子还是太子。我不仅不归还,还要把马车送到皇上那儿禀报!我眼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皇上;眼里只有一个东西,那就是法律。”北斗强压怒火,施礼说:“江大人,这不过是区区小事,不必惊动圣驾!马车我们也不要了!”江充得意地问:“墨北斗,外人传说你是天下第一的英雄,你现在是乞求我吗?”北斗控制着自己的暴怒,挤出些笑容,说:“是!”江充步步紧逼,用手罩起耳朵,说:“大声点说,我听不清!”北斗一字一句地说:“我墨北斗请求江大人不要让皇上知道此事!”江充一招头说:“就是你下跪请求也没用!我江充由皇上一手提拔,焉能不感恩戴德!”北斗真想把他的牙齿打落下来,拳头挥得巴巴响,他猛然转身就走。江充笑嘻嘻地说:“墨郎官,请慢走,怒江充不送!”北斗转身抱拳说:“后会有期!”
太子刘据听完北斗和王辽的报告后,气得脸色煞白,一巴掌拍到案几上,笔墨砚台被震得滚落在地。大将张光说:“太子,我这就把江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