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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笑说:“哎,看开点看开点,我比你死得还惨呢。”
大祭司说:“我宁愿被炸死也不要被噎死啊,太苦逼了有没有,我死后肯定上了市新闻和学校的八卦小报!”
杨笑干笑道:“这不也算是出名了嘛。”
大祭司大哭:“我不想出名啊!”
大祭司又抱着杨笑哭了一阵,这才罢了。
杨笑又想起了一事儿:“既然你不算是兽族人,那你关于虎族将有大灾难的预言准确吗?不会是你瞎掰的吧。”
大祭司说:“自然是真的,我好歹是从小就按照祭司的要求培养的,放一百个心吧,我是有合格证的。”
杨笑说:“嗯,那我隔天再来找你。”
两个老乡握手道别,杨笑一走,大祭司的面部表情又调整到冷冰冰的不近人情了。
episode10
杨笑回到皇宫时,白琉蒂亚正用石笔在竹简上刻字。
白琉蒂亚一见杨笑,就眉开眼笑的,“笑笑,这个太好用了,比石板方便多了。”
杨笑说:“它们的硬度都不在一个档次的。”
杨笑站到白琉蒂亚身后,一手撑着石桌,一手抱住小王子,“你在写什么?”
白琉蒂亚说:“唔,没写什么。对了,笑笑,你不认得我们的字吗?”
杨笑说:“我们使用的文字和你们的不同。”
白琉蒂亚说:“笑笑写几个你们的字嘛。”
杨笑握住白琉蒂亚拿笔的手,手腕一动,带动着白琉蒂亚写了几个字。
白琉蒂亚问:“写的什么?”
杨笑一点白琉蒂亚的鼻尖,“你的名字。”
“真好看,笑笑的名字呢?”
杨笑又端端正正地刻了“杨笑”二字。
白琉蒂亚说:“笑笑的名字比我的好看。”
杨笑说:“我写的是中文,你的名字应该用英文更好看。”
白琉蒂亚问:“那是什么?”
杨笑说:“我们那儿存在很多国家和很多语言,也有很多不同的文字,最流行的是我的母语中文和一堆黄毛用的英文。”
“黄毛?”白琉蒂亚卷起一撮儿自己的头发,“我也是黄毛。”
杨笑:“……嗯,此黄毛非彼黄毛。”
白琉蒂亚似懂非懂,他忽然又兴致高昂地说:“笑笑,我来教你兽族的文字吧,身为王妃,你可不能不认识我们的字呢。”
杨笑早就有学兽族文字的打算了,尽管他对这些鬼画符的符号不感兴趣,但是入乡随俗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为了能让自己更适应这个社会,他必须要学习一切能学习的。
杨笑说:“行。”
白琉蒂亚说:“那笑笑也教教我你们的文字吧,万一我们将来有机会去拜访你的族人呢。”
杨笑爽快答应,心里却是不以为然,他可不认为他们在有生之年能发明出自由跨越年代的时空机。
白琉蒂亚一本正经地端正了坐姿,小脸摆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那么,我们就从最简单的数字写法学起吧。”
杨笑:“……”要不要这么快就进入角色啊!
杨笑不由分说打横抱起白琉蒂亚,惊得小王子扔了竹简和石笔,慌乱地搂住杨笑的脖子。
白琉蒂亚叫道:“笑笑,我们在上课呢。”
杨笑说:“先让我给你上一课吧,我的王子殿下。”
白琉蒂亚问:“上什么课?”
杨笑说:“性|教|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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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慢一点。”
白琉蒂亚跪趴着,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了杨笑,他用肘关节支撑着自己的重量和杨笑凶猛的冲|击,防止自己撞上墙壁。
杨笑放缓了频率,他一次次地完全从白琉蒂亚体内抽|出,又一次次地顶|撞到底,仿佛连囊|袋都要一并挤进那温暖的洞|穴。
白琉蒂亚惨兮兮地呜咽,“笑笑,太深了。”
杨笑亲吻白琉蒂亚的肩胛,恶劣地捋顺白琉蒂亚的尾巴,强迫它贴上小王子笔直的脊柱,“就是要深,不深怎么让我的宝贝儿爽呢?”
杨笑故意重重顶了两下白琉蒂亚的敏感点,这让小王子的膝盖一软,再也跪不住,往床上一趴,而杨笑也跟着趴下,更深地插|进小王子的体|内。
“啊!笑笑……”
杨笑停了停,待小王子适应了,又才一前一后地律|动起来。
杨笑含住白琉蒂亚的耳朵尖儿,“宝贝儿,你棒极了,我真想一辈子都插|在你里面。”
杨笑在床上的甜言蜜语是白琉蒂亚最招架不住的,他的五指蓦地一收紧,在杨笑的手背上划了几道浅浅的抓痕,射了。
杨笑轻笑:“真快。”
白琉蒂亚来不及羞窘,又被迫帮杨笑舔舐他才抓出的伤痕,而在杨笑的强势进攻下,快|感再一次地席卷了他。
******
次日,白琉蒂亚软趴趴地起不了床,那又可怜又委屈的模样招人疼得紧,惹得杨笑兽性大发又趁着晨|勃打了一炮,这让白琉蒂亚彻底软了。
白琉蒂亚哑着嗓子抱怨:“笑笑,这不公平。”
杨笑神清气爽地用军刀把野果切成薄薄的小片,一片一片地喂给白琉蒂亚,“什么不公平?”
白琉蒂亚说:“每次做完我都筋疲力尽,手脚发软,可你却精神奕奕。”
杨笑自己咬了一片水果,用接吻的方式投喂给白琉蒂亚。
白琉蒂亚嚼吧嚼吧咽下果肉,吐出果皮,“不该是这样的,在我成亲前,大祭司曾给我讲解过夫妻间的欢爱,嗯,我们的模式不对。”
杨笑一挑眉,那双挑花眼自带上了风情,“怎么不对了?”
白琉蒂亚说:“雄性应该给雌性带去无尽的欢娱,让他们怀上孩子。”
杨笑喷笑,这算哪门子讲解?龙御风也是个坑爹货。
杨笑把中指插|进白琉蒂亚因为一夜春宵而依旧松软的后|穴,“嘿,我的小王子殿下,你给了我十二分的欢娱,你是个尽责的雄性。”
白琉蒂亚僵直了身子,他的臀|瓣夹紧,试图把杨笑作怪的手指挤出来。
白琉蒂亚叫道:“笑笑……”
杨笑不退反进,手指往里探入,触碰到白琉蒂亚的直|肠敏感带,让小王子浑身酥软。
白琉蒂亚哀求道:“笑笑,我……我不行了。”
杨笑亲了口白琉蒂亚,这才抽出了手来,让小王子松了口气。
杨笑说:“嘿,宝贝儿,你做得很好,以后也要再接再励。”
白琉蒂亚说:“唔,我总觉得有哪里出了错,那么,笑笑,你要何时才能给我生一个小宝宝呢。”
杨笑:“……”尼玛啊,别说他是攻方,就算他真成了受方就算是□到死也下不了一个崽儿啊!
杨笑说:“等时机成熟吧。”
白琉蒂亚乖巧地点头,“好的,我和笑笑的孩子一定是最优秀的。”
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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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简在投入使用后,得到了大部分兽人的喜爱,它不仅比石板轻便,易携带,好保存,更重要的是,就连雌性们也能用它写字了。因此,竹简逐渐取代了石板,成为了虎族的主流书写工具。
继竹简之后,毛笔的制作也提上了议程。
据杨笑所知,毛笔的制作工序是很复杂的,从笔头到笔杆,再到配料等等都有不少讲究,可显然他们当下是没这个条件的,他也只有以做出能用的毛笔为目标了。
杨笑说:“我们的第一步,是收集山羊毛。”
白琉蒂亚问:“什么是山羊?”
杨笑说:“就是一种白白的,毛茸茸的动物,啧,森林里应该有的,斯莱德不是还猎到过一头给你当加餐的吗?”
白琉蒂亚说:“哦,那是咩咩羊。”
“咩咩羊?”
“因为它们只会咩咩咩地叫。”
杨笑说:“随便吧,不叫喜洋洋就成,咩咩羊就咩咩羊,我们需要的是咩咩羊的羊毛。”他顿了一下,又说,“其实你们部落里可以豢养一些咩咩羊,它们的毛用途很多,不光是做毛笔,还能做成保暖的衣服,比兽皮穿着舒服多了。”
“羊毛做衣服?”白琉蒂亚疑惑地歪着头,“是要把咩咩羊剥了皮用它们的皮当衣服吗?”
杨笑脑补了一头被活剥了的山羊,黑线了,“不是的……这个我们慢慢讨论,先把毛笔搞定。”
白琉蒂亚说:“好,第二步是什么呢?”
杨笑说:“粘合剂。”
“那是什么?”
“就是一种,黏黏的,能把两样不相干的事物粘合成一个整体的液|体。”
白琉蒂亚一听,脸红红地扫视了一下杨笑的下|半|身。
杨笑大笑,“我的小王子殿下,你太淫|荡了。”他耸动胯|部,“不是指这个。”
白琉蒂亚认真地想了想,说:“啊!有的有的,就在我们部落不远处有一种植物,流出的汁水就是黏糊糊的。”
杨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黏糊糊的也不一定就具备粘合的能力,得了,我先去瞧瞧。”
白琉蒂亚说:“那笑笑和雌性们去采摘那种植物,我和斯莱德带兽人们去森林里逮咩咩羊。”
杨笑说:“行,咩咩羊我要活的,多逮一点,专门圈出一块空地饲养它们。”
白琉蒂亚乖巧地应了。
夫夫俩分好工,便兵分两路做事去了。
episode11
作者有话要说:已补完:) 白琉蒂亚指的能分泌出粘|液的植物是黏黏草,在部落的外围杂七杂八地生长了不少。这种草和普通的杂草在外貌上没多大区别,但手感上却是大大不同。黏黏草的表皮是十分潮湿粘滑的,遇到个别粘性特别强的,没准会把你的手指和草给黏在一块儿,杨笑就苦逼的遇上了。
杨笑把那珠无论怎么扯都扯不掉反而还把他的两只手都粘上了的黏黏草连根拔起,一筹莫展地问离他最近的谢泽尔,“怎么办?”
谢泽尔身材娇小,背着个大大的竹篮让他像个稚气的小孩儿,他把不停下滑的竹篮往上挪了挪,说:“你把手多在水里泡一会儿就好啦。”
杨笑说:“日啊,这儿离小河太远了。”
谢泽尔说:“那……那用口水吧。”
杨笑说:“……我还是去河边吧。”
杨笑转身就走,谢泽尔却叫住了他:“王妃,呃,杨笑,我跟你去吧。”
杨笑问:“你去做什么?”
谢泽尔挺不好意思地捏着自己的衣角,说:“把粘合部分泡在水中再加以适当的搓揉能更快摘下黏黏草,你两只手都粘上了,恐怕自己一个人不太方便,我来帮你吧。”
杨笑飞快地打量了一下谢泽尔,这是个很可口的少年,符合他的品味儿,而且也没有雄性的竖耳朵和长尾巴,那略有几分勾人的眸子更合他的意,若能借着个亲密接触擦出点火花,那就再好不过了。
杨笑说:“行。”
杨笑把采集黏黏草的事宜交给了尼克曼,就和谢泽尔一同去河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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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笑在和谢泽尔的聊天中把对方的身家背景套了个一清二楚。
谢泽尔的父母在他幼年时去世了,他的雄性哥哥则于两年前和一个蛇族的雌性私奔,至今未归。
谢泽尔说:“哥哥走后,我就是自己一个人了。”
在兽人的世界法则中,雌性靠雄性供养,但前提是,供养他们的雄性是他的父兄或者伴侣,而像谢泽尔这样一个人生活的雌性,实际上是非常辛苦的。
雌性自己能弄到的食物多半是山林野果,最了不得的也就是迷路的兔子跑进了部落的陷阱,可这样的好运是少之又少的。单身且无家族帮衬的雌性要依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的话,基本只有天天啃野果子了,可果子吃再多也不饱肚子啊,这时,就只能用自己采到的果子去求某个好心的有多余肉食的雄性或者雌性换给他一点能果腹的肉了。
谢泽尔轻柔的给杨笑搓手,掬起水去浇黏黏草,力图稀释粘|液
杨笑把谢泽尔的小手包裹进掌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