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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倾城眼中闪出受伤的光芒,“我就这样不值得你信赖吗?”
“不,不是的。我,我……”清见月急得满头大汗,心道:怎么办?说,还是不说呢?可是我发过誓啊,如果说出来……不行,绝对不行。我还不想死。
“没有关系,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会等的。”
陆倾城温柔的话语宛若暖暖的风拂过清见月耳颈。清见月浑身一颤,不由心儿急跳。可是,转瞬间,陆倾城的声音变得象宣布誓言一样坚决而又可怕。
“但是,不准背叛我。否则,我绝不饶你。”
清见月吓得一张脸比冰霜还白。
“我说过,你是属于我的宝贝。你从头到脚,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不管过去曾经发生过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是现在不同,所以,从现在起,你的眼睛里、你的心里只能有我,绝对不允许再有别人。”陆倾城紧紧注视他的眼眸里好像燃了一把火似的,那样狂烈,那样执着,“龙凤鸣算什么,总有一天,我会超越他。我会让你过得比现在还要风光。”
清见月恨不得一脚跺个洞钻进去,再拿出老鼠打洞的本领,挖出一条地道逃之夭夭。老天啊!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这回,会不会也象上次那样开玩笑呢?可是,怎么看都不象啊。千万不要,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堡、堡主,你是、是不是开玩笑?”
当看到陆倾城眼中闪出的忧郁和失望的复杂光芒时,清见月感到心头象被揪起似的疼痛了一下。忽然,陆倾城放声大笑,而且越笑越厉害,笑得泪水都掉了出来。
清见月满头雾水。
陆倾城慢慢止住笑声后,微喘着气道:“我当然是是跟你开玩笑的。见月,你脸上变来变去的表情,实在是好玩极了。”
清见月大大的松了口气,心道:果然是跟我开玩笑的。
敲门声响起,张志春禀报道:“堡主,夫人请您过怡心园一趟。”
清见月马上抱来披风递给他。
陆倾城接到手里,道:“你不用跟去了。”清见月脸上显出茫然的表情。陆倾城略带忧伤地微笑道:“我是不想听你长吁短叹,更不想看见你对着那些人一脸难受的样子。”
清见月恍然大悟,哈哈一笑,“还是堡主最好。可是,夫人那里?”
“那个包藏祸心的女人。”陆倾城一脸憎厌,“若不是她,哪会闹出这么多事。有我给你撑腰,你不用怕。”
清见月心道:称自己的母亲那个女人,可见他是多么的憎恨陆夫人。想到此处,又问道:“苏海波那里,堡主已经打过招呼了吗?”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跟苏海波谈过。”陆倾城把披风披上,“你只要保护好赵小姐就可以了,其它的都不用管。”
“遵命。”清见月大声答应,象个天真的孩子似的眯着眼睛笑。
陆倾城贪婪地看了两眼后,马上别过脸,语声僵硬地道:“去小院换一下衣服,你就直接去参加宴会吧。”
晚宴的时间将至,宾客们四面八方地纷至沓来。陆家堡的主管执事们把妻女们都带来了,宴会大厅里犹如捅破的马蜂窝似嗡嗡轰轰。男人们想看的是美女,女人们尤其是未婚的姑娘们的目标,不用说,陆家堡英俊威武的堡主、还有五位年青领主和一位大主管都未成婚,好机会千万不能错过。
雷永翔拥着美艳如花的娇妻,在下人的引领下步入宴会大厅。他们的到来,令这些人犹如蜂虫见到它们的蜂后,嗡嗡声没有了,一对对眼睛犹如燃烧的灯烛灼灼地凝聚在,当然不会是雷永翔,而是昔日陆家堡第一美人,今日还是陆家堡第一美人——杨雪梨身上。雷永翔两条粗黑的眉毛越拧越紧,他搂紧妻子,那股雄浑的气势仿若楚霸王般可怕。
这时,蔡伯安扶着贤妻陪着小姨子,苏海波拥着爱妻陪着小姨子来了。杨雪梨欢喜无限,挣开丈夫的铁臂,拉住周艳华亲亲热热地说话。女人们这一凑堆,顿如春天里的百花园,姹紫嫣红,争奇斗艳,勾引的人们更是移不开目光。
报门官的通报声又响起,倾风、蔡仲和进来,后面还有半路上遇到的李安国、刘锡城俩位年青领主。大厅里霎时安静,这种不同寻常的安静,以致五个大男人也发怵起来,停下脚步,心皮发炸,各个一副不知怎好的样子。
突然,也不知是谁起的头,主管们、执事们或是他们的老婆扯着未嫁的女儿一窝蜂进攻,把四个大男人被轰得晕头转向,找不到西北。
白一挺携徒弟、女儿进来,看到眼前这个景象,也吓得目瞪口呆。好半晌,杜芳传才说出话。
“师父,他们在干什么?”
“干什么?没看到吗?”白一挺强忍着笑,“你如果没有订婚,恐怕也逃不了被攻杀。”
“芳伟哥哥是我的。”白兔子一把抱紧未婚夫的手臂,且瞪圆了可爱的眼睛,拿出杀人的气势警告,谁敢过来就是一个蹬。
杜芳伟笑起来,把从小疼爱到大的小未婚妻抱到怀里,摸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在她耳边说着甜言蜜语的情话。白一挺微微一笑,丢下他们小俩口粘粘腻腻,走向蔡伯安、苏海波、雷永翔打招呼。礼节是不能忘的。
四个大男人愈来愈不耐烦,他们压抑在胸膛里的怒气就象烧开的热锅,已经滚滚烫烫,那些人却仍旧不肯见好就收,还在不断地往里添柴。就在火药即将爆炸时,报门官的通报声好像一盆从天而降的雨水把五个大男人的怒火浇熄。
“夫人驾到,堡主驾到。”
你在看,这些主管们、执事们或是他们的老婆扯着女儿,眨眨眼的功夫,他们规规矩矩地站在他们的位置上,等待他们至高无上的主人驾临。五个大男人总算获得解放,轻轻松松地走到他们的座席等候。
然而奇怪的是,大厅的门口却没有陆夫人和陆堡主驾临的身影,众人纳闷。忽然,白狐摇晃着漂亮的大尾巴,悠悠哉哉跑进来,当到了厅心时,美丽的身体优雅地往地上一蹲,抬高脑袋,骄傲地鸣叫一声。
人们吃惊至极,哄的一声,笑声响彻云霄。
厅门外传来熟悉的欢悦笑声,清见月快乐无比地奔进来,全身上下迸射出灿烂的光芒,既快乐又顽皮,天真无邪地大笑,“我来了,我来了。”
倾风笑容可掬地迎向他,“小坏蛋,原来是你在捣蛋。”
清见月叫嚷道:“什么嘛,如果不是我,你已经被蹂躏摧残,变得惨不忍睹,哪还会象现在这样美艳如花,快点感谢我。”
蔡仲和笑道:“还是我们见月最聪明了,自古以来都是英雄救美人,今天我们见月美人救英雄,英雄为了表示感激,送个英雄吻给可爱的见月。”
清见月用力推开他的脸,避开他的狼吻,“姑娘们,想挑女婿吗?我教你们个好办法,回家多做几个绣球,看见喜欢的使劲砸,不但砸不死他们,还可以让他们变成你们的。”
未婚的姑娘们满脸羞红地躲到父母身后藏起来。主管们、执事们或是他们的老婆们不好意思地笑着。
刘锡城咧着大嘴傻笑,“还是见月公子厉害,我刚才差点控制不住想揍人了。”
李安国未语,淡淡地笑着。
一拳揍开蔡仲和的搔扰,清见月跑向雷永翔,围着他拍手跳脚:“雷老哥,娶媳妇,吹吹打打进洞房。”
雷永翔又气又笑,“笨蛋,乱七八糟唱什么?”
清见月扮鬼脸道:“雪梨在哪儿?”
“见月,我在这儿。”
杨雪梨拉着周艳华袅娜行来。
清见月开心大叫:“哗,两个大美人,快给我抱一抱。哈哈,艳福不浅。”
杨雪梨和周艳华还真得自投罗网,奔向他敞开的怀抱。
“不准。”雷永翔一把拉过妻子拥搂在怀,另一手则扶住遭到连累差些摔倒的周艳华,吼道:“见月,再敢淘气,小心我揍你满头包。”
清见月吐舌头道:“哼,那么大的醋劲干什么?不给抱就不抱好了。”
刘锡城惊骇得两颗眼珠子几乎掉到地板上蹦几圈,“他、他、他竟敢、跟雷三领主玩闹,他不要、不要命了。”
李安国的视线落到周艳华身上时,脸上的笑容蓦地僵硬。
妍丽的俏脸,妩媚的眼神,贤雅的笑容,纤柔的身姿,六年来魂萦梦系,还是那个样儿,一点都没有变。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听说,她嫁了人,却又守了寡。难道说,真的是红颜多薄命吗?
“雷老哥的老婆不给抱,那就抱自己的老婆好了。老婆,想不想我啊?”
清见月一点都没有难为情,转身奔向赵玉。赵玉正笑得不知什么似的,一时没有防备,被他突然抓住腰,飞快的旋转,欢乐的大笑声中,雪白的披风和艳红的裙子飘飞而起,。
赵玉吓得尖叫,“见月,快放下我。你这个坏蛋,我生气了。不要,我头晕了。”
清见月蓦地放下赵玉,赵玉立刻晕头转向地倒入他怀里。把她抱到椅中坐下,清见月笑眯眯地献宝,“老婆,我有好东西送你。”
赵玉心魂不定地拍着胸脯,“见月,下次再敢这样玩,看我饶的了你。你会送我什么好东西?”
“是好东西,是好东西。”清见月伸手在袋子里摸来摸去,“等着看好了,我要送你一盒香粉。”
有其主,必有其狐。主人讨好美人,白狐也不甘落后,奔到美人身侧摇晃着绝顶漂亮的大尾巴,眨着金眸献媚眼。这么可爱温驯的动物,凡是女人都会喜欢,赵玉立即抱住它抚摸。白狐咧着尖嘴乐啊。
白兔子鼻子冒烟道:“可恶的臭狐狸,给她抱都不给我抱。我也是美人耶。”
杜芳伟陪着笑脸哄她。
倾风、蔡仲和笑嘻嘻地走近一些,看清见月如何耍宝。
只见,清见月的两颗黑蓝色的眼珠子灵活地一转,倏地从袋子里拔出手,“梆梆梆梆,老婆,香粉一盒。”
赵玉瞪眼道:“那到底是香粉,还是玉佩?”
“耶?掏错了。”清见月一看,忙不迭地叫道:“老婆,你别生气,我再掏一次。”
倾风、蔡仲和毫不客气地大声嘲笑,其它人也忍俊不禁。
“不准笑,有什么好笑的?哼,我再摸。”把玉佩放回袋子里,清见月又掏摸起来,并念念有词,“香粉香粉快到我手上,香粉香粉快到我手上。哈,这回真的有了。”
他用力掏出来,登时傻脸,竟是倾风用来逗他的棒棒糖。
人们把泪水笑得满脸。
清见月白痴着一张脸,“耶?又错了。老婆,你别生气。”
赵玉笑得花枝乱颤,“见月,你还吃棒棒糖啊。”
“是倾风送给我的。没办法,我一摸到吃的,就舍不得放手。”清见月老脸通红。因为实在是太丢人了,有气无处出,只好气急败坏地对着他们挥拳,“你们不准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只是不小心摸错了而已。可恶,不准再笑了。”
倾风笑得浑身发颤,蔡大奶奶、杨雪梨、苏太太笑倒在他们丈夫怀里,周艳华笑弯了腰,伸出手要人扶,李安国想过去,又怕惹来猜疑。正焦急时,蔡仲和勉强搀住周艳华送到椅子里坐下,然后接着笑。至于其他人什么礼貌形象都不顾了。
“哼,这些人,有什么好笑的。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吃了。”
清见月气哼哼地剥开棒棒糖的纸皮,塞进嘴巴里舔起来,把手伸进口袋里又摸起来,最后终于找出香粉送给赵玉。
“送我的?”赵玉瞧着手中的香粉,怀疑道:“见月,这真是你买的吗?”
清见月冤屈道:“老婆,怎么显出这么一副怪表情来?这盒香粉是小弟为了讨好你,骑着心爱的大美人飞云,一日三千里,进城买的。这盒香粉花了我五两纹银啊。虽然有点肉痛,但为了漂亮老婆,小弟还是割肉了。怎么样,高兴吧?”
蔡仲和小声骂道:“这个坏蛋,还真会睁眼说瞎话。”
赵玉拿过粉盒打开嗅了嗅,“好幽香啊,不知道用起来好不好?”
“这盒香粉小弟专门到老妙香买的。是紫茉莉花种研碎后兑上香料制成的,抹在脸上,轻白红香,容易匀净,肌肤细腻光滑。”清见月拈粉匀到赵玉脸上,但是他仅仅只是画了几个圈,然后淘气至极地拍手大笑,“哈,大功告成。只要老婆每天用小弟买的香粉,准保一百年都如花似玉。高兴吧?喜欢吧?”
苏太太欢喜道:“想不到见月这么有心。”
赵玉用手揉着脸上的香粉,提醒道:“姐,他是在逗我玩,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说什么话,这可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