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钦佩的看着“她”,真是厉害啊。
“草草在想什么?”大概我神情引起了归离的注意,他问我。
我很陈恳的指指母甲龙,“我觉得‘她’比我混的好多了。还没男人为我打过架呢。”
归离呆愣的看着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互不松口的咬了两盏茶的时间,终于分出了胜负。个子稍微小一点被咬住脖子的甲龙先松了口,哀吼了几声后,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个子稍大一点的甲龙看“情敌”已经倒下,虽然自己肩上也鲜血淋漓但是却毫不在意,兴奋的用两只后足支撑起身体,仰头长吼一声。
等候在一边的母甲龙也跟着吼了两声。
“终于打完了,应该走了吧。”我朝归离小声嘀咕着。那只受伤的不知死了没,不过看那脖子流血的情况,估计没死也威胁不了我们。
归离刚朝我点了一下头,忽然僵住,神情古怪起来。
“怎么了?”我一边问一边朝场中看去。这一看我也楞了,“怎么它们还要打一架?”
只见刚刚长吼完朝母甲龙走去的公甲龙此刻又和母甲龙纠缠到了一起,两只甲龙一红一鸀互相在身上咬来咬去,身体也在地上滚来滚去。
归离没有看我,白皙的面孔泛起了红却故作镇定的低声道,“它们不是打架。”
不是打架?我仔细一看,确实。跟刚才两只公的不同,它们咬是轻咬,咬一下就松口,没有流血也没有咬住不放。滚也是有技巧的,红色的公甲龙基本在上方,鸀色的母甲龙在下方,还亮出了白色的肚腹,呈躺的礀势……
这是要……我明白了。
这两位也太没耐性吧。还有一个同类躺在一边,这就要现场上演“”?
不过话说,我还没亲眼见过动物那个啥呢。只是听以前的同事说过狗的礀势,这甲龙该用什么礀势呢?
尾巴那么粗壮,估计不能像狗那样用后面,看母甲龙这架势应该是“男上女下”的传统式吧。
我摸着下巴瞪大了眼睛专注的看着。
“咳咳,”归离轻咳了两声。
“嘘——”我眼睛没离开场地,小声道,“别吵到它们。”
这会儿场中的已经比较安静,奄奄一息的那只发不出声音。两只情投意合的已经进入了正式的状态也没多少声音发出来,只见那红色的公甲龙趴在母甲龙身上轻轻颤动着,两条尾巴纠缠着甩来甩去。
没过两分钟,两只甲龙就分开了。互相又咬了两口然后相携而去,只剩那只不知是死是活的失败者躺在地上。
我惋惜的摇了摇头。
“草草,怎么了?”归离问。
“那公甲龙打架那么厉害,怎么那么快就完了。中看不中用,白长个子了。”我叹息道。
归离的脸刷的红了,嘴角抽了抽。
我们又过了一会儿觉得的确安全了才从树上下来。
我小心的朝场中走去。那只公甲龙这么半天也没见动弹,估计是挂了。不过我对这么个大家伙还是挺感兴趣的,此刻正好仔细看看。
“别过去。”归离突然一把抓住我,“还是活的。”
我定神一看,果然肚腹还微微起伏着。
大约感到了我们的气息,它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棕色的眼珠有些无神的看着我们,想抬爪子却微微抬了一点就抬不起来了,脖子上一个伤口鲜血汩汩的流着,淌了一地。
我一下子呆住了,这个场景如此的熟悉。
我轻轻的脱开归离的手向它走去。
它动不了,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微微的喘息着。我的心抽痛起来。
“草草——”归离叫住我。
“我要救它。”我轻轻道,“它失血过多,只要止血也许就有救。”回头看归离一眼,“放心,它现在伤不了我。”
归离上前拉住我,“那我去处理伤口,你去采药吧。刚刚过来那边有银边草,可止血。”
看到归离很坚持的样子,我点了点头。
我们给这只甲龙处理伤口的时候它除了开始的时候挣扎了一下,后来大概也看出我们没有恶意便顺从任我们摆弄。归离把它把较深的伤口处缝合了,然后敷上了草药。
它的外甲很厚,我们只能缝合肌肉层。浅一点的伤口就直接敷好草药让它自己恢复。
我又打来了水放到它嘴边,它看了看我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归离,我们今天暂时不走吧。”我对归离道。这甲龙此刻完全没有什么抵抗力,要是遇到稍微厉害一点的猛兽估计就得挂。
归离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开始布置开来。。。。
第一八九章我是神女
夜色中,我和归离围着篝火而坐。 ~
我偏头看了看刚刚吃了一只野鸡和大半只鹿的甲龙,此刻它的呼吸好像平稳了许多。这大家伙的恢复能力还真不错。
归离静静的看着篝火边较小的一堆火,火上架着的锅里熬着我的补药,归离不时调控着火力的大小。
“归离是不是觉得我有些任性?”我看向他。早前的犹豫我已看在眼里。
“我想草草应该是有理由的。”归离道。
篝火把我们的脸映的通红,我抱住膝盖,“我曾经有一位朋友。他被裂兽抓伤了,不停的流血,就在我的眼前,可是隔着一道铁栅,我有药,却救不了他。只能看着他那样流血……那么多血,一直淌到了我的脚边……我却救不了,他就那样在我眼前……”
哽咽着说下去,“他可以不用死的……如果他不站出来,死的就是我……可我救不了他,那么近,那么近……我救不了……”
眼泪忍不住了,我把头埋在膝盖上。
感觉身边一个温热的身体靠了过来,一只手臂把我环住,“不要自责,不是你的错。他,想必是愿意的,不会怪你。”
“可我自己怪自己。他活着的时候没有过过什么开心的日子。我对他不好,以前还看不起他。到后来,我想对他好的时候却再也没机会了。”将头深深埋下,我喃喃道。
归离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一夜醒来,发现雾气比昨日又浓了些,归离的精神有些困倦,我却没什么感觉。
把剩下的鹿肉放到甲龙的嘴边,又放了些水。我看着大家伙道,“我们要走了。你自己小心啊。以后别挑比你个子大的家伙打架了,要量力而行啊。”
它睁着眼睛看着我,然后一口把一只鹿腿咬进嘴里,嚼了几下吞了进去。
看它的胃口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我笑了笑,和归离转身离开了。
迷雾森林资源丰富,一路行来倒见了不少珍稀的药材,我当然不客气的都收入囊中。
有些植物我甚至也不识得便向归离讨教,他总能声音温和的娓娓道来,让我不得不佩服。
走着走着突然心底一种怪异的感觉传来,我停住脚步,朝一个方向望去。
“草草,怎么了?”归离见我停住问道。
我指了指那个方向,“哪里好像有人在叫我。”
归离倾听了下,“没有声音啊。”
我迟疑了一下道,“不是耳朵听见的,好像有人在我脑子里说话。就是,”想了想措辞,“就是一种感觉,有人叫我过去。”
归离看着那个方向皱眉道,“我们从这个方向走,大约十天可以走出去。如果朝那边走,就越走越深了。”
低头琢磨了下,还是觉得安全要紧,“那就不管了,我们还是按原来的路线走吧。”我下了决定。这雾气对我好像没什么影响,但是归离的精神明显没有之前好,还是赶紧出去要紧。
继续按之前的路线走,可是不到一个时辰,雾气居然越来越浓。
“草草,我们得走快些。这雾气有些不对劲。”归离声音有些紧绷。
我点点头,加快了步伐。
又过了一会儿,能见度越来越差,之前可以看见前方五十米的情形,现在二十米外就看不清楚了。
“归离,现在朝那边走?”我问。
隔了一会儿没有听见回答,偏头一看发现归离竟然靠在一棵树上闭上了眼睛,一根银针还扎在他的胳膊上。
心里一紧,我赶紧扶住他,“归离,归离,你怎样了?”
他的眼皮动了动,却没睁开。
探手摸了摸他的脉搏,发现并无其他症状,就象倦极而睡似的,我松了口气。这才发现他的胳膊上已经扎了不少针眼。
这几天,归离就是这样给自己提神的么?我呆住了。
这下怎么办?归离睡着了,我却不认识路。
四周看了看,只有一个方向雾气比较薄,可是那是与我们的路线截然相反的方向啊。
沉思了片刻,我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
把一些不重要的行李扔掉,我拉起归离的胳膊放在我肩膀上,一步一步的朝那个方向挪去。幸好归离好像还有一些残存的意识,虽然大部分体重压在我身上,还是会跟着挪动步子。
说也奇怪,我没朝这个方向走的时候,脑子里好像老是有个声音在叫我,一朝这个方向走,那个声音就消失了。
看着被雾气留出来的这条路,我慢慢的拖着归离走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倒要看看是人是鬼在等我。
归离不算高,也不壮,可是我本来就是大病刚愈,走了一段就要气喘吁吁的歇一阵。
当我第三次歇下的时候,一种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左前方雾气有喘息的声音,伴着枝叶嚓嚓声,一丝腥气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有猛兽来了。
把归离拖到我身后,我拔出归离的长剑紧张的注视着前方。
它走得近了,朦胧的雾气中现出黄黑相间的条纹——是老虎我握紧了剑柄……
忽然雾气中传来一声吼,一个更大的身影出现了,朝老虎扑去。老虎闪身一躲,飞快的朝另外的方向逃命而去。
我悲凉了。一个老虎我都没把握能对付,还来了一个吼一声就把老虎吓跑的,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么?
手有些发颤,不过我还是坚定的站着没动。
雾气中,随着脚步声,一个红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脖子上还用布包扎着……
我傻眼了。
红色的甲龙走到我跟前蹲下,与我对视着。
一分钟之后,我把剑收了起来。
十分钟之后,我已经抱着归离坐在了甲龙的背上威风凛凛的朝前走着。
果然是好心有好报啊,我感叹着。
越往里走,雾气越重。除了前方一条路,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白茫茫一片。
还好有九九在,不用担心遇见什么猛兽。这怪异的白雾好像只对人起作用,动物完全不受影响。
不过,我为什么也不受影响呢?
九九是我给红甲龙起的名字。还好有它,速度快的许多,它背上有一个鳍一样的凸出部分,坚硬无比。我就把自己的归离都绑在这个鳍上,这样就不用担心九九速度快的时候把我们甩下去了。
一天之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前方好像一个寨子。周围都被雾气笼罩着,这个寨子附近和里面却没有一丝雾气,所有景象看的清清楚楚。
寨子大门前,几个大约一米高的人正激动的看着我。
我张大了嘴——我难道来到了矮人国?
面前的几个人面容明显不是小孩子,穿着虽然古怪但是绝对也是成人的打扮。那个穿着红色袍子的女人胸部可不比我小多少。
我坐在九九身上,不知道此刻该下去还是掉头。
那几个人从看着我开始就神情激动,此刻看我没动,领头的一个长胡子的男人朝我用手比划着,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
我一个字都没听明白,可看明白了他的动作。他在请我进去。
看他们的表情动作不像是有恶意,可是我该进去么?话都听不懂,怎么交流?
我坐着没动。
他们比划了一阵,突然停住,然后一起朝我跪了下来,用一个奇怪的手势拜了起来。
我彻底晕菜了。
这时,寨子里又出来了一堆人,高的一米多一点,矮的小孩子只有四五十公分,一起簇拥着一个穿白袍子的老头子走了出来。
那个老头子看面容起码有一百岁了,只有十公分高,雪白的胡子几乎到了胸口。
看到我,他激动的甩开了扶着他的人,就要下跪。
“你别跪——”我赶紧摆手叫住他,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这么大年纪了,跪我也也受不起啊。
“这啥情况啊?”我有些呆傻的嘀咕着。
白胡子老头被我一叫楞了一下,也没跪下去,此刻听见我的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