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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子参味,我拍拍它的头,“七七,你倒会分非月的食”
不用说,参汤非月喝了,参片定是这小家伙吃了。
七七望着我,眼珠转了转,忽的在我身上猛嗅。
糟了,昨夜到现在只是简单洗漱过,七七定然是……
“不过是一日未洗澡,你就嫌弃?”我故意道,“儿不嫌母丑?知道么?”
其他几人倒只是一笑,五鹤却眸光闪了闪,抬眼看我一眼。
“漓紫,”轩夜忽有些扭捏。
“嗯?”我抬头,只见他脸有些微红,“那千纸鹤,能不能取下来一只?我想要只红色的。”
小事而已。愿望已成,取下有何妨?
我点点头,“
你若喜欢,全取了也没关系。”
他笑得灿烂,“取一只就行,还是挂在那里的好,很漂亮。”
我走过去,看住他,郑重道,“轩夜——谢谢你。”
他微微垂眸,抬头,又是灿烂的笑,“漓紫方才已经给我谢礼了,不用再说谢谢了。”
我却还有些忧虑,他只笑着摇了摇头。
此事也不好再说,只能暂且放下。
想起此行他们出去的事,正想开口发问,门口突然传来清九气喘吁吁的声音,“公子,公子,那个暗鬼快死了”
暗鬼?我疑惑看向他们,轻柳朝我一笑,转回头对清九道,“死便死了,理他作甚。”
清九抓了抓脑袋,“哦”了一声。
“抓了一个暗族的活口,”轻柳看向我,“不过,语言不通,也问不出什么。”
他们解释一番之后我才知道,五国人把尾巴未曾褪去的暗族称为“暗鬼”。
而暗族中,即使是高等暗族也只有少部分才能完全的褪去尾巴。
我想起了人也是猴子进化而来的,而人的返祖现象之一就是重新长出尾巴。
已经褪去尾巴的暗族,算不算人种的一种呢?
“漓紫,在想什么呢?”轩夜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在想若是下次看见白仞,一定要看看他有没有尾巴?”走神间,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话落,忽觉气氛怪异。
抬起头,几张表情迥异的脸,无奈的、薄责的、忍笑的、嘴角抽搐的……
忽然想起尾巴生长的位置——额,反应过来,摸摸鼻子,“口误,口误而已。我的意思是问问就行了,不是要看。”
“对了,你们怎会碰上暗族?之前搜索的人怎么没碰上过呢?”把话题转回,我问了一个我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中六合彩也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吧?
谁说无巧不成书,可这也太巧了
一救出非月就碰上暗族,这也太凑巧了吧
话一出口,轩夜脸色有些不自在,看了我一眼,“这一带搜索的人,是我爷爷安排的。他们认为暗族惧热,不会去那里。所以……”
我明白了。
轩老爷子怕山洞被人发现,所以安排的人都是自己人。而这些人一是不知道山洞的位置,二是自以为是,草草搜了便说没有发现。
上有心怀私念,下有经验主义——却差点害非月送了命
还好有轩夜,想到这里,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他却继续说了下去,“我们去到那里——发现了非月在里面,便把他带出来。没走多远就碰上了十个暗族,杀了九个,剩下这个活的便带回来了。”说着,面有疑惑,“不过,那些暗族好生奇怪,他们好像是冲着非月来的。”
我皱眉,“冲着非月去的?”
他点点头,“我们来回都走的同样路线。去的时候并无发现,偏生回来的时候,他们从沙里冒出来。那样子,应该是埋伏了很久,不像是……”想了想,“不过,我觉得——他们并不是想杀非月,而是想抓非月回去。”
闻言,我心中一动,看向轻柳,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感。
归离也道,“非月额头上的抓伤方向也有些奇怪,不像是要伤他,却像是想抓他的头发,却不小心伤到了额头。”
想抓活的非月?
我纳闷道,“莫非非月拿了他们什么宝贝?”
此言一出,对面几人面色却顷刻有些复杂了。
眨眨眼,“你们怎么了?我说对了还是错了啊?”
轩夜看我一眼,垂眸不语。
我看向五鹤,他并未躲闪,静静的看着我。
不知为何,他的目光竟然让我觉得有点……说不出来,只觉心里有些重。
五鹤,好像也有些奇怪了?
“漓紫,”我转回头,归离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玉盒,看着我,“这是我们在非月身上发现的。”
看着他们的目光,我突然有种心慌的感觉,强笑道,“是什么?”
归离轻轻放到我手上,“是‘赤果’。”
不过三个字,却如千斤重锤
我只觉自己笑的比哭还难看,“‘赤果’不是长在迷雾森林么?”
他看着我,轻轻道,“我们找到他时,他身上只有这个。”
不再说话,打开盒子,比樱桃略大的红色果实,晶莹透亮,红的璀璨,——不是‘赤果’是什么
“原来,他到这里是为了替我找‘赤果’。”我抬头轻笑,“他多傻,明知道你带我去了迷雾森林找‘赤果’了。还跑到这鸟不生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来找什么‘赤果’?”
他们都不说话,看着我边说边笑,边笑边落泪。
“归离,”我看着归离笑,“非月他对你太没信心了。他为何不相信你能带我找到‘赤果’?”
抹把泪,我道,“我不是哭,我只是觉得太好笑了。非月这个傻蛋现在反倒要我来救他,真是太笨了”
不是没有过怀疑,毕竟他行动的时间太过凑巧。
不过真的听到时,却宁愿是幻听
非月,我遇上你是缘,你碰上我却是劫
不过,我一定会帮你解开的
把泪擦干,“轻柳,我想去看那个暗族。”
他皱皱眉,我眼神坚定,却不解释。
“漓紫要去便让她去吧。”五鹤开口道,“漓紫不是寻常女子,不会被吓到的。”
暗族被关在地牢里。
这个地方我来过一次,那个长相斯文心里变态的“毒魔”也曾关到这里。
心中一笑。没想到这种地方也有故地从游的一天。
不过,这次的
牢房却大为不同。
说是牢房并不准去,这是一个牢笼,而且全是儿臂粗的精铁所制。
“暗族力大无比,尤其是高等暗族有的还会‘惑术’和‘吸血幻化’的异能。”五鹤看着我道,“所以囚禁他们须得这种特制的囚笼。”
这些我早以知道,而且我还知道,还有一种‘隐术’。不过,也只有一个暗族才会。
我还是点点头,朝牢笼里蜷曲的那个人形的物体看去。
只能说是像人
的确奄奄一息,连我们这么多人进来,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只那张着的嘴,微微喘着,才能看出活着。
暗族的头发原来是白色么?我看着他。
冰卡是银白,白仞是银色,而眼前的这个暗族的头发是雪白的。按逻辑来推测,这个暗族的发色应该代表了大多数。
应该是个男性暗族,腰间围着一圈黑皮,露出短短一截白色的尾巴。除此外都是赤luo的。
正文 第二四六章暗战又起!
本来惨白的皮肤此刻裂开了一道道口子,像裂缝的墙皮,绿色的液体干涸在全身。
细长的眼此刻无神的半闭,眼上无眉,眼下无鼻,只在鼻洞的位置微微凸起,唇薄的几乎不见。
好丑是一种让人恶心的丑。
我一直以为暗族男性都长得像那个白仞一般。
如今看来,和他们一比,白仞简直是美男子。
这样的外形——我确实无法将他们看做人何况,他们还吃了非月的二十个手下
可他身上的伤口?我皱眉看向轻柳。
“没有用刑。应是在沙漠上曝晒时间过久造成的,何况,天火山本就是最热的地方。起初并未有这么严重,路上拖着走了两日,便成这般了。”轻柳道。
我想了想,让轩夜让人送了桶井水过来。
拎起瓢,将水淋到他身上。
淋了几瓢后,他睁眼看向我,一片白色,连瞳孔也是那种接近白色的灰,浅的几乎可以忽略。
可我知道,他在看我。
“你能听懂我说话么?”忍住恶心,看向他,“为何要抓那个男人?是谁指使你们的?你们去大漠做什么?”
他定定看了我半响,眼中忽然露出凶光,朝我的方向扑了过来,在铁笼上一撞,发出闷响。
朝我龇牙咧嘴,喉咙中发出我听不懂的音节。
话听不懂,目光还是看得懂的。
他想吃我,一种动物的本能和凶性。
几瓢清凉的井水并不能让他精神太久。叽里呱啦一通后,绿色的液体又流了满身。
他慢慢的蜷缩下去,任我怎么浇水也不理睬我了。
我垂眸想了片刻,走近笼子边,“冰卡”我低声道,紧紧盯住他闭上了眼睛。
只见他终于抬眼看我一眼,然后又闭上。
果然是音译的么?
我又走近一步,清晰道,“白仞”
他蓦地睁开眼,盯住我,“白仞”他发音道。
发出这个音节的同时,他无神的眼中顿时有种崇拜的狂热。
我没有再说这个名字,而将自己的猜测藏在心里。
“你有名字么?”我指指他自己。
他目光有些发散,却好似听懂了我说什么,发出两个音节,细听来,好似“伏正。”
伏正么?扯扯嘴角,我转身离开。
看来是白仞的狂热崇拜者呢
好你个白仞你给我等着
“漓紫?”轻柳看着我。
我笑着搂着他的手臂,“原来,真正的暗族长这个样子。你们会杀了他么?”
轻柳摇头,“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回到轩夜的院子时,一身银衣的炎赫整装一新的站在榕树下。
听见脚步声,他转身望来,手里却拿着一只金色的千纸鹤。
银衣、金月、金鹤——相互辉映,奇
异的协调和俊美华贵。
看到我们,他笑容微微一滞,眸光紧了紧,落在了我挽着轻柳的手臂之上。
他的表情让我心里顿生忐忑,却又立马给自己打气。
怕什么?归离在一边都没说什么,干卿何事?
话说之前一直都没看见他,现在看他这样子,难道是出去过了?
再看看他的云靴,果然有灰。
这家伙真不要命了
发现我的目光和神情的转变,他忽地朝我一笑,“草草,父皇有事要我去办。我要离开一阵。”
数道视线顷刻落到我身上。
我恼怒的瞪着他。态度转变要不要这么明显
前几天还跟斗鸡似的,一下子却变得这么热情,生怕别人不知道……
忽然顿住,我明白了。
他就是这么想的
“从今以后,全都叫我漓紫”我咬牙道,“我现在只喜欢这个名字”
身边轻柳突然笑了笑,礼貌而疏离,“三皇子好走”
称呼,又变回去了
炎赫勾唇一笑,朝我们走来……
我心如鹿撞。
“轻柳兄,”他温柔的看我一眼,“漓紫身子不好,还要烦你多劳心”
那个称呼变回去了,这个称呼却变过来了
我谁也不敢看,低头找脚尖。
心里只把炎赫骂了个从头到脚
便宜都占尽了如今还要来害我
你拍拍屁股走了,我怎么收场你就不能好好的当你的准皇帝去么
“我送你吧。”五鹤见状,开口道。
“我去看非月了,你们聊。”我转身遁逃。
——————我是漓紫落荒而逃的分割线——————
我和归离全心的投入到非月的治疗上。
不敢随意的实验,只能将种种可能进行讨论。
而轻柳五鹤轩夜他们也开始忙起来。
他们要负责调查暗族此番的踪迹和目的,每日早出晚归,甚至不归。
比我和归离更加忙。
忙点好啊至少没人来问我那些必定让我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问题。
做贼的果然心虚古人说的真好
前提是,我若不是那个做贼的人就更好了我悲催而苦涩的想。
归离没有问过我,表情语气全无变化。
可我总觉得他知道了什么。
他给我把了脉,什么都没说只重新调配了药方。
对我的身体,归离比我自己更熟悉。
一方面是忧心非月,一方面又担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