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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的身上,我抬手拉开发带,满头青丝顿时倾泻下来。
然后朝他一笑,却不动作。
他的眼神暗了暗,呼吸开始拙重,手扶着我的腰想让我用力。
看着他满面的红潮,我开始慢慢起落。
这样的姿势,更是深到了最底。
没几下,我和他都有些受不了,他呼吸更急促,我只觉腿根发软。
忍住那股酥麻,我开始加快动作。
摩擦加剧,快感更强,我忍不住抬首呻吟。
他也发出难耐的呻吟,“漓紫,不要停,再快些。”
一边说,一边用手握住我的腰帮我用力,而他也不住向上挺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快,也许很久,一股强烈的酥麻在体内爆发,恍若点燃的导火索一般。
刹那间烟花灿烂,恍惚听见他低吼一声,体内热流如注,浇注得我颤抖不已。
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软软倒入他的怀中。
拂开我的发,他不住轻吻我,“丫头,累坏了吧。”
我半梦半醒的呢喃,“我下辈子也不要做男人——才做这么一会儿,就累得要死。”
他一滞,旋即明了,轻笑宠溺,“傻丫头。”
这段不断赶路,虽不用我出多少力,可还是比较疲惫的,说了两句,我便困了。
只记得归离替我清理,然后问我七七在哪里,我答了之后,还忍住困意追问了他句,“还要不要把我送给别人?”
他长叹息一声,然后抱我入怀,“傻丫头,没有男人愿意的。”
我满意的睡去。
第二日,从隔壁抱过单独开房休息的七七,我们再度上路。
自此,七七开始享受一人单间。
我没有再提及那个话题,每日只同归离说说笑笑,甜蜜旖旎。
第三日宿下,归离给我熬了药,是轻柳出发前拿给他的。
如今三月已至,需要重新服药。
这一次我没有推搡,如今还有一些事未处理和沟通好,的确也不是怀孕的时机。
又过三日,我们到达天绝山。
站在南山脚下,看着面前这条可供两辆飞车并行的路,我惊讶的看向归离。
路上我也问过归离宅院修建的情况,他只笑道让我去看。
清觞爹爹来信也是卖关子,只是催我们快些。
见我满脸的惊讶,归离浅笑,“这是岳父大人的主意——这路一直通向天罗八方阵外。”
有了这路自然方便多了,S形的山路飞车行驶起来也并不费劲。
一个时辰后,我们到达了阵外。
看见阵法已经封闭,归离朝我颔首而笑,“看来是成了。”
轻柳说过宅子建好了才关闭阵法,又听归离这么一说,我顿时激动惊喜,“这么快?”
归离笑道,“算来差不多,我同炎赫离开时已经完成十之七八,半年之期也快到了。有岳父大人的督工,提前个十来日也属正常。”
说着掏出一枚响箭拉开,半空中腾起红色的烟云。
很快的,眼前景物变幻,一条道路显现眼前,刚好可供飞车进入。
一炷香后,我们进到了阵中。
来不及细看里面焕然一新的景象,我跳下飞车,朝花圃边站着的四人人扑去,“爹爹、大哥、清九、克儿——我想死你们了。”
清觞将我揽入怀,“你这丫头,竟然连爹爹也不要了,真真该打。”
虽是呵责,语声中却充满慈爱。
一旁的鲁逸和清九克儿也是满脸笑意的望着我们。
忍不住落泪,“爹爹,是女儿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归离也抱着七七走了,给清觞鲁逸见礼。
清九笑嘻嘻的看我一眼,走到归离身前接过七七,然后同克儿一起带车夫下去。
“都要成亲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清觞宠溺的拍拍我,“也不怕你大哥和归离笑你。”
不好意思的抹抹泪,抬首看向鲁逸归离,“大哥和归离才不会笑我呢。”
归离自然是抿唇而笑,鲁逸则含笑不语。
“这么快便建好了?”我探头看向那座落在红花绿树中的落有致的个个院落,面露欣喜。
“全是按你们的图纸建的,”一说到这个,清觞情绪又高了三分,“这些花圃绿树全是你大哥弄的,紫儿,可满意?”
“满意,满意!”眼前美景如画,比我想象的还要美上三分,满心都是欢喜。
走到鲁逸身前拥抱住他,“大哥,辛苦你了,真的好漂亮。”
揽住我,抚了抚我的发,含笑道,“傻丫头,喜欢就好——大哥多年没有过的这般开心过了,何来辛苦?”顿了顿,拍拍我,“进去看看可满意?”
清觞语声得意,“咱们这宅子只怕比皇宫还舒服。”
我扑哧一笑,“爹,你这是自卖自夸啊。”
清觞傲然一笑,“皇宫里可还是用的恭桶,咱们那马桶淋浴还有那浴缸可是独一份。”
额——我噎了噎,这样算的话的确也是吧。
我摸了摸鼻子。
看我的样子,鲁逸忍笑道,“进去看看吧。”
我挽着清觞,鲁逸和归离在我们身旁,一起朝内行去。
外侧是下人们住的,全是平房。
另外还有厨房洗衣房等功能区。
由于有阵法在外侧,所以没有再修围墙。
而内院则用围墙围起,除了中心一座院落修成四合院形式,其余的全是两层的小楼,各自用围墙修成院落形式。
每栋小楼的风格颜色都不同,这都是之前我们各自选好的。
而五鹤和白仞的院落则是我替他们挑选的风格。
“紫儿,如何?可满意?”在屋内走了一圈,清觞笑问我。
客厅中珵亮光洁的木质地板、沙发、窗帘、白色的楼梯,卧室内入墙的拉门衣柜、西式床、梳妆台,卫生间里洁白的马桶、浴缸、超大的银镜……
我忽的泪落,哽咽不能语。
跟原来的那个世界并不完全一样,可我却恍然若梦。
看我落泪呆愣,归离也没有说,只轻轻揽我入怀,眸光清透柔和。
我的心情,他已明了。
清觞微微一愣,呵呵轻笑,“傻丫头,怎哭了?”
在归离怀中平静了下,我笑着抹掉泪,抬起头来,“爹爹,我是太高兴了——这是我们的家,我好喜欢。”
紧接着,我们又去了归离的院子。
看到归离眼中绽放的光彩,我和清觞鲁逸相视而笑。
走了一圈后,我们在中心的四合院的厅堂坐下。
这里是作为招待客人和饭厅使用的。
我和归离将这几月的事详尽的说了一遍。
虽然一直也有书信往来,但信中也只能说个大概。
这一坐下来,清觞便问得仔细了。
尤其是我去轩家的情形,清觞最为关注。
我便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待我说完后,清觞笑了笑,看向归离,“明日我们便出发去烈城,我倒要去会会那轩老爷子。”
我愣了愣,看清觞的表情像是胸有成竹,“爹,那我也一起去么?”
“你不用去了。”他摇头一笑,“归离陪我同去便是——赫儿想必很快便会,你和大哥在家等候便可。”
我点点头。
炎赫回金都,应该不用多久便会。
第二日,清觞便带了归离清九出发。
宅院虽已建好,但屋中还有些空旷,他们的私人物品还未运到。
只有清觞运了一大堆物品堆在仓库中,让我慢慢挑选。
清觞和鲁逸的院落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
我便选了一些添置到各个院落。
第四六三章苦肉计
鲁逸则忙着泳池的引水工程。
这天绝南山也有温泉泉眼,虽在阵中,不过却离我们宅院的位置稍远,所以需要修地下管道将那温泉引。
这样的工程非一日之功,这泉眼又是后来才的,所以还未能竣工。
这些活儿我是不在行的,所以清觞一走,鲁逸便担起了责任。
我布置了两天屋子后,便所事事了。
这天同鲁逸共进早膳后,他又去急急忙忙的去督工了,外院的丫鬟进来打扫卫生,我便走出四合院。
所事事的到处走了一圈,又在五鹤白仞的楼中发了大半个时辰的呆后,我朝宅院后走去。
天罗八方阵将整座山头笼罩其中,范围数千平方。
我们的宅院建在前半部分。
山头后方数座石山,怪石林立,自成一景,颇有云南石林风格。
轻柳的先祖故居和那座石洞皆在此处。
下人们也受了训不可接近此处,故而静谧比。
远处参天的古树,近处突兀的座座奇形灰白色石山,足下茂密的草丛中野花摇曳。
初夏的阳光灿烂的映照,偶尔可闻虫鸣呢喃。
我靠在一块低矮的石山上,扬起脸,任阳光倾泻在面上。
回想这半生,也算精彩。
哭过,笑过,有遗憾,有欢乐,而如今,终于安定了。
在这个世界上,我终于拥有了的家。
这里有我的亲人,有我的爱人,我渴望已久的平静幸福,便在此处。
长长的舒了口气,我微微一笑,朝石林内行去。
石洞内景物依旧,头顶阳光漏下,地面上是紫梦所刻画的阵法。
走到阵中站定,拿起颈中蓝色的项链凝视。
能量石已经被我取下,项链上只余一个空心的圆环。
此刻,只要将能量石放入,我便可以回到那个相距百万光年的故乡。
曾几何时,我多么渴望能实现这一刻。
可不知何时起,我的心开始犹豫了。
静静站了片刻,我闭上眼,“哥哥,我现在过得很好,很幸福,很快乐,你和紫梦也一定很幸福,我很想你们,也很想看看小侄女,可是我不能了,哥哥,请原谅我。”
半晌后,慢慢睁开眼,在洞内环视缓缓一周后,我笑了笑,转身朝外行去。
这里曾是我归途的起点,如今却是我的等待。
走到洞口,忽的顿住,目光落在洞口右侧的石壁上。
愣了愣,我凑近一看,是一个刻出来的小小苦脸符号。
一个上括号加上一个引号。
正如以前在电脑上我经常使用的一模一样,刻痕很浅,痕迹很新。
心神顿时一震,定定的看了良久,我伸手抚上石壁。
会留下这个记号的不会是别人。
紫祁,我想我明白你要告诉我了。
原来,不是觉。
这样,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那个院子,那些牡丹,那些感觉。
还有那个握手的礼节,除了我身边的人,原本不该有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大步回走。
三日后,我收到柳明的回信。
信上只有一个“不”字。
这是柳明给我的回答,我明白这个“不”字并非“不是”的“不”,而是“不思居”的那个“不”字。
垂眸低低一笑,我开始收拾行囊。
阵法关闭已经有近两月的,那说明他早已了。
鲁逸没有阻止我,只是蹙眉不解,“他既是了,为何不见你?”
我苦笑摇了摇头,“我也不,”顿了顿,轻声坚定,“我会找到他的,会和他一起的。”
鲁逸浅笑颔首,“他心中若有你,定然会的。”
八日后,我抵达樊城。
没有在城中停留,直接赶往千丈瀑。
草木葱郁中,院落宁谧。
夕阳半山,远处水声阵阵,三层的小楼安静的披着一身淡金。
站在门前,我心跳如剧。
让车夫回云来客安顿,我平整了下呼吸,推门而入。
院子里没有人,也干净整洁,看不出来有没有人在这里生活。
可我清楚柳明绝可能骗我,而我心中也隐隐有种感觉。
他在这里。
门没有锁,我直接推开,走了进去。
一楼的厅堂空空荡荡,我站了片刻,直接上楼。
二楼没有人 ,三楼也没有人。
我来回跑了三趟,没有找到人。
我他在躲我。
这里明显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二楼观景台的房间里,甚至还摆着那架琴,还摆着一幅茶具。
三楼他原本的房间里,床头还放着一本书。
他的功夫需要重新练,如同我当时的“姹女功”一般。
虽然进度很快,但是现在还不够,所以未能达到原来的水平。
这也就是在七万大山的时候,他为何看起来功力最差的缘故。
但是,这样的功力,躲我却是足够的。
上下跑了几趟后,我抱膝坐在了楼梯上。
进来之后,我没有出过声。
既然是要躲我,我出声也没用。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坐在楼梯上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屋中一片黑暗,月光透过关闭的门缝挣扎着在屋中留下仅有的光亮。
不是心里的那种感觉还在,我几乎会害怕胆怯。
这样的暗夜里,独自一人在这山中的孤楼里,方圆数里没有人家,不是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