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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一双手伸到了我的腰间,解开了腰带。
然后是外衫,长裙,中衣……
他的动作极为轻柔,我的脸却是愈来愈红。
他的手偶尔碰到我的肌肤,我的心都会一阵阵颤栗收紧。
将所有外衣除去后,他拉起我手臂,开始给我上药。
第四六五章两心知
凉凉的透明药膏抹在伤处,清凉阵阵,他用手掌轻轻按揉,只片刻,几乎就感觉不到痛意了。
我从睫毛下偷看他,却一抬眼便被他的视线抓个正着。
烛火映着他浅浅的笑,柔柔的眸光,我心跳顿时加快。
他抿唇一笑,没有言语,将药又抹上了腿上的淤青处。
小腿,膝盖,然后大腿外侧面。
轻轻的按揉帮助药力散开,看我一眼,他奈的摇头叹息。
他在想,我直起身体,坐到他腿上,抱着他的脖子道,“不许在心里偷偷说我。”
他身体徒的僵了僵,面色顿时有些怪异。
我才这个姿势好像有些太暧昧,脸上顿时一烫,按住他的肩膀,就想赶紧起身,却越忙越乱,脚一踩空,又坐了下去。
这一折腾,他的身体也异样起来。
我不敢乱动了,讪讪的垂下了眼,脸色火烧火烫的,却是不敢再看他,想退下去,他的手却扶在我的腰间。
僵了片刻,我嗫嗫道,“还没上完药。”
他轻轻的“嗯”了一声,灼热的视线依旧停在我面上,手在我腰上抚了抚,“是这里么?”
之前他已经看到我身上的淤青了,我咬唇点了点头。
他拿过一旁的白玉瓶,倒了一点药在掌心,轻轻的贴住我的腰按揉起来。
目光却一直静静的看着我。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动作,虽然是上药,也让人不觉有些紧张。
心里觉得该说些来打破这种尴尬,于是我道,“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他微微一愣,“问题?”
我咬了咬唇,低声道,“你怕不怕做鳏夫?”
他没有回答,只静静的看着我,嘴角一抹温润的浅笑。
声胜有声。
定定的看着他,数的在脑海中浮现。
水皇寿宴的荷池边,他笑的温润,“不是所有天下所有的男子都会在意子嗣……”
七万大山中的相依相伴,他也是如此浅笑,“五鹤做一棵树总是做得的……”
火国大漠帐篷中,他那轻轻的一吻。
天火山上,他雪衣上的红梅朵朵,忍住破心之痛对我笑道,“我五鹤只愿意同我喜欢的女子欢好……”
此刻所有的他竟然都浮现在我眼前,最后重叠成面前这个浅笑如玉的他。
真实而温暖,温柔的让人心痛。
他看着我面上神情变幻,微微一愣,然后笑开,伸手抚上我的眼角,叹了口气,“怎又哭了?”
我这才又不觉的掉下了眼泪。
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我贴上了他的唇,“五鹤,我喜欢你。”
这是一个只会用行动来表达爱意的男人,那就让我用他所喜欢的方式来表达我的心情吧。
主动的进攻,很快就变成了被动。
这个吻也从一开始的缱绻温柔变得火热。
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某个部分已经火热坚硬。
他贴在我腰间的手也变得灼热,可他仍然没有乱动一分。
只是深深的吻着我,没有放开。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在感情上,我本来就算是个被动的了。
可五鹤却是比我还被动,就算心里爱的已经可以舍弃生命,可却不会主动跨出一步,而宁愿默默的守候。
如果没有天火山的事,我不会的心意,他也许真的会用“知己”的方式默默的守候一辈子。
他白皙俊秀的脸已经绯红,而我肯定也不会比他好多少。
屋子里有淡淡的馨香,如影随形,沁入心脾。
让人的心里微微发痒轻颤。
吻渐渐变的缠绵,他的舌在我口中轻轻的勾弄。
我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身体有些发软。
他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贴在我腰间的手愈加的火热,却不越雷池半分。
我有些苦笑。
这个五鹤,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这么君子?
就吻着不放,你倒是做点别的啊。
心里叹了一口气,我伸手拉开了的抹胸。
察觉到我动作的那刻,他停住了动作,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我咬了咬唇,只觉的脸烫的快化了,不敢,干脆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脖颈间装鸵鸟。
他的一只手慢慢沿着我的背滑到的肩上,语声不复清朗,微微有些低哑,“丫头,你有伤。”
原来他是顾虑这个,我感觉心里好受点了。
可是,我不想停止。
我低声道,“可是停下来,我会内伤。”
他一滞,有些不解,“内伤?”
我横了横心,嘀咕道,“你每次都拒绝我,上次是,这次又是,人家是呢——老是被拒绝真的会内伤的。”
他愣住了,片刻后,好似轻轻笑了笑,有些奈的叹息了一声,没有,抱着我压了下来。
这一次的吻落在了我的颈间。
手也抚上了我的胸,我颤了颤,闭上了眼。
轻柔的捏弄着我的胸,他吻住了我的耳垂。
我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伸手扯开了他的腰带。
在他的配合下,我很快将他脱了个精光。
他的身材欣长而结实,猿臂蜂腰,张力十足。
很难想象外表儒雅斯文的五鹤竟然有这样一幅很男人很性感的身材。
我看得有些发呆。
视线从肩部慢慢滑下,然后看到小腹下的怒发的昂扬时,我才醒过神,赶紧把目光移开。
只听他轻声一笑,俯身贴住我,低叹一声,吻住了我的唇,“傻漓紫。”
手在我身上开始游曳,明明动作轻柔,却让我觉得所到之处,处处火烫。
慢慢的,他的唇滑了下来,吻住了我的胸部,柔柔的吸吮着。
一只手也轻轻抚弄着我的大腿内侧,让我酥软比。
馨香愈来愈弄,低低的呻吟声回荡在屋内。
他扯开了亵裤的系带,手指滑入了腿间,轻轻勾弄便引出一片热流。
我难耐的弓起的身体,声线开始发颤,却是柔媚比,“五鹤……”
他分开了我的双腿,欺身而上,灼热的坚硬洞口轻轻摩擦,引得我轻颤不已。
睁开了眼,却见他绯红的面容上,眸光犹如深潭一般幽黑,却又好似星辰一般闪亮。
他的长发顺着他光裸的肩滑了下来,垂到我的脸侧,同我的发交融在一起。
他在犹疑。
迷离的神智中,我突然感觉到他的情绪。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平复的心情,抬眸看向他,“五鹤,我现在很清醒——你想问?”
他垂了垂眸,“漓紫,你确定你不是因为——”
我明白了,没有等他说完,便掩住了他的口,定定的看着他,“我只会同我爱的男人做这样的事——秋湛也救过我的命,如果你觉得我是报恩,”我推开他,有些赌气的,“那我先去找他报了恩,再找你吧。”
没等我坐起,他伸手挡住我,将我压了下去,“我不许!”
膝盖一顶,沉身便顶了进来。
我身体颤了颤,轻轻的叫了一声,伸手推了他一把,却是力。
他俊面通红,额头生出了薄汗,埋在我身体里没有动,贴在我耳侧柔声道,“漓紫,可是弄痛了?”
我咬了咬牙,瞪他一眼,垂眸道,“以后再说这般的话,我再不理你了。”
他低低一笑,在我面上落下一吻,“谨遵妻命。”
心里顿时一甜,我垂眸抿唇而笑。
他用唇吻住了我的笑,轻轻的吸吮着我的唇瓣,身下开始浅浅的律动。
一阵一阵的酥软,让我不住的轻吟,伸手抚上的他的胸口,轻轻用手指搓动着他的茱萸。
他颤了颤,开始加快了律动。
这一使力,问题就出现了。
我皱起了眉,察觉到不对,他停了下来,有些紧张的,“漓紫,我弄痛你了么?”
我有些羞窘,声若蚊蝇,“摔下楼的时候,撞到了屁股。”
他噎住了,神情顿时怪异,我也觉得不好意思。
我们这爱可斯欧欧好像还真是一波三折的,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情趣都折腾得差不多了。
还没等我苦恼完,已经被他抱了起来。
恢复成最开始上药时的姿势。
我愣了愣,只见他眼波若水的望着我,语声竟也带了些魅惑,“这样应该便不会疼了。”顿了顿,轻笑,“还可——”
他顿住话声,低头含住了一侧顶端吸吮起来。
看着他的动作,一股电流从耻骨升起,顿觉身体力。
没想到五鹤竟然这这么的会挑逗。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五鹤他该不会也同非月一样,有过很多,
可却容不得我思索,他握住了我的腰,开始控制我的身体容纳他的炙热。
快感带来了更多的欲望,我开始主动配合他,让他的分身一次次的填满我的身体。
随着快感带来的酥麻,我不住的呻吟,同他的喘息融合到一起。
烛火将我们的身影印在的墙上,我的长发如黑缎般在身后舞动。
我们的身影在墙上完全的融合了在一起。
在高潮到达那刻,我紧紧的掐住了他的肩膀,浑身颤抖,体内却紧缩。
他急促的喘息着,用力深入几次,最后喷薄在我体内。
紧紧的揽住我,他贴在我耳畔,“漓紫,我喜欢你——很早很早,在天池的时候,便喜欢了。第一眼,便喜欢了。”
终于等到他说出这几个字了。
只觉欢喜得几乎要落泪,紧紧的回抱他,哽咽道,“五鹤,不要再离开我了。”
相识于最早,相知相守数年,历经了生死,却直到今日才两心透明。
在他的怀中,我泪如雨下。
第四六六章沉睡
五鹤十分温存的替我清理擦拭身体后,又用药膏替我的伤处细细抹了一遍。
最后才上床来将我揽入怀中。
眸光柔的几乎让人心甘情愿的溺死其中。
我挡住眼睛笑道,“你再这般看我,我便要淹死了。”
他抿唇轻笑着拉下我的手,“它要这般看你,我也管不住。”
汗,五鹤也这般会说情话?
我以前真是小看他了。
可是,心里还是很甜蜜很欢喜。
身体有些困倦,可还是同他说了不少话。
白仞的魂魄还未集齐,然紫祁还在改造他的身体。
小恒同五鹤还很亲,因为紫祁同他说他爸爸也同五鹤一样是黑头发黑眼睛。
说着说着,我终于抗不过困顿,睡了。
第二日醒来,却是未时末了。
我竟然一口气睡了十几个小时。
一睁开眼,便是五鹤焦虑的的面容,一看到我醒了,他大大的舒了口气,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漓紫,你吓死我了。”
我只觉身体有些发软,好像还有些睡不够,不过看他紧张的样子,便有些好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不过是睡多了些,你紧张?”
他的面色却有些难看,垂了垂眸,他露出笑意,“没事就好。”
漱洗用膳后,他去到书房,我也跟着进去。
看见他桌上封好的信,却是柳明轻柳非月等人的名字。
我笑道,“我已经给大哥说了,他会写信通知他们的。”
他拉我坐到他腿上,浅笑摇头,“于情于理,也应该我亲自写信告知的好。”顿了顿,“正好他们此番回国,我们便在此处等他们汇合。至于二哥那处,自然也是要知会一声的。”
就这样,我们在“不思居”住了下来。
此处已被柳明化为禁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而我,自然是柳明知会过了,才被放入的。
然后又有专人将每日所需之物送到。
白日里弹琴奏箫看书,闲聊各方轶事趣闻,要不就两人牵手同游共赏山中奇景。
入夜,自然是温柔缱绻,缠绵尽致。
五鹤要的总是很温柔,一种让人法拒绝的温柔。
可却每次都让人瘙痒到极致,沉醉到极致。
随着我的伤好,他的需索渐渐也变的多起来。
这一夜,竟然做到了几近天亮才放我睡着,临睡之际,我只记得我嘟囔的埋怨他,他含笑轻轻吻我。
实在是困的厉害,在他怀中找个舒服的位置,我几乎闭眼便睡着了。
其实这七八日来,我的确经常犯困,睡眠也增多了些,我本以为怀孕了,可仔细把过,却并非喜脉。
临睡之际,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抵不住困意,很快便向睡神靠拢。
这一睡便是一日一夜,待我醒来时,五鹤面上的焦虑又添了三分。
经他说了,我才这段,我但凡入睡便睡得极死,叫也叫不醒。
这一次,他请了医师来把脉,证明我脉象虽有些弱,但脏腑却一概正常,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