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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一脸沉思,我又道,“不快活不开心的事谁都有,有时候也没办法不去想。不过要学会想过了就扔掉。老是记着这些事,只会让自己自怨自艾,一直不快活下去。堪破,放下,自然就能自在了。昨日已逝,不若学会望前看,也许前方有更美更好的欢喜在等着呢。”
他抬起头,“你真能做到放下?你可知木国长公主要替柳郡王择亲了?”
我一愣,心中一痛。虽有预料,可真真实实听到却是疼痛加倍。
我直视他,“你若是想问我难不难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很难过。”语声一顿,“可是,我会接受。这本早在我预料。理智上,我早已剪断。因为我知道我和他不可能有结果。可是,情感上确实没有办法一下子一刀两断。可是,我还是能接受。我会记着他的好,会念着他的情,会记着那些快活的过去。同他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结局。有了那些时光,我已经算赚了。”
加上蓝非月和轩夜,我赚得可算多了。足够回味一世了。我在心里一笑。
“你倒是个怪人。”香郎偏头用探究的目光看着我,“听说那柳郡王对你可是一往情深,若是你肯争未必没有胜算?不战而退,这不可不像你。”
我笑了,这家伙倒把我的事情打听得够清楚,“相爱是男女间的事,可是姻缘就不是两个人的事了。人活着不光为着男女之爱,还有父母兄弟姐妹家族。如果你的爱会让对方承受比这份爱更沉重的压力时,不如在最美好的时候放手,这样留下的便全是美好。我不过是一个自私的聪明人罢了。”
香郎满目深沉的看着我,不知在想些什么。我也不理,把手搭过去重新给他把脉。
“脾胃好些了,该给你换个方子了。”站起身子,我道。眼下找不到根治的办法,只能从脾胃上下手,增强的他的体质。
一回头,却发现他正愣愣的看着窗口,脸上慢慢露出了喜意。我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只白色的小鸟正站着窗口上。瞪着小圆眼睛望着我们,也不怕人。
“你该不是想捉这鸟吧?”我一边猜测着一边不赞头的道,“让人家自由自在的多好,你可别瞎折腾。这些野生的小鸟一旦圈养很容易死的。”。
第一四六章 赴寿宴
“我在你心里就是个这样的人?你怎知这鸟是野生的?”他白了我一眼。
额,我想了一下,这家伙就是嘴巴贱了点,倒没做过什么坏事。
最多——只能算是做坏事未遂。
“不是野生的?”我好奇道。
他没说话伸出手掌,那白色的小鸟振翅一飞,竟然落到了他的掌心,“叽叽喳喳”一阵脆鸣。
极为难得的,香郎面上现出了几分真挚的温柔注视着小鸟,“那家伙叫你来的么?”
小鸟儿在他掌心一阵蹦跶,又“叽”的叫了一声。
“去吧,叫他要来就快来。”他笑道。小鸟又是“叽叽”两声,随即拍拍翅膀便又出窗口飞走了。
我转了转眼珠,这口气这么熟络的,想必是很亲近的人。
“想问就问,打什么鬼主意呢?”突然,香郎的声音传来。
我“哼”了一声,你想叫我问我偏不问,反正来了我也见得着。
垂眸收了东西离开,只剩香郎在床上“嘿嘿”直笑,“还有几天人才能到,你忍得住么?”
不就是一个人么,还能是三条腿的蛤蟆,我有什么忍不住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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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黄夫人又下了帖子来请。说后日是黄玉儿十五芳辰,请我们这边阖府出席,且务必赏脸。
既然是玉儿过生日,我们肯定得去。我身无长物就只好配了一盒自制的润肤面膜做为生日贺礼。
香郎见了很是感兴趣,舔着脸要我给他也弄一盒。
我白他一眼,道:“十颗明珠换一盒。”
他涎着脸道:“漓紫怎能如此见外,你我什么交情啊,共过窑子,躺过一张床……”
没等他说完,我立刻眼刀飞出。我还没跟他算账,他居然好意思拿出来说
见状,他立刻收口,又笑嘻嘻的说:“要不,我告诉你那小鸟是谁的?”
懒得理他,我把礼物包装好去找青妙,看看我要她找的医书搜集得如何了。
一个月过去了,香郎的病至今没有找到好的办法。我便叫青妙去找些孤本的医书,看看是否能有什么线索。
第二日,我们一行四人便一起去了黄府。
我是“远亲”,香郎是“侄子”,自然都包括在那“阖府”里面的。
黄府现今也算熟了。大门一开,门房一见是我们都不用通禀就直接开门迎我们进去。
入了大厅,只见厅中布置一新,十分喜庆。而黄夫人母女已经盛装等候了。
玉儿今日是寿星穿了一身粉红,头上斜斜的一支蝴蝶簪,浅蓝缀着鹅黄圆点的蝶翼随着步伐微微颤动着,显得十分的活泼俏皮。
见到我们,玉儿面露喜色,立刻跑了过来,“香哥哥,叶姐姐,我等你们好久了。”
“玉儿今日可真漂亮”我看着她笑道,顺手把准备好的礼物递给她。
听得我的赞美,她“嘻嘻”一笑又偷看我身边的香郎一眼,见香郎没有什么反应,又有些失望。
我悄悄用胳膊肘顶了香郎一下,“你的礼物呢?还不快拿出来。”出门的时候我见青妙给了他一小盒包装好的东西,应该是让他送给玉儿的。
青妙如今好像打算在这里定居下来了,因此对黄夫人的刻意交好也渐渐显出了热情。
香郎拿出那盒东西递给了玉儿,“小小礼物不成敬意,玉儿妹妹不要嫌弃就是了。”
接过礼物,玉儿满脸欣喜看着香郎,“香哥哥送我的是什么啊?”
看到玉儿满脸期待的样子,香郎一愣。
我在心中摇了摇头,青妙拿给香郎的时候就是包装好的,他那里知道里面是什么啊。
不过这小子脑子还算转的快,楞了一下很快笑道:“说出来就没惊喜了,玉儿妹妹还是自己回房自己看吧。”
不过单纯的小姑娘还是好哄的,玉儿娇羞的看了香郎一眼把礼物收了起来。
我们这边晚辈在交流,那边黄夫人和青妙已经坐下开始寒暄。
不过今日黄夫人好像有点心神不宁,说话间老是不时朝门口的方向望一眼。
青妙也注意到了,笑问:“黄夫人,可是还有客未到?”
黄夫人一愣,又笑道:“那倒不是,只是有个远亲几日前说要来,可到今日还未到,不免有些担心了。”
青妙点点头,“路上舟車勞頓,耽误几天也是有的。”
午饭后,黄夫人提议带我们去看看她的彩兽场,青妙看我们都没有反对的意思就点头答应了。
我也是听那赵掌柜说了才知道原来野生彩兽竟是生活在七万大山里的。有专门的猎人捉了之后卖给彩兽场,然后养殖配种,训练之后再卖出去。当然大的彩兽场也自己有捕猎彩兽的队伍。
一只上品的彩兽可以卖到二十金铢,足够小户人家几年的生活费,价值可见一斑。
彩兽体型娇小行动敏捷,只有一尺来长,头顶黄色独角,尾巴黑色或白色,以身上的毛色来区分等级。三色彩兽为下品,四色五色为中品,六色及以上为上品。最多好像是九色彩兽,不过很多人只是听说有,而没见过。
彩兽不是群居的动物,所以我们到了彩兽场看到的都是单独隔成一间一间的隔间,每间里面都有一只彩兽。
见到人来,这些彩兽立刻弓起身子,毛发立起来龇牙咧嘴的对着我们。
“这些是刚刚捉到不久,还未训化过的彩兽。”黄夫人笑道。
“这些的彩兽都能驯化么?”看到这些彩兽野性十足的样子,我好奇道。
黄夫人道:“这些畜生跟人一样,也是各有各的性格,有些也是怎么也不能驯化的。不过也正好留下来做种。”
沿着逛了一圈,不得不说黄夫人是个驯养动物的高手。
彩兽场分区明确,新捉的彩兽在一区,正在驯养的彩兽在一个区,驯养好的彩兽又是一区,还有专门的种去,给到了**期的彩兽**和产子用的。甚至还有一个很大的放养区,每隔一段时间就把驯养好的彩兽放出来一段时间,免得关的太久失了灵性。
足足逛了一个时辰,终于走到了尽头。我们便在放养区旁坐着休息,这边还专门修了个亭子,是给来挑彩兽的客人休息观看彩兽在放养区活动的。
我坐了一会儿,便站了起来,沿着放养区旁边的栅栏朝下走。
远远地听见前面的房里好像传来的动物的低吼着,听着声音又不像彩兽,便生出好奇心。这栋房子孤零零立在彩兽放养场边,大门紧闭,上面只一个小小的天窗,不过半尺见方。
走的越近,那声音越是清晰,好像从嗓子里发出的某种喘息声,有点让人心里发紧。
走到天窗边,我犹豫了下终究还是抵不过好奇心,把眼轻轻凑了过去——里面黑黑的,有点腥臭……
突然,铁链声响起,一阵腥风扑来,一个巨大身形的黑色动物“嗷”的一声大吼扑到了天窗前——我“啊”的大叫起来,吓的猛退了好几步。
这动物具体什么样子没看见,不过那白森森的牙齿,带着凶光的红色眼珠已经把我吓到心律失常了。
“怎么了?”最先跑过来的居然是如雪,我决定以后对她要好一点。
我定定神,缓过呼吸,才感激的朝她笑了笑,后面的其他人也都跑过来了。
“叶姑娘是被屋子里那头畜生吓着了吧?”黄夫人笑着看了那屋子一眼,“那里面关的是‘裂兽’,是我晚上用来守彩兽场的。”
“可是那‘裂虎撕豹’的‘裂兽’?”香郎皱了皱眉,问道。
黄夫人笑着点了点头,“我们孤儿寡母的守着这彩兽场,也经常有些不开眼的小贼来盗那彩兽,所以干脆就养了这头‘裂兽’。晚上就把大门打开,反正有铁链锁着,只有没人靠近,也伤不到人。只是吓吓人而已。”
青妙点了点头,好像对黄夫人的这个做法表示赞同。可我心里却不以为然,想保护彩兽场可以增加守卫。这“裂兽”虽然刚才接触只有一瞬间,可已让我了解其凶性了。何况香郎还问了那句“裂虎撕豹”——这裂兽绝对会吃人的
万一有好奇的人晚上不小心接近这里岂不危险?
“黄夫人,这裂兽好像太过凶性,会不会误伤他人啊?”我道。
玉儿笑道:“姐姐放心,我们在几个路口都留了牌子的,有提醒过往行人的。”
我正想说万一有晚上赶夜路的行人没留意或者不识字的过路人怎么办,可这时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走来过打断了我想说的话。
只见他对黄夫人拱手禀告道:“夫人,蔡猎户父子刚刚拿了一头彩兽过来。”
黄夫人拢眉道:“没看见我有客人吗?这等小事你看着收了就行,按章程来办就是了。”
管事有些为难的样子,“禀夫人,那彩兽是七色的,可却受了伤。所以小的也不知怎么个收法。”
黄夫人皱眉道:“伤的可重?”
“肚子上一大块肉都没了,可偏生还是活的。我本不想收的,可蔡猎户又求着说他老伴得了病急需用钱,让我来给您求个话儿。”管事一边说一边偷眼看着黄夫人的表情。
第一四七章 黄夫人的彩兽场
黄夫人想了想说:“那就去看看吧。”转头笑看我们,“赛夫人,你们可有兴趣一道去看看?”
我刚才对黄夫人养“裂兽”的事情有些不舒服,见她问我们就抢先答道,“好啊,一起去看看。我还没看过七色的彩兽呢。”
对七色彩兽好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对黄夫人的为人起了些许疑心。也许是刚才的“裂兽”把我吓到了吧,我自我开解着。不过跟过去看看她如何处理这事也好。
青妙看我一眼,对我突然的热情有些不解。我知道她肯定有些奇怪,因为我一直以来都在黄夫人面前扮演着一个有礼有节的晚辈,唯她马首是瞻。每次黄夫人问什么我都从来没插过嘴,这次却突然例了外,她自然觉着奇怪。
可这会儿我也没法子跟她解释,青妙那样的人恐怕也不会觉得黄夫人饲养这凶猛的“裂兽”有什么不对,反而会觉得是理所应当的。
我朝她笑笑,假装娇嗔道,“姑母,我们去看看好么?”
“姑母”是我们私下约定的称谓,不过我极少叫她而已。
见我如此,青妙也作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