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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林月儿一听这样的声音,脸上立刻浮出笑容,刚站起,林惠儿就扑到她的面前说:“月儿姐姐,今天有时间吗?给我指导一下剑法呗。”
“惠儿,这件事不着急,来,先给蔓蓝姐姐见礼,”林月儿笑着,温和的拉着她走到许蔓蓝面前说。
“蔓蓝姐姐好,”林惠儿没有行女孩的半蹲礼,而是很豪情的一抱拳。
许蔓蓝惊讶的望着她,忘了回礼,林媛儿走进亭里,敲了林惠儿一个脑门说:“你还不是江湖女侠,怎能抱拳行礼,快行女子礼,别让人笑话,丢了林家的脸面,”说完笑着对许蔓蓝说:“让这位小姐见笑了,我妹妹的鲁莽没有吓到您吧?”
林月儿忙介绍说:“这是许大人之女许蔓蓝小姐,这是我三堂姐林媛儿。”
双方见礼,林惠儿补了一个半蹲礼说:“怎样行礼蔓蓝姐姐不会介意的对吧?蔓蓝姐姐?”
许蔓蓝在家中被限制很多,大家族人多口杂,促使她平时行事低调小心谨慎,恐怕被人抓住话柄而被耻笑或利用,没有遇到过这样宽松随意境况,竟不知该怎样回答好。
林月儿刚要解围,林媛儿又给了林惠儿一下说:“不管蔓蓝姐姐会不会介意,你也不能那样行礼,要是娘知道,看怎么惩罚你,到时我可不会给你求情。”
转头对许蔓蓝说:“我妹妹从小跟我哥哥学武,行为粗劣些,还请蔓蓝姐姐多原谅。”
许蔓蓝对于她们的随意真诚率真很是欣赏,让自己也心情愉快耳目舒畅起来,也真诚的说:“没事的,我很喜欢惠儿的率真。”
林惠儿一听她这样说,兴奋的抓着许蔓蓝的手臂,得意洋洋的对林媛儿做了一个鬼脸说:“我一眼就看出蔓蓝姐姐是个好人,样?蔓蓝姐姐都不介意,你看给你急的。”
林媛儿气的咬牙切齿的说:“你…好,等咱们回院再说啊。”
许蔓蓝被这对姐妹逗得笑了起来,从没有这样的轻松愉悦过。
林月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拉着大家分头坐了下来,林媛儿和林惠儿都是直爽之人,没有虚情假意那一套,想到什么说什么,一时间亭子里笑语晏晏,气氛真诚热烈。
许蔓蓝也许被气氛感染也许对林立宗印象很好,不管以后怎么样,希望自己能在他妹妹的心里留下好的印象,所以不在沉静·跟着活络起来,气氛更为热闹随意。
这时,荭荔郡主带着林瑶儿和林珊儿走了回来,见到她们这样说笑不屑的皱皱眉头,林珊儿察言观色很厉害,忙说:“那是二伯父家的女儿,跟她娘一样,行为粗劣,小家出身·没有见过世面的。”
说完恭敬的将荭荔郡主让进亭子里,林瑶儿则对林媛儿说:“哎呦。我当是谁呢,这样大嗓门的笑,原来是三堂妹啊,真跟二伯母一个性子,都很爽利啊。”
听到林瑶儿不顾客人在,依然对自己的娘亲诋毁,林媛儿不客气的回击:“哈哈,这话真真奇怪,我不像母亲难道还像大伯母一样每天诵经吗?再说·我们也没有象你们有那样多的烦心事不是。”
“你…”林瑶儿气的说不出话来。
大伯父去年又娶了一位侧夫人,是招远县县令的庶女,前几天传来音讯,诞下一子,老来得子让大伯父对这位侧夫人很是疼爱,又加上侧夫人娘家背景雄厚,这无形给大伯母增添压力,大伯母娘家衰败,没有依仗,又色老颜衰·为了两个女儿长期在外,看样子老家已经成了侧夫人的地盘,要不是为了林立杨·大伯父恐怕该有休妻念头了。
而林立杨却没给大伯母省心,因赌博欠下巨款,大伯父不舍用银子还上,只好答应赌场老板的条件,让林立杨娶他的女儿为侧夫人。
大堂嫂气的回娘家哭诉,窦县令知晓后愤怒难平,立刻让窦县令夫人去林家老宅,与林则轩当面交涉·抛出狠话:要是非要娶赌场老板的女儿为侧夫人·她就立刻带女儿回家与林立杨和离。
林则轩听到此话,知道窦县令动怒·只好退了一步,两家最后定下·只能娶其为妾,不可为侧夫人也。
赌场老板见县令震怒,也只好委屈同意自己女儿做姨娘,但必须举行仪式,林则轩只好答应。
娶妾本就一顶小轿抬入府中的事,现在却大张旗鼓的办起仪式,这不能不说是打了窦县令的脸。
为此,窦县令对林则轩很怨恨,林立杨娶这样一个妾室,就是与黑道有了牵扯,让他的官途不明,别人很容易抓到话柄,自己不好唐突给林竹轩写信告知,只好更加检点行为,谨慎为官,同时通过在京好友,看能不能找门路与林尚书联系上,好将隐患告之。
林则轩没有因此事惊醒,反而洋洋得意,觉得林立杨娶了这房妾室,让自家的生意在黑道上有了依仗,对于林立杨以后的发展也大有好处,可是他没有考虑到,黑道犹如一条毒蛇,当他翻脸不认人,为了自己利益时,会毫不客气的反咬一口,这一口足以使人致命。
这许多的事,怎么能不让大伯母诵经?怎么能不让大伯母堵心?怎么能不让她忧虑?像二伯母那样没心没肺、快乐无忧成了她遥不可及的奢望,林瑶儿怎会不知?所以她气的无言以对。
林珊儿上来打破尴尬说:“三堂姐,咱们今天可是有贵客的,别让客人受冷落,来来来,我给你介绍咱们的贵客啊,”说完,拉着林媛儿来到荭荔郡主跟前,热情的介绍,又将林惠儿拉过来与荭荔郡主见
她这样一闹,将气氛恢复一些,林瑶儿则一屁股坐到石凳上,兀自在那生着闷气,想到自家的烦心事,更是郁气难消。
荭荔郡主没有将商户出身的林媛儿和林惠儿放在眼里,之所以对林瑶儿和林珊儿那样热情,纯粹是为了个人目的。
荭荔唱着主角,又有林珊儿和林瑶儿极力捧场,一时间心花怒放又得意洋洋,不时用眼角撇着林月儿,想从她的脸上看到自惭形秽,看到妒忌烦闷,看到崇拜敬仰,可是让她遗憾的是,林月儿一直保持得体的微笑,除此之外,竟没有任何表情流露,沉静的双目,也很难发现有情绪的闪动,这样小小年龄竟能沉稳如此,难怪能吸引季华,必有其赢人之处。
又过了一会,王氏的大丫鬟望棠走进亭里说:“各位小姐,夫人请您们去餐堂用膳。”
林媛儿和林惠儿想就此告别,被林月儿阻拦,既然认识个两位小姐,不见夫人岂不没有了礼仪,就拉着她们一起往餐堂走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
几个女孩回到餐堂,王氏将大伯母和二伯母也请了过来,场面更是热阄喧哗,林媛儿和林惠儿跟夫人们见礼,她们的率真大气,让几个夫人很有好感,二伯母热情爽朗,更得大理寺卿赵夫人的亲睐。
两个人都感觉相见恨晚,她俩脾气相投,性格相仿,都是待人真诚胸怀坦荡之人,所以越聊越投机,最后,赵夫人相邀过两天去她的府中赏菊。
大伯母又变回原来那种机敏聪慧,因为她怕被这几个夫人看低,也不想让二夫人超过自己去,可是,她与两个女儿投机钻营的作为很明显,让几位夫人有些不喜,敬而远之的假意客套,敷衍的微笑一看就不想真心交往,这让她有些生气。
赵夫人是个直爽之人,一见她们娘三,都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之人,所以,赏菊就没有邀请她们,虽不明显,但在场的人都知道,大伯母的脸有些挂不住,王氏装作没有看到,跟曹夫人继续热聊,二伯母则跟赵夫人许夫人热聊,也装着没有听见。
许夫人也很喜欢二伯母的性格,她的随性真诚,让许夫人感到放松,紧紧抓住二伯母的手说:“二夫人,你去赵夫人家赏菊,再去我家吃蟹啊,”扭头对王氏说:“明荷,咱们先去赵夫人那赏菊,然后再去我家吃螃蟹怎么样?”
王氏笑着说:“你们定,到时给我帖子,只要别把我给忘了就行,无论是赏菊和吃蟹。”
“蟹可属凉性,你可不能多吃,”曹夫人急忙告诫。
赵夫人嗔怪的说:“知道知道,好像就你关心明荷似的,巴巴的嘱咐着,呵呵。”
“是啊是啊,明荷现在是双身子人·咱们要是照顾不好,林大尚书还不得跟咱们急了,不对,是跟咱们当家的急了·回头去了朝堂再脸不是脸的,那可找谁说理去?”许夫人凑趣的说。
王氏不好意思的笑着说:“看你,都快要当曾祖母了,还在那浑说,也不怕孩子们笑话。”
荭荔郡主很会说话:“没事的,我们看您们在一起这样开怀,羡慕的紧呢。”
林珊儿忙讨好的说:“要是我们以后·也能跟您们一样就好了,呵呵。”
她说完场面一下冷了下来,大伯母冷脸呵斥说:“你的身份怎么能跟几位夫人相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赵夫人不客气直白的说:“是啊,象你这样没高没低的说话,以后可要吃亏的,”后半句是:要是给人当姨娘,这句话一定引来灾祸喽。
这时·赵嬷嬷进来禀报说:“夫人,饭菜摆好,请各位夫人小姐用膳吧。”
王氏点点头·然后请几位夫人上座,席面是两桌,夫人一桌小姐们一桌。
夫人席上很热闹,赵夫人拉着二伯母两个人推杯换盏,虽是果酒,也喝得爽快,曹夫人在旁边不断的劝阻,许夫人和王氏,则笑的前仰后合,大伯母脸上带着微笑·但眼底则冷森可怕。
小姐这个席面,主要以郡主为主,林瑶儿和林珊儿争抢着给她夹菜倒酒,荭荔因喝了点果酒而双颊绯红,眼里带着得意带着不屑说:“月儿,我回头给你下帖子啊·去我家划船去。”
“好吧,不过看我那天有没有事,要是没事一定去,谢谢郡主的邀请,”林月儿微笑的说。
“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几个我也会下帖子的,别不赏脸啊,呵呵,”荭荔郡主很霸气很高傲的说。
“我们都感到很荣幸呢,怎么能不去,能得到贵人的青眼,这可是我们巴结都得不到的机会啊,”林瑶儿肉麻的说道。
林珊儿接着说:“是啊,您可是皇族,是郡主呢,一般人想见都见不到的人物,我们能被邀请,那可是上辈子积了德烧了高香的。”
林惠儿撇撇小嘴,鄙夷不屑的瞪了她们一眼,林媛儿则欲言又止没说什么,眼里透出讥嘲。
林月儿只当没有听到,荭荔是客人不好说什么,林瑶儿和林珊儿怎么逢迎,怎么下贱,她这时也不能说,但是,荭荔郡主家她已打定主意绝不会去的,第一次见面,就明显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敌意,唯一的一个原因就是季华,出了这个林月儿实在想不出哪里得罪过她,她都快因嫉成恨,并没有因先皇的赐婚而放下情愫,对季华依然不死心依然心有所想依然抱有一丝希望。
许蔓蓝沉静的看着听着,她对荭荔郡主的态度有些不满,不论因为什么原因,你总是我带来的吧,不给我面子也得给主家一点面子吧,这样咄咄逼人,让自己都感到难堪,这个郡主真不是可交之人,同样林瑶儿和林珊儿也是如此,为了攀附权贵,曲意奉承到如此地步,荭荔虽是郡主,可也是没落的贵族,至于这样做吗?
宴席在各人不同的思绪中结束,在偏厅喝完茶休息了一会,夫人们开始告别,然后陆续上了马车各自回了府
荭荔郡主也坐上马车走了,林月儿和林媛儿不由得长出一口气,脸上的烦闷一扫而光。
林瑶儿望着她俩轻松兴奋的表情,冷哼一声说:“真是蠢笨,难得有这样机会都不知道把握,真是愚不可及。”
林媛儿给了她一记白眼说:“我们又不想攀高枝,用得着阿谀奉承吗?不像有的人,为了不着边际的幻想,抓个稻草就认为是救命之物,没得让人看低和笑话。”
林瑶儿听完她说的话,气的浑身发抖,就要冲上前跟她理论,林惠儿则跳到她姐姐的面前,掐着腰说:“谁敢动,先过我这关。”
林月儿将林媛儿护在身后说:“你们想嫁个好人家我们不反对,但也不能为了这个目的连尊严都不要了,要是你们自己独立生活跟我们没有牵扯我们也不会多言,可是你们是以吏部尚书侄女的身份出现,不是以一个商户的身份出现,那样露骨的奉承没有尊严的献媚,不仅降低你们的身份,还打了我爹爹的脸,所以,我警告你们,要是下次在不要脸的下贱到如此地步,别怪我不给你们留面子,”说完,拉着林惠儿和林媛儿走了。
林瑶儿和林珊儿气的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愣愣的望着她们的身影远去,随即将银牙咬的是咯咯作响。
王氏她们送完客人,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