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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的头,晶莹而圆,落了发后,并未减去那种灵性,反而有带着出家人修行那种小和尚的精明样,更让人喜爱了。
大板牙则多了一圈不算粗的箍骨,像是小时戴帽或缠布头留下的痕迹,挂在后脑勺,倒也显出一股独特的调调,灵性也不差。
理好头,少女要两人沐浴,随后换上较干净素衣衫,两件袈裟已被拿去清洗。
两人这段时间只好先吃喝一顿再说。
直到袈裟洗好,弄干,送回来时,已是入夜时分。
白衣书生已进了门,见及两个容貌干净多了,这才笑道:“二位还过得去吧?”
小千频频点头:“很好,大热天理光头,凉快多了!”
白衣书生笑道:“如此就好,时间已差不多,我想该谈谈我们的生意了。”
小千耸耸肩道:“我们已有充份准备,你说吧!”
白衣书生问:“二位可有法号?师出何门?”
小千老成点头;“贫僧法号绿豆,他是绿豆芽。”
大板牙施个佛礼:“我们出自‘绿豆门’!”
“绿豆门?”白衣书生闻所未闻,感到惊愕。
小千却处之泰然遭:“新立的门派,不出三年就会凌驾少林派之上,施主不必怀疑。”
白衣书生一阵轻笑,道:“好吧!主人问你,你就实说,若再追问,我希望你们说是少林新派弟子,这比较能让他相信!”
小千点头:“没问题,生意能说成,什么门都不重要了。”
大板牙自得道:“其实‘绿豆门’早就含盖了天下各派,说起来也是一家人啦!”
白衣书生笑得有点邪,他并没再接口,含笑道:“成与不成就看二位了,请随我来吧!”
他领着小千和大板牙,已走向深院楼阁。
此时天已黯,夜色天清,寒星闪闪,整座楼阁点燃烛火,更如天上凌霄阁。
不久,三人行至二楼靠西之雅房。
一排挂满淡红柔丝长帘罩在薄如蝉翅的排门内,透出幽红柔光,十分清雅不俗。
白衣书生已拱手道:“禀夫人,行僧已替您送来了。”
小千正感意外,他怎会称“夫人”之际。
屋内已传出娇柔声音:“他们……愿意吗?”
小千因犹豫而未及时开口,大板牙却说得甚坚决:“生意都谈妥,有什么不愿意?”
白衣书生含笑点头,表示大板牙回答得甚贴切。
娇柔声音又传来:“……那……带他们进来吧!”
“是!”白衣书生拱手,随即小心翼翼的推开半扇门:“两位大师,夫人有清!”
小千有点不自在:“就这样进去?”
白衣书生颔首;“咽!希望你好好服侍夫人。”
大板牙接口道:“没问题,别忘了还有五十两间!”
白衣书生含笑道:“只要夫人高兴,再赏你百两也无妨。”
“当真?”
小千和大板牙两眼发直而贪婪,见钱眼开就是如此模样。
书生信颔首:“绝不食言。”
“不是十元,我要的是金元宝!”小千把“食言”误成“十元”了。
书生一时想不通,但见及小平比划元宝状,方会了意,道;“当然是元宝,两们快去吧!”
“有元宝好办事!”
大板牙豁了出去,兴趣盎然的拉着小千已住屋内行去。
日在书生含笑的带上门,拍击手掌两声,暗处已掠出两名青衣女子,闪入此屋左右两侧,想必是在守护里面的夫人。
白衣书生露出~副诡异笑容,已挥扇清洒离去。
小千和大板牙一进门,登时傻了眼。
这那是什么夫人?
只见一位年约三十上下的美艳少妇,风情万种的倚在一张以晶亮粉红绸缎铺成的温柔床上。
她长发微掠胸前,身躯半掩着白纱丝毯,她竟然是全裸的。
白净的肌肤透出淡红色柔光,混圆结实的酥胸淡露发丝外,她的斜摆,浑再而带弧度,一直延伸至修长的双腿。
尤其她那渴望着什么而懒散的神情,更不知要迷死多少天下男人?
她含情看看小千及大板牙,双手微抚胸口,露出撩人姿态。
一股欲火已冲向小千和大板牙丹田,这分明是在挑逗、弄清。
然而惊愕而诧异,已让小千唤回不少心神。
他愕然道:“你就是夫人?”
夫人颔首一笑:“嗯,我就是。”
小千顿感事情要糟了:“你要我们来侍候你?”
“你们不是已经来了吗?”
小千哭笑不得;“怎么侍候你?”
夫人微微掠了头发,胸乳扣人心弦的颤动着,她淡笑道:“你过来就明白了。”
大板牙惊愕道:“你要我们和你那个?”
夫人风情万种笑道:“你不愿意吗?”
大板牙更诧异;“你把我们当作男妓?”
小千截口道:“不是男妓,是‘午夜牛郎’!”
夫人笑的更是扣人心弦。
大板牙已苦笑道:“原来是要我们干这行的?难怪钱这么好赚,还说比当神仙还舒服,我看这神仙不当也罢!”
小千憋笑道:“什么不好当,当上‘午夜牛郎’?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夫人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还是在室的,不想破功,罪过罪过!”
说着小千已转头就要离去。
夫人愕然道;“你们不是愿意?”
小千抓向大板牙:“愿意的可是他说的,他留下来就可以,我不行啦!”
大板牙急叫道:“你怎么出卖我?”
小千道:“我那出卖你?我是让你去享受享受人生经验,反正又有钱赚!”
小千已开门准备溜走。
大板牙也夺门:“不成!我也是在室的,岂可轻言牺牲!”
两人争先恐后想溜出此屋。
忽然轻风一送,夫人竟然全身赤裸的拦在两人前头。
“啊!”地一声尖叫,小千差点触及夫人胸乳,赶忙收了手,急叫:“你可别乱来啊!这生意我不接了。”
夫人笑容仍在,只是眼神已泛出青光微带着怒意,她轻声笑道:“都已进了门,不接也得接!”
小千急道:“纯属误会!敬请见谅,我哪知你要的是午夜朗……那么大胆……”
“大胆……”夫人轻笑着,结实的胸乳又在抖动:“男人要女人,女人为什么不能要男人?”
小千干笑道:“这是我始终想不透的地方。”
大板牙接口道:“这是我始终不愿想的地方。”
夫人轻笑道:“我告诉你们答案好了,那是你们男人玩的把戏,以束缚女人。”
小千干笑道:“我可没玩这把戏,我是出家人,不沾俗事,请让路,拜托,拜托!”
小千想闪过另一道排门,夫人动作却也不慢,如影随形拦了过去。
全身赤裸裸的,她却一点也不窘困,从容得很道:“入了门就别想走。”
小千瞧了她身手,一时也兴起:“我要走,谁也因不下我!你来,我获往!”
趁夫人尚无借力之处,小千已掠向左侧门扉,呵呵笑道:“想拦我?还早呢!”
他一手想推开桧木门,突然一道劲风劈至,打得他唉呀一叫,滚了回来。
不知何时,青衣女子已拦着门扉,这掌正是她所击发。
小千跌痛的爬起来,再次追问青衣女子,骂道:“你干嘛偷袭我?”
青衣女子冷道:“因为你要逃走!”
小千叫道:“我逃走关你什么事?”
青衣女子一时被问住而呆楞,毕竟这事不好回答。
小千却在她一愣之际,反手拍向她屁股,大喝:“让开!”
青衣女子一时不察,尖叫一声,已避闪而退,仍然被拍着了”
小千已趁这空隙射出门外,想逃之夭夭。
然而大板牙并没那么幸运,想开门逃逸之际,已吃另一名青衣女子掌劲扫中而倒滚。
夫人只见小千不易追逮,只好改为先制大板牙,飘身一抓,已将大板牙丢向床头,再挥动床纱,很快已捆住他。
大板牙惊叫:“脸绿绿快救我啊—一”
小千闻及其声音,不由自主的楞了一下:“大板牙?”
心念一闪,觉得还是先溜为妙,仍拔腿就跑。
可惜他人生地不熟,一个转向回廊,青衣女子已从另一头拦了过来。
小千暗叫苦也,仍摆出架势,装腔作势道:“来呀!大爷岂是省油的灯?啊—-”
他吼着连向青衣女子,倒也将她吓得往后直退,不敢正面攻击。
小千~时得意忘形,呵呵直笑:“凭你也想拦我?再练几年……”
突又一声惊急尖叫,背后一道劲风袭至,他已被打得往前栽跌,威风不起来。
夫人已立在其身后,淡然一笑,向青衣女子挥手:“带进来!”
说完她已飘回屋内,笑的甚为舒坦,似乎来这么几下,也觉得甚有刺激性。
青衣女子在小千跌倒之际,早就扑上去,一手抓提小千袈裟衣领,抓了个结实,直往屋里送去。
“原来你真是省油灯……功夫那么差……”
小千干笑道:“不,你误会了……我的灯还没点亮,不相信你敢放我下来,我的灯就不省油了。”
看小千怪里怪气,方才还被他拍了一记屁股,青衣女子可不愿再惹麻烦,猛力提起他,往屋内丢去:“你能再出,我就相信你不是省油灯!”
人已丢入屋内,青衣女子带上门,亦觉想笑,向另一名女子照面后相偕会心含笑地掠入暗处。
小千一滚落地,夫人已一手揽住他,胸乳全靠向了小千身躯,逼得他惊惶大叫:
“不急不急!我接客就是!你温柔一点好不好?”
夫人轻轻一笑,已将他丢向床上,妩媚动人地说:“只要你不逃走,我都依你!”
小千苦笑道:“我看是逃不掉了……”
夫人走回床沿,坐了下来,含笑道:“所以你最好安份些,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是是是……”
小千瞄向夫人,心知今夜牛郎是当定了。
夫人已躺在床上,嗯嗯轻吟起来,双手不时抚向自己肌肤,似乎欲火已焚身:“你们快来嘛……”
小千红着脸道:“马上就来,总得让我脱完衣服……”
“快……拜托你们……”夫人动作已十分狠撩,双腿不停扭搓,双目微阅,吟声更撩人了。
小千加快动作,也解掉大板牙缠捆丝带,替他松绑。
“我们马上来……”
他和大板牙已解下袈裟,以及腰带。
突见夫人欲火高炽,不停自抚呻吟,两人一阵恶心,小千已有了主意。
突然高喝声:“我们马上就来!”
话声未落,两人已掀起袈裟,~头一脚,罩向夫人,腰带也缠了过去,想反捆夫人。
夫人突遭偷袭,只是惊愕一下,并无多大反击,已被制住手脚。
小干见偷袭得逞,霎时高兴道:“好婆娘!打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也不去探听我脸绿绿是何货色?看你还能作怪,大板牙快将她捆在床头!”
三两下,两人已将夫人五花大绑的拉开手脚,捆于床上。
奇怪的是,夫人眼眸紧闭,嘴唇颤抖,吟声却现高昂。
小千见她已就逮,立时想到报复:“偷袭我两掌,还你二十掌!”
手一伸,他当真打向夫人洁白肌肤,先是括脸,后来却打向了臂部。
大板牙也不甘示弱,呵呵笑道:“我可就多了,照这样算来,要打到明天才能算清,唉!好累啊!”
他也大小雨点的乱打。
他们见不了夫人撩人体态,已替她罩上床毯,只见她身躯不停扭动,抽搐而呻吟,眼眸却闲得更紧,嘴唇更抖,脸腮已现红云,却不曾唉叫一声。
终于在最后一次抽搐唉叫之后,夫人已昏了过去,脸容是如此倦怠而沉迷。
小千霎时惊愕:“哇?翘了!这么不耐打?”
大板牙急忙道:“我看不对,还是先溜为妙,仇也报了,元宝也在,不溜尚待何时?”
“言之有理,可是外面那两名女子,怎么办?”
想及青衣女子,两人也没了气,懒坐床上,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小千白了一眼:“都是你!扛着两根板牙就那么重?溜都溜不掉?”
大板牙子笑道:“我是想以我的笨拙来表现你的突出……”
“你怎么不留下来,让我逃走,那样我就更突出了!”
大板牙干笑:“……太突出也不好……”
小千再白他一眼;“都是你的话!”
骂着,他已走向红桧门。
大板牙焦急道:“你想干什么?”
小千回旺一眼:“放心,我只是很想把你丢在这里而且已!”
大板牙知道他在开玩笑,也逢迎奉承干笑着。
“我着脸绿绿回来了没有?”
小貂儿若回来,对付两名青女子倒是绰绰有余。
小千掀开一隙随门扉,已啸起哨音,淡而稍尖,可传得很远。
啸了两声,小貂儿没现身,反而把青衣女子给叫来。
“你在叫我?”一名女子道。
小千也绝望,暗骂小貂儿开小差,害他沦落风尘,嘴巴仍笑着:“不叫你叫谁?”
“有什么事?”
“成了!”小千稍带尴尬的说。
“这么快?”两名女子都感意外。
小千得意耸耸肩道。“我绿豆门门主岂是普通货色,不信你自己看!”
他推开门扉,二名女子已探头,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