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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痴苦笑道:“他很让人感到头痛。”
水灵和姥姥已走向他,两人合力的替他解穴。
姥姥又笑问道:“听说他还折了你七把名剑?”
剑痴叹笑道:“不错,当时我也感到讶异。”
水灵问;“剑叔为何拿名剑上华山?”
剑痴叹道:“我本想以名剑引起群雄注意,以便打探武帝下落或将他引出来,结果全被他给搞砸了。”
水灵怅然道:“这么多年,苦了你们。”
剑痴道:“为了武帝,这都是应该的。”
说话间,水灵和姥姥已替他打通穴道,他活动一番筋骨,果然顺泰多了,遂拱手道谢。
水灵道:“都是自己人了,何须言谢,反而是武帝的事,似乎他已露了脸。”
剑痴方想点头,水仙已欣喜急道:“我已见过武帝了,高高挺挺的,很和蔼,都本会生气。”
水灵、姥姥、剑痴都不约而同,全然惊愕的瞧往水仙。
水仙登时又僵了笑容,俱然道:“我……我是跟小绿豆一在碰上的……”
水灵追问:“他有没有问起你?”
水仙摇头:“没有,我只见过他一面,后来他就跟小绿豆去办事了。”
水灵心情似放松不少:“以后碰见他,要回避他,不得已时,也不能说出来历,知道吗?”
水仙颔首:“知道了。”
她却不解她娘为何要如此交代?这其中又有何原因?
水灵犹豫一阵,终于还是说了:“你剑叔、姥姥和娘和武帝很可能有一段冤仇,在未查清之前,娘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她如此说明,是要水仙有所警惕,免得在迷糊中又受了利用而遭殃。
水仙已用力点头:“女儿明白了。”
不过另一个问题又从她心头升起—一到底娘和武帝有何冤仇?
她娘没说,她也不敢追问,还好她不是好事之人,很快已将此问题给淡忘了。
这恩怨似乎又牵扯到真假武帝身上。
姥姥已道:“宫主,目下似乎该已小绿豆身份为重要。”
想及小千,水灵眼神也有了光彩,她多么希望有个儿子。
她稍叹息道:“当水月传来他有‘滴血浮印’时,我就去找绿娘,想问问她有无儿女,可惜绿娘已不知去向。”停顾一会又道:“后来在竹林中知小绿豆也姓绿,他恐怕是绿娘的后代了,只是他又矢口否认。”
水仙不解道:“娘,我到底有没有哥哥?”水灵道:“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这答案未免太矛盾了吧?连自己是否生过儿子都不清楚?
水仙更不解,这种事能用“可能”来解释吗?
水灵却说出道理了:“当时娘生你的时候,是一对双胞胎,然而那天晚上就出了事,匆忙间,娘和你已被姥姥救走,也不知另一个是男是女,是生是死。”
回忆往事,她也怅然不已。
水仙终于明白母亲为何不能确定的原因了,不过她仍有疑问:“既是双胞胎,她该是女的啊?”
姥姥道:“双胞胎也有男的,你不希望有个哥哥?”
水仙闻言已不在乎双胞胎是否有男女共胎,她只希望小千真的变成她的哥哥,那该多让人兴奋。
她仍有许多问题不解:“这些事又和绿娘有何关系?”
水灵道:“当时绿娘是娘的~位好友,她很可能就是抱走另一个娃娃的人,如若小绿豆和她有关,也很可能会成为你哥哥。”
“原来如此!”水仙欣喜若狂:“我看错不了了,小绿豆他也姓绿,这不是很巧合吗?”
她已迫不及待的把小千当成哥哥了。
水灵道:“只要试过‘滴血浮印’就可明白一切了。”
水仙反而有点担心:“不用试,我们就把他当成我哥哥不就成了?若试出结果不是,那多伤感情?”
水灵何尝未有如此想法,就算他不是自己亲生的,也该由绿娘的关系,收他为义子.不也能了却一桩心愿?
姥姥却道:“问题不在你们,而是在他,若无让他心服口服的证据,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是别人的儿子。”
水灵有点泄气:“他就是这样怪脾气。”
水灵道;“如今只有一试‘滴血浮印’了。”
姥姥道:“是该把他抓来试试,若真是如此,老身也得好好教养教养他!”
她已含有幸灾乐祸而报复的谑笑着。
剑满天道:“如若他不是夫人儿子,夫人还得寻找另一位儿子,以免骨肉分离了。”
水灵颔首道:“剑叔说的极是,水灵几年来一直想找到亲生骨肉,就怕她早已天折了……”
想及那名未曾见面的亲骨肉有可能夭折,她不禁也怅然了。
剑满天道:“吉人自有天相,夫人不心过于担心才是。”
水灵默然颔首,都已忍了十余年,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姥姥道:“不知宫主对于小绿豆,以及武帝之事,有何安排?”
剑满天道:“武帝之事交给我来办,只要能见他一面,我想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水灵颔首道:“有劳剑叔了,至于小绿豆的事,我想亲自……”
“宫主不可太用情。”姥姥道:“你心肠软,一定斗不过这贼小子,方才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为了事情能顺利,还是又老身和水月、水柔三人来收拾他吧。”
水灵有点不忍心:“姥姥咳要手下留情。”
却不知水姥姥也懂得幽默感,自嘲的笑道:“你该叫那位将来可能是儿子的小混蛋手下留情才对,我姥姥不再栽在他手中已是万幸的了。”
扯下头巾,肿凸已现,笑的更苦:“姥姥我脑袋能再吃几个瘤?”
这话已把水仙、水灵和剑痴给逗笑了。
对小千,他们可说又爱又惧又恨。
三更露重,众人已进入厅内。
不多时,水月、水柔也赶回来,众人再商讨一阵,她们仍决定照计划行事。
夜已深,她们已各自回房休息。
有人休息,有人却又忙得很。
小千就是其中特别忙的一位。
他可不敢掉已轻心,一连奔逃数十里,心头仍是惧意十足,想及水姥姥那副想吃人的脸容,他什么笑意也没有了。
“妈的!什么人不好惹,去惹这母夜叉?”他自艾自怨的苦笑着:“还好我逃得快,否则这颗脑袋可不止七个瘤,一定会变成释迦头,肉瘤一颗比一颗大!”
想着姥姥头上长瘤之事,他才又升起狭弄之笑意。
望着山林,算算地头,大概离武帝住处已不远,心头也稍微安了心。
他仍不停往后边张望,只见林木苍聚,杂草荡荡,并未有任何可疑迹象,他才敢确定没有追兵。喃喃自语道:“大概不会有追兵了吧?”
有此想法,心头也笃定不少,放缓脚,才觉疲惫不堪,现在要能睡上一觉,那该多好?
又小心翼翼的往后瞧,自嘲一笑:“逃的最惨的一次,该不会没人追吧?”
落脚处正是一条小溪,正是最好的答复。
见着溪水,喉头也升起了干渴。
“来呀!有胆再追来呀?我照样把你们拖到水底,捆个紧紧,淹得你们憋了气!”
朝着暗处,放马后炮的骂了几句过过干瘾,这才转身蹲向溪边,泼起清水就往脸上洗去。“哈过瘾,却不知溪水这么补啊?一喝下去,精神就来。”
泼完了脸,已掏水猛灌,如饮甘泉,直叫过瘾。
岂知才喝三口,突觉有异,“咦”了一声,已往溪水闻去,淡淡腥味已扑鼻。
“血?会是血?”
惊惶的他已赶忙运劲将溪水逼出嘴巴,还真的想呕起来。
夜深荒林,哪来的血?
小千吐了几口,那股呕意方去了不少,不禁嗔骂道:“哪个鬼家伙想毒死我?”
黝黑夜中血水又渗在溪中,淡得不易发觉,小千再仔细瞧个清,是从上游流渗而下,已决心瞧个究竟。
他已小心翼翼的朝溪而上。
果然在半山中,他听见了打斗声,刀剑叮然轻响。
他赶忙快步潜了过去。
在溪旁不远乱石上,有两名黑衣人舞剑斯杀,另有一名已倒在溪边,头胸浸在水中,想必血液就是从他身上流出。
小千见及黑衣人,已惊诧暗道:“黑衣蒙面?会是月神教的人?”
他也想及他们有可能也是冒充武帝的人。
思绪未停,突见黑衣人中之一名,剑势突然变快而凌厉戳向另一名黑衣人,两道寒光一闪即逝,那名黑衣人闷哼一声,已抚抱小腹,缓缓倒向地面。
剩下那名黑衣人冷笑一声:“想背叛本教?只有死路一条!”
丢下长剑,他已掠向左侧林区,眨眼消逝无踪。
小千赶忙潜向两名黑衣人,果然发现两人左胸绣有弯月标志。
“真的会是月神教的人?……”
小千凝思半晌,决定追踪那名月教徒,说不定可以找到贼窝,遂往其消逝方向追了下去。
三十一 真假教主
那名教徒似乎并未料到有人会跟在后头,是以走的并不快,小千很容易就能缀上他。
他似有目的而行,从容不迫的往某处行去。
果然在折过一座山头,远处已出现一幢荒废的古宅。
他很快的掠往宅院,一闪即失。
小千犹豫一阵,低声道:“该不会是贼窝吧?”
他也潜了进去,那种小心举止,恐怕连小貂儿都要膛乎其后了。
废宅内没有灯光,却有声音:“你终于来了?”
音调大约中年左右。
另一个更老调的声音已传出,只是沉沉的“嗯”了一声。
此处在废宅中厅,不少废桌椅以及神案堆向墙角,散落四处,布满灰尘、蛛网。
两人则立在中厅,未曾坐下。
小千只能辨别俩全是黑衣蒙面,连身形都甚难分出差异。
中年声音道:“他们……”
“死了!”老者冷笑道:“背叛本教者,一律处死。”
中年人突然拱手:“教主英明。”
老者满意笑着。
小千乍闻“教主”两颗眼珠已瞅得更大,暗自窃喜道:“果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就这么给我碰对了眼,我倒要听听你有何阴谋?”
教主冷笑过后已沉声道:“我想该是我们计划开始的时候了。”
中年人惊愕:“教主有了绿豆鬼的消息?”
“嗯”教生留意冷笑着。
小千突又愣了眼,惊诧暗道:“这老头在打我的主意?”已转奸笑:“老天果真有眼,把我引来扯你的后腿,这事可有得玩了!”
无意中被他撞见这秘密,他可是得意非常,想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将要发生,那种捉弄之心情更来得使亢奋。
中年人已道:“他的武功?……”
“稀松得很。”教主道:“经过几天追踪,他果然只会三脚猫的功夫,我们太高估他了。”
中年人已冷残笑着:“早知如此,我早就该杀了他!”
教主道:“现在除去也不慢,还有武帝。”
中年人惊愕:“武帝也出现了?”
“不但出现了,还跟这小子联在一处。”
“这岂不更棘手?”
教主奸笑不已:“敌明我暗,哪来的棘手?何况本教不是省油之灯。”
中年人似横了心:“不知教生何计划?”
教主道:“目前以先除去这小鬼为优先,他的灵狡,最能坏了我们大事,所以在下手时,最好能把他和武帝引开。”
中年人点头:“如此较为妥当,属下十分赞成。”
教主道:“目前武帝在藏峰山南麓,我们把那小子引到北麓的一处‘落鹰峡’,那地点最适合扑杀。”
“落鹰峡……”小千喃喃念着,已暗自冷笑:“到时候看是谁把命落在哪里?”
中年人赞同点头,遂又问:“咱们将如何进行?”
教主道;“带十名高手,然后将小鬼引到此地。”他已冷笑:“他一定会来。”
“要是武帝也跟来呢?”
“不会。”教主狡黠道:“我会先用调虎离山之计把他调开,让他无法和那小鬼联手。”
中年人沉吟半晌,道:“教主以为十个高手够吗?那小鬼诡计多端……”
教主黠笑两声道;“够了,因为我也要参加。”
“教主要亲自出手?”
“你不是说这小鬼很难缠?”教主黠冷奸笑道:“此举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当然要亲自出手了。”
中年人已满意笑着,如果教主出手再不管用,也不必谈什么扑杀了。
小千也在暗中冷笑:“你亲自动手,我就亲自剥你的皮,我倒想看看你长得是何嘴脸?会见不得人?”
笑声过后,中年人又问:“不知何时动手较为恰当?”
“打铁趁热,就在两天后。”教主道:“你必须事先埋伏妥当,以免出错,我随时会引人去。”
“属下自会应付。”
接着,他又谈些细节,随后看看天色已快亮了,方各自回去。
他俩作梦也不会想到这些计划会全部落在小千耳中。
看样子,他俩这次非栽筋斗不可。
小千等了一阵,但觉人已走远,方自走出暗处,谑笑不已。
“谈的倒是天花乱坠,就是不切实际,夜路走多了也会遇上鬼,知道我这么难缠,还来缠我?”小千笑的更捉狭:“也不知道小鬼难缠这个道理,注定要倒大霉。”
他已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