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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据实道:“我是不敢让你这么便宜就翘了,其他的账,我找谁要?”
“我绝不会饶你!”
小千呵呵谑笑:“奇怪了,现在该是你求饶还是我求饶?好吧!不饶我,帐总要算清楚吧!”
突然啊的尖叫,他已挥手掴向夫人,打的又脆又响又狠劲。
“绿豆鬼你不是人”夫人挨不了痛,已厉叫起来。
“叭叭”几掌过后,她嘴巴已肿得圆胖而泛红,嘴角也挂下血丝。
小千谑笑不已:“我不是人,你就是人?整天只知道跟男人作爱,你知不知道你已是天下第一色.我还以为你是母猪呢?”笑的更邪:“我的童贞差点就毁在你手中,你叫我怎么有脸活下去?”
夫人厉道:“不错,我就是要夺走你的童贞,要杀了你,让你死的心不甘情不愿!”
小千谑笑道:“说你有心理变态,一点都不错,专对纯真无邪的男孩子下手,实在让我感到头痛。为了保住我的清白,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话声未落,一拳已打向夫人左眼眶。
惊叫一声,夫人眼眶已黑,她更是愤恨:“小杂种,有种就杀了我否则我决饶不了你”
“杀你?那有何难?”小千狭笑着,一手已抽出小刀.铁黑黑的还带着锈,渐渐逼向夫人,谑笑道:“对不起,一时找不到利刀,这把是锈了点,不过锯上把个时辰,我想还是可以让你如愿以偿,至于死的烂皮碎肉,只有让你多多包涵了。”
钝刀已往她头上划去。
夫人刹时又惊骇厉叫:“恶魔你敢”
“我以行动来回答你!”
小千邪笑道,钝刀猛割夫人秀发,严如一位理发大师,架势十足。
头发被割锯,扯得夫人头皮疼痛不已,尖叫之中,更是惊骇:“绿豆鬼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放开我,我跟你有什么仇”
“嘿嘿!想夺我贞操的女人,这个不是很大的仇吗?”小千谑笑道:“何况你还是天下第一女色狼,不守妇道的妻子,我必须为天下男人除害。”
话声中。钝刀剃的更快,可怜夫人头发刚长长,现在又已飘飘落地了,幸好不是全光只像被山羊啃过的杂草罢了。
小千谑笑不已,又道:““我最看不惯遗弃男人的女人,既然嫁了李怜花,你还敢红杏出墙……不!你红杏的根本没有墙,你还往红杏出门?太不给你老公面子了。”
夫人闻言为之惊愕:“你知道李怜花是我丈夫了”
“废话!”小千冷道:“你以为我绿豆门主是干假的?我能知天下各种秘密,你嫁他的事,算得了什么?
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住在怜花阁的对面而不去勾引他,我就感到很奇怪,何况你还天天早晨去见他。”
夫人更诧然:“你怎知我早上都要见他?”
小千谑笑道:“上次我们睡的好好的,为何醒来就不在了?现在我才明白你是去看他逃走了没有。”
他说的正是被骗而进入多情楼第二天早晨的事,当时夫人实是从外边回来与小千见面的。
夫人冷笑不已:“谅他也不敢私自逃走。”
小千“叭”的又给他一巴掌:“你还在陶醉?你没看到我正在为他出气?我看你是欠揍了。”
一拳又想揍向她,她这才想到自己还在人家手中,赶忙敛了冷笑声,还好小千只是作势,否则她又要遭殃了。
纵是如此,她还是怒容满面:“是他叫你来的?”
“他有这个胆子,早就把你给做了!”小千有必要隐瞒,以免带给李怜花麻烦:
“咱们还有一段过结,我一高兴就来找你,行吗?”
“你胡说,一定是他!”
“你一定要说是他的话,那是你的事!我要揍你,那是我的事,还由得你大小声吗?”
小千怒意又起,一开打,又是火辣辣几个巴掌。
堂堂武林排名第七的多情夫人,何时曾经被人如此殴打过?
她愤怒,却又无法挽回命运。
小千谑笑不已:“说,看你还敢不敢如此虐待李怜花?”
“我偏要,我要让他永远抬不起头来!”听及李怜花的名字,夫人似乎又有一股力量支持她反抗。
小千也狠上了心,黠谑直笑:“你就抬得起头?我看是吊起来的吧!”
他又拉起布条,勒得多情夫人快咽了气,拼命的迸出字来:“你和他……都不是……
人”
“笑话,我是不是人,要你来评论?”小千扯的更紧,存心把她的气焰给压下来。
突地他想探探她为何如此怨恨李怜花,遂戏谑道:“我不是人,那是我的事,倒是你丈夫,岂容你如此骂他,他又如何不是人?”
多情夫人猝然嘲讪大笑起来,笑声顿竭,他脸上转为极度鄙视而奚落:“他跟你一样,不是男人!”
说完,又自谑嘲大笑。
这是何等严重而让人难以置信的事?
小千诧愣道:“他当真不是男人?”
“不但是他,连你也不是!”夫人哈哈大笑道。
“他不是男人,会是女人?太监?”
“他是女人,哈哈……我竟然会嫁给一个女人当妻子?”夫人笑的极尽鄙嘲。
如若真有此事,她当然有资格如此笑了,毕竟这种事岂是人人所能碰到的?
小千却傻愣在那里。
难道李怜花真会是女的?
如若他不是女人身,为何会让多情夫人如此嘲笑?
若非如此,多情夫人岂会与他反目成仇?
她本就是淫荡需求无度的女人,除了此点,又有何种原因会使她对李怜花如此鄙视?
而李怜花却百般忍气吞声。
除了此事,“男人”还有何不可告人之事?
小千也想及了早晨李怜花和木屋那男孩的事情,自己本就觉得怪异,现在想起来,只要李怜花是女的,这一切就不谋而合了。
“我非弄个清楚不可!”
小千丢下多情夫人,快捷的往谷口方向奔去。
多情夫人更加嘲谑狂笑不已:“女人,女人,你们全部都是不是男人的女人!”
她笑的嘲谑而有点疯狂,以为一切危险都已过去,岂知小千又折了回来,比她笑的更谑:“我不好受,你也未必好受。”
欺身而上,一个拳头又打向她的右眼眶,随即一阵乱打,胡扯毛发,像在宰鸡拔毛一般,打得多情夫人笑声也没了,哎哎痛叫,再也狂不起来。
小千方歇了手,冷笑道:“有本事你再叫!男人变女人,总比你这只专放马后炮的母猪来得强多,有胆再叫啊!”
“呸”了一声,再敲一记响头,小千方自扬长而去。
多情夫人畏缩着,混身是伤,使她疼痛难挨,尤其是红肿的脸,使她的花容月貌完全走了样。
还有,那如同癫痢的头顶,这对一个极尽自负美丽的女人,无异是最大伤害。
她整个人在哆嗦,牙根咬得紧紧的,愤怒已不足以形容她心中的感受,而该是绞烂心肠的任何一寸。
她终于流下了女人发泄喜怒哀乐的泪珠,毕竟她也是女人,该有权力流泪。
不过只渗出了眼角些许,像凝聚较大的露珠,却始终未曾滚落腮边。
“绿小千我与你势不两立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多情夫人的嘶吼声终于进出口了,又尖又锐又怒的响彻整座山谷,吼完,眼泪终于滚落腮边。
当然,她是等待小千已走远才喊出来的后炮。
小千也是听不到了,就是听到,也弱得很,不再刺耳,也懒得再掉头。
回声渐渐转弱,沉寂大山已压得深谷更黝黑冷寒,萧索林叶声已在四处回荡,荡得人心为之哀戚。
多情夫人心神为之一凛,她得赶快运气冲穴,否则小千赶回来,她又有得苦头吃了。
谷中清流水,荡流不息,似想洗尽水边孤石,显得如此洁净晶莹。
小千赶向怜花阁,他希望能找到李怜花查明此事。
可是,他的希望不大,因为他想自己在教训多情夫人时,李怜花可能躲在旁边窥视,自己也听到了多情夫人的话,而事先开溜了。
果然他赶到怜花阁,已不见李怜花的人影。
问过了仆人待女,没有一个人见他回来过,小千苦笑不已:“看样子他是真的走了……他真会是女人?……”
想及此事太过唐突而令人难以接受,小千一心想揭开以弄得明白,可是李怜花又不见踪影,实让他感到头痛。
突然间,他想到了小溪畔那名男子。
他感到兴奋而带着一丝希望:“找他问个明白,到底谁是男的?呵呵!该不会两个都是女的吧?”
想及李怜花也有可能带他一起走,小千不敢怠慢,急急的往小村奔去。
木屋仍在,淡淡透出烛光,长长的一支已烧得只剩下三寸,烛泪渗流满烛台。
小千一脚踹开门,已撞了进来。
床上的人正熟睡着,摆的平平稳稳,安详脸容浮现一股淡然笑意。
小千见着他,已嘘了一口气:“还好,人还在……”
话未说完,他又觉得不对了。
踹开的门,响的如此大声,对方为何没听见,还熟睡着?睡觉的人岂会点着蜡烛?
尤其又在纯朴的小村?
难道他已遭了殃?
“莫要翘了才好!”
小千赶忙欺身床前,伸手就给他一巴掌:“喂!老兄你翘了没?”
巴掌越打,他的心却笑的更苦:“没有回答,那就真的翘了。”这年轻男子就这样平平安安的到西天去了,临死前,他的笑容仍如此安详。
小千不禁苦叹:“难道李怜花真是女的?他情急之下就把他给杀了?”
提及“他”,小千已瞄向他下裆,笑的有点憋窘:“不管如何,我得验明正身。”
现在他才发现,要解男的裤裆,比解女人裙衫来得困窘多了。
不过他还是勉为其难的解开,这“男人”果是男的。
“难道多情夫人说的没错,李怜花真是女人之身?”小千不由信了几分,望着年轻人安详脸容,苦笑不已。
“我看你是偷花不成,被花给刺中要害,一刺毙命,连痛苦都没有,还在笑呢!”
小千心里想着。
在年轻人的笑容中,突然他又感到这情况似曾见过。他也曾见过一个死的如此安祥面带微笑。
他开始寻思。猝然间已诧叫起来:“楼竹?是他要我杀的楼竹!”
他想到楼竹死去脸容也是如此祥和,而且一点外伤也没有,平平正正的摆在床上。
“楼竹会是李怜花所杀?”
小千心头已起了波澜,如果此事当真,那李怜花未免太可怕了,他分明是嫁祸给自己,他又有何目的?
以前种种的事,是否全是他一个人在演戏?根本就没有所谓下赌注的大老板,自己只不过是被他利用的工具?
李怜花为何要利用自己?难道真是为了武功?
小千想不通,只有等见着他时,再问个清楚。
反正楼竹可能已安葬,如若他是李怜花所杀,则其杀人手法可能与这位年轻人类似,是以他开始诊断年轻人是何死法。
摸索一阵,他只在年轻人左胸口找到大约指头大小淡淡的晕红指印,很可能是被人点了穴道,震断心脉而死。
“一指毙命,蛮狠的,只是以李怜花这种高手,该不可能留下指印才对……”
小千想了一阵,才把它解释成李怜花太过于急躁,想杀人灭口,所以一到此地就急着出手,所以才会留下指印。
接下来他又想及年轻人死时所拥留的笑容这本就是对友人的一种笑意。
他和李怜花本就有亲密行为,见着对方自会笑出此种笑容。
但是楼竹呢?
他为何也留下这种笑容?
“难道他已认识李怜花?甚至还有可能发生暧昧关系?”
有了这个发现,小千似如打了一剂强心剂,显得特别兴奋:“嘿嘿!这下子黑锅可以卸下来了,省得楼影追得我无地容身。”
比较一番,他觉得查明此事,要比对付柳银刀以查出假教主身份,要来得重要而有效多了。
最重要的还是李怜花的身份之谜在吸引他。
另外,他也很想知道楼竹已七老八十,是否还老不修,去勾引李怜花,因而遭了杀身之祸。
他谑笑着:“不知道是李怜花红杏出墙,还是楼竹绿芭乐出墙,总得分个清楚才是!”
为了求证此事,他很快的将年轻人给埋葬,连夜赶往含情山“彩虹轩”。
柳再银并未找着小千以宰了他,但他和几名手下却找到了多情夫人,在惊诧与愤怒之下,已将夫人给带回了多情楼。
夫人当然不会将丑事说给他人听,但她那股怒意仍炽热烧着。
然而,小千给她的刺激并不只这些。
方进门,已传出柳银刀气绝之事。
这对夫人和柳再银是何等难以接受的打击?尤其是柳再银,骇然的想哭,却哭不出声音,差点晕倒当场。
伴他二十余年的父亲,就此走了,他是何等的不愿接受?
其实本就奄奄一息的柳银刀,岂能禁得起小千的猛掴猛打,还把他当皮球的随处乱丢?不断气,那才叫怪事。
夫人悲切的拍醒柳再银,已和他快急的冲向卧房。
柳银刀吐的满嘴是血,早已咽了气,嘴角的血迹仍殷红红的滴流着,他死时,眼睛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