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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绿小千-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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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英雄相惜的真情流露,难道是十五年时间隔离而疏远了这股劲?

他又问道:“当时你我并肩作战,以何役打的最为漂亮和艰苦?”

武帝道:“该算是常山十八劫,为了围剿‘常山六鬼’,你我各被十八名高手所困,一连战了六天六夜。

你我一共砍下他们二十四颗人头,也精力耗尽,那时我们才刚满三十岁左右,算算也该有数十年了。”

剑痴不说话了,连年轻时的事情,他都能说得清清楚楚,若再怀疑他,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只是,他再也提不起往年的狂劲,内心总像缺少点什么?

武帝叹道:“也许我们都老了,昔日情景只能缅怀,不复可再。”

剑痴强行挤出一丝笑容:“玉先生,也许你我该尽弃前嫌,重温昔日狂放之情。”

武帝叹笑道:“谈何容易?”

剑痴道:“不如你跟我一同去见水姥姥,只要误会一解开你我生死之情,永世不变。”

武帝轻叹道:“只是暂时我有不便之处。”

剑痴道:“再难,也没有比误会更来得重要。”

“我知道,只是……”武帝似有难言之隐。

剑痴心中又起了疑:“你不愿意?”

“不是不愿,而是……”

小千已插口道:“你也没见过老太婆那付要吃人的模样?她是个讲理的人吗?被她碰上了,有理都说不清,见了她,简直自找麻烦!这就是武帝最大的苦衷。”

武帝苦笑不已,似乎默认了。

剑痴反驳道;“姥姥最为正直,她岂会不讲理?”

小千白眼道:“讲理?既然讲理,为何三番两次跟我过不去,还抓我回去当她孙子?

我没看过那么霸道的老太婆!我很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剑痴斥道:“你胡说什么?老实告诉你,她和水月正无时无刻在找你,要是这话落在她耳中,你非掉层皮不可。”

小千登时闭了嘴,惊然的往四下瞧去,深怕这要命的老太婆突然出现了。

“这种老太婆,你还说她讲理……”他的声音小多了。

剑痴见他瘪了样,也不再理他,转向武帝道:“玉先生,为了澄清一切。你有必要去见她们一趟。”

武帝仍苦笑;“只要时机成熟,我自会去见她们,还请满天兄见谅!”

剑痴再次凝注他良久,才叹道:“虽然你说出了你我之间昔日的事,但我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也许真如你所说,分开太久了,一切都觉得不对劲。

如今你有难言之隐,我也不必强求,只希望你能早日澄清误会,到时咱们再把臂言欢。多说无益,我告辞了!”

他拱手为礼,已带着沉重心情离去。

武帝脸容更形怅然:“满天兄,你将去何处?”

“告知水姥姥。然后回绝剑岭,随时欢迎你来!”

声音已淡,剑痴已走远。

他仍珍惜武帝这份情,正直的他已把话说清楚,他虽相信武帝,但心灵却有股莫名的隔阂,他不愿隐瞒,只希望武帝和他能想办法去掉这层隔阂。

他并不怪武帝不去见姥姥,他想武帝一定有苦衷,至于是真是假,对血性汉子的他来说,根本就未去想它。

武帝只能叹息不已,昔日老友变成如此生疏,其内心孤寂难忍可想而知。

小千倒露出了笑容来:“走了也好,否则多了一个这样的‘朋友’,我可吃不消!”

武帝深深吸气,不再任由感情奔放,已恢复淡雅,道:“几天不见,你怎会变成这付狼狈样?柳银刀可探出下落了?”

小千望着自己百孔千疮的前衫,自嘲苦笑不已:“别说啦!人走衰运,什么事情都碰得到。”

转过身躯,指向臀部,小千又道:“你看我的屁股,好生生的被人砍了一刀,多不值得!”

对于臀部的受伤,他似乎感到相当严重,一有机会就告诉别人。

此种纯真举止,倒把武帝给逗笑了:“是谁赏给你的?”

小千泄了气,道:“不说还好,说了就窝心,被人砍了,竟然要不回来,是被‘彩虹轩’的楼弯砍的,可是后来我们却变成朋友,想划他几刀都没办法下手。”

武帝淡笑:“怎么又会扯上他?”

小千道;“复杂啦!首先是柳银刀跑到多情夫人那里,说什么她是柳再银的母亲,而她又嫁给了李怜花,后来李怜花又变成女的……又变成男的……又变成同性恋……”

他说的加油添醋,弄得武帝丈二金刚摸不着头,只能干笑着。

小千说的倒是很得意,最后还加了一句“懂了没?”

武帝摇头苦笑:“只懂了一半。”

“哪一半?”

“你的话是说的很清楚,我听懂了。另一半内容却是太复杂,所以我没听懂!”

武帝笑着说。

“废话嘛!”小千笑骂道:“你怎么不选那一半,要选这一半?

我不是白说了?”

武帝苦笑:“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小千无奈,又再说了一遍,武帝终于有点懂了。

小千却怪罪道:“你教的武功,怎么会全不管用?害我挨了一刀?连战天那剑,要算是两刀。”

武帝淡笑道:“你只练了几层,对方全都是武林顶间高手,难免出现此情况,我不是要你练成了再出来吗?现在吃了亏,倒怪起我来了。

小千也感到困窘:“我以为你的武功是天下第一,练个几成,对付他们已足足有余。

谁知道还是只有被追的份。”

武帝淡笑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上哪有不劳而获的?下次你可要勤如练功了!”

“练,当战要练,否则就快混不下去了。”

说归说,小千只有在被追得无路可逃时,才会想到要是有超强的武功,那该有多好?

此时危机已过,他又觉得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心中还感到一丝得意存在,那股练武热忱也退了不少。

武帝点头道:“既然要练,可该跟我回去了!”

“不行!”小千马上回绝、认真道:“我有很重要的任务要办。”

武帝见他如此慎重,也凝神道:“何事?”

小千道:“我要去救一个人,他已沦落魔掌手中。”突然嘲笑起来:“想必已十分痛苦,天天在喊救命吧!”

武帝也紧张了:“他是谁?在何处?”

“他是大板牙,我的副门主。”小千道:“他为了贪图生意,已落入西巫塔手中,我得将他救出来否则他会活的很痛苦。”

从清晨乌锐反目成仇的追杀自己,他已想到大板牙在他们安排之中也未必好过多少,小千不得不往坏处想,为今之计也只有先找到大板牙再说了。

闻及西巫塔,武帝脸色不由微微动容,“欢喜神佛武功高不可测,你单独前去……”

小千甚有把握的道:“放心,我这次来暗的,任他们多嚣张,照样搞得他们鸡飞狗跳!”

“可是……我仍不放心……”

小千轻笑道:“多谢关心!老实说,我也希望你跟我去,但我也知道你一离开中原,那个混蛋月神教主就会作怪。

所以,你还是不要跟我去比较好,我混了那么久,还不是安安稳稳的?何况他们把人藏在何处,我一点消息也没有,又不知道要多久时间了?算来算去,我只有把你给抛弃不要了!”

武帝无奈叹道:“我是真的走不开……”

“所以说嘛!我有先见之明,自己一个去,准错不了,何况……”小千突然目露黠光瞥向武帝:“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武帝纳闷他为何会问此问题,仍回答:“我是追剑痴而来,他最近有所行动,我怕伤了彼此和气,所以才赶来,没想到他追的竟是你,逼得我不得不现身。”他反问:

“你所说的‘何况’是指何意?”

小千淡笑道:“没有什么,我本想说:何况我危险的时候,你总会赶来救人,我还有什么好怕?”

武帝慈祥一笑:“你走远了,我可就没办法分身去救你了”

小千道:“所以我只好放弃这希望啦!”

看看天色,已快近午时,为了大板牙安危,他可不愿多耽搁时间:“救人要紧,我先走一步,等我回来再去找你报告好消息。”

说着,他连衣服都懒得整理,就已追向记忆中乌锐遁去的方向。

武帝瞧着他消失良久,才叹了口气,满怀心事,也掠身而去。

对于一个天下第一高手,如今沦为此种处境,他内心之沉重可想而知,难怪他会叹不绝声。

七天后。

关外。

黄澄飞沙滚滚,啸混着劲风,飕飕不绝于耳。

除了沙,还是沙,偶而有几叶茅草,也枯黄的快干死了,生命在此,似乎是多余的。

此处并非真正的沙漠,而是处于沙漠边缘的黄土高原。

远望中,仍可见及一座高耸突亮带橙黄的山峰,耸立在高原上。其山脊延伸乎无尽处,宛若巨龙雌伏,只见首不见尾。

七天时间,小千明查暗访,终于找到乌锐.也跟踪到此地。

他的伤已好了差不多,为了避人耳目,已换穿塞外儿女衣服,看起来豪迈多了,只是顶着大光头,仍是十分惹眼,他只好等晚上才敢扑向山峰。

以路程来算,此处离中原并不远,大约在五百里左右。

小千虽找了七天,但实际追出关外只有三天左右,还得东躲西藏,若连续放马狂奔,只要一天一夜就够了。

所以他想这并非西巫塔总坛,而是他们靠近中原的落脚处。

方近黄昏,小千已潜向山峰。

此山似乎全是岩块所堆砌而成,险峻陡峭,想攀登,十分不容易;尤其是岩块的松动,更让人心惊胆跳。

小千抓出小貂儿,弹它鼻头,将它唤醒,低声道:“好命鬼,醒了没有?”

小貂儿伸伸懒腰,吱吱叫着,一副人模人样,还有点困呢!

小千白眼道:“那天你被卖了都不知道,还不快醒来?”

一连敲了四五下,小貂儿吱吱尖叫,终于醒了,直骂小千心狠手辣,一点都不通人情世故。

小千呵呵笑道:“我要是心根手辣,早就把你烤来吃,何须拚老命的把你养得胖嘟嘟?废话少说,我们要救人了,你还记不记得大板牙?”

小貂儿点头。

“记得就好,他可能躲在这山中。你带我去找他。”

小貂儿会意,立时掠向山区,凭着它特异的嗅觉,带领小千往深处搜去。

经过几处危崖,已出现小径道,山势也平坦多了,小径就伏在山势最高处,一直往前延伸,直到尽头才往下落。

此处竟是个四面环山的隐密盆地,大约有数百丈方圆,居中有池,呈椭圆形,附近长了不少绿草,在塞外地区,有此水源,实属难得。

小千注意力并未在此,而是靠山腹的暗处,似乎有不少人影晃动,不时有寒光闪出,好似在练剑。

小貂儿已指着暗处,吱吱叫着,表示大板牙可能在那里。

小千满意道:“有人就好,若是没人,这趟可就白跑了。

瞧瞧地形,虽如盆子,四周平坦,很容易可以看个透彻,但若慢慢潜进,仍是可以隐密身形。

他决定摸向人群,马上选好可避身处,慢慢摸了过去。

尚未到达山腹,已传出不少尖叫声。

这是人们经过无法忍受的痛苦,才会发出此种声音,小千听的已微微升起寒意:

“他们在刑谁?”

想及大板牙可能会为了自己而被行刑,他就无心再躲在此,马上又潜向山腹,想瞧个究竟。

然而,他潜近时,却发现他们不是在行刑,而是以人来当工具,以便让那群光着上身的人杀人。

此种练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平常胆大包天的小千,此时也起了鸡皮疙瘩,他从未看过如此残酷的手法。

山腹一排,差不多有十余个洞穴,似乎是天然,再经过人工凿琢而呈方形,其前边各有一人在练剑。

从左算起,一至五洞口外边,各绑了一个人,哀叫声就是由他们嘴里传出。

只见第一洞口的汉子,抖直利剑,好似在宰野狗般,毫不留情的已刺向被绑着那老人的左眼。

剑势又快又准又狠,只一吞一吐,老人左眼已喷出血花,惨叫连连,昏死过去。

在剑手旁边的中年汉子已接过利剑,责备道:“不是以手臂吐劲,而是以手腕吐劲,手臂吐的是刚劲,所以容易用力过猛,而使剑吐得过远,再拉回来就慢了,以手腕吐的是柔劲,很容易可以控制力道,转换剑势也灵活!”

他挥着利剑,果然比年轻剑手快捷多了,又道:“刚才你刺穿眼球而暴出血花,就表示用力过猛,该像我这样!”

说着,剑已抖直,唤向年轻剑手:“把他弄醒!”

年轻剑手马上击掌打向老人。

闷呃一声,老人已醒过来,岂知眼皮方自轻轻张开,中年剑手已刺出利剑,就在一伸一缩之际,老人左眼已渗出浓浑乳灰浆水,他再次惨叫,整个人已蜷缩起来。

小千见的直想作呕,实不敢相信这群人会冷酷到一无人性的地步!

中年剑手已自信轻笑,全然不把杀人当一回事:“你看见了吧?越狠越好,敌人就是要杀的,能一剑解决,就不要用第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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