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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管哪个时代,八卦才是王道!
舆论的鸭梨是山大滴,就连身在内门想要维护妹妹的珍宁仙子也无可奈何,最终亲自将其交给了赏罚堂。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滴,人家可有个内门的仙子姐姐撑腰,背后又有修真世家坐镇,赏罚堂怎么可能不给人家面子?
就在此时,一向温文尔雅不问世事的孔汉辰也跳了出来,力荐要严惩此事,更为了避免有人徇私舞弊,使得外门弟子心寒。
一时间又是八卦四起,难道小师妹与孔师叔果然有一腿?
最终,杨珍静被人拖着血淋淋的身子离开了赏罚堂,宗门也表示对此事的处理甚为恰当,一来整治了弟子们不遵门规的歪风,也巩固了外门弟子的人心,毕竟九华宗不是她们杨家的。
在众人的一片欢呼叫好中,此番行动逐渐形成了斗地主的状态,最终以农民获胜而告终。
莫沫也只是冷笑看着全部的处理过程,她不过动了几下嘴皮子,将事实传达出去,就有人为她出气操劳,何乐而不为呢?
她斜靠在座椅上,欣赏着为她吹曲儿的孔美男,虽然受伤了,但小日子一样可以过的舒心惬意。
而这边,杨珍静趴在床上,豆大的眼泪唰唰往下掉,心里憋屈死了。
不但挨了两百戒规棍(专门惩戒修士的法棍),还扣了她十年的灵石供给,可谓重中之重罚。
这一切,都要拜那个该死的莫沫所赐!
她手握成拳,恶狠狠的砸向床上,“怎么当时她就没死掉呢!”
杨珍宁沉着脸走来,“吃一堑长一智,今后长长脑子。”
杨珍静看着一向疼爱自己的姐姐都如此说她,这几日憋在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全都爆发了出来。
“我就是要她死!姐姐,你帮我杀了她,杀了她!”她撕心裂肺的狂吼着,根本没有往日小仙子的形象。
杨珍宁叹了口气,这个缺心眼的妹妹,怎么可能斗的过那个小娃娃?人家可是连面都没露,就把她玩成了这样,不但挨了打,连名声都给毁了。
杨珍静自小跟着她,可谓又当姐姐又当妈,看到妹妹这番摸样,她自然也心疼的紧,“好了,你好好休息吧,以后不要再去找那个莫沫的麻烦,听到没有。”
杨珍静脑子一空。什么?自己都被她搞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怎么可以让她轻易罢休,不去找她的麻烦?
“姐姐你在说什么?我可都是为了你才弄成这样的!要不是你喜欢孔汉辰,我干嘛跑到那里帮你盯着他?现在连你都不帮我了?”
虽然她自幼对杨珍宁唯命是从,但现在已经被愤怒和怨恨冲昏了头脑,什么都顾不得了。
“你给我住嘴!”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难道是平日里太宠着她了?
杨珍宁脸一黑,拂袖而去。
杨珍静擦掉脸上的泪水,恶狠狠道:“好!你们都不帮我,我杨珍静发誓,今日我所受的所有屈辱和痛苦,我要让你莫沫百倍千倍的偿还!”
第十三章 下马威
山中日月短,转眼间,莫沫来到九华宗已经一年了。
内门灵气浓郁,果真养人,如今的莫沫更比一年前娇美动人。
她双目无神的躺在绿油油的草坪中,看样子,似乎对现在的生活不甚满意。
“莫姑娘,孔先生回来了,请您过去厅堂。”一个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走来,恭敬说道。
“知道了,坤叔!”莫沫双眼立即恢复了神采,“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边笑着答应边对坤叔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姑娘,姑娘。。。头发。”坤叔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莫沫已经一溜烟儿跑没了。
“没想到除了我们孔先生,竟然还有如此平易近人的修士,而且还是个女修士,要是孔府能够多个这样的女主人就好了!”坤叔在心中暗暗感叹道。
坤叔是孔家俗世的家仆,自幼上山照顾孔汉辰起居,已经六百多。在内门见过不少修士,尤其是女修,不是高高在上,就是冷若冰霜,看到凡人更是不屑一顾,更别说他们这些低人一等的仆人了。
而莫沫却与众不同,对待他们很是友善,也丝毫没有修士的架子。他曾特意去外门打听过,在得知莫沫外门的遭遇后,心下更是怜惜这个女娃娃。
莫沫连穿越这种大奖都中过了,从凡人摇身变成修士,对她来说不过是预料之中的事,心态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转变,更别说她曾接受过二十三年的高等教育,对于人文观,价值观,自然和这些土生土长的白富美不太一样。
曾经也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过的她,深知底层劳动人民的辛苦,况且这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又不是宅斗流,没有必要处处端着架子。
“孔前辈!你回来了。”
莫沫蹦蹦跳跳的跑到孔汉辰身边,给予对方一个十分热情的拥抱,然后抬起头,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向美男,眼神要多单纯就有多单纯,神情也丝毫没有扭捏和害臊,最后奉上了一个自认为相当甜美的笑容。
本来莫沫该改口叫他师叔的,不过她觉得孔汉辰与自己爷爷平辈,若叫了师叔,会乱了辈分,孔汉辰一直兼任着长辈的角色对她??爱有加,也就由她去了。
虽然他觉得他与莫相如相交是一回事,门规称呼是一回事,但因为对莫沫的喜爱纵容,这些可以全不计较。
看到已经长成大姑娘的莫沫一如既往的孩子样,孔汉辰也没将男女授受不亲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为莫沫喜爱与他亲近,有些小小的欣喜。
莫沫可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虽然中间跨了十年。。。但在修士眼中十年不过是弹指之间。
自从莫沫闯入他的生活,看着她甜美的笑颜,才令他明白,千年修行的日子是多么的枯燥无趣。
他将莫沫头上的几根青草捏掉,温柔地抚了抚她的青丝,关切道:“最近灵力流转还不顺畅吗?”
“嗯。”莫沫嘴里含糊不清的答应着,将头埋在孔汉辰的怀里蹭阿蹭的,蹭的孔汉辰心中一阵燥热,却不忍心将她推开。
因为莫沫曾告诉过他,从前她最喜欢将头这样埋在娘亲的怀里。。。
孔汉辰一边给自己有些燥热的心情找到纾解的理由,一边叹了口气,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
自莫沫住到这里后,不少女修三天两头的登门拜访,姿色引诱,温柔痴缠,女追男,欲擒故纵。。。什么招数都使出来了,可惜都没有用,均被孔汉辰委婉的拒之门外。
人家可是正人君子!
唯有莫沫成功打入了美男的怀中。
这一年来,从拉袖子到拉手,从被抱到主动抱回去,莫沫可是下了一番苦工。
最为关键一点就是眼神!
正所谓越是光明磊落,越是不被怀疑。
一个没有*的眼神,再加上这张貌若无害,单纯可爱的萌样,就算是正人君子,也被统统拿下!
不过。。。也许。。。是不是该加把火候,带点*,说不定入手更快?
正偷偷得意间,孔汉辰语气??溺的问道:“今日想听什么曲子?”
又听曲子!!!
莫沫脑海中立刻被铺天盖地的音符占满,脚下也跟着一软,要不是孔汉辰抱得结实,她早就一头栽到地上去了。
终日听古典音乐对于只把音乐当消遣的莫沫来说,也会是种折磨。
终于听够了孔汉辰的那些“蝶恋花”、“翠竹林”什么的,莫沫假装无意的在院子里哼起了前世一些偏古风的调调,那些古装电视的主题曲,她可都记得滚瓜烂熟。
于是乎,孔汉辰又惊喜的发现了莫沫的音乐天赋,要不是碍于儒门不收女弟子,他早就将莫沫收为亲传弟子亲自教授了。
不过他也从莫沫给他哼的曲子中得到了莫大的好处,像“沧海一声笑”等澎湃激情的乐曲,令他的心境豁然开阔。
儒修与众不同,并不是只修一道,而是通过感受不同的道意,不断磨练自己的心性,渐渐过渡心境。
儒门注重修心,因此更为艰难。
这半年来,莫沫每给他哼上一首新曲子,他便从中体会到许多不同的意境情怀,如此来回体悟,相信很快就会突破伪道之境,心境修炼有一个质的飞跃,直达化神期也不会有丝毫阻碍。
他心中更加笃定莫沫就是他的有缘人!
“若要证得道,须渡有缘人,爱恨情仇皆自恼。。。”
这有缘,到底是何种缘分?
爱恨情仇,难道莫沫会与他有情缘?
他努力打消了这种念头,毕竟莫沫还年幼,他对莫沫是真心的喜爱,并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左右他们之间的感情,亲情也罢,爱情也罢,顺其自然就好。
莫沫哀叹,孔汉辰很忙,每个月回来不过三五次,但每次回来必会给她吹上一曲,碧玉笛音也是为她疗伤的一种方法,若不是她这一年来故意按压着灵力流动,伤势早就好没了。
受伤的时候听,就算曲子老旧了些,总归对身体有益,但现在每次听曲儿,都要强行压制灵力,就好像憋气不呼吸一样,别提多难受了。
现在莫沫每日既希望他回来,又不希望他回来,或者回来别再对她吹笛子。。。
矛盾的心情无以复加。
要是被其他女修知道莫沫的想法,恨不能将她狠狠拍死。
要知道碧玉笛音不但耗费精神又耗费灵力,轻易不对外人吹起,更别说经常聆听。
孔汉辰从前就算一年也不会回九华宗几次,能够见到男神一次,都是许多外门女修梦寐以求之事。
这两样天大的好事,居然被莫沫如此嫌弃。。。
看到孔汉辰充满疼爱又执着的目光,莫沫终还是不忍拒绝,刚要点歌,却听到一女子高傲、急切、愤怒、妒忌。。。的声音传来。
“孔师兄!你们在做什么!”
杨珍宁如九天仙子般缓缓落下,看向莫沫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恼怒与嫉妒,不过很快被掩饰下去。
莫沫与孔汉辰不急不缓的分开,孔汉辰心中坦荡荡,自然不需要紧张什么,而莫沫也是很坦荡的吃豆腐,被抓了个“现行”,她心里偷着乐呢,况且有男主撑腰,她哪里会怕一个横插一杠子,连小三都算不上的女人?
对于杨珍静伤了莫沫,孔汉辰本就心有余怒,这时见了杨珍宁擅自落入他的府邸,又这般质问他,误会事小,若坏了莫沫名节,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更重要的是,莫沫对他亲近也就罢了,若是对其他男子都如此。。。一时想到,心中不由后怕,暗暗想着看来今后要多为莫沫灌输些男女之别的思想。
他面容一冷,不答反问道:“杨师妹不请自来所谓何事?”
杨珍宁见一向待人温和的孔汉辰竟如此生冷,心中也暗自后悔,刚刚以神识观察到孔汉辰与莫沫相拥,一时怒火攻心才会失去理智的闯进来。
她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转眼间便从欲要骂街的婆娘变成了高高在上的仙子。
她欠身微微行礼,以表歉意,“是师妹无礼了,只是听闻莫师侄伤势至今未愈,都怪小妹一时粗心犯下混事,故此特将新炼制出的极品回元丹带来看望莫师侄。”
见此,孔汉辰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招呼她进了客厅。
莫沫心中冷笑连连,“鬼才相信她能那么好心的来看我,是来看我在这住了一年怎么还不滚蛋的吧!”
杨珍静自打被责罚后,沉寂了一年之久,以莫沫对她的了解,想必她不会就此罢休,只是碍于自己住在内门孔府,不方便她下手。
没想到她们终于坐不住了。
小虾米进不来,就派大鲨鱼过来了!
杨珍宁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看向莫沫,“莫师侄虽伤及根本,但若小心调养,料想今后也无大碍。修行一事全凭息心,心静自然筑基有成。”除了话中话,同时而来的还有金丹后期的威压,越过孔汉辰,直指向她。
那意思很明显,她觉得自己筑基失败并不一定是她妹妹的原因,或许已经猜测到那些打击她妹妹的话源自她口中,并警告自己不要再动这样的心思,又或者还有对孔汉辰的心思?
莫沫暗自警惕,这个女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