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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都面临决斗;他还要抢自己一把。
“别打岔”赵恶廉大手一挥;“我就问你;小魔渊那边;你有没有路子?”
“有如何?没有又如何?”
看样子;赵恶廉打上唤魔土主意了;估计和自己那时想法相似;想要把它换成能光明正大使用的灵石之类物事。答有;应该有机会活命;但齐休还是换了种方法;先反问一句。
“别弄那些弯弯绕;你肯定有”赵恶廉指指那些魔道物事;“不然;这些东西哪来的;告诉你;想活命就帮我把这些唤魔土兑换了;我知道这玩意儿值不老少;到时候;分你一点就是。”
说得好像这些东西本就是他的一样。
想活命;就得把他胃口吊着;真全都告诉他;才是真活不了。刚刚离开散魂棺;又遇到当年在幽泉地底的那种情况;眼前赵恶廉的面孔好像变成了昔日的多罗诺;“你啊脑子是不是不好;我若真有路子;剩这许多于什么?”再也不想哭求乞命了;并不显露惧色;而是冷冷笑道。
“也是……”
一句话把赵恶廉说醒了;站起来托腮踱步;沉吟了几圈后便再次笑道:“既如此;这玩意儿我留着以后慢慢想辙;齐老弟;不是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自家倒霉……”
说完单手举起;作势就要往齐休天灵盖上按下。
“哈哈哈”
怎能真等到他动手;齐休大笑;“我若没有;那这些东西又是哪得来的?”身体动不了;努努嘴;示意地上的那些魔修物事。“慢慢卖?你打得过霍武;等得起慢慢卖么?”
“我”
一提到要和霍武决斗;赵恶廉就仿佛被戳中死穴;整个人都颓了。“我打不过他啊;他的伴兽是元婴天鹳】;猛禽属;我这老伙计不过是驮兽的变异种;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语带哭腔;说完;脚底下的金线银背鳐猛然晃了两晃;似乎在表达不满。
“有戏”
齐休见他那样;就知道能拿住他;无欲则刚;有了欲念、恐惧、嫉妒、甚至喜爱等等感情;最容易堕入别人的手
“你也别急;这事还有得救;我跟你分析分析;你看啊……”
使出绝技三寸不烂之舌;一通忽悠;说得赵恶廉眼中异彩连连;两人的脑袋不知不觉;越凑越近。
海东城;姬信隆手一翻;就将齐休递过来的满满一罐唤魔土收入自家囊中。
“你又给我惹事”骂归骂;但并不显生气;“按规矩;唤魔土这种东西是要上交销毁的;你竟敢打跟魔修做交易的主意”
“不要你收下于嘛?看样子;这唤魔土当真是好敲门砖……”
仍活蹦乱跳的齐休心中吐槽;他现在感觉自己就是儒家所说的那种奸臣、佞臣;虽然不至于像筑基时那样做点头哈腰形色;拍敢毅之流马屁;但实际上于的事是一样的。跟在姬信隆身后;随他缓缓踱步前行;“是这样的;这唤魔土呢;是我御兽门一个朋友所有;他最近手头紧;就想拿出来换些东西。您知道的;我这本命就是个做中人的好材料;他便想通过我;攀上咱归古派的交情;到时候;和您对半分……”
想将唤魔土换成能用之物;有三条路子;一条就是拿着黑市信物再去一次;不管不顾全换了;这样容易暴露不说;还会彻底得罪姬信隆;而且以后对赵恶廉没一点利用价值;绝对被杀人灭口。还有一条;就是直接进小魔渊找魔修势力;耗时长;危险性大;运气不好;被人做成和鲁平那般的鬼仆都可能。
这最后一条;就是和姬信隆把话说开了;他在上次开辟战争之后;正式的主业就是对付小魔渊势力;将唤魔土兑现;齐休料定他有那个能力;而且这样还把赵恶廉绑进自家和姬信隆的中介势力里;安全彻底无虞。
“你当是拉生意么我可不是什么人都帮的”
相处得久了;谁不知道谁啊;姬信隆的斥责;进入齐休耳朵后被自动过滤成正常话语;“他可不是小角色也是金丹后期;有元婴灵兽;曾在御兽门牧守一方的”知道对方在意啥;继续劝道。
“噢?”
姬信隆果然心动了;停住脚步坐下;“做过御兽门飞地之主……不是那要和霍武决斗的赵恶廉吧?听说他是个破落无赖;和其他门主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您管是谁呐这人只要拿唤魔土兑些能用的东西出来;您只管二一添作五便是;他是御兽门的人;别的时候;还没求上咱的习惯呐。”连姬信隆都知道赵恶廉是破落无赖了;自己还傻傻的和他约在外海见面;齐休心里直抽嘴巴;面子上还得苦劝。
老是想着合作两利;却没想到别人就是只看眼前的性子;还好;终归是靠那海量的唤魔土和归古派的路子;;将赵恶廉绑在了一条船上。
“嗯。”
姬信隆想了许久;终于点头;“御兽门一向水泼不进……也好告诉那人;最好一次交结;不要拖延过久。”
先前看小魔渊黑市里那内线魂修紧张的样子;齐休以为这事肯定很麻烦;没想到姬信隆却笃定得很。
他不肯细说;看样子别有渠道。
“好”
还有决斗要事;时间耽误不得;既然事情已经说定;齐休立刻告辞;回头找赵恶廉去了。
海量唤魔土;姬信隆很快兑了六十多万三阶灵石回来;和赵恶廉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两人互不相见;齐休做中人经手;只混得了个活命的机会;并拿回了自家储物袋里的物事而已。
第四百一十章 明家初安身
海门岛;当年结丹所在。
百多年下来;有两个地方;算是齐休的福地;一个;是原名剑影山的新楚秦山。在那;楚秦门度过了展最为迅的时光;短短几十年;从罗家旧地里的小角色变成了当地的一方之主;门中弟子的个人修行也十分顺遂;筑基乃至后来结丹的成功率都特别高。迁到思过山后;楚秦门则背时许多;虽然这些年一直在壮大;但内外皆不顺;甚是辛苦。如果不是灵地品阶所限;齐休是真想在楚秦山千秋万世呆着不挪窝的。
另一个;就是这海门岛了;自己和展仇都是在此结丹;顾叹也是在这偶然筑基成功的。眼看到了性命交关的时候;齐休还是决定信一信命;将备战之地放到这里;光是清静;就大胜思过山了。
一直在外海打转;齐休心里还有点小小的打算;上次思过山大战给自己提了个醒;白山各家地界交壤;竞争过于激烈凶险;说不定哪天楚秦门就和龙家一样;需要一个备用的落脚之地;毕竟再回楚家羽翼下生活;心里是不愿意的
还有;如果能过眼前这关;自家结婴之事也要早作打算。听说白山有可以化神的灵地;但上去了就不能下来;几同囚禁;上次柴冠降临;肉身却在上面受人所害;管中窥豹;可见那里并不是啥和平地方。
齐云也不好;楚家的楚云峰有可供结婴的五阶灵地不假;但齐休这个外人想要得到准许使用;得经过齐云派内部合议准许;那牵涉到十分复杂的。高和同和裴雯这两位元婴仇家虽然不敢出齐云地界;但在内部做搅屎棍是毫无问题的;楚神通武力不差;手腕却比那两个就差多了;近年连连败退;听说他家传承千年的几个奉行职位都保不住;已接连交了出去;声势步步滑落。楚红裳已经开宗立派;也是半个外人;在齐云内部说不上话;也无法指望。
即便齐云山让外人进去结婴;成功后也必须加入齐云派;还得做两百年最危险;最没人愿于的差事以作偿还;两百年后比白山自由;但仍很苛刻了。
这些年齐休悄悄打听了不少家;完全没一家肯白做好人;南林寺之类佛门;必须改修禅宗功法这一条就不可能。明阳山等儒家宗门一向排外;自家名声在他们那又不好;更不要想了。稷下城那边比较古怪;能得他家化神老祖看上眼就一切好说;不过听说没几个人能入那老家伙法眼的;再说齐休连面都没资格见到;谈何其他。
比来比去;只有外海两家化神势力条件最为宽松;一处便是海门岛所属的【海东城】势力;一处也在外海;不过地理位置上太偏远;御兽门的铁风群岛已经是在极偏僻的外海东北了;它还要更东、更北;叫做【冰源岛】。
在这两家结婴;不但没啥限制和条件;还会分到座不错的大岛;平时以他家为尊就可以;虽然境内互相攻伐不禁;对门派来说不比白山安逸;但对元婴修士个人来说没啥负担;是十分有利的。
但这两家也有问题;一旦加入;以后想化神估计就要抓瞎;他们都没有进阶化神必须的七阶灵地;而且两家愿不愿意看到手下进阶化神;还是未知之数。
想得远了;齐休收回思绪;反正如果不上白山;不入齐云;这东方外海说不定就是自家楚秦的下一处落脚地;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海水依旧在脚底轰鸣;【通明幻镜】悬于头顶;一面通透清澈;一面七彩幻珑;上面还有个红蓝两色的阴阳珠子;卖相甚佳。将【悬灯海蛟】的内丹取出;念一句口诀;显出痛苦之色;身上汗出如浆;过了许久;;嘴里吐出一枚透明珠子;正是本源金丹。
辅助法阵点亮;将那内丹凭空摄起;和自家金丹环绕飞行;无色丹火升起缠绕;一点点炼化。
这海蛟生前是元婴修为;想炼化它的内丹消耗极大;不是件容易事;又取出早已备好的极品丹药;纳入口中。
很快;内丹里显出一只海蛟精魂踪影;这海蛟头顶有一个长长独角;顶端长着个圆形肉瘤;在深海里会出十分强烈的红光;如人提灯而行;所以叫做‘悬灯;。一人一蛟;开始拉扯消磨;齐休要将他练入自家宝镜的幻珑背面;别有大用。
处理好这个;又去炼制那巨大的蛟骨;接下来;还得熟习几座阵法布置……
前头跑来跑去;离决斗之期已不足八个月;齐休躲在这清净之地沉心闭目;为了赢;为了活命;不浪费一寸光阴;尽着所有努力。
半年之后;某处平静海面上突然幻阵光芒闪了闪;长满【幽影树】的【幽影岛】现出点点一角。一只孱弱魂体孤零零地悬浮在那处扌中幽地】;依稀能看出点五官轮廓;正是秦唯喻;双眼紧闭;似乎正在酣睡休息。
不远处有间草庐;内里除了个蒲团就空无一物;齐妆刚刚离开;出了幽影岛;小心观望四周;见没人觉;又绕了个大圈子;往准备给明家落脚的海岛飞去。
在这外海;地理概念和白山完全不同;齐休说是不远;可金丹修士仍要飞行很久才能赶到。齐妆又兜了点路;到时;已能看见一艘三阶【乙木御风梭】悬停在海岛西方;是南楚形制;知道是明家移民到了。
“怎这么高调?不是让你们分批偷偷转运的么?”
看见飞梭头部大大的南楚红云花纹;齐妆双眉微皱;飞进去劈头就是一句责问。
宝贝弟子明贞带人上前拜见;她为了明家迁徙;这半年也是累得够呛;不过事务繁忙;反倒冲淡了不少丧夫之痛;脸上不再像先前那么苍白;又红润了些。
她身后一溜立着七位练气修士;人人腰间系着把二阶极品【心生蜂云剑】;就是齐妆在与嗜血魔一战后剩下的七把;不成套路了;数量正好;索性便分送给这七人;当做明家出来独过的贺礼。此礼极重;明家要离开楚秦的风声传出去后;楚秦人酸溜溜地叫他们‘明家七剑;;也是因为这个。
“老祖明鉴;实在是路途遥远;中途又无落脚之地;非三阶飞梭不能胜任。”
练气后期的明心源是单本命修士;又筑基有望;隐隐是这一代人的头子;越众而出;大大方方地答了齐妆的问话
齐妆现在心头唯一的事;就是要把秦唯喻的灵魂养好;最怕惹人注意;不过这个不能跟外人说;撇撇嘴:“那也不要用南楚门的;这不是明的暴露我们行迹么?”
“师父……”
被明贞可怜兮兮喊了一声;她才想起自家一个金丹老祖;和帮子练气小孩斗嘴置气于啥;再不多话;飞到这家倒霉的筑基势力山门之外;使出绝强手段。杀龙越云那次;领悟了本命天赋【万剑钻心】;又结合齐休给的【混元剑冢】剑阵阵法以及自家心情体悟;如今的齐妆立于高空;背后本命鎏花幻月剑匣虚影大现;无数飞剑从身前剑匣法宝里鱼贯而出;无穷无尽;被法宝器灵【奉剑灵狐】指引着;如萧瑟秋雨一般落下;扎在对方半圆形的护山大阵防雨罩上;带起要人命的惨雾愁云。
远远看去;还真像个以剑堆成的坟头。
只是飞剑品阶不高;式样也杂乱得很;略有些寒酸;可怜了这家修士;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随齐妆手指一点;重重剑气透过大阵;被杀